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抱了好一会儿。
直到明茗腿酸的不成样子,许霁才直起身子,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粉嫩的洞口杳杳流下,打湿了床单。
他翻了个身,侧躺在她身边,把人抱进了怀里。
明茗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回来了。”
许霁一笑,大掌在她背上游移着,这会儿才解开了内衣搭扣。
他把女人的内衣剥掉,摸着她半边浑圆的乳,逗她,“不把我带回来,明天去你办公室操你。”
………
明茗没看他,“切”了声。
“你粉丝知道你在床上这么骚吗。”
许霁手上用了用力,抬手扯了扯她的乳尖,“早之前就提醒过她们,我会谈恋爱。”
这会儿明茗意识清醒了大半,抬头看他,“啊?”
他低头,蹭了蹭她的脸,把她唇边的口红擦了去,“我又不是爱豆,怎么,乐队主唱不能谈恋爱?”
怀里的女人缩了缩,重新把头低下来,“那倒也是,不过,”说到这儿她又想起来另一件事,“那个名片,就是那个经纪公司,你们考虑好了吗?”
许霁眯了眯眼,想起那天在迟到裴亦和他说的那些话,他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你怎么想的?”
明茗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理好思路,缓缓开口道,“看你们想要什么吧,反正事都是这样的,有好有坏,机会来了,试试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的。”
许霁的手从她胸前下移,抚摸上了她的臀瓣。
“行,我回去再和谭智他们仨商量商量,去洗个澡?”
“嗯,我困死了,都怪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没事儿,你多睡半个小时,我送你。”
说这儿,明茗不由得抬手夹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们弟弟怎么这么贴心啊。”
许霁坐起来,两手一捞,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只对你这样。”
明茗被他抱在怀里,盯着他的眼睛,一下子愣神了。
就好像是晚上送她回来,他说的那句话一样。
生怕自己暴露出些什么,她红着一张脸,偏过头,“诶呀,我要洗澡,困死了。”
许霁也由着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如果是个核桃,那他就慢慢撬,总有一天,这女人的心,会被他撬开。
俩人洗澡的时候,许霁动手动脚,又来了一次。
最后从浴室里把明茗抱出来的时候,她困得差点直接睡过去。
这会儿给她擦干身子,吹好头发,许霁抱着人上了床。
明茗缩了缩身子,往他怀里钻,“睡了,不做了。”
许霁给她盖好被子,抱着怀里的人,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不做了,睡吧。”
明茗“嗯”了声,因为太疲惫,终于是睡过去了。
等到臂弯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许霁才抬手,关了灯。
第二天一早,俩人爬起来,收拾了一下,在楼下的早餐铺子吃了早饭,许霁把明茗送去了公司。
明茗下了车,拐进大厦的时候,心跳都有些不听使唤。
一想到今天一早,刷牙的时候,这人跟个巨型宠物似的,抱着她死活不松手,就在她肩窝那里蹭着,她心率都要不齐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和许霁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说不出来。
明茗想到自己之前一直不谈恋爱的原因。
因为家里那摊破事。
但其实她心里,是渴望爱情,渴望婚姻,渴望组建一个家庭的。
只是,一想到应该没人愿意承受这些,她就有些胆怯。
原来人在某些时刻,第一个反应,是自卑。
甩了甩头,明茗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赶走,进了电梯。
许霁送完明茗,回家换了身衣服,要出门去排练室的时候,想了好一会儿,收拾了一些随身衣服带走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许霁照旧去接明茗。
然后俩人在外面吃过晚饭,然后跟着她回家。
这次明茗把他带回家,明显不耐烦了点。
“你怎么又跟我回来。”
“我失眠,得抱着你才能睡着。”
………
“我这儿没有你的衣服穿。”
“我带了。”
………
算了。
接连几天,全都是这样。
于是许霁已经不知不觉在明茗那儿住了一个星期。
明茗每天晚上都累得嗓子疼,早上闹钟根本叫不醒她。
这天迷迷糊糊的去上班,她坐在车里,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要生理期了。”
许霁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呢?”
“你别来了,生理期做不了。”
这一个星期,她下面就没休息过,天天晚上回来被他压着草,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浴室。
昨天更过分,她回家立马冲进浴室,就怕他精虫上脑,结果这人非要跟她一起洗,花洒刚打开,水都还没放热,她直接那么被压着,被他后入了。
禽兽。
许霁“哦”了声,随后又道,“那就不做了,我就抱着你睡。”
鬼信你!
明茗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了。
狗男人,跟个人形泰迪似的,就知道操。
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太监。
等到把明茗送去公司,许霁拉过副驾驶座的抽屉,把那张名片翻了出来。
垂眸想了好一会儿,他翻出手机,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裴经纪吗,是我,许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