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一直被干到半夜。
她以前以为一夜七次郎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体验了一回——虽然是被强迫的。
小腹鼓鼓胀胀的,里面灌满了他的精液,似乎按一下,就有精液从穴口流出。
明天再去收拾吧。她闭着眼睛想。太累了。
还好自己一直没断药。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喜欢内射啊,他们不怕私生子满地吗?睡着之前她迷迷糊糊的想。
第二天在洗手间,喻远慢慢地帮她把体内停留了一晚的精液抠了出来,流了好大一摊。最后他说手指不卫生,“换个别的”,肉棒又捅进去干了她一回。
一玉最后真的是被他抱着出了浴室,因为她真的是站不住了。
喻远刚喂她吃完早餐,他哥似乎又来了电话。他去客厅低声说了一会儿,回来轻轻她的额头,说出去一下再回来陪她。
一玉看着他离开,心里觉得自己真的不需要他“陪”。
季月白说过再有别人干自己,就宰了自己。一玉咬咬嘴唇摸摸小腹,不过他自己也有半个月没联系自己了——大概是娶了新娘忘旧人了吧。
直到下午,一玉才慢慢下了床,正坐在窗户看着风景,手机一阵震动,一玉拿起手机,心里一惊,手机差点摔出去。怕谁来谁,居然是消失了半个多月的季月白。
一玉咬咬牙按了接通。
图像接通,季月白似乎是在书房里。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玉后面的背景一会儿,问,“一玉,你现在在哪里?”
“云南。”一玉有点小心虚。
季月白皱了皱眉头,“你怎么去云南了——那个谁呢?”
一玉知道他问的谁,“他在美国——我放假了,回国探亲来了。”
“那怎么跑云南了,现在在哪里?酒店?”
“嗯。”一玉点点头。
“你怎么一个人乱跑,”季月白皱着眉头,“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
“没事的,我都这么大人了”,一玉说。她显然没有意识到男人担心的内容和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季月白看看那头的一玉穿着睡袍,脖子光洁,里面似乎不着片缕,他眉头越拧越深,“你马上订机票去S城——我后天就过去出差了,你先去那边等我。”
“哦,”一玉点点头。
挂了视频之后,一玉想,还好是后天,自己还有时间休息下——自己都想些什么啊——季月白新婚燕尔十几天了,怕是现在身体早亏了,根本不会有精力来折腾自己。
喻远回去先是等大哥开会等了半天,还不容易见面了,又被大哥好训了一通。等他听完训出来,掏出很久前震动了几下的手机,居然是今天才加上的一玉发了微信给他。
说她有事提前离开云南了——昨晚的事就算了,说出去对大家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没发生过?把喻远气的发笑。
一直以来只有他忙着和女人撇清关系,被女人忙不迭的丢开的还是第一次——以前当然也有女人说过这种话,不过是以退为进勾引他,他喻远一眼就看出来了。
但是这次他就是知道那个女人是真的想撇清他。
做梦。
今早都被干到瘫软,下午就想踹他——他积攒了半年的精液昨晚全喂给她下面的小嘴了,难道她想就这么跑掉?睡了良家妇男不用负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