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看他表情好像蛮高兴,可说出来的话又不承认。
想到他一贯口是心非的作风,楚若婷佯装低落,叹息道:“是我不知好歹了。魔君,今次一别,后会无期。”
她转身便走。
一步,两步……
楚若婷默数到第三步。
“本座允许你‘后会无期’了吗?”
一双手从后方紧紧环住她的腰。
楚若婷悬着的心落地。
她憋着笑,语气却冷冰冰的,“魔君你不是不喜欢我吗?这是做什么?”
赫连幽痕将她揉在自己的胸膛上,郁躁道:“好了好了!本座……我,我实话实说。”
一咬牙,他老脸羞了个通红,“楚若婷,我心悦你。”
“你别走,留在我身边。”
“我不想失去你……这一辈子,我就想操你一个!”
“我也只想被你操,别人都不行!”
“不操也是可以的,只要能时时刻刻看见你。”
楚若婷:“……”
她失语了片刻,反应过来赫连幽痕是在向她表明心迹。
楚若婷比了个掐小指甲盖尖儿的动作,清了下嗓子,“魔君啊,虽然我们修道人士不拘小节,但你说话能不能稍微文明那么一、点、点!”
雁千山说效仿先贤一起飞升,荀慈说“太和掌中剑,眼前心上人”,荆陌说要永远照顾她,况寒臣说只信任她,还有谢溯星游月明,皆向她表达过心底的真挚……赫连幽痕倒好,张口闭口什么操不操的,太难听了啊!
她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到了赫连幽痕,他又委屈又气愤,震声道:“你就是嫌我没文化!否则也不会被昆仑老贼骗了去!”
一想到雁千山抢在前面得到楚若婷,赫连幽痕气得肝疼。
他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楚若婷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管!反正你喜欢我得超过那棵老葱!一个月有三十天,荆陌分他半天,那个况什么的分他半天,老葱也分半天……其他的小白脸加起来半天,剩下时间你都得陪我!”
“你不要总把什么老贼老葱挂在嘴边。”楚若婷不愿哄骗他,“魔君,我要修炼,我有自己的事,怎么可能天天陪你们。就算要陪你们,那也是我说了算!你要是不同意……”
楚若婷叹气。
赫连幽痕态度急转,“同意!我同意行了吧!”
他生怕她撇下自己。
楚若婷身边一堆莺莺燕燕,但他只有她。
不同意还有什么办法?
正如之前心头所想,只要能时时刻刻看着她,摸一摸她的手,嗅到她身上熟稔的木兰幽香,一切都值了。
他不想孤寂的留在无念宫,饱尝求而不得抓心挠肝的滋味。
楚若婷低声发笑。
他的退让,让她明确他果然喜欢自己。
她握住赫连幽痕的手,将一切告诉他。她的身边人,他们为她付出的,她为什么接受……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毫无保留。
赫连幽痕听她说偷走蕴魂灯救小白脸,冷哼一声,并未多言。
倒是楚若婷好奇,“魔君,蕴魂灯是哪一任魔君的宝物?”
“不知道。”
“那你知道蕴魂灯里面有一本书吗?”
“书?历任魔君都不看书!”
“……”
原来无念宫的文盲代代相传。
“葬尸岛的尸体为何接触海水后会变成灵鱼呢?”
“千万年来都是这样,没有任何影响。”
楚若婷又问他几件事,譬如他身上的阳毒来源、为什么在月圆之夜入魔、还有他小时候的往事,赫连幽痕大都答不上来,也不知道他这个魔君怎么当的,稀里糊涂一天只知道炼器,什么事都不管。
无念宫的一切,皆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规矩,赫连幽痕只晓得遵守。
楚若婷的坦诚,让赫连幽痕无比心虚,不知该不该告诉她复生楚焕玉娇容的事。
半年过去了,他对完全复生二人没有把握。怕楚若婷再次遭遇丧失双亲的痛苦,迟疑再三,忍住没说。
楚若婷为赫连幽痕也喜欢她这件事高兴。
寝殿中很安静,可以听到彼此靠近时呼吸的声音。
宫墙上空挂着一轮如勾弦月,随云层弥散,熏染出一片淡薄柔和的白纱。
楚若婷捧起赫连幽痕的脸,视线仔细描摹他入鬓的长眉、狭长的双目、高挺的鼻梁……赫连幽痕被她盯得不自在,刚想大声说话掩饰赧然,又怕惊扰得之不易的温馨。
“魔君,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喜欢我呢?”
“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喜欢以前那些圣女?”
“我怎么……”赫连幽痕语气一顿,“并非因为你是圣女我才喜欢你,因为你是……你是楚若婷。”
他不善言辞,但这句话莫名让楚若婷欢喜。
她微微一笑,去啄他眼睛,啄他鼻梁,然后吻住他两片薄薄的唇。
赫连幽痕抑制了阳毒,附魂链带来的疼痛也不那么难受了。楚若婷垫脚亲他,他高兴得要死,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与她口舌纠缠。
原来,只要他奉上真心,不用冷冰冰的命令,不用抓她父母威胁,她也会主动。
冷寂了千年的灵魂,倏尔被她一吻熨热了。
才激情不久,楚若婷腿间尚且残留着丰沛的汁水,赫连幽痕扶着胀痛挺翘的阳物,顺畅地侵入她娇嫩滑腻的花径内。
两人同时闷哼。
赫连幽痕待适应了她的温暖濡湿,将她抱在怀中,大力抽送。
紧窄的花穴被肉茎来回摩擦狠撞,他伸出粗粝的指腹,摸到前面的花核,碾压揉捏,穴口吐出的水越来越多。楚若婷咬着唇瓣,绷紧了腿,强忍住尖锐的快意。
赫连幽痕将她摁在床架上,抬起她一条纤细匀称的腿,专心地看那嫣红的穴口是怎么被他粗硬的阳物闯入绷开,又是怎么在退出时绞紧了他。他眸子暗下,撞得越来越凶,床架上的帐幔晃得唰啦啦响。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
赫连幽痕也记不得自己与她欢好了几次。
虽然楚若婷让他注意一下措辞文明,但他仍从心底感慨——对喜欢的人果然怎么都操不够的!
他将她正面抱在怀里,顶弄不停,低头在她丰润雪白的乳上大口舔舐吞咬,将胸脯吃得濡湿水亮。楚若婷仰头将胸送上前,蜷紧了脚趾,不肖多时,粗硬的阳物撞上甬道内的某个点,汹涌的快感猛然袭来,她攀附着男人的脖子,战栗不已。
待喘了两口气,楚若婷忽然生起捉弄心思。
她将赫连幽痕推倒在床,骑上他腰,穴口吞纳了他的硬挺,主动前后磨蹭。
赫连幽痕倒是喜欢被她骑着,但以前每每这样要求,楚若婷要么说累得慌不想动,要么就随便动两下敷衍人。这次她主动上坐,赫连幽痕心中窃喜,双掌大力地揉捏她饱满的双乳,配合着狠狠上顶,肉茎撑开狭窄的甬道,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顶进了花心。连绵不绝的快意涌上,赫连幽痕紧绷腰腹,正要大射特射,楚若婷却一把捏住他粗大的根部。
快慰戛然而止。
“若婷……快给我!”
赫连幽痕声音都哑了几个调,如同即将飞入云层的风筝被人一下拽下了地。
楚若婷挑眉,问他:“刚才你说谁狗胆呢?”
赫连幽痕他涨红了脸,闭紧嘴巴,好面子不肯回答。
“说呀,是谁狗胆?”她坐他身上,高抬起精致的下巴,睫羽纤长,艳光逼人。赫连幽痕心头生出一种道不明的快慰,临门一脚怎么都得不到释放,急得额上青筋直跳,双目赤红。
赫连幽痕憋得快炸了。
没辙,他红着眼角,难耐至极地在她身下求饶,“我我我……我狗胆!我狗胆!”
楚若婷嘻声一笑,松开了右手,猛坐他阳物。赫连幽痕大脑仿佛被爽得发空,死死箍住她腰,低哼着射了出来,足射了十几下,才全部射完,阳精尽数灌入她花蕊深处。
赫连幽痕双颊潮红,一时间心情复杂。
他堂堂隰海魔君竟在床上这般丢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魔君,舒服吗?”
“……舒服。”
“好玩吗?”
“好玩。”
“再来一次行不行?”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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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三更送上。
12点,晚9点,跨年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