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打破空窗期(山法)(下)

一股浓郁的甜香灌进了迷迷糊糊的山初的鼻尖,他微微蹙眉,撑着宿醉未醒胀痛的头,抬眼看向前方,这两天盘踞在他梦中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眼尾上挑的凤眸含着笑,那人在抹胸裙子外面仅罩了一层葡萄紫色的纱衣,款款地向他走来了。

山初还醉着,她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是满满的缠绵与情意:“怎么喝这么多啊?”

她坐在他的身旁,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暖又柔软,山初眯起眼睛笑了,抬手将她的手握住,嗅到他身上的香气之后,蛰伏在骨血中的情欲奔涌而来,驱散了他的宿醉,他松开了手,直起身子,将坐在床边的法无盐从后面抱住圈在怀中,残存的微醺让他的声音变得软了不少:“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

精油的效用比法无盐想象得要猛烈得多,山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开始,她就觉得小穴深处涌出了水液,当他从背后抱住自己,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间时,从颈项升起的酥麻扩散到了全身,她几乎忍不住自己的呻吟。

山初的脑子还不那么清醒,汹涌的情欲促使他进一步的动作,他将法无盐的纱衣褪去,唇舌在她的脖子间游移,比山初先动情的法无盐哪里受得了这样温柔的舔吻,花唇翕动着小穴中润滑的水液早就将她的亵裤弄湿了,她娇软地呻吟着,双手带着山初环在她腰间的手往上摸到她的胸乳,山初一触及那两团乳肉便隔着抹胸揉搓起来,手指轻轻抠着乳珠,法无盐觉得自己快被山初折磨疯了,她忍不住往后挪动屁股,贴住山初胯间的昂扬,轻轻抬动屁股摩擦着,果然同白千羽说得一样,他的胯间似乎与别人不同些。

隔靴搔痒般的摩擦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地操干来得爽快,法无盐被山初摸乳儿摸得下面春水泛滥,正想着该如何赶紧把肉送到嘴里,山初已然松开了她的双乳,将她背后的系带解开,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自己的寝衣,绕到法无盐的身前,将她轻轻地推到在榻上,略有些急躁地褪去了她的裙子和亵裤,山初的体温低,当他有些冰凉的手掌袭上了她热乎乎的水穴时,法无盐微微颤抖了一下。

山初眯起眼睛打量着身段玲珑有致的法无盐,手掌附上那一处湿滑的幽谷,柔软脆弱的花唇在他有些粗糙的手掌间颤抖,他另一只手摸在法无盐平坦的小腹上,嫩滑的皮肤比蛇族的温度高一些,他一路往上摸,抓住了绵软的乳肉,乳珠已经完全涨红着挺立起来了,被他的放在掌心间一并揉搓着。

她的娇吟在石壁间徘徊,拍打着山初的鼓膜,引逗着他往情欲与兽欲的高峰攀登,他的手指沾着湿滑的淫液在她的菊穴周围摩挲,他不能保证一会儿自己能够把持得住不把第二根性器也插进去,所以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帮她扩张一下。

手指插进去时并没有山初想象得这么干涩,法无盐早就给自己扩张过了后穴,膏体让后穴同样保持了很好的敏感度,她娇喘着道:“我已经把后面扩张过了,我……想要。”

山初闻言,低声笑道:“一起吗?”

法无盐的内心还是有些纠结的,毕竟她没试过后面,难免有些紧张,方才娇媚得要滴水的声音,一下子就有些干巴巴的了:“还是先前面吧。”

山初笑了,分开水穴,扶着男根一寸寸深入进去,明明急躁得不行,他还是眯着眼睛欣赏着深红的小穴将他的肉棒一点点吃进去的美景,法无盐反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原本细窄的小穴被一点点撑开,男根入侵的所到之处,又麻又痒,她低低地喘息着,希望山初给她个痛快。

“啊……快点进去,全部进去啊……”法无盐出声哀求着。

山初偏不如她的愿,就着这个深浅开始顶弄抽插起来,带弧度的肉棒肆意摩擦着淫乱肉穴的前半部分,小穴的前半段酥麻不已,深处却无比的空虚,她很确信山初是在刻意逗弄,引逗着她的小穴卖力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希望他往里,再往里,一直捅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无盐,舒服吗?”

法无盐无力地瞪了一眼坏笑的山初:“你就只能够得到那里?”

山初忽然收敛起笑容:“我确实也觉得缺点什么。”

法无盐心道不好,山初将男根退了出去,她微微抬头可以看到山初另一根大宝贝迅速地鼓胀起来,前后两边的穴口很快就被两根龟头抵住了,她十分后悔刚才的出言挑衅。

幸好菊穴提前扩张了,药物的作用下,那种异物感与胀痛很快就消失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前面和后面都被插了个满满当当,一点缝隙也没有。

山初再也不想压抑了,扣住法无盐的小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穴又水润又紧致,仿佛桃源乡也不过如此,法无盐淫乱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又快又狠地插穴让她整个人都没工夫去想别的,情潮一波波地拍打着她,就像她胸前的一对雪乳一样剧烈地摇晃着。

“啊,啊,太猛了,呜呜……”

“刚刚不是要嫌不够深吗?”山初换了一侧的绵乳揉,雪白的乳肉上被他捏出了红色的指印,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用力往里一顶,龟头在她的花心那儿碾了过去。

“啊。太厉害了……好深啊……”法无盐的手抓住了山初揉捏他乳肉的有力手臂,手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情欲勃发的她很快就到了第一次,她咬着下唇,夹住了身体里作乱的肉棒,花心处流出了大股水液浇在了山初的大肉棒上。

山初忍受着被紧致小穴狠狠吸吮而产生的射意,法无盐夹得太紧,一时间让他退出不得,他摸上了花唇上方的阴珠,用指腹按压着,法无盐哆哆嗦嗦地放松了一些,丰润的红唇微微张着,山初俯下身子含住了红唇,将她的舌头勾出来吸吮,法无盐攀住山初的肩膀,两穴含着的肉棒仍然保持着速度和力度在里面耕耘着。

“唔唔……嗯……”法无盐喘息着,两人的津液在交换之间打湿了下巴,她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快被山初操软操熟了,完全谄媚地缠在那根能带给她快乐的宝贝上。

山初吮吻着法无盐的嘴唇,一只手臂垫在她的后背上,她柔软的乳肉被他的胸肌挤压得变形。

法无盐的凤眸眯着,下面被狠操得发热发烫,而山初的身体还是很冰凉,有种自己被一条冷血动物完全占有的错觉。

啊,确实是冷血动物呢……法无盐轻声地娇笑着。

上一回的高潮还没退却,法无盐觉得自己被山初单纯几乎没有别的花样的操穴很快带向了第二次高峰,她抱着山初,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出了好几道红色的细杠。

“嗯……我又要不行了……啊……”法无盐刚说完这话,两根湿淋淋的肉棒就忽然抽了出去,小穴空虚与骤然退潮的情欲让法无盐略带无助地看向山初。

山初吮吸了一下她的嘴唇,将她翻身过去,扶着男根再次进入水穴,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抱着法无盐的腰和臀,像是一头永不餍足的猛兽一般卖力冲撞起来。

“呀……啊,怎么这样啊……要被操坏的啊……”换了体位没多久,法无盐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到了,不料却被山初掐住了小阴蒂,刺痛与猛烈的高潮下,她的水液竟从花心处喷出得更加猛烈,水液被肉棒堵着,只是在抽插时溅射到两人的大腿上,然后顺着腿滴落到地上。

“啊啊啊……山初你个大坏蛋,唔,我要被你弄死了……”法无盐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高高抛起,然后坠入海洋之中漂浮,她完全无法掌控,沦陷在山初带给她的极致快感之中。

山初听着她嘴里软绵绵地咒骂,囊袋“啪啪啪”地将她的阴户拍打得通红,她尖叫着,山初忽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肉棒往深处狠狠捣了好几下,挤开她的宫口,将浓精浇灌了进去。

“啊……被射,射满了……”法无盐叫着,宫口禁箍山初的龟头,精液喷在她的宫壁上,让她爽快得几乎恍惚起来。

后悔,眼下的法无盐万分后悔,她想起了闺蜜说的那句“千岁老人还是对自己的腰好一点”,她要对自己的老腰说声抱歉,但是美色当前,对不起了老腰,委屈你再劳作一阵。

法无盐低估了妖修的性功能,他们完全不需要休息,更何况眼前的蛇妖还没自己下了药。因为数次高潮,法无盐的胸脯起伏着,她喘息着,痴迷地把手贴在了山初的脸上,用指尖描摹他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中性妖媚又包含侵略性的五官。下一秒,山初就低下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法无盐的嘴里不断搅弄着,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凉得让她起鸡皮疙瘩的手在她胸前的乳肉上不断揉搓,他用拇指将她的乳珠摁得凹陷下去,再夹在两指之间,诚实的女体再度抬高腰腹紧紧贴住他的下腹,两根物什几乎是他浑身温度最高的东西了,现下紧紧地被法无盐夹在自己的腿心之间。

两人的唇舌分开之后,山初爬上床从背后将法无盐抱住,分开她的腿,将硬挺的性器插进湿软的水穴之中,山初托着她的下巴将她靠近自己,同时法无盐腰腹又想要逃离山初如同暴雨侵袭般的操干,整个上身拗成了一张弓,山初的舌头变成了蛇信的样子,细长而顶端分叉,他用红色的蛇信舔舐着法无盐的耳垂和耳廓,随后浅浅地模仿性交,在她的耳洞里进出着。在性器的摩擦之间,法无盐觉得自己的小穴就要被山初的大肉棒捣烂了捣化了,她不知道这条大蛇什么时候才能满足,自己就像是漂浮而无助的小舟,在山初的掌控下在欲海中沉浮,山初在她耳畔的粗喘就像是海潮,快感就像一股热流从脚心一路奔涌向她的尾椎然后融化她的理智。

山初将法无盐翻来覆去弄了好几个姿势,将数百年间尘封的情欲在她身上释放了大半,终于也感觉到累了,他随便捏了个诀把两人身上的湿黏弄干净,然后抱着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法无盐,刻意没有隐藏的蛇尾缠住了法无盐的一条大腿。

“好久没有做了,有点冲动了。”山初啄吻着法无盐的额头,轻声说道。

“没事。”法无盐靠在他的怀里,连眼皮都睁不开,自己被折腾这么惨完全是自找的,毕竟药是自己下的……

“那个……嗯,怎么说呢。”

请不要纠结措辞,快说,说完我要睡了。法无盐腹诽道。

“不要再找别人了好吗?我一个人就够了吧。”山初请求道。

“不会的。”法无盐失笑,她不会像白千羽那样开后宫的好吗!主要是没那个本事。

法无盐勉强睁开一点眼睛,抬起头,捧着山初的脸:“你一个已经够折腾的了。”

吃得她快撑死了。

接下去的日子里,感觉自己快撑死的人,是山续。他是被狗粮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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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友说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炖肉厨子了(啥)

下周继续走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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