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狐狸驯养手册】
你记得国中时期有一位同学,总是一个人,倒不是不合群被排挤,而是他似乎,只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或是说他没有找到同类。
他的同类,是什么样的?
你仔细想了想,至少在你认识的人里面,没有他的同类。
也或许正是如此,他吸引了你,你想要……征服他。
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你确确实实想要征服他,想要看他哭泣,在你脚边祈求你的怜爱。
如果不是他有问题,那就是你有问题。
一定是他有问题。
很可惜,在你即将睡到他之际,国中结束了,你曾经偷溜到教室办公室去偷看他填写的志愿表,并不是什么机密,只是类似理想调查的东西而已。
你填了和他一样的高中,可是当你进入高中,把整个学校的人都认了一遍的时候才发现,这所学校根本没有夏油杰这个人,甚至同姓的人都没有。
你被耍了?
你想起你去问夏油杰他想考什么高中的时候,那双和狐狸一样的眼睛闪过的狡黠的光,与他永远挂着的似有似无的笑。
你被耍了。
你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啊,果然是野狐狸,一不留神就会被骗。
你又一次打量面前这个穿着袈裟的假和尚,是天生的佛耳和佛像的五官,当人仰望他的时候,他就如同真的佛,下一秒就要把面前的人超度,可是在你眼中,只要他笑起来,这就只不过是一只披着袈裟的野狐狸,笑眯眯的看着傻子把钱塞到他的口袋里。
嗯,那些傻子里也包括了你的父亲。
不过这次你要感谢你那位败家的父亲,要不是他,你可能都要找不到你走丢,不,是你逃跑的小狐狸。
你舔舔嘴角,想要把你的小狐狸带回去养,但是……
这好像是一只野狐狸,要先好好调教一下才行呢。
你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要给夏油杰下药很简单,建立简单的利益关系后,只要找个借口就能见到他。
他似乎是认出了你的,可也只不过是刚见面时有些惊讶而已,之后便是无论怎样掩饰都藏不住的厌恶。
可即使如此,他也会同意和你见面。
你是不是要夸夸他?也许你可以考虑等会儿对他温柔一点?
前提是他能够好好收敛一下他的厌恶。
你改变主意了,你要给夏油杰一个永远忘不了的惊喜。
刚刚成为盘星教教主不久的夏油杰忙的有些焦头烂额,最糟糕的就是,这个教的资金完全依赖教众,原本的盘星教是有雄厚的资金支撑的——因为他们的“信仰”,但是这个教被他重组接手,而他没有钱。
可喜可贺,猴子的开化程度不高,只要随便几句话,就会乖乖把口袋里的钱投进募捐箱。
可这已经让他觉得头疼了,连续几天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他的警觉性也下降了不少,居然没发现你在茶水里下料。
你下的药只不过是会让夏油杰四肢无力,毕竟晕过去的就硬不起来了,也不会给你什么反应,那你还不如自己解决一下好了。
你解开夏油杰的袈裟,你搬不动他,任由袈裟铺在身下。
不得不赞叹,夏油杰的身体很是不错,是常年锻炼出来的结果,但也没有夸张到不能接受。
你隔着内裤摸了摸夏油杰的小弟弟,摸起来分量很足的样子,夏油杰哼了一声,似乎不太舒服。
因为担心药留下副作用,给你的小狐狸留下个不好你会心疼的,所以你减少了一些分量,夏油杰已经有些恢复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
“你是我的。”你一口咬在夏油杰的脖子上,他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你,可是四肢软的像软体动物,光是太起来就已经用光了他的力气,只能把手搭在你的手臂上,这样子看上去不是抗拒,反倒是在邀请你。
你毫不犹豫的加重了嘴上的力道,在虎牙要将夏油杰的脖颈刺穿的时候即使松口,只留下一个泛血的牙印。
你看向夏油杰,你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惊慌失措,和因为你松口而消散的恐惧。
“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样说着你摸上来你要出来的牙印,“只是给你做个几号而已。”
你想要吻他,可是他不领情的扭开头,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你的小狐狸在生气吗?
宠物怎么可以生主人的气。
你掰过夏油杰的头,药效尚在的夏油杰无法抵抗,被迫接受和你接吻。
他咬紧牙关不想让你进去,可你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吃痛的夏油杰下意识的松开,你长驱而入,舌头在他的口中肆意的搅动,强迫他回应你,但他想要咬断你的舌头的时候,你揪起了他胸口的小红果。
男性的乳头很少能感受到性快感,痛觉占更多,夏油杰痛的弓起腰,身体更加贴近你。
夏油杰的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你没有暂停接吻,更加放肆起来,牙齿咬他的下唇,血腥味在你们的口中蔓延开来,让你更加兴奋起来。
直到你看夏油杰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才停下,双唇分离,舌头拉出暧昧的银丝。
夏油杰大口的喘着气,就像是缺水的鱼。
你坐在的腹部,欣赏着他这副无力柔弱的模样。
很不错。
你突然觉身下有些热,你转头一看,发现夏油杰的内裤有些隆起。
“哈,”你看向夏油杰,一脸的戏谑,“你居然勃起了。”
夏油杰身体一下就僵住了,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么了?你不信吗?”你脱掉夏油杰内裤让他看清楚,“明明是你自己的。”
夏油杰的生殖器确实勃起了,但是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即使如此也依然可观,你不着急把他这东西放进你里面,你目的并不在此。
你坐回夏油杰的腹部,去玩弄他的乳头,刚刚你会发现,夏油杰乳头似乎格外的敏感,你刚刚摸上去他的身体就僵硬的不得了,掐一掐就立起来,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你,把自己送到你手上。
夏油杰咬紧下唇,觉得下身涨的厉害,胸口也痛得狠,可是心底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在你和他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夏油杰彻底硬起来了。
等你发现的时候,他的铃口还流出液体,把贴着你的裙子都弄脏了。
你伸手抓住他的阴茎,手中的柱体轻轻颤动,你上下撸动,但是没什么反应。
你又看向夏油杰,他仰着脖子神情有些凶恶,你不怀疑如果药效在这时候解除,野狐狸一定会扑过来咬死你。
但是离药效结束还早呢,就算你减少了用量,也只不过是为了给他留点神志。
你算算时间,你可以一直玩到深夜,但是那样你就要错过相亲,相亲对象是个……你只记得那个人公司的名字了。
真糟糕,可你还是得去。
“那只能快一点了。”你得速战速决。
可不管你怎么套弄夏油杰,他的小兄弟都不给你一点反应,你都要怀疑这根东西是不是充气立起来的,不然为什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只不过是始终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你气的一巴掌拍在夏油杰的大腿上,下手不轻,结实的大腿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
淫靡,屈辱。
夏油杰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药物可以让他丧失对肢体的控制,但这不代表他没有了咒力。
可不论他怎么努力,他调伏的咒灵没有一个给予他回应,就好像,就好像他是个没有咒力的人……猴子。
夏油杰又一次试图挣扎,却无非是把自己胸口的红果送到你手上,也因此他看到了自己立起的阴茎。
人为什么会有欲望?
夏油杰无法理解,正如同他无法理解你。
国中时期,你的周围总是干净的不合常理,普通人看不见的咒灵永远不会出现你的身边,夏油杰也曾以为你和他一样,是特殊的。
可你不是,你只是个,猴子。
你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不同。
天内理子死后他就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般的他对人伸出手,用他的力量继续保护弱者,另一半的他把他保护的人撕成碎片。
他迟早会逼疯自己,或许他早就疯了,咒术师从来都是疯子。
身体上传来痛感,他看着你对他的身体不断的“探索”。
胸口,腹部,阴茎,大腿,脚,如果夏油杰不给你回应,你就毫不客气的打他。
夏油杰的身体美的像是工艺品,所以你想要打破他,这有什么问题。
没一会儿,夏油杰身上就满是红痕,你手打疼了就用茶几上插在花瓶里的花枝代替手来打。
这样可有效率多了,只要你轻轻一挥,就会在夏油杰身上留下痕迹,太会有声音,清脆悦耳。
你感到了满足。
花枝落在身上,开始还注意力到,渐渐的随心所欲起来,夏油杰下意识想要侧身蜷缩起身子,他成功了,然后花枝落在了他的臀部。
“唔!”
你没有漏掉这一声。
夏油杰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
你发现了什么,去看夏油杰的裆部,他侧过身,你不容易看到,于是你把他翻了回来。
夏油杰的阴茎已经软下去了,白色的浊液和被打落的花瓣混在一起黏在夏油杰的耻毛和腹部。
“哈?你这就射了?”你很是不高兴。
你还没爽呢,夏油杰先射了。
“嘁。”你把花枝扔到夏油杰身上,你要是还想玩就要等上好久,这样你就会迟到,迟到你就会失去到嘴的肥鸭子。
你整理整理自己,拿上包离开了夏油杰的房间,出去的路上还遇到了别的教徒,你面带微笑和他们问好。
真够烦人的。
夏油杰仰躺在地上,花枝在他胸口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下体黏黏腻腻的难受。
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依然起不来,更不要说清理自己,他现在也不想。
睡一觉吧。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等夏油杰醒来已经是深夜,药效已经完全过去,他从地上起来去浴室冲澡。
凝固的白浊和花瓣一起流入下水道,不知道会飘到哪里。
夏油杰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地上的僧袍袈裟显然不能穿了,也无所谓,他不止一件。
他把地上的花枝重新插回花瓶,做到沙发上回忆。
你没有咒力,你的药也仅仅是让他四肢无力,那他的咒力……
也许你也不是完全没用。
你又陪着你的父亲来参加这次的盘星教集会,只是为了逃相亲而已,毕竟这次的相亲对象长得属实倒胃口。
你抬头去看讲台上的男人,他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过,你耳朵里塞着耳机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你只知道,他上次躺在地上喘的挺好听的。
可惜没录下来。
台上的夏油杰也低头看你,面上仍然是那幅表情。
你咬着后牙槽,又是这个表情,又是这个表情。
他总是在笑,但这个笑仿佛是天生的,就像是庙堂里的佛像一样,这个弧度是固定的,并不是喜或悲,不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