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安王侧妃一下子白了脸,接着很是气愤地站起来。“你我同为王妃,再者我可是安王府的人,你凭什么打我?”
冷冷地看了一眼安王侧妃,梁王妃李氏只冷笑一声,“出言不逊,有失体统,况且你便是同我一般出身关陇不过区区侧妃罢了,打你还得挑日子么?!”
跟着梁王妃的侍女一点儿也不手软,一面拉开护在安王侧妃跟前的侍女,一面左右开弓狠狠甩了那从来在安王府里风头无两的侧妃十几巴掌,直到两边脸颊都肿了这才停下来。
一时间,花厅里,骨牌桌前上一刻还在私下耻笑讽刺徐贵妃母女俩的贵妇们都不敢胡乱开口了,只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段很辣的梁王妃李氏。
李氏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叉着腰缓缓在主位坐下,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她们一圈才冷笑着道:“你们一个个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否则……”
“臣妾知错了……”听见这话,一屋子的贵妇都齐刷刷跪了下来,安王侧妃却恨恨地盯着她,似乎还不死心,不想梁王妃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脸色惨白。
“我要是你的话,现在不该恨掌掴自己的人,而是应该多想想怎么对付东厂的耳目,对吧呵呵……”
闻言,安王侧妃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几乎疯魔了一般惊愕不已地瞪着双眼。这时这位从来自持美貌在安王府横行无忌的美人才明白自己的好日子大约已经到头了。
“贵妃娘娘,我知道您从来心慈手软,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可是那起子人绝对不能姑息,虽说我也从寄奴那儿知道了个大概,霍浔跟月儿两个之间那样暧昧,别人家要说嘴也是躲不掉的,可是咱们必须震慑住他们才成。”昨儿个料理完安王侧妃之后,梁王妃仍觉不安,总是怕她们母女俩个在后宫没个商量事儿的人,所以她一早便换上吉服进宫了,一见着徐贵妃,梁王妃也没空多废话直接将话头跳明。
“这……可是我已经答应过陛下不过问别的,他来处理就成,我只要安心给月儿办嫁妆就可以……”其实梁王妃来之前陛下已经让宣政殿的小太监传话过来了,那安王侧妃已经叫安王秘密处死了,刚听到那消息时,徐贵妃有些震惊错愕,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了,陛下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接下来月儿同将军王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儿,所以她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替女儿着急起来,她真的能够安安心心把事情全都交给陛下处理么?而月儿真的能接受这一切么?
“办嫁妆?陛下想把月儿嫁给谁?想让霍浔老牛吃嫩草?还是让月儿嫁到关陇那边的势力去?那帮人本就看你不顺眼,想把你从陛下身边拔出去,好抬举个贵女做皇后,现在你在宫里动不得,就动到公主头上了……那霍子渊也不是个东西,敢做不敢当!现在叫咱们月儿被上京里的贵胄那样议论笑话……”
梁王妃比不得徐贵妃安静沉稳,她到哪儿都是一副演说家的气势,有她在贵妃都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安安静静地听她讲着,眉头却越皱越紧。而此时原在外间站着想进去请安的小公主已经听她们两个讲了许多。原本对于子渊不爱自己这件事儿已经叫她苦恼了,不想自己竟然还招惹了这样的是非,顿时自觉无地自容,只难过地捂着脸儿,默默垂泪又偷偷儿从翊凤殿的后门穿过小桥回了怡凰阁。
越想越难熬,从来未曾受过这等委屈得小公主都哭得停不下来了,一时将寝殿里伺候的侍女都吓着了,含珠含碧忙小心地安慰她,正想着要不要去通报贵妃,小公主却咬着唇儿,满心不甘地抬起头来,抽泣了一小会儿才道:“哭也不是办法,含碧,你去寻太子哥哥来,我要去问个清楚……”
与此同时,已经被皇帝陛下休了年假的霍浔却有些着急地进宫赶着去宣政殿面圣,他也不知道今儿一大早自己发的是什么疯,但他就是觉着自己有些事得再问问陛下才能安生,不想却被杨忠挡在了宣政殿外。
“哎呀将军王,您怎么还没去遂州?陛下都准您的假了……”您就不能配合点不给陛下添堵么?现在霍将军同新月公主的艳闻野传在皇城传了个遍,杨忠实在不敢想象要是现在让陛下见着霍将军,陛下是会先去把造谣者抓起来还是先把霍将军抓起来拷问那天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呃……原是要去遂州的,可是我想起还有一些事情没同陛下商量好。”这几日霍浔一直待在王府‘’闭门思过‘’,加上他府里又没有女眷,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只很是不解地看着杨忠。看他那样子,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儿不成?
“哎!大将军,您这是真糊涂还是假正经?您跟月公主都被说成那样了,您还不去避避风头,偏偏往陛下枪头上撞!”
“月公主?杨公公是说……新月公主……”听见这话,男人顿时脸色不大好看,“公主她怎么了?”
就在杨忠打算告诉他详细情况的时候,太子殿下身边的内侍官怀旻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朝他二人行礼。“将军,太子殿下有事找您相商。”
他俩很快就( ー̀εー́ )结婚了,这文其实是先婚后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