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内,废弃的地下牢狱。
长明烛的焰火诡谲跳动,一排排黑铁隔绝里外两个世界,本该没人的牢房里隐约躺着两个人影,而靠近烛火一边,站着个面容平凡的女人,她勾着唇,透着愉悦弧度。
她开口:“两位天才现下滋味如何?”
稻草堆上的青衫男人蹙紧眉,烛光照亮他的面庞,修眉星眸,端是俊美非凡,有让人不可亵渎的高洁气势,哪怕他身处如此境地。
他冷道:“你意欲何为?”
另一个月白衫男人沉着脸,五官精致到绝丽,几乎是超越雌雄的美,不过他并未说话。
她一步步走过去,打量着两个被她下药的男人,不愧是顶尖门派的首席弟子,没有透露半点慌乱。
不过下一刻,前面两个男人俱变了脸色。
“奸你们。”
她抬手从袖中取出两颗药,硬按着他们的下颚逼迫吞了下去。
她静静观赏,不过多一会,男人白玉般的脸上涨起潮红,任男人威逼利诱的话都说尽,女人丝毫不为所动。
她见时机差不多,缓缓褪下衣裙。
最后她身上只剩一件亵衣,皙白匀称的腿走向青衫男人。
他顿时闭上眼睛,门派管教甚严,他至今都保持元阳之身修行,不得沾一点女色。
“住手!”
话刚说出口,他就感觉柔软温暖的唇瓣亲上了他,甚至含着他的唇,细细啄吻。
他顿时闭嘴,不让她钻空子。
“嘴上这么说,下面骚肉棒翘这么高?”
青衫男人顿感羞辱,尤其旁边男人还是他长久以来的对手。
但无法动弹的他只能任女人褪去他所有衣物,听她说些淫秽的话,“骚肉棒长得这么粉这么粗大,不会是没肏过女人吧?”
柔软的手摩挲着他挺立的地方,他顿时睁开眼,极怒道:“你会后悔的。”
“来回就这么一句?怎么不说你肉棒喜欢我,龟头一直在流水。”女人也暗暗心惊,这么粗长的东西,她得吃得多辛苦。
旁边月白长衫男人侧目看了一眼,只见平时霁月光风的天才被女人跨着腿压着做那些淫秽动作,女人偏偏平凡至极,颇有美玉跌落尘埃打碎的感觉。
他一边恶心,下面孽根不受自控的勃起。
青衫男人几乎被欲火逼疯,但清规戒律又惊醒着他,直到女人对着他勃发的下面慢慢坐了下去
那是什么地方?
男人眼瞳微猛缩,女人下面被衣物遮掩,只能感觉到湿润又窄小的口要吞下他的孽根,等包裹住龟头一刻,裹吸的快感蜂拥而至,他喉咙发出沉闷声响,甚至想要凭着本能动一动,可他只能等着女人宰割。
女人吃了痛,咬牙打了男人一巴掌,丝毫不留情地道:“谁叫你生得这般大?”
等缓过一阵,女人动起来,一上一下吃着肉棒,淫水叽咕作响。
男人不知道她用什么地方吞下自己的孽根,屈辱同时又感到不可抵挡的快感,情欲越烧越烈,他甚至觉得女人动作太慢,吃得太浅,他一大半孽根都没被吃到,等过一会又悚于自己想法,他怎么可以这样堕落。
“我要杀了你……”
男人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脖子上青筋凸起,清俊的面庞有一个红色巴掌印,像是谪仙下凡被糟蹋了。
“用你的肉棒杀我?”
女人不以为然,在攀上巅峰一刻颤着喷出水来,激得男人身躯一颤,跟着泄了阳精。
旁边月白长衫男人实在是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从没见过这样淫秽场面,向来清冷自持的男人跟女人交合,空气一股情欲味道,言语浪荡粗鄙……都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不管青衫男人依然硬挺的肉棒,女人慢慢退出,在他惊怒眼神里走向另一边月白衫男人那里。
月白衫男人盯着她,绝美的面上像笼了一层寒霜。
她褪去他亵裤后,他说:“我会杀你。
”
她笑,“一个个喊打喊杀,骚肉棒还不是翘得那么欢?”
她又仔细打量一番,“他那根比较直,你的弯弯的,不过生得差不多粗长,倒是分不出来谁更粗长。”
男人气急攻心,唇瓣抿紧,却不料她忽然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接着他感到有什么湿滑地方触到自己下面,然后猛地往下一沉,那无处泄火的地方终于进入了属于它的容器。
尾椎骨好像都涌起酥麻,他对这种不受自控的感觉到陌生,又看见她寡淡的面孔,恶心得干呕几声。
女人见他这幅样子 ,冷笑,“怪不得别人摸你下都要砍对方一条手,现在这样被我奸淫,是不是想把我剁碎?”
她吃得很欢,嬉笑道:“好弟弟,用你的骚肉棒来杀我呀。”
月白长衫男人唇瓣都被咬出鲜血,身下却违背意志传来愉悦,他甚至涌起更疯狂的念头,如果他能动,他要加百倍千倍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