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庄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庄际拿出手机看了下亮着的屏幕电话,松开了抬着女人下巴的手,有些气结,又望向喝醉的项丞左,嘴角一勾,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女人。
“过去,取悦他”眸底神色暗沉,态度淡漠的,舒心忧顺着庄际的视线,看了一下喝醉了的项丞左。疑惑着庄际口中的话。
“去!别让我说第二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浪成那样留了一下红印还装什么纯。” 冷冽的嗓音夹杂着不满和不悦,一把把舒心忧推向项丞左的那个沙发。
“我去接个电话,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回来没有看到我满意的效果你知道后果”说着起身走出包间。
此时包间就只剩下舒心忧和和醉得睡了过去的项丞左,舒心忧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项丞左久久不为所动,纠结着抬了几次手才敢碰到项丞左,触碰到他手的温度就感觉心脏漏掉两拍,想着他几次的出手就忍不住悸动。
庄际的话是让她取悦项丞左,可是项丞左一个喝醉的人她怎么取悦.......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估计是酒壮怂人胆,起身蹲在项丞左坐的沙发面前,手指来到项丞左的腰部,解开项丞冰凉的皮带扣,手颤抖着掏出他的巨物有点软但仍是十分巨大,不由惊呼“好大。”
手猛的一抖,她小心翼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男人的哪里,感觉到好像跳动了一下急忙缩回手,抬头惶恐看着男人沉醉没有醒来,又壮大了胆子,顿了几秒小手又握上巨大挑拨着乌黑的毛,用小手套弄了一会,低下头用白皙的下巴贴在肉棒上轻轻揉动,感受肉棒上传来的滚烫,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有味道, 淡淡的沐浴露幽香,冲刺着舒心忧的嗅觉,胆子大了几分张开口将紫红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紧闭着红唇紧紧缠着肉棒。
女人不知道她的舌头要做些什么,她想把肉棒吐出反而让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顶在口腔里分泌着大量的口水无法自然吞咽只能用力吸吞,却狠狠地啜紧了口里的巨物,让她有种那物大了几分的错觉,连忙把含着的东西吐了出来。
事实上女人的错觉没有错,项丞左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泛着紫红色的光泽,用粉唇吸吮着龟头的表皮,伸长了湿滑的舌头舔着首口渗出的粘液,嘴唇间发出唧唧的声音,女人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青筋遍布的肉棒在一下下跳动,一手抓着没有吞进口里的青筋隆起部位抚摸。
不小心牙齿磕到了肉棒,舒心忧没有注意到她上方男人的头往后仰了仰,眉头紧锁呼吸都沉重了几分,肉棒下方的子孙袋也因为女人温暖湿滑的口腔、柔软的舔舐生涩的技巧而缩紧,现在男人的巨大到舌头绕着肉棒转动一圈都是费劲的事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泪一下逼了出来,她的咳嗽声引起了庄际刚开门的注意。
庄际踢开沙发疾步走了过来,剐了眼蹲跪在地毯上手握着男人巨大嘴角还带着口水的女人,气极的他提溜着舒心忧的衣服站起,看着他居然乖巧地服侍另一个男人,让他怒从心头起。
“干,我让你取悦他你居然用嘴了?这么浪?”舒心忧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样子万分销魂庄际眸底里的温度渐渐变得灼热。
舒心忧迷惑...她做错了么...他只说取悦,她怎么知道...他也没说只用手...小声饮泣,委屈地看向庄际,她的眼角迎出泪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只能睁着无辜的双眸望着他。
庄际倒抽一口气,浮动的喉结无声昭示着自己此时的饥渴,全身肌肉绷紧,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闪烁的黑眸睨视着自己的猎物。“给我都没用过口你居然这么浪。”
一把把舒心忧推到在沙发上,拉下她的裙子到腿间,垂首在她胸前啃咬,女人紧促的呼吸,深醺的酒气,难耐却又燥热的身体。
男人抬首,勾唇扬起邪恶的笑容,然后在她耳边的嘎声低喃:“想要吗?”
女人眨着盈着眼泪的眼睛,庄际了然手指滑进内裤里,刚一摸就是湿润温热的感觉传到指尖。“居然湿了”女人被男人这么一碰身体也在一瞬间如同着了火一般无法得到纾解,低泣中伴着无助的浅吟,双手紧紧抓住身侧沙发上的抱枕,咬住双唇难耐无措的。
“呜呜不是那是你的手湿的”庄际扯掉她的内裤,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撕开安全套戴上把女人放在沙发扶手上坐着,他站着扶着硕大粗圆的龟头挤开花瓣,急不可耐地就插进没有爱抚但已经湿润的紧窄娇小花穴里去。
看庄际的猴急样子足见他早就欲火高涨,已经非要宣泄不可了。
“啊...不..不要在这里。”这里是会所等下有人进来怎么办,女人星眸半掩半合,脸颊晕红摇着头抗拒着。皮筋绑住的秀发四散,庄际伸手拢了拢头发,发丝撩动间,散发出娇媚而又迷人的风情。
“就要在这里,项丞左醒了就看到你被我干的样子猜他什么表情。”庄际尝到甜头哪里会现在停手。听着庄际的话舒心忧挣扎着,不知为何她有点不想在项丞左面前这么难堪淫乱,她越挣扎,与他身体相连的部分就被嵌入的越深,疼痛缓去,这种熟悉的纠葛让她更加恐惧不安。
男人感觉花穴里温热湿润甚至比以前还要湿润,只抽动几下就有大量的水留了出来,庄际不用多说便明白了,这个女人在给项丞左口的时候就动情不禁动怒。
“浪货,给项丞左口这么爽?,说到项丞左小浪穴绞这么紧,小浪穴湿成这样。你喜欢他?”舒心忧一顿摇着自己的头,眼睛却不敢再看男人。
“不是...我...”一层层媚肉紧紧夹住他入侵的巨大,秘洞深处的空虚难耐的瘙痒让她难以忍受,更让她无地自容双手紧紧抓着背后的沙发绒面。
“那是什么?想被我干了?”俯脸凑近她用诱惑的声音问,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嗯...”随着他密实的律动渐渐被填满,她无助地攀住他的颈项,给正干着女人的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男人的龟头已经戳进她的子宫深处吻上了她的花心,压抑的喉头也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声。
“越来越浪了,让我想干死你”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小腿,露出遍布花露的的两人连接口,女人的花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鲜艳夹杂着一些露水。
粗大的肉棒就直直的嵌进花穴落入两人的眼里,狂插几十下之后将女人的两条腿抱了起来缠在腰上,两人紧密得一丝缝隙没有,庄际舒爽的不得了。
“际,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女人抓他的手臂伏在他的肩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脖上,求饶着,她不想这里,不想在项丞左面前,哪怕项丞左此刻已经喝醉了,庄际耳边聆听着女人动人的求饶呻吟,他感觉一股冲动划过喉头,大手捏着高耸的玉兔。
“好,射完这次我们回去继续”庄际喘着粗气说道在她的胸口上画着圆圈。舒心忧松了一口气,夹紧了双腿,想让庄际尽快发泄出来。
突然地夹紧使得庄际低吼了一声,那包围的感觉虽然痛快却不满足。
“放松,这么急着要我射?”舒心忧虽然有些反抗但还是顺从地放松了身体配合他,小穴已经泛起白色的泡沫,庄际开始在泥泞的花穴中拼命抽送,有力地贯穿着小穴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包间里的呻吟声绵绵不绝....
------作者的话,知道为什么说是渣男了吧....不过从现在开始其实庄际就在作死了,给其它男人送人头送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啊。哈哈我就是不给项吃肉。 杜容谦:“我先洗白了,你们继续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