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之后,距离剧组正式开机剩下五天,柳时强烈要求回山村里住着,未果,被白季帆按在酒店里休养。
她不止得了阴道炎,还有皮炎、晒伤,她每天要涂药,也要吃药,快成了一个药罐子。
好在胃和心理是健康的。
五天之后,拍摄正式开始。
她身上的病好些了,只是外表看起来和之前相差无几,至于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她需要一点点找回来那种感觉。
这天早上,她见到了女主演。
这部片子女性演员只有女主演和她这个配角,其余配角都是男性。
她和女主演是在山脚下见到的,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不对劲。
她来的第一天,张生说车子开不过来,可是这一次开过来了。
那时候李雪说她要自己提上去行李箱,可是这位女主演前前后后有三个助理帮她提行李箱。
她暂且安慰自己这是因为别人咖位大。
剧组决定先拍柳时的部分,让她早点回去养着,然后一连十几天的拍摄,柳时快要怀疑人生。
起初导演提出用洗衣粉洗头发,女主演直接说:“刘导,我手上有一个洗发水的代言,这你得问问我经纪人同不同意。”
后来柳时有幸见识了拍摄她洗头发的过程。
她先是嫌弃屋内有霉味,一定要坐在外面等,一个助理给她举着太阳伞,扇风。
另一个助理烧完了水,她去把头发打湿之后,拿点洗衣粉放在头发上,做出了狠心的表情,一头扎进水里。
摄影师只拍了这么一个画面。
拍完之后一个助理快速上去换水,另一个把她头发上的洗衣粉弄掉,她再用上洗发水、护发素。
那时候柳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再看看女主演精心呵护的头发,沉沉叹气。
她感觉这人有点不敬业……不过谁让人家咖位大呢。
真正让她整个人都不好的是那几个男配角,剧组有钱,里头几个是能叫出来名字的,岁数都不大,最大的一个十七岁。
他们住的地方比她当时的好,也可以不用洗衣粉洗头发,上山劈柴做做样子,手上脸上化得尽可能悲惨……
拍摄时,导演张生简晴都尽可能岔开话题,无论她想要问什么,开个头就被打断,李雪更狠,直接离开了这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拍完的。
总之再见到白季帆时,她心情复杂。
难怪简晴他们多次劝说她离开,后来和她说她没有天赋……
还有更之前的事情,原来她接不到剧本都是因为他刻意的打压。
她忽然间想起,她不知道微博上她账号的密码。问过,李雪没告诉她,说怕她说错话,会有人帮她弄好。
可事实上,那个账号上除了有最开始她走红一段时间的民国写真外,后来再没有更新过。
她早该想到的,白季帆一开始就不想她出来拍戏。
她却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平等,他最近的温柔让她有了自己能飞出去的错觉,眼下这一发现又让她狠狠清醒。
她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呢?
显然,答案并不重要,不是她该烦恼的。
她只需要像最初那样,尽可能讨好他,争取到以后继续拍戏的机会。
目标单一而悲哀。
……
柳时回去后,搬去了白季帆的别墅。
他请了好多人过来,有管她吃饭的,有专门给她按摩的……隔三差五会有医生上门。
柳时一天都跟这些人打交道,包括洗澡的时候,有人给她按摩,洗完了也有人给她涂各种精油,甚至每日洗完脸的护肤都不用她自己做。
起初她不太好意思,想自己来,然而每次得到的回答皆是:“我们是专业的,请相信我们。”
柳时:“……”
久而久之,她不挣扎了。
除了营养师,其他像护理师都是女人。
她被伺候的像是古代娘娘,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负责吃、睡和美美美。
这些人日日夜夜住在这里,在大厅里面打地铺,有一天柳时问白季帆:“让他们睡在大厅会不会不太好?”
白季帆说:“我给他们一天一万的工资,包吃喝,让他们睡地板很委屈吗?”
柳时:“……”
一天一万,一个月三十万。
她又好伺候,她们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这么好的活,她也想干。
……
这之后,眨眼间到了九月一号。
新一届的高三正式开学。
那天柳时趴在窗边,支头望着外面大好的阳光,心绪烦乱。
好想去上学啊……
眼下她回来有二十多天了,六十五斤的体重升到快八十斤,皮肤、头发和气色比之前好得多,虽然暂且谈不上细腻,但至少一眼能看得过去。
她偶尔会梦到在山里生活的情景,每每会惊醒,然后一夜未眠。
……
十月中旬,她这只金丝雀重新焕发出光彩,体重维持在九十斤,长发如黑色绸缎,皮肤光泽透亮,嫩滑白皙似剥了壳的鸡蛋。
这一天,别墅里所有人都离开,临走前拿了封口费,防止传出去他们的关系。
这一天也是柳时最后留在这里的一天。
今晚过后,她会回到她的小公寓,等着他每晚过去。
原本一切很顺利,可这个夜晚,是个雷雨天。
柳时对着手机里的天气预报愁眉苦脸。
上一次在山里经历了雷雨天之后,她更害怕了。
那晚屋顶的茅草被大雨击破,有几处往下漏水,浇得她浑身冰凉,当晚发烧,后来被安娜喂了一片退烧药,扛过来了。
她本欲第二天采完蘑菇修一修,结果蘑菇没采上,就被安娜打晕带走。
心惊胆战地抱着被子缩起来,柳时只露出个小脑袋,等待着暴雨的降临。
哎,她有点想念安娜了。
好歹还会给她喂退烧药。
她没想到暴雨没来,白季帆先来了。
察觉到他进来,柳时有点懵,“白总?”
他习惯性嗯了一声,躺在她身边,把她拽得紧紧的被子扯过来一半。
这意思,是在这里睡了。
柳时想到之前和白季帆睡的那一晚上,立马收起了自己的唉声叹气,老老实实躺着。
这可是他家,她要是惹他不高兴,随时可能被丢出去的。
他依然是背对着她,柳时轻轻扭头去看他的背影。
屋里很黑,她只隐约能见一个轮廓。
他过来干什么呢?
来陪她吗?
柳时认为自己有些自作多情。
半夜十一点,屋外响起了几下闷闷的雷声,偶尔闪过一道闪电,预示着暴雨将至。
忽然那人长臂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再一回神,他已然覆在她身上。
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醒异常,直直盯着她,一张寡淡无情的脸上写了两个字:欲望。
“白总……”
柳时手被他压过头顶,有着些许无措。
她就知道,哪里是为了陪她,分明是为了来泄欲。
算起来他们快三个月没做,也真是难为他了。
他没再应她,埋头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喃了一声,“你好香。”
柳时迟钝地忘了作何反应。
外头倾盆大雨落下,屋内他在她身上点火,抚摸着她上下的娇柔绵软,扒下她的内裤,最后挺身进入。
他太着急,她又是本能地抗拒他,不够湿,那一瞬间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
“疼……”
她低声吟着,被放开的双手抱上他的后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动情、真诚一点。
“唔。”他被绞得生疼,埋在她身体里好半晌没有动作,“很紧,水怎么少了?”
柳时瞬间心里发慌。
她心里面对他抵触,当然水少。
可她知道,他把她养回来就是为了和她做,她想讨好他,只有这一条路。
她闭上眼掩饰住自己的情绪,软声答:“打雷了,我害怕……”
其实如果她有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她便不那样害怕。
白季帆貌似信了这个理由,探手下去,“我揉揉。”
“嗯……”
阴蒂软嫩,在他的拨弄下渐渐充血挺立,像是绽放开的花骨朵。
他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往日婉转承欢的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她忍不住叫出声,“嗯啊……”
她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对他身体很熟悉,这一声像是吹响这场性交的号角,不出三分钟,她在他的手指下得到了久违的高潮。
她尚且没能缓过劲,男人已经就着湿润滑腻的甬道进出,龟头捋平一层层褶皱,强势地挤进最深处。
“啊!”柳时失声叫着,小手胡乱挠着他的后背,“好涨……肚子难受……”
她一直觉得白季帆如果在沙滩上穿个紧点的泳裤,一定会引起很多外国妹子的搭讪,因为他实在是太大了,仅是一插就让她快承受不住。
“啧。”白季帆无视她抓挠他的手指,抽出自己又重重顶进去,大手摸着她的肚皮,“把这几个月的精液都射给你好不好?”
柳时被撞得哭唧唧,心想那你倒是射呀,早射早完事。
后来她就不这么想了,她忘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有多么骚浪,等他九浅一深的时候,她难耐地开口求他,“重一点……白总,重一点……”
白季帆饶有兴致看着她扭身子的样子。
不是她和他暗暗闹别扭的时候了?
他不迟钝,她回来之后时常盯着他发呆,他稍微问问李雪,就猜出柳时已经知道他暗中阻挠她了。
索性小姑娘挺乖,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没和他闹,今晚也没有反抗。
他不愿意送她上学主要是因为上学之后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她长得好看,指不定哪天情窦初开,被哪个小男生拐跑,到时候他都怕自己一气之下真把她关起来。
又或者,她这种任人搓揉捏扁的性格,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又好回来找他哭了。
他没办法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总不能安插个老师或者学生监视她。
只是,眼下她这样乖巧,他倒是真开始考虑送她去上学,提前约法三章也未尝不可。
十八岁的年纪,刚好上高三。
他彻底停下动作,眯着眼睛看了她好半晌,急得柳时自己抬臀想要吃肉棒。
完了,她又一次屈服在欲望之下。
又气自己又想得到满足,她羞愤地哭出来。
“哭什么?”白季帆诧异地看她,挺身全部送进去,一边满意地观赏她淫叫的样子,一边想着她上学的事情。
小骚货要上学,从选学校到选老师都是个问题。
嗯……她如果喜欢演戏,需要艺考吧?
艺考的话,下个月都要开始报名了,她这能考过去吗?
身下的小姑娘一脸媚态,被干得眼神迷离,嘴角留下一丝津液,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叫着,往日里那些骚话全给忘了。
看在她叫床好听的份上,白季帆暂且原谅她一次。
算了……考不过大不了再去复读呗。
机会给她了,那是她要愁的事情。
他发了狠,压过她的腿猛烈操弄,柳时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了,更有了一种被当成性爱玩具的感觉,眼角流下一丝屈辱的泪水。
她被他惯的越来越矫情了,她以前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
“又哭。”
白季帆看见她这委屈的表情就无奈。
小姑娘真是长大了,花花心思越来越多,不像以前那样无论他怎么对待,她都能没心没肺的承受。
他顶弄了几十下后,尽数射在她身体内。
高潮来得又猛又凶,柳时眼前闪过白光,不晓得是不是窗外那闪电。
就在这一刻,男人压到她耳边,喘着粗气问:“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
柳时自高潮中回过神,怔怔地望着他。
白季帆太久没做,一次根本不能满足他,他半软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又硬起来,“你傻了?还是要我再问一遍?”
高潮没有结束,柳时哆嗦地抱住他,努力收缩小穴将他裹得舒爽,眼角又溢出眼泪,这次是喜悦兴奋的泪水。
白季帆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还哭!信不信我干死你!”
柳时欣喜地抱着他的脖子摇啊摇,“爽哭的嘛,白总不是最喜欢看我哭嘛~”
白季帆:“……”
柳时嘻嘻笑着,舔着他的耳垂,扭臀撒娇求欢,“白总干死我嘛~我明天不想下床了~我们做到天亮好不好~”
被她舔到耳垂的一瞬间,白季帆仿佛脑子里有电流闪过,险些直接交代了。
柳时感受到他肉棒跳了跳,不怕死地含住他的外耳,又伸进去舔,“白总把我肚子射满~嗯……射进子宫里,白总白总……弄死我……快呀……”
白季帆被她舌头和这些话弄得脑子发热,他粗暴把她按在床上,布满情欲的双眼猩红,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重新将她甬道撑开。
他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姿态,“柳时,你别后悔。”
柳时骚气地揉着自己的胸和阴蒂,媚着一双眼,“不后悔~啊——”
女孩的淫叫掺杂在雨声中,组成一首绵长淫靡的交响乐,屋内的温度重新被点燃。
于是柳时关于雷雨天的记忆,此后除去母亲拿着鞭子抽她、在山里狼狈绝望的那一晚,又多了这场极致的性爱,以及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
小东西,想学文还是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