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要叔叔是吧……”宗熙一笑,拉下她的裤子,褪到她的膝盖上。
他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撑开她的两瓣花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小弟弟”抵住了她的穴口。
萍萍一动不动,却感受着身后男人的龟头已经抵达了“战场”,自己的“小妹妹”已经“吻”住了他的“小弟弟”。
一场男女间的性爱之战,即将开始。
宗熙长叹了一口气,粗壮的肉棒缓缓地顶了进去。
萍萍双腿并拢,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私处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棍,紧迫感很强。
宗熙爽得差点失去意识,双眼翻白眼。
唯一有意识的,就是自己的下半身,在她体内缓慢地进进出出,带有规律的节奏。
伴随着宗熙抽插的频率,萍萍发出了无力的娇吟。
宗熙的手伸到她胸前,捧着她鼓囊的奶子,手指夹着她的奶头。
掐一下奶头,肉棒就顶一下她的深处。配合得紧密无暇。
就这么干了一百多下,宗熙咬住她的耳垂,嘴里因急促而呼出的气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她的耳廓。
萍萍觉得耳边痒痒的,下面也痒,蜜液不断地顺着宗熙的男根流出来。
宗熙抽插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停留在她体内的肉棒不住地弹跳,一股粘稠的热流喷进了她的深处。
他射了。
休息了一会儿,宗熙将沾满她的蜜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阴茎从萍萍下半身微微张开的穴口拔出。
体内的精液太多了,没有了阴茎的堵塞,很快便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宗熙拿起纸巾,帮她擦拭股间的黏液,非常得意,“宝宝,你看,叔叔不错吧,还给你送了‘礼物’……”
萍萍回头打了一下他,“别胡说八道的,注意胎教!”
“好,休息吧,也累了,”宗熙把她扶好躺下,亲了一下她。
萍萍就这么回到了宗家生活。
摸大哥那件事,就这么翻篇了。
大哥也没有再追究下去了。
生活又恢复了原貌。
七月初,萍萍生下了一个男孩。
孩子长得像足了宗熙。
宗熙和大哥都很高兴,这是宗家的长子长孙。
让大师起了很多的名字,算了宝宝的五行属性,再在那些好字里面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个“晟”字。
于是,萍萍的第二个孩子,取名为宗晟。
小宗晟断奶后,最高兴的人,是莫珩林。
终于轮到他了。
等了这么许久。
可是,在要给莫珩林生孩子这事,萍萍还是有些不安的。
怎么生啊?
名不正言不顺的。
怀糖糖的时候是意外,她也没想着要麻烦谁。发现怀孕了,想带着孩子离开他们几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最后,对糖糖身世的处理方法,就是让她进了宗家。
可是,糖糖确实不是宗家的孩子。
这辈子,糖糖的身世也不可能重见天日。
就连喊裴瀚文“爹地”,也只能在私底下偷偷喊,不能公之于众。
她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孩子,重蹈糖糖的覆辙。
她心中有顾虑,却不好跟莫珩林说。
现在,莫珩林每天都一副很高兴、很期待的样子对她。
这样的烦恼,她也不能跟三个男人说。
最后,某天王应晨来看她和糖糖、晟晟的时候,趁着几个男人不在,她说了内心的苦恼。
“你先告诉我,你想给莫珩林那个混蛋生孩子吗?”王应晨一边逗宗晟,一边问她。
“嗯,”萍萍点点头。她自然是想的,莫珩林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也走不到今天。
“那不就成了,莫珩林又没有老婆,大哥跟你也只是形婚而已,你们爱干嘛干嘛,又没有破坏谁的家庭,又没有伤害谁,”王应晨笑笑,然后开始踩莫珩林,“不过,他没有老婆,会不会背着你有别的女人?”
“别胡说八道,”萍萍皱眉。
莫珩林没有别的女人。
这一点她很清楚。
她私心里,倒是希望他能有别的女人。
离开她,有个正常的婚姻。
他的妻子,能在事业上助他,能为他料理好家务事。
而不是跟她这么将就下去,过着像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日子。
她曾经为此跟莫珩林促膝长谈。
莫珩林却只说,“现在社会开明了,有的人喜欢男人,有的人是不婚主义者,有的人选择做丁克。大家对配偶的关注度也变低了。人生短短数十载,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只想跟我爱的女人生儿育女。我不想像很多人一样,为了仕途去找一个有助益的妻子。他们没得选,可我有得选。”
“要是珩冰学姐知道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怪我……”萍萍凄美一笑。
“我不怕她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告诉她,这些年来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后也会是这样的情况,”莫珩林义正言辞。
“说什么傻话!我们的事传出去了,对你的影响很不好。在法律上,我是别人的老婆。我们这种行为算什么?”萍萍立马打消他的这个念头。
“嗯,不说不说,”莫珩林答应了。
确实,虽然他单身,但是萍萍可不是。
虽然大家都清楚,她跟大哥不是事实婚姻。
宗家一开始是她的避祸港湾,现在倒是真的成了她跟他们的遮羞布了。给了她的孩子们,一个很好的身份。
但是不知情的人来看,跟有夫之妇搅在一起,确实不道德。
宗家,是最大的受益者,合法拥有她和她的孩子们。
裴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跟裴家的沟通之路已经冰封了,这辈子都不会往来。
而他们莫家……
他是了解萍萍的。
这些年,她一直过不去的一道坎,就是她跟莫家的关系。
珩冰是她的学姐,而蒋夜白是她的白月光。
他莫珩林是谁?
怕是在她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身份地位。
这一点,就是他觉得她很特别的一点。
在他身边很多年,她从来没有利用过他的身份行过什么方便,牟取过什么利益。
当年K大那份工作,也是他找给她的。
一份普通的办公室文职,清水衙门,也没让她赚到多少,维持温饱罢了。
明明她可以告诉同事们,自己是她男朋友的挚友,也能让她炫耀一番。
可是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