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传信灵蝶消散在雕花木窗上,“啪嗒”一声便化为尘烟,徐缨抬手接过那道传声灵气。
——速来,停云。
她面色冷了下来。
风吹过庭院,树枝和着凉亭上的茅草沙沙作响,一群昏鸦被惊起,向西飞入晚霞。张停云看着那人穿着藕荷色的衫,缓缓向他走过来。
“哎哎哎,先别脱衣服呀。”他赶忙跳起来伸手阻止,徐缨一进来便面若冰霜的抬手脱衣服,闻声一停,就这么冷冷看着他。
张停云叹了口气,道:“这次叫你来是有正经事。”伸手指向常青藤编的矮桌子上,有几封拆过的信件,“是大师兄的事,有新进展了。”
一阵晚风吹进屋子,徐缨身上藕荷色的衣裳轻而柔软,她淡淡道:“找到师兄了?”
张停云摇摇头:“还没有,至少明面上还没有他的消息,不过,仙门有不少家族、门派都有了些小动作,风向对小寒山有些不利。”拿起一封信递给她,“这是太原张氏近日的动向,与越山王氏那边走的很近。王家本就和咱们家多有摩擦,这时候,心思藏都藏不住。”
徐缨看完整封信,过了很久才缓缓道:“太原张氏和咱们家祖上是同族,近些年也没少干些笑人无恨人有的事,这一代的宗主张松更是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本就嫉妒小寒山,现在眼到师兄这事,不暗地里搞些动作才奇怪,只不过不敢当那个出头鸟罢了。”
第二封信递到徐缨面前,张停云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那就不让他有跟着落井下石的机会,看看这是什么。”
打开信封,是一枚玄铁令牌,上刻灵山二字,徐缨一愣,忙翻过来看背面,果然见‘张停云’三字。她猛的抬头:“你疯了!你刚入化丹期几天,就敢去灵山试练那地方,去找死吗?”她脑子一阵嗡嗡声,“你自己私自去报的名?跟我去见你父亲,趁现在为时尚早,灵山那边还有空子可钻,想办法赶紧让灵山除去你的名字,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的手被一把抓住往前拽,有点疼,可心里却升腾起淡淡的幸福感,别管为了什么,至少她还是在乎他的。
张停云反手扣住徐缨:“我自然是有把握,才敢去灵山试练的,我可舍不得现在就死。”说着抬手便运灵气画符,“修仙一途最看天赋,我虽才刚入化丹境,可那灵山试练规定凡三十五岁以上者不得参与,而放眼修仙界,三十五岁以下入化丹境者也最多不过十来人,我未尝没有一争之力。”
空中符篆已成,是大罗金仙印,符篆一途里第二难结成的符,非得修士本人有极高天赋和驾驭灵气能力者可结成,能数倍发挥修士本身的灵力。
“有这么一招绝技,师姐可还担心?若还担心,我怕是得努力练习去结成那天下第一难的封天印才好。”他松开握住徐缨的手,“只要在灵山试练中拔得头筹名扬仙门百家,他们就会重新估量小寒山未来的价值。更何况,拔得头筹者名义上是灵山的弟子,有灵山的名头撑着,仙门百家也不好动手了。”
雾霭苍茫,暮色笼罩了屋外的大地,徐缨看了眼外面天色,道:“明日记得去和张叔叔说一声。”
张停云知道她这是无异议了,低头笑了笑:“父亲估计会大方雷霆,骂我想一出是一出,还会骂我什么,反正他最讨厌我干这种先斩后奏的事。”他走过去侧抱住徐缨,仿佛抱着一个往日里温柔而美丽的梦,“以往被他骂,都是你来帮我劝他,同我一心,帮我善后,这次我得自己承受了。”
疏星弯月,风中带着花香,夜色渐浓。
美人在怀实在是令人意动,尤其是讲清了正经事,脑子里就容易出现些心猿意马的废料,张停云摸摸下巴:“师姐现在可以脱衣服了。”
窗外微风吹来,散了床帐的浅纱,吹向地上的藕荷色薄衫。
徐缨紧闭着嘴不让不让那舌尖进来,却不想张停云在甬道内猛的一撞,她惊呼出声,张开的嘴立刻被舌尖进入,浅浅挑逗轻吮着,复又吻的重又缠绵,似是要将整个人吞入腹中才甘心。
她付在张停云身下,只那舌头一离开,便咬着下唇不肯再张开,实在被撞击的受不住了才喘息着呜哼几声,冷清的眼眸水汽氤氲,眼角也染上了一抹红。
张停云爱惨了她这幅清高倔强却不堪承受模样,双手扶着腰肢两侧,一次次挺腰冲撞上去,方才射进体内的白浊与穴内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激烈的冲撞自交合之处溢出。
“太……太深了……”徐缨整个人连同声音都微微颤着,不多时,她便被情潮夺去了全部的气力,瘫软在床榻上。
青丝散乱在床,张停云把玩着身下如雪山红梅般的乳尖,只想在这勾人的身子上再多留下些印记。
三月春风入细腰,吹皱冬花付新柳
(今天的po,卡的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