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颠簸数十下,腰腹渐渐酸软无力,她本想激得陈沧投降,自己却速度却慢下,积累的快感有消弭征兆,她着急地摇着头,俯首献上一个带了恳求意味的深吻,“你动一下啊!”
陈沧嘴角微抬,鼻腔溢出一声气音,或许是嗤笑。
安度认定了陈沧是故意要折磨她,不肯让她好过,她斗气:“不做就不做了!”她双腿撑着往后退,想要结束这场无疾而终的情事。
陈沧没给她成功放弃的机会,悍然扯住她双足,翻身一压两人便调了方位,他掌控主导权,腰臀肌肉发力,狠狠地往她的花心撞了十几下,“要跑?”
腿间那朵本来要闭合的花骤然绽放,被陈沧的硬硕插捣,安度脚趾猛地蜷起,酥麻顺着花心窜入四肢百骸直达头皮,连头发丝都舒爽。
“嗯……”她被插得眼角发红,又爱极了这样的力度,汁水和泪水都不受控地流泻。
她是小鱼,陈沧是那个钓鱼的人,偏还要把诱饵放了又收,已经超出愿者上钩的范畴,而是要强迫她不得不追着钩子跑。安度气得又要去咬他。
“喜欢咬人?”陈沧轻笑,手指放进她嘴里搅动,安度牙齿一合,他拇指立时出现两排牙印。
“唔……你很讨厌!”安度推他,却弓了身,腿往旁分得更开,“再重一点……”
陈沧掌心压着她腿根,一点点退出又尽根没入,看她的下面的粉嫩小口翕动吞吐他的紫红分身,眼内早已沸腾。
安度感受他的形状和尺寸,终于找回以前与他水乳交融的快慰,她嗯嗯啊啊地叫,身体舒服了,思想便有了余力飘远。她拼凑语句,问出一个问题:“你……你那天,为什么删我?”
“嗯?”陈沧听清她的发问不觉好笑,“雷盛规定不能和合作方有私人关系,”他将两人衣物彻底除开,丢到床角,巨硕继续九浅一深地闯荡摩擦,“你想让我失业?”
安度被“雷盛”二字拉回几分清明,她睁圆双眼,想了想,语无伦次地蹦出几个词,“对,对……你是我的……嗯不行,对,甲方……”
安度突然眉头紧蹙,回想起工作的种种不快,在陈沧背上抠划。她指甲平整光滑,他没破皮,只留了一道长长的红痕,她道:“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甲方!你怎么就是我的甲方呢?”
“哪里讨厌?”安度那处还紧吸他不放,陈沧继续勾顶着冲击,他抚揉她的深软雪丘,手指轻轻重重地夹她的粉红乳尖,忽而低头吸裹。
“嗯!嗯啊……好……”安度穴道决堤泄洪,陈沧进出抽撤得极为顺畅,交合处耻毛湿润缠结,“噗呲噗呲”的水声愈发明亮。
“哪里讨厌?”陈沧又问,“你自己说我是神仙甲方,出尔反尔。”
安度双手揪着床单,拒绝承认,“我没说过……我什么时候说过……”纤细的长腿圈着他的腰,脚尖随陈沧冲撞的节奏一颠一颠,她脑内闪过《商业道德承诺书》里的协议条款,迷乱的媚态染上一点慌乱。
“不……嗯啊……”安度强行控制欲望,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他的占有,“你……我们的关系……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我们什么关系?”陈沧不让她退开,将她的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安度身体折叠,他发了狠鞭笞沉身,说的话听起来磨牙凿齿,“我们没关系,不是吗?”
粗长的紫红飞快地出入穴洞,青筋盘综错节更显狰狞,深处的花蕊软烂,洞口被磨得泛白,只记录他的形状。
“哈……陈沧,陈沧……”安度被操弄得细细尖叫,花径在极速收紧,柱头偏只轻擦体内的那块柔软又撤离,她无暇去想除了那道白光外的其他事物,安度也提身撞他鼠蹊部,“给我,给我……”
“不,”陈沧把她翻了个身,掰开她的臀瓣再次长驱直入,“我还没够。”
安度在一条不知终点的跑道上奔跑,已然疲累,她用力夹着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物什,双手撑起上半身,蝴蝶骨明晰深刻,细腰塌成一条小桥,交媾的水顺着大腿美好的曲线流淌,“你这个人……越了解越讨厌,只会说不,平时板着脸也不知道给谁看,私底下又那么流氓,陈沧你就是……讨厌……”
陈沧对她的控诉不以为意,俯身把她压趴下,两人像一对鸳鸯一样脖颈相交,他咬她耳朵,又扳转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吻毕,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很久前就说过。”
“……”安度闭眼,穴壁褶皱被推开又折起,她无力去想他说的“很久前”是多久前,手指扒着床沿长吟,“嗯……哦……”
陈沧摸一把交接处,将指间花露摊展她眼下,笑道:“看看,你喜欢。”
安度抬眼,闷恹地拍开他的手,“……我不喜欢,”她提臀套弄,“你快点!”
“嗯,不喜欢还这么多水,”陈沧沉沉地笑,“还有人把你插得这么爽吗?”
安度想他现在一定得意得眉飞色舞,她没好气道:“……换了别人我也一样。”
“你再说一遍?”陈沧孟浪的语气转了森寒,分身抵上安度那点,安度“啊!”地吟叫。陈沧立刻拔出,湿漉漉的分身上挂满她情动的证据,他不为所动,只把它塞入她的臀缝,让她求而不得,以惩罚她口不择言。
“呜呜……”刚才跑道的终点线明明出现了,又被他拿走,安度高挺臀部,手指拨开花瓣,转头服软撒娇:“陈沧哥哥……你好冷漠……”
美目长睫都挂着小小的水珠,鼻尖也沁了汗,她嘴巴微撅,全身透出被情潮洗礼的淡粉,可怜又可爱。
陈沧笑一声,压着她的腰将硕大欲望捅入,回了温柔乡,身和眼一起变得火热,他如打桩般狠厉地抽撤数十下,“那你说说,你想让我怎么对你?”
“嗯……嗯……”亏空被遽然补偿,安度享受他的技巧,再次有恃无恐:“……陈总监真是磨叽,要怎么对我是你的事,为什么要我想。”
“呵,变脸这么快,”陈沧咬牙拍她臀一下,把她抱转,侧身入她,“想不出来要我怎么对你?工作是工作,你比我更清楚,安总监。”
“啊啊!”软肉被他勾住深顶重撞,安度全身都绷紧,大声浪叫,她一脚踏上云端,追逐摘取那朵亮光化成的花,“快一点,快一点!……我要到了!”
“好,呃……”陈沧终于止不住粗喘,他一手箍锁她的上身搓捻她的乳,一手抬起她一只腿,胯部耸动不停,插捣出层叠的白沫。
安度的穴道红湿,水泄不通,规律地收缩,陈沧腰眼一麻,倏忽抽出肉刃,浊白突突地喷射在她的腰窝和背上。
“呼呜……”安度缩在他怀里哈气,陈沧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叫她:“安度。”
安度经历了缺氧昏迷和一场激烈的性爱,本就混沌不明,此刻直接脱力陷入沉睡边缘,她迷迷糊糊地“嗯?”一声。
陈沧:“别吃那些药了好不好?”
安度气若游丝:“……嗯……”
陈沧又叫她一声:“安安。”
“……”安度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深沉,没了回应。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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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太难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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