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好吃,她再也不想吃了,她原也打算这么说,一个片段忽的在她脑中乍现。
他俩第一次约会那天,白斯佑用手帮过她一次,那时他明知她害羞,还故意色情的舔舔手指取笑她,说“宝贝,你好甜”。
“宝宝,你——”她意犹未尽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根本没有的精液,神态很是娇媚,“好甜。”
她那副勾人的狐狸精模样真的......白斯佑觉得自己要死了。
掌心下移,到她湿的能挤出水的内裤上,脱掉,两指在阴唇上不轻不缓的揉捏,没一会儿,淫液就沾满了他的手,他探开穴口。
“用手?”白幽蔓躲开他的唇,见他没否认,那就是了,她冷淡脱身,“哦,那我不要了。”
说着就撑着他的胸膛,真的要从他身上起来。
现在这是在伺候她,她还挑上了,白斯佑勾着她的脖子,将她侧脸勾向自己的唇。
在她耳边,邪的不正经:“那你想要我用什么?”
自问自答:“用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讲究循序渐进。
白幽蔓想起那次在白斯佑办公室里,他给她口到潮吹。
嗯......用嘴也不是不行,反正她还挺舒服:“用嘴。”
白斯佑闻言只笑,很是意味深长,她瞅那表情以为他不乐意,她还不高兴了呢:“那我刚刚给你口了,你给我口一下怎么了。”
她用着自以为白斯佑听不见的音量嘟嘟囔囔:“老东西就是事儿多,又不是没口过,”骤然音量提高,炸开他耳膜:“你就说你口不口吧,一男人别整天那么小气行吗,真是!”
牛脾气,他有说不愿意?
白斯佑早看不惯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野花在她嘴里都能变成玫瑰。
他翻身把她按在身下,第二次嫌那破睡衣碍事,胡乱拽下扔到地上,和他睡觉穿什么衣服,嘴巴那么牛,有本事别穿啊。
“话都让你给说了,我有说半个不字?”朝她下嘴唇一口咬上去,“你这张嘴真他妈——”
“真他妈怎么样,真他妈让你销魂?知道了,别说了,再说就烦了,赶紧上菜吧。”
“......”
真他妈欠插。
上正菜之前,白斯佑先给她上了盘难吃的开胃菜。
白幽蔓摸着流血的嘴唇:“狗男人,狗东西......”
在她阵阵骂声中,白斯佑咬上她肥厚的阴唇,骂声戛然终止,转而变成一道娇软绵长的呻吟。
咬的她有点点痛了,她蠕动几下小屁股:“你,别咬啊......”。
肩膀被她蹬了两下,白斯佑顺势松嘴,从她两腿间离开,拧眉看了她几分钟,舔舔嘴角,起身。
白幽蔓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疑惑还未来得及问出口,门口就已空荡荡。
白斯佑在冰箱下层捞了几块小方冰块,治不了她了还。
他回房间的时候,白幽蔓刚穿好睡裙。
刚帮他弄完那会儿,她是真的想要的不行,结果愣是被他晾了少说也有五分钟了吧。
白幽蔓从床上下来,路过他时,他幼稚的用身体挡住门,两手拄着门槛。
白幽蔓看到他那副揶揄自己的表情就来火,她不喜欢,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去,烦死了。”
“不滚。”
她没法出去,把自己缩成一团,硬从他和门框间往外挤,那白斯佑当然不顺着她,单手把她扛在背上,走几步,再扔回床上。
白幽蔓整个人还是晕的,就莫名其妙飞起来了,莫名其妙又倒立了,人随着床的冲力回弹几下。
她有点眼冒金星,但嘴巴还好使。
“你闲的是吧,没给你伺候舒服?我看你喘的挺带劲儿。”
白斯佑咬牙切齿:“你,就欠。”操。
白幽蔓被按到,身体随之一重,粗暴的吻落了下来。
白斯佑在她陷入爱欲之际,往她小穴中塞进一小块冰,突如其来的寒气侵体,白幽蔓浑身一激,清醒了,下意识夹紧小穴,却将冰块往穴里吞了几厘。
“嗯——太冰了,不舒服......拿出去......”
白斯佑捉回她躲开的唇,重新压上去,这次温柔了许多,耳畔萦绕着白幽蔓嗓子眼传来的哼哼唧唧。
须臾,他往下探进一指,本该温暖的小穴变得异常冰凉,而冰块在她温暖的穴里变成了快小冰渣。
白斯佑含住她穴口,舌尖轻轻捂热小穴后,他重新在嘴里叼块冰,沿着她凹凸有致的线条爬行,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肚脐上打圈停留。
奶头更加红艳作怜,白幽蔓似被电到一般,浑身颤栗着,声音都在发抖:“啊啊嗯......白斯佑......嗯我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
两指往外微微一扒,凑近将冰块抵在皱褶处绕圈,花穴吐出的淫液与化水混在一起,顺着股沟淌湿床铺。
白幽蔓禁不住合拢腿,被无情的架开,白斯佑用舌尖将冰块顶进去,顶到最深,随即放任唇舌遨游洞穴,寻观绝迹,畅享天地。
冰与火的交融,太爽,冰火两重天太爽。
寒极的冰拥抱着世上最炎炙的火,互相慰藉着彼此,他们永不停止,永不熄灭。
第二块冰还没完全融化,白幽蔓整个人一软,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全数被白斯佑吞入腹腔,却没打算放过她。
她太不禁弄了,白斯佑吮吸两瓣嫩唇,两指玩弄阴蒂。
白幽蔓抓着身下的床单,她刚刚才取笑过他说他喘的厉害,她这会儿可要咬牙憋住了。
男人喜欢玩冰火,似万虫蚁爬满身体,似千小嘴同时吸吮,一层接一层的电波席卷神经,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女人也喜欢,但享受情潮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过去几年,白斯佑把白幽蔓身体养的很好,她从来没有痛过经,也不知道痛经到底什么感觉。
早上她被小腹的一阵阵痛痛醒,里面仿佛有个搅拌机在飞速运转,白幽蔓以为她是要拉屎,急匆匆的从白斯佑怀里爬起来。
一坐就是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拉出来。
白斯佑习惯性摸了摸身边,没人,睁眼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喊了声:“白幽蔓?”
厕所里那位有气无力的答应的一声。
他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破门而入,吓得白幽蔓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
“我操你变态啊,上厕所你也要看?”
白斯佑掠过她苍白的唇色,又瞟向垃圾桶里带血的粉色内裤,再看看她光溜溜的腿:“例假来了,痛经?”
白幽蔓脑子运转了一会儿,一脸茅塞顿开的神情:“我靠我是说怎么这么痛呢,在这坐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拉出来。”
白斯佑眼皮跳了跳,他扯扯嘴角,在他记忆中,她是从来不痛经的,随即想到了什么,语气放缓了不少:“你收拾一下,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白幽蔓把黏腻的下半身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出了浴室,余光扫到自己光秃秃的床铺,她两眼一黑。
不是吧......他......这也太尴尬了吧.......
白幽蔓要死不活的走到楼下,白斯佑正在搅拌红糖水,她踟蹰过去:“那个......我床单呢?”
“扔了。”
白幽蔓摸摸脑袋,咳几声:“害,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不痛了?”白斯佑抽空瞥瞥她,“去沙发上坐着等我。”
“嗷。”
几分钟后,白幽蔓接过他手上的红糖水,又穿上他递来的长袖长裤和棉袜,又乖乖掀起衣服往小腹那贴了个暖宝宝。
即使开了空调,也阻挡不住她的易汗体质,她望着和自己的笨重形成鲜明对比的白斯佑。
她擦掉眉骨滴下的汗:“我都出汗了,太热了!”
痛经都这么夸张的吗......她不懂。幸亏她以前没这毛病,差点要每个月失去那些漂亮裙子一星期!
她蜷在沙发上,汗水沿着她额角留下,又热又疼,她虚着气:“我靠真他妈要了老子的老命,我以前明明不痛经的啊......造孽啊造孽啊......”
白斯佑在一旁帮她擦汗揉肚子,沉着声:“下次我们不玩冰火了。”
她没听清:“啊?”
白斯佑以为她没听懂:“下次我们不弄冰块了。”
白幽蔓猛的瞪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脸微微有些红晕,看着他:“我操搞了半天,我他妈痛成这逼样都是你害的!”
她想蹦起来暴打白斯佑,奈何她全身上下也就嘴巴还能出战:“算了,算你走运,等我大姨妈回乡,我再找你算账!”
“好。”
“......”好个屁好。
后来白斯佑把她抱回被窝里躺着,一日三餐全由他送上来,逮着机会白幽蔓就开始撒娇。
“肚子痛手也痛,喂我!啊——”
她微张开嘴,粉嫩灵软的小舌头却若隐若现,意料之中的饭菜没有喂进她嘴里,倒是压上两瓣湿濡。
白斯佑吻着她,凭感觉将饭菜搁到床边的餐桌上,按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做深入交流。
室内温度在不断攀升,暧昧并吞所有冰寒,若不是白幽蔓肚子咕咕叫了一声,白斯佑怕是不会停。
白幽蔓圈着他的肩膀轻喘,脸颊上密密麻麻的蜻蜓点水未曾停下,他摸到她小腹。
“还痛吗?”
白幽蔓摇头又点头:“好多了。可我饿了!”
白斯佑自觉的拿过饭菜,往她嘴里塞进一小口,嘴上却是极度不满:“给你惯的?”
白幽蔓顶着油光锃亮的嘴唇在他脸颊吧唧一大口。
口是心非的老男人最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