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雨晴穿着睡裙蜷缩在床角，身体瑟瑟发抖。
“漂亮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妈妈跟着有钱人跑了，你的后妈卷走了我的财产，也跑了，你呢，比她们更漂亮，必定也是一肚子坏水。”
“你怎能见到两个坏的，就说所有都是坏的？你在房间看到四堵墙，难道世界就全是墙吗？”尽管“忤逆”他会换来一耳光或一顿打，她还是要讲。
“闭嘴，小婊子。”男人爬上床，甩了她一耳光，“你没有资格评判我。”
她擦掉嘴角的鲜血，依然与他四目相对。
“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你住重症监护室的几天可是花光了我最后一笔钱。现在是不是该到你奉献的时候了？”男人掀开她的睡裙，贪婪地抚摸起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下身渐渐支起了帐篷。
她奋力挣扎，可是一个壮年男人岂是她能抵抗的，“放开我，你是我的亲生父亲，不能对我做这种无耻的事情。”
“亲生？笑话。那个臭婊子和我结婚前就怀了野男人的种，也就是你。而我还被蒙在鼓里。现在是时候让她偿还了，我要奸淫她的亲女儿，让她做性奴，让她卖身接客。”
男人刺啦一声撕开她的裙子，她急忙夹紧双腿，把身体蜷缩得更加紧密。
“救……”
啪，又是一耳光。她呜呜哭了起来。
“装什么装，你不是很渴望男人吗？夜晚在落地镜前，双腿大张，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现在居然装清纯，真他妈不要脸。”
“你……你无耻！”
“我就是无耻。我不仅偷拍你，还在你睡着以后，舔你喷出的骚水，你还别说，味道真不错。”
“为什么我会有你这种变态父亲？”
“要怪就怪你那婊子母亲还有婊子后妈吧，把我这样一个好男人逼成了今天这幅鬼模样。”
男人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拉扯，嗤啦啦，裂口瞬间从领口延伸至腰腹。
“求你了……放开女儿。”她哀求道。
男人不为所动，抱起她，把她平放在床中间。
“可惜你瘫痪了，不然能摆很多姿势。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处女，如果是，我就忍痛割爱，把你的初夜卖给金主。不过我并不抱太大希望，像你这么漂亮的少女，一定不乏追求者，怕是早被人肏过了。”
“我是处女。”
“空口无凭，我必须掰开你的细缝看看。”
他捏住她内裤两边的绳带，一拉一扯，她的阴户顿时暴露在他面前。她用手肘撑着床单，扭动着身子，不让他动自己下面。他抱住她的大腿，分开，拖向他的胯部。
“真他妈粉嫩，老子下身都要胀坏了。”
他把她的双腿打开成M形，粗糙的手指慢慢掰开她挂着小水珠的小阴唇，一层软肉挡在小穴口，中间有一个铅笔粗细的小孔。
“真是难以置信，长得那么漂亮，自慰那么疯狂，竟然还是处女。我就不肏你了，但是摸一摸，舔一舔，还是要做的。”男人一脸淫邪的表情。
“不要！不要！”
男人扯下她的乳罩，绑住她的双手，又把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她口中。她只能发出低微的呜咽声，眼泪犹如泉涌，顺着眼角流淌。
“这具身体真是艺术品，老子光是看着，就有种想射的冲动。”
她的呜咽声听在男人耳中和女人的叫床声没什么两样，更是刺激了男人的兽欲。男人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只剩下一条短裤，“别叫了，小心我把持不住自己，破了你的花苞。”
她止住了哭声，男人精壮的身体，如铁塔般压在她身上。他舔舐，吮吸，揉捏，按压她的乳房，接着一路向下，肚脐，阴阜，阴蒂，阴唇，尿道口，穴口，会阴和屁眼，没错过一处。最后男人骑在她身上，快速套弄大肉棒，将一大股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他拔出她口里的内裤，解开她束缚着的双手，丢下一卷卫生纸，扬长而去，留下她独自哭泣。
她哭了很久，直到嗓子哑了才停止。她转动着轮椅，来到浴室，用喷头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的身体，怎么洗都觉得自己肮脏。她干呕了好几次，皮肤都被搓红了。
“对不起，欧阳轩，我给不了你纯洁的身体了。”她蜷缩在轮椅里抽泣，月光落在她的后背上，她看起来是那样柔弱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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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把你的两百册书和读书笔记通通烧了，把你的美短和金毛卖到屠宰场，把你的30G自慰照片和视频上传到网上，包括昨晚我们做的。我说到做到。”
姬雨晴出门前，男人这样威胁她。她知道自己被绑住了，她害怕失去珍视的事物，害怕自己被人肉，身败名裂。
好冷，就算阳光这么好，还是很冷。嘀嘀，嘀嘀，出租车鸣笛声向她发出警告。她收回心神，把轮椅转到了马路最外侧。
今天还能碰到那个爽朗、帅气的男生吗？好想再次拥抱他，闻着他衣服上阳光与薰衣草的味道。
他说要保护她，虽然很多时候他根本保护不了她，就像家暴，就像昨晚的猥亵，但她还是喜欢他说这句话。她大概是喜欢上了他，虽然他们相识只有一天。她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
昨天的十字路口处，欧阳轩已经早早等在了那里。身着白衬衫，棕色工装裤的他是众人的焦点，不时有女生停下来，有的还偷拍他，他并不在意。他啃完最后一口面包，喝完杯子里的奶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姬雨晴的目光。
“欧阳轩。”
“姬雨晴。”
他们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两人的脸上都绽放出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
他推着她的轮椅，与她攀谈。今天的他比昨天健谈了许多，他们聊了许多话题，从学习到音乐，从新闻到哲学，从飞鸟到宠物……直到把她送进图书馆。
“我有个不情之请。”分别时，姬雨晴忽然拽住他的衣角，低着头，“下周日我想去市人民公园，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如果你有空的话。”
“非常愿意，”他高兴得差点摔倒在地，“一万个愿意。”
“谢谢你。”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那我进去看书了。拜拜。”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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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雨晴本想把地点定得离欧阳轩家近一些，但他死活不愿意，最后只好约定还在图书馆见面。
“你要抱我吗？”
“嗯嗯。没错。”他点头时的呆萌模样，让她想起海贼王里的路飞。
“真的？”
“虽然多少有占你便宜的嫌疑，但我可以拿自己的人格做保证。”
“你认真的样子真是可爱。”她心里暗笑，他真是个大猪头，连女孩子的羞涩都看不出来。
“雨……公交到了。”
九路公交车在站牌处慢慢停下，欧阳轩向司机师傅说明了情况，先是把姬雨晴抱上了车，然后又把轮椅搬了上来。司机师傅非常通情达理，整个过程都很耐心，没有任何催促。
“这就是真爱啊。”一个双马尾小女孩老气横秋地对身旁的妈妈说，引得乘客们忍俊不禁。
“阳光，”姬雨晴平抬起左手掌，靠近窗玻璃，“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
“我也有同感。”欧阳轩看着她金色的发丝，立体感十足的精致侧颜，喃喃道，“以前坐公交，看到阳光，总在思考相对论中的尺缩效应。”
“现在呢？”姬雨晴右手轻轻握住欧阳轩左手。
“现在我在想象，我们正展开翅膀，飞翔在阳光的海洋里。窗外的车辆是一只只飞鸟或飞艇。”
姬雨晴鼓了鼓嘴巴，神似一条小鱼正在吐气泡，“我倒觉得，我们是小鱼，正在一条大鱼肚子里，而车辆也是各式各样的鱼。”
“这个想象更恰当。小鱼在大鱼肚子里，突然让我想起龙猫列车。”
“龙猫，是我超喜欢的电影。”
两人越聊越是发现，彼此竟然有如此多的共同话题。他们渐渐忘了时间，回到现实时已经到了换乘的车站。
第二辆公交车上，只有一个空座位，欧阳轩要姬雨晴坐，后者却不愿意。欧阳轩拗不过她，只好坐下，同时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女孩子柔软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大腿和胯部，任何一个男生在这种情况下怕是都难以心定神闲，欧阳轩也不例外。公交如果一路平稳还好，可偏偏不时有小的颠簸。没过五分钟，欧阳轩裤裆里的怪兽就峥嵘起来，顶在了姬雨晴屁股上。
姬雨晴面颊绯红，定是感觉到了他的坚硬。欧阳轩尴尬地扭过头看向窗外，他想思考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公交竟越来越颠簸，他的肉棒不仅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他不禁在心里叫苦不迭。
“你顶到我了。”她凑近他的耳朵，用调皮的语气悄声说。“不过我不怪你，这是正常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