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私心(4)

她的眼神动作无一不是魅惑,诸葛思明自然撑不住多久,他很快将她扑倒在软垫上,埋首于她的脖颈小口地啃咬着她细嫩的皮肤。欲根在她春水泛滥的腿心间磨蹭,冠首一下下摩擦着白千羽肿胀唤起的花蒂。白千羽抱着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花唇开合着邀请那磨人的肉棒进入,可欲根偏偏过门不入,只是磨着她的花蒂,刺激小穴流出更多的水。

“思明,大坏蛋,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白千羽撒娇般地说着。

被她弄死未尝不是好的归宿,诸葛思明近来一直这么想着。

白千羽被他磨得体内瘙痒又空虚难耐,她轻咬下唇,诸葛思明在她的颈窝种着草莓,见他还没有进去给她个痛快的打算,只得继续撒娇:“思明,好思明,快给我嘛……不给我怎么结契啊……我以后,下辈子,都想和思明在一起。”

“是吗?不骗我?”诸葛思明抬起头看向她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不骗你,思明,我……”爱,抑或喜欢,白千羽可以顺当地说出口,可是诸葛思明看透了她的谎言,宁可她不要说,他迅速堵上了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令她满足的饱胀感充斥了她的甬道,淡淡的酸麻被更多的熨帖覆盖,她的双腿就像是蛇一样地盘在诸葛思明的腰间。

“唔,思明最好了……”白千羽满足地拥着他的肩膀,诸葛思明缓慢地抽出一半再抽插进去,让白千羽觉得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在暖洋洋的午后,她猫儿似的蹭着他的鬓边。

水穴被温柔抽插着,仍旧带出不少淫水,沿着白千羽的臀部流下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响声,诸葛思明噙住白千羽的唇舌,大掌用和缓的力道揉捏着她的酥胸。

“嗯……啊哈……”

“舒服吗?”

“舒服……”白千羽就像是收起了所有毒液与利齿的小猫嘤咛着,“还想更舒服的那种,用力的。”

诸葛思明直起身子,握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将男根整根插进了花穴,一口气顶到了花心,白千羽的小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后他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似乎忍了很久一样地急躁着。白千羽的背摩擦着身下的软垫,胸前的丰饶剧烈地摇晃着,抽插之间诸葛思明的耻毛不断刮搔着她的花蒂,一阵阵尿意令她的甬道缩得更紧,她的大腿被诸葛思明固定着没法并拢。

诸葛思明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男根在殷红的强行绽放的花唇间进出,这画面令他血脉喷张,他不住地进出着,同时还要忍受那不住紧缩的窒穴。

“放松一点……”诸葛思明的额头上冒出了丝丝汗水,他竭力紧锁精关,可这嫩穴实在令他把持不住。

“你摸摸我嘛……”白千羽颇有些可怜地娇声道,她将自己的两团雪乳挤到一块儿,试图将两颗樱桃凑到一起。

诸葛思明俯下身子接受了她的好意,将两颗乳果含在嘴里,吃得滋滋有味,劲腰就像装了马达一般狠命往里撞,撞得白千羽软糯的呻吟破碎不堪,就像是狂风骤雨倾打在湖面一般。

白千羽的甬道很快绞紧,花心更像是有吸力一般,不断啜吸着诸葛思明的意志力:“啊不行了……唔,就要到了……”

诸葛思明忽而将大肉棒整个退了出去,白千羽不满地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同他文雅外表不符的大肉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渍:“思明……快给我嘛……小淫穴要你肏。”

“刚刚还想弄死我,现在怎么这样不经肏?”诸葛思明含住她的耳垂问道,白千羽耳后敏感,当即有些发抖。

“思明一进来我就不经肏了,看到思明我腿都软了……”白千羽吃不饱,净挑好听的说,“呀……好胀……”

诸葛思明冷静了一番之后,再次进入小淫穴埋头苦干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弄得她内里又酸又胀却又忍不住溢出更多的水液。

“思明……啊……又要被思明撞坏了,唔……”诸葛思明的吻激烈又急躁,白千羽被动承受着,透不过气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抖得越发厉害,整个甬道都夹紧着战栗着。

诸葛思明被她的小穴咬得进退两难,只能小幅度地冲顶,那花心被他撞得凹陷裂口,吸着她的唇舌,将精液灌了进去。

“嗯……唔……”白千羽哼哼着,显得被肏得舒服至极,满足得头脑昏沉,结契什么的差点被她抛到脑后。

幸好高潮余韵之中,她稍稍恢复了神志,攀上诸葛思明的脖颈,对着他的唇角就是一口,鲜血溢出,白千羽照着刚学的方式念动咒语将诸葛思明的血刻印在自己的元神之上。

一时间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残片涌入脑海:震慑人心的琴音响起,隔壁院子喜庆的红烛跳动了两下便失了光芒,晦暗之下,妙音门女弟子将琴抱起随后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年幼的声音中充满错愕;青衣的妙音门女弟子,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离开,身后是幼童的哭喊;青衣不在,女子的侧脸爬上了魔纹,她冷淡地注视着对面的人……

白千羽揉了一下后脑,微微皱着眉头看向诸葛思明,方才应该是他年少最深的创伤,她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结魂契还会这样?

她正对上诸葛思明担忧的眼神,白千羽浮起一个微笑,轻轻摸着他的脸颊:“这下你逃不掉了。”

诸葛思明搂着她的腰让她趴到自己的身上:“好,我不逃。”

白千羽没想去求证方才之所见,凑到他的唇边,轻轻舔舐被她咬破的伤口,汩汩淫水混合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温热又黏腻,她忽然觉得眼前之人同某一位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可她早已失去了替情人做心理疏导的兴趣了。

“思明思明,我还饿着,你还没把我喂饱。”白千羽一边小口小口地舔着诸葛思明的唇角,一边用湿漉漉翕动的穴口蹭着他的男根。

“怎么变得如此贪吃。”诸葛思明正欲翻身将她压下,却被她的手摁住了肩膀。

她眼角眉梢笑意盈盈,小穴已经将男根引逗得再次昂扬起来:“我想在上面,一会儿动累了再说。”

白千羽扶着大肉棒缓慢地坐下去,感受着身体里被一寸寸拓张开的感觉,她的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肚脐一路轻轻抚摸下去:“唔……把小思明都吃进去了呢。”

她紧紧含住锲进身体里的肉柱,前后扭动腰,花心口被碾磨得又酸又麻,沥沥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外涌,从脚心也涌起了热流一路往上攀爬,爬过的每一处都变得又痒又酥。

被白千羽的小穴整个包裹着,诸葛思明感受到了不同于抽插时的舒适,他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她大腿上幼滑的皮肤,只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唔,思明,有点累了,要抱抱。”白千羽就像全然忘了在宗主那儿自己对诸葛思明的调戏态度,故作乖顺地娇气起来。

诸葛思明坐起身子,将白千羽搂在怀中,一双手握住了她蜜桃一般的臀瓣,往两边稍稍掰开,原本严丝合缝贴着肉柱的花唇开了缝隙,白千羽只觉得那些蜜汁顺势涌了出去,那种近乎失禁的感觉令她整个甬道都颤抖着紧缩起来,试图阻碍淫液的流逝。

白千羽后仰着,脖子绷紧出美丽的弧线,诸葛思明贴着她的脖颈细细啃咬,留下星星点点的刺痛。

“想这样让我缴械?”诸葛思明轻笑着问道。

“怎么会?思明哪有这么无能?他会把我弄得欲、仙、欲、死……呀。”白千羽一字一顿地,忽然被诸葛思明抓着臀瓣上下抽插起来,淫汁将身下的软垫弄得湿透,两人的交合处却还在一点点地洒出热液。

白千羽抱着诸葛思明的肩膀就像是抱着一块浮木,花心很快就谄媚地接纳了侵入的冠首,她的叫声变了调,嗯嗯啊啊的,两条腿都细密地震颤着,脚趾都蜷缩起来。

“思明,又到了啊啊啊……”白千羽死扣着他的肩膀,在龟头再次侵犯进胞宫时,哆哆嗦嗦地潮吹了,这一次涌出的热流更加的迅猛,竟哩哩啦啦地流下去如同尿了一般。

“每次都能被我操出这么多水,就这么舒服吗?”诸葛思明绷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着了这窒穴的道。

“呜呜,思明太厉害了,以后看到思明不仅腿软,怕不是还要流水呢……”白千羽气息不稳地说着,她的额头间也渗出薄汗,情花的香气暴涨在这一方小小水榭中。

“我可还没结束呢。”说着,诸葛思明抱着白千羽大肆抽插起来。

“啊啊啊,思明,你要弄死我了……”白千羽又害怕又期待地呜咽起来。

“羽儿小坏蛋。”诸葛思明侧过头含住白千羽的嘴唇,掠夺她的香津,她的丰乳压在他的胸前在上下抽插时不住挤压着。

“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间或着淫浪的叫声在水榭持续到了傍晚才将将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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