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今过後,蔷薇与夏宇独处的时间是越发家常,而俩人似乎也喜欢着彼此的陪伴,毕竟本来夏宇一家就是一个生意人的家庭,总是孤泠泠的,现在,夏宇多了一个可以天天聊聊的蔷薇阿姨,日子变得有趣多了,只不过他们俩之间并不只如此,还多了一个共同的秘密,或着说是一种期待,一个天天盼着日落後的那个共浴时光的甜蜜妄想。然而,这样的日子只维持了三天...,由於蔷薇的妹妹最近在生意上所结识的姐妹们告诉她说,一个身心受创的人,必须要家人长期的陪伴下才能走出那道深痛的阴影,所以这个礼拜开始,蔷薇的妹妹就常常找空档赶回来看看自己的姐姐,今天,又是这般。
蔷薇无奈的看着妹妹一副过分关爱的样子坐在自己床边,又看了看只要妈妈回来就会缩回角落的夏宇,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小杏,我也不是个孩子了,不用天天陪着我(而且我有夏宇了啊),去忙你的吧?」小杏拍了拍蔷薇的手道:「呦!姐姐,别这麽见外呀!我也不是个孩子了,现在小杏最想做的事就是陪伴姐姐了!」蔷薇忍不住微笑着心想:「到底,嫁给外省人後,口音跟思想都会跟着变的。」小杏接着又说道:「姐姐,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啦!现在正巧,我已经请人带了些烤鸭及莲子汤,走吧,咱们下楼去吃饭。」蔷薇半推半就的被从床上给拉了起来,但心中还是由不住一阵莞尔:「咱们?...呵呵...,现在还有人这般说话的吗?」蔷薇弯腰起身时,两球白皙的乳房自轻薄的白色背心胸口露了一半出来,小杏无意间瞥见蔷薇圆润左胸上的一个好似吻痕的印记,忍不住在把蔷薇架到自己肩上时,心疼的道:「呦,姊姊阿! 身体还疼着吧?」蔷薇顺着小杏的眼光偏见自己胸部那个印记,想起昨夜洗澡时,自己热烈地抱着夏宇的头塞进自己胸部的时候,夏宇情不自禁的吸着自己的乳房的场景,於是赶紧用起手遮住胸口,并尽量表现得自然的点点头,於是小杏也不再多问,两人便慢慢下楼去了,夏宇也跟着阿姨与母亲,只是一直保持着过分安全的距离,似乎是在躲避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但或许更像是在逃避,逃避那不敢妄想自己可以应付的充满变异复杂情感的未来。
餐听是一个巨大的挑高空间,正中央主餐桌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地上则铺着土耳其进口的安哥拉羊毛地毯,以及各类赏心悦目的程度大於实质用途的摆饰品,蔷薇这才发现自己来了小杏家5日後,道是头一次有心情好好欣赏自己的妹妹到底嫁到了一个什麽样的地方,小杏这时看到蔷薇四处张望的表情後,忍不住噗哧一笑:「姊姊阿,这些东西你也还看不腻呀?我们老家不到处都是吗? 我还记得老爸常因为妈妈太爱买昂贵的舶来品而大发雷霆呢!」蔷薇笑了笑,道:「我说小杏阿!美好的东西是永远不嫌多的。」但蔷薇其实心理是在想着别的事物,不由得又想起了艾仁可靠的背影和沉稳的声音,还有柔安那温暖的臂膀,以及坚挺的肉棒,以及最後的夏宇那双迷样的眼神与青涩的调情;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矛盾的心态,一种羁绊在三个男子之间的情爱,一种真希望真有三位一体存在的渴望,但那毕竟是世人所想出来的自我慰藉,只用以满足在现实生活中永远不可能满足的梦想,否则假若现时总如电影般波折後总会有甜美如密的果实以供摘取的话,宗教就将失去其存在的意义了。
终於在三人坐定之後,佣人们(没想到小杏家也流行请佣人)陆续端了各类佳肴进来,但蔷薇并不确定这些美食到底是来炫耀着的,还是真的可以补身体的,坐在蔷薇右侧的夏宇敏感的察知了那种姐妹间奇怪的比较心态,於是缓颊道:「蔷薇阿姨,这些药膳是真的对您的身子附原有显着的效果的,尽量吃些吧!」蔷薇听到夏宇境仍理解自己的内心想法不由得惊了一下,但内心马上就被一种温暖的感觉给取代,就好像是多年独开的鲜花,终於有人给欣赏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感受,而非只在乎表面的色彩那般。蔷薇左手边的小杏却反而像小孩子般兴奋的开始讲起了各式各类自己经商时所遭遇的种种奇人异事,跟早熟的夏宇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极,让蔷薇似乎又更喜欢夏宇了一点,但自己怎麽可以对妹妹的儿子有所非份之想呢?可是想着想着,蔷薇却慢慢的坐进夏宇的地带,两人的手开始在桌面下挑逗起彼此的身体来,蔷薇的手才刚处道下雨裤档里的肉棒,夏宇的小第第马上就又变得又大又硬,「咦!小夏,你脸怎麽那麽红?不舒服吗?」小杏注意到,「不...」蔷薇开始温柔的搓弄着夏宇的肿胀龟头,「我..没事,妈妈...,不用担心。」夏宇结结巴巴答道,一边忍住不要在餐桌前射出来,这时夏宇的手也侵犯到蔷薇的敏感带了,蔷薇的地头被拨弄的兴奋了起来,蔷薇感紧咬住筷子,以免自己发出呻吟...。
好不容易捱过了充满压抑的性欲的晚宴,在小杏与夏宇忙着整理桌子上狼藉的餐盘时,蔷薇就这样自各儿缓缓离开的这个洛可可式宴客大厅,并偷偷夹着湿漉的双腿,在爱液还没有经着玲珑的大腿滑落至土耳其羊毛地躺时,赶紧离了去,打算先灌洗一番。餐厅与浴室间是一条长长的廊道,蔷薇在这个巍峨的内侧回廊处脱去了鞋,任由冰凉的月光自左侧落地窗静静洒落在自己洁白的胴体上,此时,冷冽的大理石砖已经让蔷薇方才迷蒙的内心,清醒了不少,但柔和的双眼柔就充满着无法言说的爱意,只是对象是谁,蔷薇自己也说不清楚。终於来到了浴室,今天小杏在,「所以没办法了。」蔷薇暗暗低估着退去了那缕薄纱,然後轻轻掩上了门,慢慢坐进书事的浴缸,现在,听着专注而稳定的水流声,蔷薇渐渐放松了下来,「也许人生就这样也不错呀!」蔷薇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托付给浴缸以及温暖的水,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如若天仙,也像嫦娥,蔷薇淡淡的心神慢慢飘向了对面那矮窗外的月亮...。
忽然,窗台那似乎出现了一双男人的双眼,蔷薇吓了一跳,醒了过来,定睛一看,那双眼又好像根本不曾从在过那样消失於无形,不过此时却出现了脚步声,沿着窗台慢慢往们这侧靠近,蔷薇摀着紧张的胸口防卫的问道:「夏宇,是你吗?」那人影并没有搭话,脚步声沉沉的就停在了门外,就在那里伫立着,蔷薇此时早已没有心情泡澡了,赶紧抓起身後的浴巾往身上一盖,开始叫着:「小杏!小杏阿!快来!」那影子似乎不想魅人发现般,又步伐沉重的离去了,此时一阵焦急小巧的脚步声传来,是小杏,她慌忙的开了门进来,「喔!姊姊阿!怎麽了呀?伤口烫伤了吗?」边说边凑近四处摸摸蔷薇围着印有鹤的浴巾的身体,蔷薇微微抖着挨进了小杏的肩上,「小杏阿...外边有人,有人阿!」小杏搀扶起蔷薇道:「什麽人阿?难道是我老公回来了吗?」边说着,两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夏宇呢?」蔷薇问道,小杏:「那孩子上楼温习功课去了。」「那谁会在楼下这边呢?」蔷薇在两人开始步向往二楼楼梯处,还是忍不住问道,小杏也被自己姊姊疑神疑鬼的心情感染了恐惧,语带颤抖道:「嘿,咱们别说了,好吗?」两人於是赶紧上了楼去,「我说小杏阿!别老是把家里弄得这样昏昏暗暗的好吗?」小杏终於把蔷薇在床上安顿好,并递了一件睡袍由蔷薇穿上,小杏道:「这是个充满历史的建筑,而历史则充满了传说,但我们先别提了好吗?我会跟夏宇依一去巡视整个房子的门窗的,姐你先休息吧!」语毕,不待蔷薇发问,小杏匆匆出了去,并不忘把门带上,只听见蔷薇自各儿在里头幽幽叹了口气。
小杏把夏宇带了来,母子俩缓慢巡视着这个巨大的不切实际的宅邸,夏宇在母亲一旁只觉意兴阑珊,不时打着呵欠,「我说,妈,根本不会有人来我们这偷东西阿! 你仔细想想,我们家又远又偏僻,家中东西一个又比一个大,不管怎麽说,光顾这里总是不划算的...。」小杏并不想搭理,自顾自走着,心里则想着那个古老的传言:「月光下,暮色中,古老的爵士骑着马回到寿丰的城堡,来找背弃爱的誓言的续妻,但就在那明月照耀而增辉的老杏树下,在那午夜後的薄雾中,爵士看着自己最爱的第七个孩子拥吻着後母,悖礼的两人并在死神的见证下,发了另一个誓言:『此生难断仍须断,以死为证;明昭成双永不分,以血相融。』语毕两人相拥一起坠入了一旁深深的井里,再不复见天日。从此月圆时,马啼声与誓言声,总会回荡在这个凄绝的大院,苦寻彼此不在属於彼此的爱情。」
最後,俩人来到了浴室,小杏进去拿蔷薇的薄纱,不禁发现那衣服下方湿漉了大半,正觉得奇怪,此时夏宇也瞧见了母亲困惑的神情,母子俩对看一眼,夏宇忍不住羞红了脸,心想自己难道要东窗事发了吗,小杏摆摆手道:「小孩子不会懂得。」於是两人不在交谈,各自想着各自的故事,在这一成不变的日子里,一成不变的景色下,似乎什麽都没有办法改变了,就算是最勾人的臆想,或是最合理的推断,都没办法代表的了什麽,因为事情就这麽成了,连伟大的造物主也不想解释些什麽,更何况是那些熙熙惶惶人们呢?夜渐渐深了,屋里的三人却都没有入睡,各自放纵自己的心思遨游在各自构筑的世界里探索,毕竟在无比低雅而荒诞的世间,谁的幻想又比谁的更加不充斥着谎言呢?就让夜来决定谁值得伴梦而眠吧!我们都是辛勤的守夜人,守着再也没人相信的誓言。
深夜中,蔷薇昏头昏脑的躺着,轻柔的被单下,胸部并没有完全被睡袍所遮盖,虽然已经是秋天,房内依旧闷热,因为蔷薇把门窗通通都锁死了,蔷薇把睡袍松了松,彭亨的乳房露了一半在外面,「嗯…凉快多了。」蔷薇心想,此时又感到那双在浴室紧盯梢自己的眼神,压迫的在黑暗的室内从某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蔷薇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在床上摆动起自己的双腿,左手便巧巧神入裙袍中抚弄自己的阴唇,然後发出轻声的呻吟来勾引那梦似的不速之客,但,出乎蔷薇意料之外,脚步声竟不知从何又传了出来,开始往自己床上靠近,蔷薇夹紧双脚,把棉被牢牢抓紧盖住自己,此时床铺一凹,那人影自蔷薇正下方的棉被下钻了进来,不待蔷薇反应过来,双脚已经被轻轻播开,敏感的阴唇感到一条湿热的舌已舔了上来,开始搅动着,并发出吸吮的声音,有一种熟系的感觉让蔷薇失去了戒心,任由那人又吸又吻着自己的下体,不久蔷薇的嫩穴整个又湿润了起来,一双手自下方袭了上来,隔着浴袍掐在蔷薇白皙柔软的大乳房上,一阵一阵的柔掐着蔷薇,蔷薇纤细的喉咙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最後终於在晕醉中,蔷薇轻声唤道:「那双眼,小杏...哦...小杏,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