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神欲:日落红河岸(兄妹)--第十章 荷鲁斯的誓言

两人坐在八个奴隶抬着的轿子上,这些奴隶虽然皆是被阉割,可是上头的法老与王后这样激烈的当众交欢,到底是叫这轿子都有些不稳。

奈菲塔莉只觉得这轿子摇摇晃晃,却也知道,这怪不得奴隶们,是两人太过放纵,便越发觉得羞耻,只往拉美西斯的怀里又钻了钻,还紧紧地拉着那欲盖弥彰的外衣。

拉美西斯见状更是用力抱住她,原本往外抽出了一半的物儿又忍不住猛地往紧缩的花穴里撞击。

“啊…哥哥…噢”,奈菲塔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叫了一声,却又觉得不妥,便咬牙忍耐着,不肯再出声,只是绯红的双颊又泛起高潮欲来的表情,蜜穴因为滚热坚硬的大肉棒抽送变得酥麻无比,奋不停的收缩夹住大肉棒,温湿的嫩壁吸吮着刺入的大龟头。

美绝人寰的心上人被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拉美西斯也并不好受,咬牙忍着,终于是到了自己的寝宫,不待轿子停稳,他便抱着奈菲塔莉下了轿子,直奔自己的寝室而去,已经是等不及将她放到床上,靠在柱子上,便沉腰耸股一插,大龟头直抵蜜穴深处,便又使劲地着力抽插起来。

这样的大开大合叫拉美西斯爽到极点,低头用手戳刺着红艳艳的珠蕊,瞧着她脆弱的花穴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那么小小的口紧紧的含着自己的大棒,两片娇嫩的花唇撑得仿佛要裂开,里边隐约吐出两粒红红的肉核,汁水儿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到处都是。

她充满野性侵略的眼神看的她阴户发烫,没一会儿穴心也痒起来,在这极乐之中,奈菲塔莉也放纵地昏了头,不管自己私处已然被磨的发疼,只知道挺着俏臀去与那肉棍厮磨着,五根手指也照他叫的,自发地就去抚上了他的卵蛋轻轻揉动,引得拉美西斯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哦...小月亮...你是想被鸡巴干死吗?”

“不知道——人家只是,哥哥顶得好舒服,顶到人家心窝去了…好想哥哥干我,一直干我,噢!”奈菲塔莉放纵的叫着,享受这种被他插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圆翘的肉臀配合拉美西斯要命的抽顶,瞧着半月前还娇羞的妹妹,如今被自己调教的如此娇媚骚浪,更令拉美西斯火上加油。

她便如同世上最烈的春药,拉美西斯抓住她的臀连连动作,挺伏抽顶,全力旋顶,奈菲塔莉更是背靠着柱子,用两条腿紧夹拉美西斯的腰,仰着娇躯,

她的小嘴,被他吻的红肿,却越发性感,吐出声声令人酥入骨子里的浪吟:“啊!太深了…太大力了——啊!要坏了”

她皮肤柔腻光滑,手臂上,乳房上,大腿根部,纤细的腰肢上,都留下拉美西斯的指痕,他一面心疼她这娇弱的皮肤,一面却又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征服。

仍然疯狂顶入撞击花芯,一声狂暴低吼,“小月亮...夹得好紧,又湿又滑——噢!哥哥要忍不住了!”

拉美西斯又似雷霆万钧地喷出,把她那再装不下精液的子宫又狠狠地灌了又灌。

那充血的花瓣竟猛烈地吞吐着,浑圆美臀也不自觉上下起伏,或摇摆旋磨,竟是无师自通地,就主动消化男人喷入的滚烫琼浆。

“荡妇”,拉美西斯抱着她到床上,喘着气湿吻奈菲,“谁知高贵的奈菲,褪了衣衫,被哥哥插到穴里,竟然是这么淫荡,从今以后,没了我操你,只怕是活不了呢。”

奈菲塔莉却是不肯听他说,伸了手便要去堵他的嘴,却反被他给抱在怀里亲嘴。拉美西斯除了操她,其次便是最爱与她接吻,他的吻渐渐转温柔为霸道,热烈的向她索取津液。

将她的舌勾入口腔,一口一口的津液从两人口舌搅动中压榨而出,然后均匀分半,被两人吞入各自肚里。

“奈菲...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好不好?“

“好呀。“奈菲塔莉娇娇的笑着,汗湿的小脸疲惫却又妩媚,”哥哥只和奈菲生孩子好不好?奈菲会给哥哥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她这句话,像是娇软的情话,却又是要男人许下誓言。她是宫廷里长大的女孩子,是自小就知道自己注定要成为埃及的王后的奈菲塔莉。

她不在乎未来的丈夫身边有多少女人,却在乎她们会不会诞下威胁自己的子嗣。就像是拉美西斯一样,一个谁都不曾注意的王子,竟然杀掉了比他血统高贵无数的埃赫利,成为了赢家。

对于法老而言,所有的子嗣只由一个女人所生,称得上是最真情的誓言了,拉美西斯却是半分犹豫也没有,微笑地又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奈菲可要努力了...哥哥要喝一辈子你的乳汁...“

奈菲塔莉绿色的猫眼转了又转,落在拉美西斯那仿佛雅典舶来的雕塑一般俊美的脸孔,那颗从来不曾装着过任何男人的心,竟是鬼使神差的微微一颤。

“哥哥要记得...“奈菲塔莉微微一笑,汗湿的小脸上是被男人疼爱后,惊人的明媚,拉美西斯的喉结在她的小手从胸膛上划过时,狠狠一咽,只觉得,明明刚刚酣畅淋漓过的身体,忽而又升腾起,怎样也无法填满的渴望...

就像是沙漠中跋涉的旅人一般...

“这是荷鲁斯给哈托尔的誓言。“拉美西斯抓着她的手,将那只柔软的小手扣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我以这颗心脏,向你起誓。“

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炽热与真诚,她于是不得不相信,起码在这一刻,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他心底的声音。

“哥哥...“奈菲塔莉缓缓直起身子,在他的唇上落下虔诚的一吻,声音几不可闻,却仿佛她无数次在祭坛前的吟唱,”请赐给我精液,让我为上下埃及孕育,阿蒙神之子吧...“

“啊——“想要近前的侍女,在这一声似叹息般的呻吟之后,顿住了脚步。她悄悄向寝殿看,那被风吹起的帐幔间隙中,太阳与月亮正环抱着彼此,缠绵,交欢,那欢愉的呻吟与极乐的喘息,仿佛将要持续到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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