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万物不过如此--15爱情是两个人的腥风血雨-醉酒(H)200珠

徐宸熙眸色深黑,眼神像是要把对方当场大卸八块。

对比之下,蒋枫眠的眼神倒显得温柔许多,他直觉他们应该有不一般的关系,男人抱于月桐和开锁的动作都十分自然和利索,像是对她和这间屋子都很熟悉,可是,他不能轻易冒险。

眼看着双方就要打起来了,突然“嘭”的一声,打破了僵局。

于月桐的头在左右摇晃时撞到了鞋柜的尖角,她疼得五官皱起。

徐宸熙不想再跟蒋枫眠浪费时间,抱着于月桐进了卧室,轻柔地把她放落于床上,脱掉她的高跟鞋,为她盖上被子,又走出来。

蒋枫眠站在沙发旁:“现在我们一起离开,谁都不能单独留下来。”

徐宸熙冷笑。

他拿出手机翻出一张与于月桐的合照,是他们七年前去海边,他背着她在浅滩上戏水时宋子达抓拍到的。

蒋枫眠仔细地看了看,照片里于月桐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笑得无比灿烂。

他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徐宸熙收起手机:“你可以滚了。”

蒋枫眠质疑:“这照片看起来好几年前了,不代表你们现在还在一起。”

徐宸熙已厌烦到顶点,薅住蒋枫眠的衣领怒骂道:“你他妈给我听着!她永远是仅属于我的女人,我和她要结婚了,你再觊觎她你命就没了,马上给我滚蛋!”

徐宸熙身材挺拔,发火时气势凌人,给人很强烈的压迫感,但蒋枫眠毫不畏惧,他直视那双冒火的眼睛,试图从中检验刚刚那番话的真实性。

相视了几秒后,蒋枫眠似乎是相信了,冷静地说:“好好照顾她。”

徐宸熙松开手。

蒋枫眠整了整衣襟,整理好后,他瞧了卧室一眼,默然离开了。

徐宸熙重返房间时,于月桐已踢翻了被子。

红裙更显衬出她肌肤的白透,水润的长腿、纤细的腰、修长的脖颈在无声地叫嚣着,面部潮红,红唇微张,像在发出诱人的邀请。

一想到别的男人见过她这妩媚娇艳的模样,还和她有过亲密接触,徐宸熙心中的怒火便愈烧愈烈,冲着醉醺醺的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于月桐,你真是好样的!”

怒气无处发泄,他一拳砸到墙上,顿时墙壁沾染上星点鲜血。

忽然,于月桐喃喃细语。

徐宸熙耳朵贴近去听。

“我好渴……”

这三个字原本是他要舔她下面的暗号,现在是她单纯想要喝水了。

徐宸熙走到厨房,用热水壶烧开水,在冰箱里找到蜂蜜和柠檬,学着她上次给他泡制蜂蜜柠檬水那样去弄,不常下厨的他动作显然有些笨拙。

折腾了一番后终于弄好,他尝了一口,酸酸甜甜,还行。

徐宸熙端水进去,坐在床头边,扶起于月桐的头和肩,低声道:“水来了,张嘴。”

于月桐紧闭着眼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却始终不肯张嘴,徐宸熙只好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嘴对着嘴喂她。

她感受到了他的唇,像枯木久逢甘露水一样迫切地吮吸着从他嘴里流出的水。

怕她还渴,徐宸熙想要再喂她几口,脖子却被女人的双手牢牢勾住,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开始吻他。

玻璃杯,从手中掉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水,洒了一地。

在女人的魅惑下,一忍再忍的男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徐宸熙回吻着于月桐,同时一把撕开了她身上那条无比讨厌的裙子,把她扒光。

美丽的躯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摄人心魂,曲线流畅且妖娆,如同被上帝眷顾般精心地捏制和雕刻过。

徐宸熙手指穿过于月桐的长发,抱住她的后颈,开始啃咬她,从嘴唇到脖颈再到酥胸,仿佛是要嚼烂一块鲜美的肉。

很快,他所涉足之地都生出了淡红色的痕迹,是他给她盖下的印章。

于月桐感到刺麻的痛,挠了一下徐宸熙的头发,娇嗔道:“你轻点。”

这样娇脆的声音,她从前在极少数情况下才会发出。

徐宸熙捏住她的下巴:“我是谁?”

是不是即使现在压着你的不是我,是刚刚那个男人,甚至是任意一个男人,你也会这般动情?

“我是谁,你回答我!”

可是于月桐迷迷糊糊的样子,哪会回答他的问题。

只见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膝盖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他那已经硬挺的阳物,像是在催促他快点进入。

徐宸熙双眼红热,脱下全身衣服,掰开和抬高于月桐的两条腿,把释放出来的巨根径直往小口里送。

穴口夹得很紧,仅仅吞入龟头,就有些卡住了,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挺身,一寸一寸地往紧致的花穴里挤。

吞至半根时,又一收腹用力,整根没入。

突如其来的撑满让于月桐有种撕裂感,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支离破碎的嘤咛,十指死死地揪着床单。

尽管没有前戏,内壁却已经湿透,里面宛如一汪久违的暖洋,而层叠的嫩肉如饥似渴地缠绞着越发胀大的性器。

她是有多想要了。

酒后乱性,是她的第几次了。

是不是只要满足她的欲望,被谁操都无所谓。

徐宸熙恨,恨得心脏有种破裂的痛,恨不得现在就揉碎她。

他无所顾忌地冲撞着,似乎是要把性器嵌入她的骨髓里、细胞里、血液里,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醉酒的女人痛感减半,男人的狠戾撞击更加激发她的快意,神情便愈显娇媚。

她眼睛是闭着的,双手却是肆意地在男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间游走。

轻若羽毛的抚摸仿佛在撩拨男人的心弦,他心火更加旺盛,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更深更凶猛地撞入。

撞得她几近散架,撞得她乳波激荡,撞得她的呻吟如海浪一般一阵一阵地涌出,连同她底下连绵不绝的潮水声一起,奏成一支欢快而淫荡的小曲。

靡靡之音不外如是。

早在高中时,他们在一起之后,就有男生问过他,像她这样的女生,在床上会不会浪叫。

天下的男人都爱窥探这样的秘密,在外冷若冰霜的女人在床上会变得多浪荡,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会有多炽猛。

那时他直接挥拳过去,让男生收起那无比卑劣低贱的心思,不允许任何人过问她的一切。

可他又何尝不想知道,潜藏在深海里的冰山会有多么动听的叫声,又有多么滚烫丰沛的蜜液。

后来他如愿以偿,那张如白瓷的脸在他的操弄下一次又一次漾起迷醉般的红,那干涩的花径在他的逗引下一次又一次汩汩地流淌出甘汁,那清冷的声音在他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变成黄莺的歌声。

他们如此契合。

契合到他没想过再找别人。

契合到他只想永远占为己有。

而如今这算是什么?

怎么操都填补不了他心中的洞口。

“于月桐,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徐宸熙紧紧抓着于月桐的肩膀,几乎是在低哑地嘶吼。

于月桐半张着嘴,在娇喘,在颤动,还沉浸在他给予的欢愉里。

一个念头闪入徐宸熙的脑海里。

在她体内灌满精液,让她怀孕。

这样她是不是就只属于他了。

徐宸熙发狠地加快速度,节奏混乱地抽动下身,床板吱呀作响,快要盖过女人的吟叫声。

于月桐蹙着眉,似乎很痛苦。

她嘴里呢喃着:“慢点……轻点……受不了……”

就这么一瞬间,徐宸熙心软了。

他还想要爱惜她。

在即将喷薄而出时,徐宸熙抽出性器,将精液射在了于月桐的小腹上。

满满的精液在她凹陷的小腹中形成一个浊白的湖泊。

徐宸熙抱起于月桐,她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瘫软无力,汗涔涔的,抱起来像一条刚跃出水面的鱼。

他抱她到浴室,浴室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徐宸熙左手支起于月桐,右手给她洗澡。

她的脸上除了被他吃抹干净的嘴唇,其他地方还残留明显的妆容。

一时之间,徐宸熙不知道该继续洗她身子,还是先给她卸妆。

她以前没化过这么浓的妆,也不会穿这么暴露鲜艳的裙子,更不会喝得烂醉如泥。

是和他分手后性情大解放吗?

真可笑。

在揉搓于月桐浑圆的双乳时,徐宸熙又有了冲动。

说实话,他没操够。

远远不够。

但他要她完完全全清醒地,目睹他如何恶狠狠地——

操、死、她。

沐浴、卸妆、洗脸、擦身、扫地、拖地……这些事都干完时,夜已经黑得像吸走所有光亮的黑洞。

曾经徐宸熙只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在家里从不干家务,不懂得照顾别人,那些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情竟然都在不知不觉中为于月桐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下蛊了。

徐宸熙为于月桐盖好被子后,有些疲惫地拥着她入睡,前胸与前胸贴得不可透风。

他觉得他这一生的耐心都在这一夜花光了。

以后恐怕不会再这么有耐心了。

渐渐地,徐宸熙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缓。

在万籁俱寂的漆黑中,于月桐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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