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蔓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衣服被禽兽扒开,两只水波荡漾的白乳无遗的暴露在他眼前,秀色可餐。
白斯佑咬一只,揉一只,交替玩弄,直到两个乳头立挺泛着水光,他才吐出。
放过了她的胸,没有放过她。
白幽蔓对他的一切都很敏感,他喊句宝贝,她就能湿,更何况这样亲密的触碰。
她咬紧牙关,死死捂着嘴,扔抵不住指缝溢出的细碎呻吟,传到电话那端。
半夜,突然的尖叫再到突然的收声,刻意压制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声音......
商染是个成年男人:“蔓蔓?”
白斯佑的唇游移到她耳廓,用气声教她:“告诉他,你现在和男朋友在一起。”
这个时间和男朋友在一起,还发出这种可疑的暧昧声,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捶自己吗。
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白幽蔓不肯,咬着他的肩膀不出声。
“蔓蔓?蔓蔓,还在吗?”
她艰难的挤出一个“在”字。
“哦,我还以为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呢,没事就好。酒醒点了吗,有没有喝蜂蜜水酸奶之类的?”
“嗯——”小穴挤进两根手指,快速抽动,不温柔,白幽蔓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倒吸一口凉气。
她夹紧穴内捣弄的手指,制住白斯佑的胳膊,奋力拼凑出一句话:“小染哥,我,先睡了......”
通话结束,白幽蔓神经松懈下来,幽怨的瞪着他,推他推不动,抬脚踢他还被他轻易捉住迫之弓起来,他更便利的指奸自己了。
在他的舌尖撩拨下,小穴开始慢慢容纳他,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但白幽蔓委屈,接个电话也不可以吗,接个电话就要被他这样恶劣对待吗。
白斯佑不爽她避过去的脸,掐着她的下巴板正:“你还不乐意,嗯?”
白幽蔓闭着眼不搭理。
“舒不舒服?”他用力吻她的唇,“一会儿让你更舒服。”
白幽蔓眼睛睁开了,下一秒,手被男人放到蓄势待发的阴茎上。
“你不是想做爱吗,”他喘了口气:“想要,就自己来。”
委屈瞬间烟消云散,他此刻压低嗓音的叫法,让她身子软成一摊水。
但她不解他为什么突然主动,没有一点预兆的。
身下迟迟没个动静,白斯佑没了耐心,浴袍随手一丢,顺便把她也扒了个精光。
底裤被他扔在地毯上,他把着她的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撸几下,从床头柜拆了个避孕套,递给她:“你来。”
白幽蔓没弄过这个:“我不会。”
于是嘴上说着不会的人,手上天赋异禀的给阴茎穿了件滑溜溜的透明衣服。
白斯佑怕她累着,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
跟商染通话时,白斯佑就一直在给她扩张,但她太嫩,那样久的前戏也仅能进入两根手指,他试探性顶开花穴的皱褶再抽离。
白幽蔓被他弄的不耐,以为他又跟以前一样逗她玩,迟迟不进来,“你又玩我?”
白斯佑笑着去吻她,捉着她上面的嘴不放,吊着她下面的嘴不上,淫液沾满了整个套。
白幽蔓就这样被磨的意识全无,只知道勾着他脖子回应。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斯佑回拨了那通电话。
界面跳转,他一入到底。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快三个月了,虽然中途互口过,但舌头和性器终归是没法比较,各有各的好。
白幽蔓嘤咛着,疼得泪花顺着太阳穴直淌。
她以为这个狗男人多多少少会有些怜香惜玉的,明明他以前就很温柔啊。
下体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埋怨他:“痛,为什么每次——唔”
白斯佑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声音。他们吻得暧昧大声,而这声音传到了它该去的地方。
不是第一次胜似第一次,白斯佑被卡在当中进退两难,恨不得要断在里面。
额间溢出薄汗,“宝贝,太紧了......,”拍拍她的屁股,“放松一点。”
白幽蔓脸唰的一下通红,好羞耻啊,他怎么能清醒着说出这种话呢......
“你出去!出去,肯定流血了......”
如果不是她的腿一动就撕扯着阴部痛,她保证一脚把他踹下去。
白斯佑不为所动,只耐心的含着那颗樱红,揉捏她的阴蒂,小穴分泌出越来越多地花液,慢慢扩张直到适应嘴里的性器。
白幽蔓的呻吟是今晚最好的催化剂,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着,每一下都插到最底。
白幽蔓完全被他掌控,情欲被他吊着走,没一下就泄了。
*
商染在知道白幽蔓有男朋友的情况下,仍半夜给她发微信打电话,如果他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那白斯佑不会有任何意见。
但他从小就喜欢白幽蔓,这是白斯佑亲证的。
既然他暗度陈仓,那今晚因他们相遇而亮起的灯,今晚,白斯佑来灭。
这通电话无声的告诉商染,白幽蔓不仅有男朋友,还正在同居中,并且此刻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不信商染的念头不断。
本来打算放任手机在一旁,听到商染听不下去了自己挂断,但等他真的拨出去,他开始矛盾了。
白幽蔓娇媚的呻吟不能被别的男人听见,这个女孩只能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索性在跟她接吻后,就把电话挂了。
男人都喜欢后入,视觉刺激。
他们喜欢看紧闭的洞口被自己的性器一厘一厘撑大的怜爱样,喜欢看自己进出小穴的狰狞画面,喜欢看小穴张合流水求关爱的骚样。
一旦放下心中芥蒂,体内欲火便收不住了。全方位的包裹挤压,让他满足,兴奋,发狂。
两瓣臀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他是用上狠劲了。
“为什么收他送的戒指?”
问的白幽蔓云里雾里,一会儿项链一会儿戒指,商染到底送的什么啊,她断断续续的问道:“啊,什么,戒,戒指......”
白斯佑把自己抽出来,抵在穴口,把项链丢在枕头上。
“跟我演?”再一下子贯穿她,整根捅入,整根抽出,如此来回。
白幽蔓无力的跪趴在床上,被他顶得一句完整话说不出,脑袋就要撞到床头了,又被他扯回来。
她扛不住他凶猛的攻势,扭头扭向身后,颤着音喊他:“哼——哥哥......轻一点嘛。”
白斯佑永远吃她撒娇这套,他稍缓动作,亲吻她蝴蝶骨,让她解释。
“我,我不知道,它为什,么在我脖子上呼,嗯我只把他,当哥哥,”说着说着,她就想起自己被某人嫌弃长得丑这事儿,她牵着揉自己奶子的大手,“谁让你小时候,不愿意陪我玩......”
白斯佑掌着她的脸,重重咬了口她的唇:“那现在陪你玩,来得及吗?”
不等她回答,直接将她腾空被抱起,眨个眼的功夫,白幽蔓被按到了落地窗前,又是落地窗,他这么喜欢落地窗吗?
窗外半熄的霓虹和偶尔过往的行人车辆,清晰的画面仿佛近在咫尺。
白幽蔓不知道这是不是单向透视玻璃,问白斯佑,白斯佑也不告诉她,好像就有喜欢看她害怕紧张的恶趣味一样。
臀部至腰线被摆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身下的动作不停,白幽蔓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很快又到了,小穴一阵收缩,她奄奄一息的软了下去。
白斯佑勾住身前站不稳的女人,嘲笑她,“呵,就这?”
女人有气无力答道:“你,瞧不起谁......”
因高潮而收缩的小穴夹的白斯佑红了眼,压着她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在她体内射出的同时捉着她接吻。
白幽蔓盼了近三个月,年轻纵欲,她还想要,但她的体力不支持她大胆的想法。
她吃力的盘着白斯佑的腰,扒开他额头上贴着的短发,“累不累?”
敢问他累不累?又在质疑他?白斯佑瞬间被点燃。
他托着白幽蔓的屁股走到床头,拿了个新套递给她,意思很明确。
白幽蔓咕哝着:“你自己不能弄吗。”
然后口嫌体正直的把灌满精液的套摘下来,用牙咬开包装,正要给他带,被他拦住:“为什么用牙咬,用手戴?”
“蛤?”
白斯佑吻了吻她的唇:“用这里帮我带。”
白幽蔓下意识低头,阴茎因为她的注视,肉眼可见的变硬,变大,变粗,变成紫红色的......
果断拒绝!
这么恐怖的一根,她嘴巴那么小,怎么可能给他戴得上去啊!
白幽蔓不愿意,就直接用手了:“别磨磨唧唧的。”
这脾气,白斯佑笑了笑:“自己放进去。”
她照做,挤开阴唇,送到了渴望滋润的小嘴边上,最后作死的问了遍:“我也不是非做不可的,你要是累了就——啊”
“老子今晚弄死你。”
白幽蔓拧眉,她说什么了吗,不就是关心他一下吗,整天就知道曲解她的意思!
背上突然触到的冰凉拉回她思绪,她讨厌落地窗!下次也不要再试了!
小穴刚高潮完,还润滑的很,白斯佑一战到底,毫不费力。
他低头含住她上下乱晃的奶子,满足的吃着,交合处因太用力而发出羞耻的声音,每一次进出都拉扯着她的淫液,滴落到地上。
“嗯呼,轻啊,太深了——”
眼前是她潮红的脸蛋,耳边是她破碎的呻吟,白斯佑放缓了点,满进慢出,撩开她汗湿的长发,在她脸上胡乱吻着。
“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并不如你表现的那样开心,原因我想我已经猜到了。从前是我做的不好,白幽蔓,你可以原谅我吗。”
这防不胜防的,不知是告白还是道歉的话语让白幽蔓恍若梦境,又一下子如梦初醒。
不对,应该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陡然变得不真实了。
她掐了把白斯佑的脸,眼见那一块迅速变红,又心疼的给他揉了揉:“痛不痛?我怎么觉得,不真实。”
“痛,都是真的,”他顿了顿,“所以,不要爱上别人可以吗?”
她怎么可能爱上除他以外的人呢。
白幽蔓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近了点,吻上去,这个吻牵连着他胯下的动作一起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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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俩的福气在后头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