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看见一玉还气呼呼的瞪自己,喻远笑,“被大哥骂骂又没什么——”
“有什么!”一玉很坚持。
“有什么?”喻远笑。
“有心理伤害。”一玉想了想说。
喻远没忍住笑出了声,身上却挨了两巴掌,他配合的唉哟了两声。
“你呀,”他捏她的脸,“大哥那么疼你——真是白疼了。”
“他哪里疼我哪里疼我——”一玉更生气了,“你们就从来不骂我,他见一次骂一次,脸色又难看——要不是阳阳,我早就不理他了——”
“你啊。”喻远无奈又好笑,低头去亲她,“大哥见面就骂你——可是你想见人就能见得到不是?还说不疼你?别人能行吗?你知道别人想见大哥一面有多难?”
男人强词夺理,一玉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见是见到了,可是没有哪次不被他骂的,反正我做什么他都看不惯——”
“骂你不也是教你嘛,”男人叹气,“要不是真疼你,谁愿意费那个口舌给你说那么多?你以为大哥很闲?”
“我才不信你胡说八道!”一玉被他的话气到要晕厥,明明大哥就是嫌弃自己,偏偏死的都要被他说成了活的,“反正我不许他再骂我了,再骂我——再骂我我就真的不理他了!”
一玉在离京城一千公里的地方偷偷放了两句狠话,自我感觉已经得到了心理上的胜利,心情舒畅。她推开喻远,拿起手机,把刚刚拍的夜景发了个朋友圈,配文“C城我回来啦”。
廖廖几个人点赞。
几个男人都很少用微信,更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别指望他们给她捧场;一玉又知道自己脚踏N只船的事好像有点见不得光,何况他们又都叫自己要低调——
所以以防万一,外面加的人自己通通都屏蔽了。
现在也就同学和家人,还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能够看的见自己的朋友圈。
“一玉你回C城了?”
一个大学同学给她发微信,“明晚我们C城小分队有聚会,你来不来?”
“这么巧?”一玉回,“我运气也太好了吧?一回来就有大餐吃?”
一玉已经被男人扒光,他分开她的腿,跪在她腿间,勃起的坚硬已经在她腿间慢慢的摩擦试探,一玉还拿着手机在看。
花穴蜜液涌出,男人的坚硬抵入。一玉咬唇呻吟了一声,一只手伸过来,手机随即被人拿走了,男人拿过手机看了看,随即丢开了,笑,“专心点,待会再和老同学聊天也不迟——”
一玉抬腿勾住他的腰,揽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的巨物埋在她的身体里,低头含笑,一下下的用力顶她,引起女人的轻轻呻吟。
“一玉,”他看着她的眼睛,喊她。
“嗯。”女人轻声答应。
“一玉,”他又低声喊她了一声,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
话到嘴边,他却突然顿住了,觉得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又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了——
“怎么了?”女人已经被干得全身绵软,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声音带水。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舔着她的耳朵,按着她的腰猛烈的干了起来。
成年男人,很多话说不出口,还是直接干她好了。
一玉她懂的。
良久。
等他的巨物软掉滑出,自己翻身下去了,一玉又拿起了手机,那边已经发了很多消息。
“是啊,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正好聚会主题多一个。”
“为你接风。”
“明天下午六点半,北滨路中段181号迷黄记,白云厅。”
附了一个微信地址。同学又加了一句:
“欢迎带家属。”
“你要不要去?”一玉问身后抱住自己的男人。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从小身份敏感又特殊,避“局”能力天生就优秀,很多场合能避则避——陌生人基本不见。
喻远翻身下去后,就一直从后面抱着她,静静的看她聊天。
“这些都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老同学啊,大学同学。”
“在京城不是聚过了?”
“京城那是高中同学,这是大学同学。”
“男的女的?”他问。
“有男有女——,”一玉开始不耐烦了起来,“你去吗?可以带家属。”
果然,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
“家属就不去了,”他在她耳边说,“你想去就去——早去早回。”
“可别又到处乱跑,”男人说,“把地址发我一个,有事就叫我——十点钟你要是还不到家,我就来个全城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