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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必死,如今却忽然有了生的希望,所有人看向对方的目光都虎视眈眈起来。
“是她,是她!她是主使!”
“她是从犯!”
“她知情,而且还跑去围观!”
“她说……”
场面瞬间失控了,姬望玉只是冷冷的看着补充:
“光指出来可不够啊……”
于是那些相互指责的人就扑向对方,她们被绑缚了双手,就用脚踢用嘴咬,如同野兽。
这真是一场人间炼狱!
姬言震惊的看着失控的场面,弑神台鲜血横流,那些人靠着一张嘴生食血肉,化身为魔,很多人死无全尸面目全非,甚至只留下深深白骨。
这还不如全部问斩来的痛快!
他打着寒颤看了眼始终面带笑意的姬望玉,往后退了好几步。
姬望玉回头,看着他:
“等死干净了把台子清理下。”
看了一场大戏,心中郁结的怒火总算消散了些,第二日处理了些政务来到偏殿,便见那人正乖乖的趴伏在笼子里,头从旁边的小门伸出,舔食着放在外面的肉粥。
关在里间七日不饮不食,对于圣者算不上什么大事,然而她终究被封印了全身玄力,是以七日不食还是会让她饥渴,虚弱。
见他进来,她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纵然被调教了很多次,她依然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舔食,但依然乖巧的在笼子里摆出一个请安的姿势,甜甜的叫了声:
“主人!”
随着他的靠近她的心砰砰直跳,很是兴奋,他终于又来看她了,他将她带出里间,但会不会再送回去?
这次重回身边,里里外外,无论是规矩还是身上的束缚都明明白白都表示着她们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一直知道鸿沟的存在,但百年的相伴相处,让那沟壑越来越浅,一主一奴早有了相处之道。
百年前的突变让已然快消失的沟壑变成了深渊,再也看不见尽头。
姬望玉来到笼前蹲下来,看了眼摆在地上的肉粥:
“继续进食。”
“是”
她再次趴下,把头伸小门伸出舔食着。
而他就在一边蹲着,小有兴趣的看着,看她像畜牲一样进食……
其实影奴本就应该如此进食,太子和三皇子的影奴都是如此,然而……姬望玉宠她。
她努力的不去回忆,脸几乎都要贴在碗上,等她把碗底也舔的干干净净才抬起头。
姬望玉将手伸进笼子里,在她的脸上摸了摸:
“本君的长歌怎么哭了?”
哭了?
几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然而这轻柔的抚摸,一句本君的长歌,反倒让她的泪收不住。
姬望玉把笼子打开,对她招手:
“出来!”
俨然是唤狗的姿态,但她依然怀着期待爬了出来。
“跪直,腿打开!”
长歌依照他的命令直起身子,张开腿,将手背在背后,小穴在他的注视下竟然又有些湿润了。
人虽然被带出了驯奴阁,但这些日子媚药相思确实没停。
而她对他也确确实实相思入骨。
姬望玉将她方才舔食的碗拿了放到她身下:
“本君听说你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才被罚的?”
长歌垂着头不说话,究竟怎么回事她不信他没查,这么问不过是为羞辱她再寻个由头调教她而已,果然——
“既然那群废物没办法调教好这处,那本君亲自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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