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涯--(简)第二十四章 沦落金轩 (H)

她撑起上臂转头,只见院内一小组小兵五人,拐着大刀邪笑。那刀上兽纹雌牙咧嘴,她见过的。

是在无垠的刀上。

他们…,是金轩人?

她还未及回神,金轩兵掠过她,围了上江家兄弟,三人一阵惨烈惊嚎,她害怕的别过眼,缩在臂中遮住耳,不敢看金轩兵戮杀三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遮着视线逃避似的,却不由自主抖得厉害。自让人逼起债,一切来得突然,她早吓坏了的心绪转不过半点反应,自也想不出有任何方法可逃。

发令那人走上来扯她,扳过她的脸笑道:「乌尔的小姑娘,白白净净,挺漂亮。」

「…。」江家兄弟不过拿她图个开心,这敌兵血淋淋的刀闪着,她惊恐得说不出话,连抵抗都忘了。

大山高耸,没几处能大举入兵的山道,大震裂了山,天然甬道虽还危巅颠,仍宽阔不少。金轩小兵一组一组,藏进了山林,见了山里人家便灭口。一点一点挪下山,悄逼近了山谷。谷地人家多,金轩兵行事谨慎了些,只这小院里头香艳艳的,见着了,岂能不动手。

大掌罗着她小巧可人的脸蛋,刚被男人搞热的身子微微泛红,一身胴体猫儿似的抖着。想不到这山岭间,还能见着这般绝妙姿色。那兵扫视着她,裤头下方直直鼓起。

他似乎位阶最高,使了个眼色,两人挨了上来。

「不要…。」夏怡禾沉沉发抖,惧怕的泪水似雨泠泠。她泪潸潸的模样,金轩兵半点不同情。她紧紧蜷缩了身子,让粗壮手臂一拉,登时扯了直。双腿颤软,几乎站不住,男人一肩将她扛进了屋。

她惊恐万分,乱踢着腿,小小身子倏然让人摔到了厅案上,七荤八素撑起身子,男人一扬刀,抵在她胸口。

她望着那刀,半点不敢挪动,连哭喘也勉强收了住。

刀尖滑过她小乳珠,停在两乳间,冰凉凉的。

「躺好。」男人冷冷道了声。

不知道还能如何脱逃,还有谁能救她,让那刀逼得慌,她缓依言躺了下来。

刀尖随着她身子下压,移到了她颈间。

另两人屋前屋后巡了一遭,没见着什么人,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回到了大厅。

前头男人松了裤头,掏出家伙。

她只见男人走了上,低下头,掰开了她双腿,对着她还糊着男精的穴口直顶了进去。那男兵高壮,下身自也粗壮,直直往里推到了底,夏怡禾挨刀似的抽了口气,显要喘不过来。

男人浅浅噙着笑,抽送了起来。陈年桌案让他撞得嘎支作响,好似要散了。

小穴涨得疼,她一点不敢看他,皱眉闭紧了眼,想别过头,却让刀尖抵着颊,推正了回去。

「睁大眼睛看着。几个大爷伺候你,不高兴么?」

男人拽着她纤弱的腰臀,打桩似的撞个不停,她怎还能好整以暇的睁眼,难受以极地看没两下,又不自觉转开了头。

刀尖一抵,用力了些。「想破相么?姑娘,你这小脸画花了,可惜。」

让那兵一威胁,她只得正瞧着腿间那人。还好眼里泛起的泪幕模糊了视线,她实也看不清那人狰狞的爽脸。

下头男茎撞得猛,也不知多久没搞姑娘,甚快涨硬,也甚快喷送,倒没费时太久。

他退了出,另一人便接了上,将她塞了满穴。

「瞧不出你这小穴,能吞能咬,挺过瘾。生来欠男人操。」这男兵淫声秽语,做起来聒噪。「舒爽吧,姑娘,乌尔男人你也吃过了,有金轩健壮么?怎不叫几声来听听。」他一脸淫笑,按上那早让江家兄弟压得发疼的小核。

夏怡禾一抖,一阵不安。那刀尖又拍了拍她嫩颊:「要你叫,听不懂么?」

下身让人蹂躏得一阵一阵酸软,她拚死了忍着,就怕那羞耻的哼吟声。让人一逼,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什么,好好疼你还不快活么?」男人捏住她颤动的双乳,拧弹了几下乳尖。一人掰着她小嘴,粗糙的指节滑在舌上。

她不堪的哼了几声,小腹收紧,下穴忍不住阵阵痉挛。捅出了水,男人就着那一股滑润,冲刺的愈发自得,爽爽低吼了声。

身旁男兵,各个鼓着裤档,有的急了些,早掏了出来抚弄。她一度以为他们会这么排着队,一个挨上一个。

岂料第二个男人抽送完,或是他显得太过于愉悦,大伙儿急急燥燥,刀也丢了,直将她拖下了桌。

一堆手脚抓上,一人一腿岔了开,一片糊糊的羞处正对着男人。片时挤进了人,塞了进来。

「不…不要。」她抽抽搭搭,吓得频频哭饶,让泪糊花的脸跨来了人,滚烫的硬杵乱戳在她脸上,双颊让大掌一捏,要她张大嘴吞了。

刚那明明才在她身子里抽插过的人,一杵男茎又硬得很,扯下了她手腕上的粗绳,拉过了她小手戳弄,糊得她满手黏泞。

好似要撕裂一般,她渐撑不了什么力气,软瘫在一双双坚硬如石的臂弯,任男人将她扭来搬去,尽将凶器往她身上招呼。

他们似乎强壮得很,半刻不停轮换,也没见哪个满足了。

抖了一回又一回,她跪趴在一胸膛上,身下男人大手使劲抓揉她胸乳,下身对在她里头,仍频频朝上猛顶,嘴上有个人,她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塞着家伙抽送,四处肉色铜墙铁,她开始觉得死了会不会好一些。

后头却还有人,迫不急待,直塞进她身子余下的小洞里。

她一颤,厉害发抖,小手往后乱拨,痛得尖叫出声。

「别怕啊,姑娘,三处一起,爽死不好么?」大掌抓住她乱挥的小手,压在背上,半点不容她挣扎。

神志几乎断了线,她小姑娘一个,从没想过男人能将她塞成这般。或是她身量实在太小,后头男人搞没几下又退了开。

她以为那人放弃了,没想指节塞了塞,又挤了进来。两具壮硕腰臀夹着,钉子似的固定了她,发了狠猛送。

撕裂的痛楚逼出汩汩眼泪,湿了她满脸,早散乱不堪的长发沾黏不少精液,黏在面上。她本还隐隐盼着谁来救她,渐渐也绝了望。她这个样子,让人见了,她也不想活了。

何况这些人,也不管她身子多小,承不承的了,大概想这般弄死她。

太拘束,施展不开,后头男人抓住她细腰,拖到一旁,独自将她压跪在墙边,拉起圆臀,使了劲抽插。送了几下,其他人似不甘心,围了上来,拉起她推躺在后头那人怀中,对着她小穴又想挤上。

她叫得太凄惨,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了。

嘴中塞来东西,频晃着她头,哀哀惨叫的声音闷了住,又逐渐虚弱。

一口气提不上来,她渐看不清眼前这些禽兽似的兵。

恍惚间,她想念起无垠。还好,她短短一生,还爱过这么一个人。只不过,她死活怕是不能等他了。

下辈子,若能投个好人家,清清白白,再做你的妻,好么…。

昏过去前,她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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