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于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意识到手指还插在微微张合的穴口,她匆忙抽出,在透明的爱液里浸淫许久,指头已经开始起皱了。
天,她居然用手把自己弄到高潮了?
"谁允许你自己先到的?"袁维黎皱着眉问,他的分身如烙铁般滚烫,撸了一会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不由得烦躁起来。
懋懋跪坐在床上,瞧见他难受的模样,心里也揪着。他领着自己达到了高潮,自己总得做些什么让他好受些。咽了口唾沫,她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道:"一看到你那儿…我就控制不住了嘛…"
男人十分受用这样的夸赞,态度瞬间柔和了许多。
她缓缓地褪下身上的衬衫,白皙的酮体毫无遮蔽,柔软的乳肉上的两点嫣红分外惹眼。她一手轻轻向镜头挤揉着丰满的浑圆,一手放在嘴边,唇舌放肆地舔弄着每一根手指。
手指被她完全的含在嘴里,又慢动作地抽出,似乎在模仿着某个恒古不变的姿势。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下滑,沿着深深的乳沟来回划动。
"老师的鸡巴想不想插这里…"她看向袁维黎,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不止要插这里,我还要叼肿你的奶头,揉坏你的奶子,谁让它们在我面前摇来晃去。"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说话的用词开始粗鄙不堪。"还有小骚逼,碰一下就流那么多水,把老子鸡巴整根都吞了,就那么喜欢男人吗?"
懋懋是清楚的,越是快要到兴奋点,他就越来劲,他这是借着这股劲在冲刺。她每次听到袁维黎颠覆形象的说脏话,听多了非但不反感,反而更有感觉了。她开始急促地喘,身体有种空虚的感觉想要被填满,右手慢慢的摸索到流淫水的穴口,屈起两指顶了进去。
"老师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插得我好舒服,水水流好多…"她一边插一边喊,媚态横生,娇艳撩人。
男人所有的感官都被她调动起来,手速越来越快,肉棒粗壮得吓人,眼色紫红青筋暴起。他闭起眼睛,咬紧牙关,终于在女人的浪叫声中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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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李懋懋已经象征性的完成了走亲访友的任务,老爸老妈也开始了自娱自乐模式,三五牌友,七八老乡,喝茶下棋打牌唱歌,不亦乐乎。
冬日的暖阳晒到客厅里,她盖着毛茸茸的毯子,安逸地躺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舒服得慢慢打起了瞌睡。
贺楷秋走进客厅,一眼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小人儿,脸蛋儿红扑扑的,小嘴微张发出均匀的呼气声。他半蹲在沙发边上,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犹如婴儿般细嫩惹人怜爱。
五年时间,她已经从稚嫩的女孩长大成为娇媚的女人,他终究是错过了太多,如果当初没有…罢了,世间没有这么多如果,与其浪费时间惋惜不如趁早重拾机遇。贺楷秋内心暗自下定决心,错过的,他会一点点找回来。
他俯下身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薄唇吻上她的,视如珍宝般舔吮,舌头灵活地探进温热的口腔中缠着她的小舌头。
李懋懋自是不耐烦的,呜鸣几声以示抗议。他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直接勾出她的舌头细细地吮,香甜的津液被他尽数吞入肚中。
“你,你在干嘛!”
惊醒的懋懋着实吓了一跳,陌生而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若不是唇舌上的触感过于真实,她可能还以为自己在发梦。
贺楷秋趁她还没回神的间隙,一个翻身跨坐在她身上,她的身子本就被毯子裹得紧紧的,现在四个角都被男人依靠体格优势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睡得好吗?我的小公主。”他笑着问。
“好你的头。赶紧起开,待会我爸妈回来你就死定了!”懋懋拼命挣扎着,可努力只是徒劳,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小女子能屈能伸。她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嘟着小嘴娇滴滴地说道。
“好哥哥,人家的手都被你压麻了,你就挪一下下嘛。”
“叫我什么?”精明如他,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小心思,不过这声好哥哥听着挺顺耳的,她要是多叫几次,他倒是可以考虑放了她。
“好哥哥。”她不情愿的再唤一声,他仍没有挪开的意思。
“还有呢?”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在李懋懋看来真是欠揍。感觉自己被耍了,她恼羞成怒。“姓贺的你最好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就叫人了!”
“尽管叫,把街坊四邻都叫来,围观的人越多越好。明儿个不用我自己提,阿姨非得把你许给我。”贺楷秋丝毫不慌,气定神闲地说道。
懋懋被他揶揄得一时语塞,小脸因为生气涨得通红,绞尽脑汁想出了套别的说辞。
“你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他拿出一串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阿姨亲自给我的钥匙,算不得私闯。”
得,亲妈引狼入室,上哪说理去!
“总之,赶紧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我们早已暗度陈仓私相授受,岂有不亲之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输了,彻底的输了。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懋懋把脸转向了一边,不再自讨没趣。
“整天气鼓鼓的,你是河豚精吗?”她生气的样子实在可爱,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小脸。她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气,瞧见他伸手,一口就咬了上去。
没有听到预期的求饶,她偷偷瞥了一眼男人。贺楷秋收回手,看着明显的牙齿咬痕,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李懋懋,你打过狂犬疫苗了吗?”
小号:贺总内心os:整天被咬,什么时候才能安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