正文 风月天香不知数--夜路难行遇妖女 吹箫H

两条舌头交缠,将彼此情欲推进,夏鲤动手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吮吸舔舐,留下一串湿痕,然后舌尖在小腹打转。

欲火升腾起来,粗壮硬挺的阳具抵着她的下巴,隔着裤子还是热意煨人。

夏鲤忽然抬起头来,道:“诶呀,你还要养伤呢,算了罢。”

陆凤仪笑了一下,没受伤的一只手将她头又按下去,道:“继续。”

夏鲤拉开他的裤子,那物弹出来打在她脸上,生生烫着了她。

陆凤仪喉结微动,看着她眼色暗了几分。龟头顶端渗出一滴清露,夏鲤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舔去,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吮吸,红唇箍着茎身,缓缓吞入,一寸寸濡湿,一寸寸舔弄。

她一边吹箫,陆凤仪一边脱了她的的衣服,见雪白玲珑的身子匍匐在腿间,粉红的小口吞吐着粗长紫涨的一根东西,小手托着囊袋,不住揉弄的样子,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陆凤仪抓住她的发,猛一下插入极深。夏鲤忍着呕吐感含住那物,他抽插越来越快,涎水从她口中溢出,滴在他紧绷的小腹上,阳具在口中颤了几下,终于抵着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夏鲤咽下去又舔了舔唇,看得陆凤仪心头微酥,才降下去的火气又冒出来些许。她去漱了口,拿湿布给他擦了身,披上衣服,依偎在他怀中。陆凤仪顺着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摸到了中间的肉缝,一指伸入抚过层层软肉,戳了下宫口。

夏鲤扭腰退缩,发出娇软的嗯嗯声。

陆凤仪感觉她湿得不行,随便挤压便可以拧出汁来,躺下道:“你上来。”

夏鲤横跨在他身上,花穴吞下阳具,自己使力上下套弄起来。

秋娘回到凌烟山庄,走进蒋月寒的闺房中,正是半夜。

床上坐着一个人,秋娘道:“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没睡?”说着点起一盏灯,却见蒋月寒脸色苍白,目光空洞,比几天前瘦了一圈。

秋娘忙放下灯盏,上前道:“小姐怎么了?病了?哪里不舒服?”

蒋月寒呆呆看着她,叫了声:“秋娘……”眼睛里便落下泪来。

秋娘更加慌了神,抱着她的身子,轻拍慢哄,不管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缘故,只是那泪水没停过。一直哭到天亮,秋娘给她喝了安神汤,才睡下了。

下午见她醒了,精神略微好些,秋娘便告诉她捉拿夏鲤失败的事。

蒋月寒已经不在乎这个了,淡淡道:“既如此,便算了罢。”

秋娘思来想去,近日山庄发生的大事莫过于《洞天别卷》失窃,便试探道:“小姐可是为了别卷的事……”

话未说完,便被蒋月寒呵斥道:“不要再提了!”抬手一掀,桌上的茶盏点心摔了一地。

秋娘平日见她对别卷的事并不上心,不知为何别卷失窃,她反应如此之大,但也不敢再问。

云深不知处的洞府内,一桌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

风砚看着对面戴面具的陆雨,有个问题想问已久,今日终于问道:“雨哥,为何在家你也要戴着面具?”

陆雨道:“不戴面具,看到镜子我会走不开。”

陆为霜向他翻了个白眼,道:“教主,该你出牌了。”

陆雨出了张牌,道:“左护法,你对教主理当尊重一点。”

陆为霜鼻孔里出气,显然是不把他这个教主放在眼里。

风砚笑道:“雨哥是教主,霜姐是左护法,那我是右护法吗?”

陆为霜道:“你想当就给你当罢。”

“那我是什么?”风雪说话总是轻轻的,她和风砚一样也是一头银发,看起来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实际已有一百多岁了。

三人想了一阵,陆雨道:“圣女怎么样?”

风雪道:“圣女大还是教主大?”

陆雨道:“圣女大。”

搓了几圈麻将,天色已晚,清点了输赢,吃了晚饭,两个孩子去歇息了。

陆为霜见陆雨更衣似要出门,道:“你去哪儿?”

陆雨道:“去看看我的教主夫人。”

骂了声淫贼,陆为霜看着他化光而去,独自坐在洞府门口喝酒。

这洞府的洞口开在悬崖峭壁上,整座山都掩在结界中,远远看去只是一片云雾。

陆为霜喝得半醉,甚是无聊,便驾了片云出去闲逛。经过一片山林,下面有打斗声传来,陆为霜按住云头想看看热闹。

只见剑光飞闪,一名白衣男子与一名彩衣女子斗得如火如荼,那男子梳着道髻,应该是个道士,那女子是只狐妖,打得尾巴都露了出来。

陆为霜细看那道士,剑眉星目,唇红肤白,比陆凤仪还俊俏三分。更难得的是,他身上笼罩着全阳之气,竟是个处男!

陆为霜高兴极了,此时狐妖已落下风,那道士剑诀变幻,数道金光自剑身射出,将狐妖洞穿之时,炸开一片血雾!

“不自量力。”冷冷一声,李岐将滴血未沾的飞剑收回鞘中。

山下村子里爆发了瘟疫,李岐上山来寻医治疫病的草药,却被这千年狐妖缠上了。

狐妖已死,他自己也受了伤,却不敢耽搁村民的病情,继续去寻草药。

忽觉头顶有东西掉了下来,李岐闪身一让,见地上躺着一只大红绣鞋。鞋头缀着一颗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道长,奴家鞋掉了,你帮奴家捡来好不好?”陆为霜坐在树枝上,翘起一只纤纤玉足,笑容可掬。夜风撩起她的纱裙,一双长腿时隐时现。

李岐固然觉不出她身上的妖气,但这个样子哪里是正常人,便没有理会。不想走了两步,那绣鞋飞起来钻入他手中,就像黏在了他手上,怎么甩都甩不开。

陆为霜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勾了勾手指,道:“来来来。”

那绣鞋上便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李岐向她飞去。

李岐大怒,飞剑出鞘化作一道银光刺向树枝上的陆为霜,却在她身前一尺停住,剑身颤动轻吟,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进。

陆为霜的脸被剑光照得明艳异常,她张开双臂将飞过来的李岐抱了个满怀,笑道:“道长投怀送抱,真叫奴家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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