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撕裂的钝痛缓缓蔓延,随着凌航不断地前倾没入而加剧。
性事的欢愉还没到来,偏凌航又在乐稚无暇分心时,不断询问。
“疼吗?”凌航几乎每推进分毫,都会问这么一句,“受得了吗?”
乐稚被他问的烦躁,俩人也不是什么坦诚相见多次的“老夫老妻”,在快感浇灭羞耻心前,乐稚只想让他别那么啰嗦。
“你别那么多话!”乐稚像只快炸毛的奶猫。
然后卧室里只剩凌航克制的呼吸,逐渐变重。
当整个肉头都艰难被穴口吮住时,凌航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带着满满的情欲。
接着准备全根进入时,倏地发现始终沉默的乐稚这会儿不大对劲。
乐稚紧紧蹙着眉,手揪着床单,小穴被撑到极致的感觉让她又怕又疼。
“还好吗?”凌航问。
乐稚答,“嗯。”
凌航似乎犹豫了下,但肉棒被内壁裹吸的舒爽让他快要抓狂,闻言再次沉腰。
顶端擦过甬道敏感处,又挤开层层叠起的肉壁,直到大半性器都让湿软光顾到。
“嗯...”乐稚闷哼一声。
细微的难忍声响让沉迷于开疆破土的凌航回过神,就见乐稚眼里已经蓄满了疼痛导致的生理泪水,凌航立刻俯下身贴近她,手心揉着乐稚发顶。
乐稚小脸埋进他脸侧,带着哭腔道,“好疼...”
然后似乎是因为凌航没立刻回应她,鼻音更重了些,“真的好疼...”
凌航在乐稚看不到的地方,紧紧咬着后槽牙,才遏制住自己下身顶弄的动作。
现在的乐稚才是让凌航欲罢不能的状态。
而不是刚刚前戏时,故作坚强的。
皱着小脸,哭着娇气指责凌航的乐稚,让他心里百爪挠心。
既想好好的哄哄她,又想再欺负的重一点。
凌航试探着又拿肉棒嵌入几分,乐稚立刻呜呜咽咽的哭哼出声,不复之前的装腔作势。
“呜...疼!”乐稚用软若无骨的小手竭力拍打着凌航的肩膀,“疼呢!”
“忍一下吗?”凌航额头也是逼出隐隐的汗。
“不行...疼!出来...”乐稚抽吸了下鼻子。
凌航紧绷着下颚,把肉头退出,下一秒蓬勃的性器就挺翘在小腹,正准备跪起身时,乐稚就往他怀里藏了藏。
看懂了她这小动作,凌航无奈的叹了口气,侧躺在她身边,把人圈在身前,拍着她后背以示安抚。
凌航粗涨的性器因着怀抱的动作,顶在乐稚小腹,偏凌航好像还不自知,间断的磨蹭着。
“别动。”乐稚说。
“什么?”
“你别顶我...”
“我控制不了。”凌航语气颇为委屈,“等会儿它自己就下去了。”
“....嗯。”
见乐稚默认,凌航得寸进尺,“要不帮我一下?”
“...怎么帮...”
凌航在乐稚头顶偷着笑,顺着手臂握住乐稚的小手,然后领着她放在自己的柱体上。
包裹住,滑动,然后再重复。
“就这样。”凌航说着,放开自己的手,让肉茎上只剩下一只绵软的掌心。
乐稚的手微微发着抖,手里的肉棒也时不时的跳动,不多时就手腕发僵,累的不想动弹。
凌航好像发现了乐稚的懒惰,双臂揽着乐稚的肩搂紧,胯间开始自主的上顶,不停地按照自己舒爽的节奏,往她手心里撞。
凌航的动作和闷哼,模拟性交的强烈暗示充斥在乐稚脑海,埋在他胸前,羞的头也不敢抬。
“好了吗...”乐稚问。
“唔...”凌航出声,嗓音有些隐忍的暗哑,“握紧点。”
一手包裹不住的粗度,让乐稚抓拿的费劲,闻言双手捧上,一起上下撸动着。
“呃嗯...”凌航呼吸加重,又往她手上狠狠操弄了几下,低吼着射出,“操...”
乐稚从没听过凌航骂人,或者说脏话。
对于周一一直喜欢的痞子类型也是欣赏不来。
可当下两人窝在被窝里的旖旎气氛下,凌航抱着自己骂出的这个单字。
却好像正中乐稚的心跳频率。
“好了?”乐稚感觉着手心满满的黏腻,犹豫着问。
“嗯。”凌航喘息还没平,但坐起身拿过抽纸,帮跟着坐起身的乐稚清了下手。
等把废纸扔进垃圾桶,再回头,就见乐稚乖乖的又躺回刚才的位置,以和刚才被他抱着时的相同动作。
她这小心思太明显,爽过一次的凌航,只觉得可爱,没再装傻,跟着躺下,把顺势窝进他胸口的乐稚抱住。
“下次...”
乐稚声音太清,凌航没听清,“什么?”
“下...咳...”有些话说出第二遍的勇气会衰减到零,但乐稚还是认真的把完整一句说出口,“下次再试试吧,我会忍着。”
凌航:“......!”
这话让凌航刚疲软几分的性器挺立到全盛状态,甚至小腹都激的隐隐发胀。
“不是好了?”乐稚疑惑的想低头看,“怎么还顶...唔!”
凌航抬起乐稚下巴,重重吻上,舌尖一瞬钻进,堵住乐稚所有无意识间挑火的话。
一吻完毕,乐稚脸色涨红说些有的没的,“干嘛突然亲我。”
“想亲。”凌航说,“睡觉吧。”
乐稚没忍住在被子里蹬了蹬腿,压住小鹿乱撞的心,然后胆大包天的抬起头,在凌航喉结亲了一口,坦然道,“嗯,晚安。”
操!凌航心里默默暗骂,身体离开紧贴乐稚的状态,让翘起的肉棒别吸引到乐稚注意。
注定是个难熬的晚上啊...
凌航感觉着不停往自己怀里拱的乐稚,只能乞求她快点睡着,自己才能去浴室抚慰下受到不少刺激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