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一斛珠】榴花 · 下(微h)

【拾壹】 榴花(下)

窗外正是午后好风光,榴花枝头鸟欢鸣,两人赤身裸体地相拥,所幸容昭没力气再乱动,陆愈暂且也还能忍下拉着她真枪真刀好好来一次的想法。

容昭也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分明昏昏欲睡却又保留着几丝清明,当陆愈起身她便迷迷糊糊地睁眼。陆愈寻了干净的锦帕简单收拾了自己,穿好官服去找青柳送热水。

他在里面关了这么久,青柳守在外面隐隐约约也听了不少,红着脸送了水就又离开。

容昭躺在床上没力气动,看着他翻动医药箱似在寻找东西。

“子益哥哥,你在找什么?”开口便是沙哑,她想到自己先前各种羞人的呻吟,立即红了脸。

“寻个药膏。”医药箱里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遂又借着记忆在容昭寝殿的多宝阁上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随即他倒了杯温水送到床头想喂给容昭,容昭身上还裸着,不好意思起来,要拉锦被来盖。

陆愈却阻止了她的动作,“我先替公主清理了来。”

容昭不解他的意思,只见他放好杯子后就去打湿帕子,这才知他要替自己擦身。容昭下意识去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且不说腿心的湿腻,光是一身红痕就能让人面红耳赤。她本能的想躲,却被陆愈制住。

“方才出了一身汗,近来最是易感风寒,若是不清理会生病。”

“你别说啊。”他说得一本正经,更惹了容昭不好意思。

陆愈看出她的羞意,浅笑道:“公主若是不好意思,闭上眼便好。”

不用他说,容昭已闭上双眼,紧绷着身子躺着。陆愈拿着温热的帕子替她小心擦拭,从肩头到手腕,从锁骨到肚皮。她浑身都是软肉,隔着帕子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身上点点红痕更是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想到她如何诱人,陆愈便有些意动。他赶忙切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提醒自己要好好照顾她,起身去拧洗帕子当做冷静。

其实不止他,闭着眼的容昭也不好受。当他擦拭自己的身体,容昭脑海中全是他吻遍自己全身的画面,他手中的帕子好像也有了魔力,让她要紧咬着唇才不至于再次呻吟。感觉到他的离开,容昭偷偷掀眼,见他在拧洗帕子,只觉心中满满的暖暖的,他真的是很温柔的人。

见他又要回来,容昭立即闭眼,感觉到他在擦拭自己的双腿,当手帕靠近腿心,她便想起他用手指进入时的感觉,不由得轻哼,“嗯……”

“我弄疼你了吗?”

她大腿根被磨得发红,陆愈不禁懊恼自己不知轻重。

容昭不敢睁眼,怕他知道自己其实是舒服的,只快速地摇了摇头。陆愈这才放心下来,想掰开她的腿替她继续清理,容昭却僵了一下。

“公主,放轻松。”

想到他方才也是这般哄自己,容昭连耳朵都红了,却也听话地打开双腿。腿心的密地再次露出,陆愈看着湿润的嫩肉里红肿的肉珠,凝露绽红玉的美景大抵就是这样。他喉头发紧,深呼吸好几次才用手帕覆上那处。

肉珠本就敏感,如今红肿着更是一碰便有感觉,打开的双腿抽搐一下,容昭又泄出一串呻吟,甚至穴口也流出一些体液。

明明方才才亲吻过,陆愈此时又想要贴身上去抚慰,他咬紧后牙槽,忍下这个想法快速地替她擦拭。擦拭间难免摩擦,容昭一下便有了感觉,抽着气细声叫着。陆愈不敢再继续,离了身去拿药膏。

没有了他的抚慰,容昭被勾起的心思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难耐地并拢腿心扭动。陆愈回身便见她磨着自己的腿心,小脸绯红,香唇半启。他似被雷击中,本就没有彻底满足的那处又要翘首。

发现陆愈拿着药看着自己,容昭羞得满脸通红,翻身埋进锦被里将自己藏起来,不知自己又将臀儿留给了陆愈。陆愈想起方才她给自己腿交时的快感,心扑通扑通跳着,若不是还有理智在,只怕他已又要再来一次。

他举步过去,容昭感觉到他在床沿坐下,一颗心便飞到天上。当温热的大掌抚上自己的臀瓣,心便热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良久陆愈才开口:“公主,让我给你上药。”

随即容昭便被他翻了回来,她却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只感觉到有冰凉凉的东西擦上自己的那处,那舒服得直喘息,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陆愈也不好受,看得摸得却不能彻底去占有,喜欢的人这般娇嫩,多让她适应几次也是好的。想来是要还先前不解风情的账,便忍不住苦笑。

好不容易给那处上完药,接下来便是要给大块些的红痕涂药,这比给那处上药好了许多。容昭慢慢也接受了,半睁着眼瞧他,见他绷紧下颌,额角还有薄汗,便有几分不解。随即想起春宫图册上说男女交欢,以男子进入女子身体发泄为终,才发现这番翻云覆雨下来陆愈并未真的将那话探入自己身体,一直都是以唇舌和手指进入,也就借着她的腿蹭了蹭。

这个发现让她明白陆愈又在忍耐,知他是心疼自己,越是知道他有多好便越心疼。陆愈给她上完药便发现她泪眼汪汪地盯着自己,下意识便以为自己弄痛了她,“公主,我……”

“子益哥哥。”容昭伸手去拉他衣服,可怜兮兮地哭诉,“我,我可以,你不用为了我忍耐。”

陆愈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明明娇蛮的性子却在自己面前这般乖巧,陆愈心中直发软,坐回床榻安慰她,“公主,我并非是一味忍耐。”

容昭不听他说的,抽抽噎噎地哭着,陆愈叹息,伸手将赤裸着身子的她抱进怀里,“公主的身子紧致,若我贸然进去不光公主受罪,我亦不好受。”

这话让容昭又羞又怯,埋在他怀里不停抹眼泪,“说来也是为了我自己,是以公主莫要哭了。”

抬起她满是眼泪都小脸,陆愈吻了吻她的眼泪,笑着开口:“公主与我情投意合,光是今日这般我已十分快活。”

话一落,容昭羞得连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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