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第一次尝试站着后入的姿势,只觉得比以往的所有姿势都进入的更深。
粗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就碾磨过敏感点,引起一阵颤栗。
腿软的想要跪下去。
“阿哲......我站不住了......”
凌波下意识的收缩花穴吸夹着里面的滚烫肉棒,软了声音撒娇,乞求打动身后的人换个地方,好歹去床上啊。
“嗯......我知道了......”
林宇哲被花穴里的软肉缠裹的头皮发麻,一时竟是忍不住想射出去。
可看到她一身还未消退的情爱痕迹,存了和陆唐比试的心情,
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把性器从她小穴里拔了出来。
掐住她的腰转身,手下用力把她抱坐到了料理台上。
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挂在自己腰上,手指拨开她一张一合的小洞,挺腰把隔着套子也还是滚烫的欲望再次插了进去,一杆进洞。
“现在......不用站了......哈啊......”
林宇哲感受着花穴里收缩软肉的吸咬,呻吟出声。
真想把她整个人变小塞在口袋里,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一想到她和陆唐,还有别的男人做爱,就嫉妒的发狂。
粉色的肉棒整根插入粉色的嫩穴里 。
颜色都如此相配的两个人。
本该是天生一对。
偏偏自己母亲非要搅合......
林宇哲一直知道自己母亲偏执,可到底是自己母亲,也不敢去过多的反驳她。
或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一想到她即将要相亲,和别的人结婚。
林宇哲的眼角都红了,压抑了一年的欲望和不甘,此刻在两人负距离的接触中攀到了顶峰。
一次次地,后退,前进,把滚烫的欲望捣入心上人的小穴里。
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重,难以控制的宣泄着自己的占有欲。
“凌波,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林宇哲又问了一次,乞求的语气,眼睛里水蒙蒙的一片。
凌波坐在料理台上,大理石的台面一片冰冷。
也因此,进出自己腿间的粉色肉棒的滚烫温度更加明显。
那股热仿佛被放大数百倍,灼烧着自己的身体和理智。
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粗长粉嫩的性器进出自己的身体。
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搁到此时此刻,凌波觉得其实是有点准的。
看他被遗弃的小动物一样的可怜模样,差点忍不住要松口答应他。
快感累积着,凌波赤裸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如天鹅引颈。
肌肤上昨晚陆唐留在上面的草莓印一样的红痕更加明显。
林宇哲极具耐心的,照着那些印迹重新吻上去,亲吻轻咬着,雄性动物重新圈占领地一般。
誓死要在上面只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啵儿”的一声,嘴唇吸的太过用力,离开肌肤时发出带着水意的轻响。
痛意和酥麻感并不直接,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涓涓水流入海一样,快感缓缓地汇聚成一片汪洋大海。
“啊啊啊......”
凌波受不住他在自己身上磨人的轻咬,以及性器用力快速的撞击重捣,全身颤栗着攀上了高潮。
小穴里痉挛着流出更多的蜜液。
林宇哲搂紧她的腰,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在颤抖收缩着的小穴里横冲直撞。
阴茎下的两颗粉色肉球撞击在水淋淋的花穴上,“啪啪啪”的声音更加明显。
直捣花心的几次撞击之后,也终于不再忍耐,射了出来。
喘息着,压在了料理台上的凌波身上借力站稳。
平复之后,把阴茎从她小穴里拔了出来,捏着避孕套被灌满的精囊袋,从自己性器上扯了下来。
麝香的味道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关了窗,也散不出去。
林宇哲好看修长的手指捏住避孕套的顶端,挽住打了个结,把装满自己浓稠精液的套子丢到了垃圾桶里。
凌波双臂还挂在他脖子上,仰头微眯着双眼,平复高潮余韵。
神思不着边际地想,避孕套里可都是他的种,如此被丢到垃圾桶,算不算谋杀亲子?
这些年在网上也看了不少关于女性高潮的真真假假的文章,知道并不是每一个人,也不是每一次性爱都能体验到高潮。
那自己运气还挺好,昨晚的陆唐,现在的林宇哲,都把自己送到了高潮。
心里不一定开心,但是身体的舒服无比诚实。
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泡在温泉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
虽说之前只做过一次,但林宇哲对凌波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印象深刻。
看她还涣散的眼神,知道她还没缓过来。
捡起地上的牛仔裤挂在手臂上,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料理台上抱了下来。
小复式的公寓,卧室在二楼。
稳稳地抱着她上楼,把她放到床上,看她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林宇哲又问了一遍:
“真的不能,再等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