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如同阳光一般灿烂夺目的金色长发,微微发卷,柔顺地披散在肩头,间或夹杂着一些浅栗色的发绺。他的脸庞却不如其长发一般柔顺,反而带着一种生机勃勃的野性与孩子气。他的眉骨很高,衬的眼窝深邃,眼窝中蓝色的眼睛像晴朗时的天空,哪怕在阴暗处也能散发光芒。这使他矛盾又奇异的混合了英俊与天真的气质,仿若初下凡间的神祗。这也是你为何喜欢骑在上面看着他略带痛苦与欢愉的脸,极大程度上满足了你渴望渎神的隐秘快感。
与其他你所见过的男性不同,他的唇偏厚,带着些性感的要命的肉感,干燥且柔软,亲起来的时候与你的唇瓣一起纠缠厮磨。每当这个时候,你就觉得你唇瓣上的触觉感受器传回大脑的是极致浓缩的多巴胺炸弹,这些快乐在你的脑海中如烟花一样炸开,哪怕在结束亲吻很久也久久不能散去。
他在蛮荒之地长大,学会了驯服野马、与野兽搏杀、尽情奔驰在未开化的世界中。因此他高大健壮,肩膀宽阔撑起脏兮兮的亚麻衬衫,修长有力的双腿踏在马裤马靴中踩过泥泞的土地。
直到你将他领回家,如饲养野兽一般将他饲养。你从未逼迫他穿上文明人的西装,偏爱看着他赤裸上身帮你在花园中浇花。他发觉了你的视线,转身,笑着露出虎牙,将橡胶软管对准你,隔得远远的假装浇你。在你看来,他的金发和阳光下空中的水珠一样耀眼夺目,是几欲让你屏住呼吸的心悸。
“Alex, 过来一下。”你向他招手。
他将软管放下,关上水阀,来到你的面前。胸膛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凝成一滴缓缓顺着肌肉纹理流到小腹。
你舔了舔觉得有些干燥的嘴唇,拉着他,把他推倒在花园的躺椅上。
这座庄园里只有你和他。
他神色略带迷茫,如同新生的羔羊,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
这份天真的神色显然愉悦了你,你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捧着他的侧脸,吻住了他。你叼着他柔软的唇瓣用牙齿研磨,恍然中看见鲜花次第盛开。
他是你最深切的欲望,是你难以戒掉的毒药。
他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你的腰,顺着脊柱向下抚摸。
一吻毕,他抬头看着你,无言地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你伸手盖住他的双眼,像是不忍心看到纯洁的羔羊被你宰割玷污。
与此同时,你俯下身子,将柔软的胸脯送到他的唇前,扭腰前后磨蹭,直到胸前的乳珠逐渐硬挺起来,直到胸前柔软的布料被浸湿贴在你的皮肤上。
你感觉到他的欲望了,火热且坚硬地挺立在你双腿间的柔嫩蓓蕾中间,隔着长裙将热量传到你的心底。而他双手握着你的腰,小幅度地挺身厮磨。
“Alex……”你低低的叹息,伸手去拽他腰间的抽绳。
他比你更加急切,几下扭动就挣脱了裤子的束缚,热肉直贴你单薄的睡裙。
你吸了一口气,撩起了长裙,将被露水沾湿的花瓣贴住他的顶端,尝试性地含入。
也许是你含进去的速度太慢了,你的余光刚看见他略带狡黠的勾唇,下一秒腰上的大手用力下压,同时他也挺身,热力随着饱胀酸软一下子充斥了你。“顶到了”,你模模糊糊地这样想,最底端最隐秘的花心被烧灼,痛楚与快感一起袭来。这股热甚至直达你的眼眶,虽然没有落下泪来,但水液依然在一瞬模糊了你的视线。
快感顺着脊柱节节上升,噼里啪啦电的你浑身颤抖,只来得及用手撑住他的肩膀避免自己卸去全部的力气。
“好胀,你出去一点……”你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
他笑着搂着你的肩,在你的耳旁吹气:“是你太紧了。”声音低沉,合着气流将你的灵魂都震颤。
你立起身子来,半跪着快速吐出又吞入他。他唇角的弧度没变,几乎是享受地从下往上欣赏这一幅景象。
对于这场情事中只有你一人丢盔弃甲,你有些不忿,咬了咬牙,再次提起身子深深地坐了下去,直抵花心。终于他不再显得那么游刃有余,一瞬的紧缩使得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呻吟出声。但毫无疑问这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你最后还是卸去了一身的力气。跨坐在他的身上高昂着头颅,口中吐出的却是柔软的泣音,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如同在狂暴风浪中浮沉的小船。
快感越积越高,就像海边白色的浮沫堆积在沙滩上。你绞紧浑身肌肉,连声音都失去了,急速喘息着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突然停滞,一下子退出你的身体,近乎恶意地让你“再忍一下”。他抱着你走向通往客厅的门,毫不顾忌你顺着臀缝和大腿向下流淌的湿哒哒的情欲。你被卡在奔向顶峰的路途,不上不下,这种渴望烧的你神志不清。你被放到沙发上,他拍了拍你的屁股,你趴在沙发背上近乎谄媚地撅起屁股,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他低声笑了,掰开臀瓣,再一次与你合二为一。
“啊!”你抖了一下,过山车重新启动,用比上次更快的速度冲向顶峰。你手指紧抓着天鹅绒的沙发,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肩背上的肌肉全部锁死,你感觉自己现在僵硬地像块石头。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他在你身后喘息着一下一下嵌入你的肉体和灵魂,肉刃近乎残忍地碾过最敏感的花心,你无法分清这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但这是他给你的,你一律全盘接受。
你有一瞬意识模糊,然后是全身发冷,只有后背紧挨着他的地方是潮湿且炙热的,你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停住了动作,给你缓冲的时间。
“Alex……”你侧身转头想去寻求亲吻。接吻的时候看到他小腹的汗水顺着滑落,而他的阴茎依然在你的体内勃发,你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血管的跳动。
“宝贝,我可还没完呢,”他舔过你的唇角,“今天要辛苦一下你了。”
你下意识地躲闪他带着热气的呼吸,逃避般的假装不知道他所说的“辛苦”是什么意思。
但是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双手紧匝你的腰胯,将他在这片土地上无法发泄出来的所有野性和捕猎者的进食欲望通通倾注在了你身上。本来你以为的顶点只不过是另一个起点,你在这个起点上又一次被迫推高;每一次撞击你都以为是极乐,不曾想下一次总能将你引领至更加疯狂更加痛苦更加美妙的境界。你可能要死了,你只求身后的行刑者能够仁慈地将你一刀一刀砍碎。
第二次的高潮依然来的又快又急,潮水淹没头顶,只有他才是你唯一的依附与倚仗。你抓住他的手,哭泣着请求他的宽恕。但是来自旷野的野兽有着足够的耐心玩弄猎物,技巧高超地折磨却不急着一口吞下。
“想要更多吗?”他略带异域口音的声音再次在你耳旁响起,但对你否认的回答充耳不闻。
楔入你体内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你失去的声音回来了,却只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哭泣与呻吟。
突然一只大手摸到了前面,精准地夹住了隐藏在花瓣中半露出头的花蕊。与此同时身后的侵入也达到了一个顶点,他用比之前都要大的力气挤占着你的一切,死死压迫着你身体的最深处。柔韧的内壁拼命紧缩,试图桎梏着入侵者,却无力抵抗入侵者的攻势。你在最顶端喷出一股水液,沾湿了墨绿色的丝绒沙发,留下了更深近乎黑色的一块水渍。他也终于将精华全部奉献给你,热流打在内壁的感觉让你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退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收缩的小口慢慢流出,他把你翻过来,喘息的两人紧紧抱作一团,接吻。
落地窗外太阳升至顶端,散发出永恒不变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