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欢回自己的病房收拾东西,然后和忍不住叹息抹泪的英姨道别,之后随冯铭离开。
她和冯铭回长兴小区的路上,从冯铭口里得知,付子时将自己持有的她公司的股份全部转给了他,而且那间落恋曾住过的房子,他也重新收回,他说尽量还她的梦想和幸福,是这个意思。
回到长兴小区,华落欢只稍微一沉吟,就和冯铭说:“我想退掉这个房子,重新租一个。”
冯铭很快肯定地笑回:“好,和过去告别,重新开始。”
接着就在当天,两人在他们公司之间的新世界小区租了一套两居室,当天就搬,当晚就住了进去。
本来冯铭觉得有点冒昧,但华落欢苦着脸说:“冯铭,我一个人怕。”于是他们当晚就开始了同居生活。
洗漱过后相拥坐在沙发上,华落欢突然落下泪来:“冯铭,我妈妈也不在了,我以后只有你了。”
冯铭白天的时候才从付子时口里得知此事,心疼不已,紧拥她:“阿欢,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华落欢点头,紧紧贴着他的胸怀,却还觉得不够,想要钻进他胸膛里一般。
冯铭感受到她的害怕,只能更紧地拥抱她。
睡觉的时候冯铭抱她到房里放在床上,给她盖一层薄被,然后就要去隔壁房。
华落欢急忙拉住他的手,微微哀求:“冯铭,我怕,我们一起睡吧。”
于是冯铭上床拥住她,“别怕,我在。”然后关了灯。
过一会华落欢又说:“冯铭,不如开一盏灯,我怕黑。”
冯铭听到她说怕黑时,下意识想问她“为什么怕黑?”,突然心里一痛,开了灯,拥她更紧,柔声安抚道:“阿欢,不怕,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深夜时,冯铭被华落欢身体微微的颤抖和一两声惊恐叫声吵醒,他轻唤她,她犹自陷在梦魇里,于是他紧拥她,换来她猛烈的抵抗,他只能一边承受她的乱挣,一边唤她“阿欢,阿欢是我,我是冯铭……”
最后华落欢醒来,才结束这场梦魇。她气喘吁吁,脸上一层冷汗。
“阿欢,你做噩梦了?”
华落欢紧紧拥住他,在他怀里点头,“冯铭,我刚刚好害怕。”
冯铭就更紧地抱住她,柔声安抚:“不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阿欢。”
最后终于重新睡去。
第二天两人去超市购置生活物品,将他们的小家布置得极温馨。
冯铭啧啧称叹:“阿欢,你好能干,好贤惠!”
华落欢就笑回:“刚开公司那会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练出来的!”
“阿欢,你真的又聪明又努力!实在是太优秀!”
华落欢又被他夸赞得忍不住笑:“冯总你也不赖啊!”
又休息了几天,华落欢重新回去上班。
之前付子时让代理人贾姐出面暂时管理挖痕,所以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华落欢的事。现在见自己的欢总回归,都迎上来围住,有八卦有关心。
华落欢强自镇定,哭笑不得:“对,我去历了个劫,现在已满血回归。你们先回去好好上班,下了班我请大家吃饭。”
接着她主持管理层会议,了解公司的各项进度,知道自己不在这段时间还算顺利。只是IPO进程要推迟,因为后面股东的变换。不过除了她,其他人都不知道真正原因,所以一片对投资方的怨声。
她自己倒等闲视之,因为她已经不需要还付子时的钱,而她最初的梦想也只是把挖痕做好,所以推迟上市或不上市她都没有太大关系。
会议后黄冬梅又闪身进她的办公室,八卦的脸凑来:“落欢,这一个多月你到底去哪了?连手机都关机。你好像瘦了……”
华落欢觉得头疼,疲累道:“家里出了点事,祸事,我永远都不想再提。”
黄冬梅第一次见她这种模样,昔日那乐观阳光和活力似是一瞬消失,明明二十来岁年轻无比女孩,像经历了一生的沧桑,终于收起八卦抱歉道:“对不起落欢,我以后不会再问。”
华落欢又恢复笑脸:“好了,去工作吧,我也要补补这一个多月落下的工作。”
她重新变成一个工作狂,为自己梦想奋斗的工作狂。
除了工作,还有运动和恋爱。瑜伽重新做起来,和冯铭开开心心地生活。
生活充实又无忧,像是彻底回归了安宁。
是她想要的正常人的幸福。
三个月后,一个周末夜晚,华落欢和冯铭相依坐在阳台看夜景。
冯铭说道:“阿欢,我家里人想让我们明天回家吃饭,你想不想去?”
华落欢心里一动,“我没做好准备。”
“以前也去过,不用做准备。”
华落欢狡黠地笑:“你家人难道不是奔着考察儿媳妇的目的?”
冯铭被她逗笑:“早已考察过了,眼巴巴让我娶你回家。”
华落欢轻捶他一下,然后说道:“下一次吧,现在我真的没做好准备。”
冯铭亲亲她的额头,从来尊重她:“不急,慢慢来。”
过一会华落欢突然说:“冯铭,不如我们试一试。”
冯铭不解:“试什么?”
华落欢捏住他的下巴,挑起眉狡笑着反问他:“你说呢?”
冯铭脸上突现一丝红,顿时反应过来她说什么。
过去三个月他们每天晚上都相拥而眠,他抚到她玲珑的身体,很多时候都难以克制地勃发,但她受过创伤,对那件事变得极抵触,有时候被他无意顶到,她会微微一抖。
“阿欢,你,做好准备了?”
华落欢看着他,“嗯”一声,点头。
于是冯铭就抱起她进了房。
“阿欢,如果你害怕,就第一时间喊停。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华落欢又看着他点点头。
他们先接吻。
然后冯铭褪了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又去脱她的,感到她微微地发抖,他就说:“阿欢,不如我们下一次再试?”
华落欢下意识想点头,很快却摇头:“我没事。”
她主动脱了自己的睡裙和文胸,犹豫了一下,又脱去自己的内裤,明明身体有微微的发抖,却勇敢朝他说:“冯铭,要我。”
冯铭在看到她娇美胴体时,早已万分不耐,此时得到她的应允,上前去开始吻她,但也很克制,无比地温柔。
他从吻她的唇开始,一直往下流连,感到她绷紧身子,他更落力,撩弄过她的双乳,再往下,吻她的小腹和那处柔顺的毛发,终于感到她更大的颤抖,他想停下,她却说:“冯铭,我没事,试下去。”
于是他将她的一双玉腿挂上肩头,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小嘴,她的小嘴已从受创的撕裂中恢复,还是粉嫩可爱,他暗暗吸气,轻柔地抚摸那两片嫩肉,又感到她更大的颤抖,甚至踢腾着双脚往后缩,惊惧地叫出声来。
冯铭这次没有放开她,而是钳制她的玉腿柔声安抚:“阿欢,别怕,是我,我是冯铭,是你男朋友,我会很温柔,我会很温柔。”
他过去几个月曾私下咨询过医生,知道要怎么安抚曾受创的女孩。
华落欢就慢慢地安静下来,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阿欢,现在我会亲你,我会很温柔地亲你。”他柔声事先告知她。
听到她轻“嗯”一声,他才俯下脸吻她的小嘴,华落欢本来恐惧又抵触得想挣扎尖叫,终于咬紧樱唇攥紧粉拳忍受。
冯铭温柔地给她的小嘴绵长的亲吻,明明感觉她慢慢地已经不再颤抖,可那私处却依旧不出一滴水,紧密又干涸。
最后他不得不放弃:“阿欢,你还在害怕。”
华落欢也发现自己虽然没有那么恐惧,但却对他依然无比抵触,咬咬唇说:“冯铭,你蹭我试一试。”
冯铭就暗暗吸一口气,然后朝她挺身。
华落欢终于发出惊惧的叫声,条件反射般往后缩去,又是一身冷汗。
“阿欢,阿欢,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冯铭,我会很温柔。”
冯铭覆身上去压住她,柔声地安抚。
华落欢又慢慢安静下来,重新说:“你蹭我,试一试能不能进去。”
冯铭就万分不耐重新坐起,朝她挺身,接着他发觉事实太过残忍,他的滚烫顶着她清凉的两片嫩肉,多么想马上和她融合,她却那么紧密,拒绝他的进入。
“阿欢,太紧了,我进不去。”
他万分难耐粗喘吁吁地抬头看她,终于发现她明明抓紧床单咬紧唇眼眸蓄泪,是心底有怕和抗拒,却在死死忍受。
他非常歉疚,缩身不再顶她,自责地说:“阿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华落欢合起双腿坐起,摇摇头,看到他大涨的滚烫,心里也有歉疚:“对不起冯铭,我,还在害怕。”
冯铭发现她撇过自己的滚烫,有点害羞,宽慰地笑道:“没事,不用道歉,我们慢慢来。”
“我去一趟卫生间。”他要下床。
华落欢一咬牙突然抬手拉住他的手,“冯铭,让我帮你吧。”
“阿欢,”冯铭脸上更红。
“我帮你。”
她来到他面前,看他一眼,然后小手握住他的滚烫,就听到他的吸气声,她俯下脸含住他的滚烫时,不知为何,眼眸里又不自觉地蓄了泪。
等冯铭放松以后,她靠在他怀里狡笑着问他:“怎么样,冯铭,喜不喜欢我的小舌头?”
冯铭脸上腆色未褪,被她一问脸上更红,但大胆地伸手掌控她一边蓓蕾揉捏,又吻她的唇,然后低喘着如实回答:“喜欢,我好喜欢。”
华落欢捏一捏他的下巴,朝他伸出双臂,又笑:“来,抱我,我们去尿尿,然后洗澡睡觉。”
冯铭红着脸幸福笑着抱起她去卫生间,进了卫生间她又说:“放我在马桶,我先尿尿,然后你再尿,一起冲,省水。”
她很快尿完,然后侧靠在他怀里,冯铭有点紧张,过一会才尿出来。
“冯大叔还害羞。”她笑着揶揄他。
冯铭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做这样的事,自然害羞脸红,冲完马桶和她走进淋浴,说道:“因为我太爱阿欢。”
华落欢轻轻掐他的胸肌,嗔笑道:“傻子,知道你最爱我了。”
洗好澡相拥而眠,冯铭吻过她以后很快睡了过去,她却在一盏亮灯的陪伴下看着天花板清醒了半宿。
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们晚上有空都会脱了衣服互吻对方,但华落欢的私密依然紧密无比,无论冯铭怎么努力,都不能令她为他绽开那唇瓣,冯铭耐心不减,华落欢自己却渐渐起了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