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满手滑腻--都市/春光葳蕤

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她心里盘旋挣扎,她抓着手包,“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许放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摇曳生风,却实非良人。

晚间,光秃秃的枝桠后是冷清清的月亮,安春来自顾自吹着冷风,途径的一家名叫孤独居的PUB,让她顿住了脚步。

似乎是新开业,门面装修的颇为艺术风,大面积的涂鸦,色调跳脱大胆,一下就吸引了人的注意力。

给她的感觉和FL的良种马一样,新潮而朝气,事实也如此,强劲有力的生命力和荷尔蒙从她踏入的那一刻就在空气里碰撞交融。

她碰巧看过一本书,作者说“不管是世界上风格迥异的建筑,人们信仰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是何肤色,说怎样的语言,红绿灯变化万千,本质都是人类和文明应时而衰。但所幸有那么一个人,会在日暮消退时,连影子都遁入星夜时陪你深夜煮酒,无论月亮有无,他都永远爱你。”

会有人爱她永远么?

落地在迈阿密那天,她记得,人们在沙滩上共舞,她端着一杯龙舌兰日出,酒液在舌尖滑出妙不可言的弧度。

那天她似乎看见了左青生,后来夜深时,她就梦见了他,春光葳蕤的夜,小裤上濡湿的一小团,像盛开的一朵鸢尾花,诉说着昨夜的绯糜绚烂。

此刻,她下意识的转头,指尖带一杯酒,想要往舞池中央去,但迷蒙间有人揽过她的腰,不可抗拒的力度让她愈挣扎愈紧。

熟悉的白兰地香味添了点烟草味,悉悉索索的窜进她的鼻腔,她酒意消了大半,指尖在他的戒指上打圈,暗嘲道,“先生…这是做什么呀?”

他嗓子很哑,还有点鼻音,想发声却不知说什么,俊美多情的脸庞被吧台橙色的灯光映的发红,就像少年时那份心动被橘红的夕阳煅烧,他不加思索的言语行为,让他遭遇大劫。

他怕极了,想要去抚摸她的脸,感受那片温柔滑腻,却被她躲开的动作刺痛了心脏。

血色喷薄,我爱你的野心勃勃。

他学会了成长,低下头颅去碰她的鼻尖,又忍不住去碰了碰她的唇。

安春来没躲,只是捏紧了袖口,殊不知这是给了他机会。

左青生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安春来才明白了,第一个吻,不过是在试探。

设想的粗鲁并没有,他的舌头温柔的舔舐过她的唇瓣,她像是最珍贵的宝贝化在他股掌之间。

狗仔!

闪光灯和耳边的咔嚓声,她才发觉自己被拍了!

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胸膛,唇分时拉出一道银丝,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她不敢往出跑,只能往二楼走。

左青生跟在她后面,失而复得的欣喜从在包间里听见她的消息就让他心跳如鼓。

安春来穿了六寸的高跟鞋又喝了酒,没多久就被他抓住了手腕带到了一处房间里。

她挣扎,手也不安分的乱动表示抗议,“先生!我不认识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房间还算安静,走廊尽头的厕所不知道有没有人,你试一试?”

说完,安春来一愣,她怎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她靠着门,身子正对着他,左青生低下头似乎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的绒毛。

那腰身细的他一只手都能圈住。

“这位先生,我还真没明白您…唔”

他看到她那一刻就已经火气上涌,忍不住堵住了她的红唇。

包间内,那几个说的话仍在耳边回荡,“左爷这几年可真是清心寡欲啊。”

“听说啊这男人二十精力最旺,过了三十…啧啧啧。”

“估计左爷是想继续皈依佛门?”

最后这话是这次的东家说出口的,他是孤独居的老板,自然是最懂这风月局的,不过却忘了左青生的禁忌,就是小时候被送去寺庙的那几年,那象征着他曾是不受宠,煞气重的刺。

阎罗清冷矜贵,突然不近女色,揽红抱翠的行径做惯了也不知近几年怎么回事开始立禁欲奋斗的人设来了。

左青生抽着烟,莫名烦躁,甩手下楼,她就闯进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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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还在深港,重逢啪在双清,如果明天是五个字的标题请不要质疑,那就是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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