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荼毒(兄妹)--“水帘洞?”

白幽蔓昨天可真是累坏了,今天倒是可以下床走路了,就是稍微步子大了一点点就在那“啊”的叫。

白斯佑听不得她叫,让她给自己擦药,她又不。

白幽蔓觉得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那里,就......很奇怪,很羞耻,她实在是干不出来。

无法,白斯佑只得亲自上阵,他拿着药膏站在沙发旁,睨着她:“过来,裤子脱了躺着。”

白幽蔓脸颊红扑扑的照做,她羞涩的不敢看白斯佑,躺在沙发上,把裙子往上掀开,内裤扯下来,腿缓缓张开对着他。

白斯佑的手还没进来,她就忍不住的流水了,没有内裤的遮挡,粉嫩的小骚穴完整的暴露在冷空气中,冷热交替,挠的是她头皮发麻,骚水顺着股沟浸湿沙发。

两瓣粉肉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极了,白斯佑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小穴猛的收紧。

他轻佻带笑的凝着她泛红的花穴,戏谑道:“水帘洞?”

她大口呼吸着,禁不住他色情的调侃,害臊的把头埋进抱枕里:“不许说!”

可她控制不住下面与她作对的骚穴,骚穴一张一合的吐着银液,嫩粉色的皱褶若隐若现,诱惑着白斯佑进来玩。

她从前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欲望竟这么大,恨不得时时刻刻被他操弄。

白斯佑带着药膏顺了她的意,五浅一深的往穴里捅,手指在内壁弯曲,勾着她往上顶。

白幽蔓爽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啊,嗯嗯啊......”

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大脑,却在半路戛然而止,他泰然自若的抽出手,把药膏盖子拧上,给她清理干净骚穴的水,整理好内裤和裙子。

白幽蔓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浮在云端不上不下的滋味真是要死,她眼睛蒙上一层厚厚的雾气,差点就攀达顶峰了。

“再不吃饭,你下午的课就要迟到了。”

他一早上没去公司,再加上昨天没处理完的,估计都能堆成山了,他看了眼表,把还在发愣的小女人抱下来:“吃饭。”

他把她抱上副驾,摸摸她的脑袋:“睡一会儿?”

白幽蔓点头,她昨天一整天跟他妈渡了场生死劫一样,晚上又没睡好,她瞌上眼,很快进入梦乡。

白斯佑驾车来了他们以前常来的一家餐厅,准确来说,是现在他和文师师常来的一家餐厅。

车停在门口,白幽蔓睡眼惺忪,熟悉的餐厅入眼,噩梦全部涌上心头,她又变成了浑身是刺的白幽蔓。

“我不喜欢这家店,换。”

白斯佑当她是在发起床气,他抽出车钥匙,捏着她的小脸,不解的问:“怎么了?”

她偏头躲开,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他的手僵在空气中,良久,白斯佑沉默的将手收回,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成冰,车厢温度越来越低,分不清这股寒气来自空调还是来自哪里。

白幽蔓没有拿文师师出来说事儿,她现在是变态,小三,说到底,这几天发生的事,导火索全是她。

她不知道自己和白斯佑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如果不是她横插一脚,白斯佑也许都准备着跟文师师领证了。

与其天天提心吊胆收到他的伴娘邀约,不如亲手剪断这个缘,越轨的藤萝,就该断在根上。

白斯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但他还是妥协,带她去了另一家餐厅,白幽蔓脸色稍缓,与他并肩进入餐厅。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不愧是兄妹,习惯了沉默,哽在喉咙的话语随着饭菜,一起咽进肚子里。

她并非在生气,她也很郁闷,为什么每次一碰到和文师师有关的事情,她就控制不住脾气,发了疯似的怼天怼地怼空气。

之前因为白斯佑和文师师谈恋爱,她还刻意模仿她软甜的调子和风格,想改变一下自己,结果没到一天就放弃了......

她不知道白斯佑会怎样处理这段变态三角恋,还有十几分钟,他们就又要分开了,她的机会实在少之又少。

窗外熟悉的建筑闪过,眼看着离学校越来越近,她侧过头,晦涩的望着正在打方向盘的男人,磕巴开口:“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我就是——”

“我知道。”

白斯佑打断她的话和慌张,方向盘上的手移到她头顶,摸乱她的发:“星期五来接你,这期间,不许乱想。”

车停,白幽蔓恋恋不舍的拉着他的手,被白斯佑反握,在她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

她不满的嘟着嘴,指了指自己遭受冷落的红唇,白斯佑低笑,“不是不准我亲你吗。”

嗯?她什么时候说过?想起来了,昨天晚上被他嘲笑吻技烂,才一气之下甩了这么句损害自己利益的话。

虽然她现在很想和他接吻,但面子比较重要,不亲就不亲,别搞得像是求着他亲一样。

白幽蔓就要下车,刚摸到把手,人就被拉了回来,白斯佑抵住她后脑,将那颗诱人红樱吃进嘴里。

四片唇瓣辗转纠缠,她的唇Q弹的跟果冻似的,怎么吻都吻不够。

白斯佑另一只手搂过她的纤腰,隔着中央扶手箱,俩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想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用力。

舌尖描绘她好看的唇形,攻破牙关,揪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在她幽秘的口腔中探寻嬉戏,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白斯佑一一舔掉。

时间一分一秒碾过,而原本冷静细致的吻逐渐变的蛮横霸道,吻到她呼吸不上来了才放过她,分开时,唇瓣间还拉扯着银丝,额头相抵,紊乱粗重的喘息充斥她的耳膜,狭小暧昧的空间里满是彼此熟悉的气息。

他逗小鸟似的轻啄她红肿的唇。对她,白斯佑恨不得吻到山崩地裂,吻到地老天荒。

白幽蔓彻底废在他娴熟的技巧里,如果不是不想破坏气氛,她真的很想问一句,他这牛逼的技术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

男人带火的薄唇移到她下颌,他哑声提醒:“你该迟到了。”嘴上却依然不松懈的轻吻着。

白幽蔓这才想起来还有上课这茬,她看了眼手机,操!只剩十几分钟了,她猛的推开眼前的男人,半句话都懒得留给他,跳下车门,没了影。

白幽蔓忍着下面的痛感,喘着气一路小跑,室友早帮她拿好了书,在教室等她。

她脑门上一圈汗,这汗不是热出来的,是他妈疼出来的......

小姑娘细心的给白幽蔓擦着额间的薄汗,视线却被红肿水润的嘴唇吸引偏了,上手摸了摸,烫的吓人,周围还糊了一圈口红。她转着白幽蔓滑溜溜的肩膀,发现侧颈锁骨和胸前,布满了好几个深浅不一的红印。

她一脸自家狗出轨了的表情,瞪着白幽蔓:“好啊你白幽蔓!老实交代,你身上这些草莓哪来的!你这是赤裸裸的劈腿!你不爱我了吗?!”

白幽蔓穿衣比较性感,衣柜里基本上全是什么吊带衫,吊带裙,短裙,毕竟她胸大屁股翘腰细腿长的,那不得好好的资源利用啊。

她从包里拿出镜子,对准照了照,还真是......禽兽!明知道她还要上学,吸这么重干嘛!

她不理旁边聒噪的质问,拿出正红色口红补完妆后,才贱贱的嘚瑟道:“张思仪你羡慕我有男人啊?”

“你你你!”

你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当然来,虽然张思怡同学在这坏女人这吃了瘪,但她还是很贴心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幽蔓身上。

能遮一点是一点吧,这节课是系主任的公开课,人多嘴杂,白幽蔓在校里本来就火,万一传了什么谣言出去,传歪了就不好了。

白幽蔓挽着张思怡回寝室,一眼被桌上的红玫瑰吸引了视线,外圈包裹着两层纯黑包装纸,她挑了挑眉,这个人很了解她咯。

她走近,抬手扒了扒玫瑰花间,里面插着一张印着灰色半月的阴郁风贺卡——天天开心。

白幽蔓随意插回花束内,转身问:“谁收的?”

学校追白幽蔓的男生很多,但她从来不乱收礼物,一收,话就说不清了,何况她又不缺那个钱。

张思仪正在开笔记本,听她似乎问了句什么,语气不太好的样子,她回头一愣:“那个......韩涵,”唉?她明明提醒过韩涵记得扔掉的啊,张思仪劝她,“别生气诶你。”

“韩涵。”白幽蔓鼻腔里哼出一声嘲讽,韩涵,又是她,还真是不长记性。

她们是四人寝,她和张思仪是设计系,韩涵和周杨苏美术系,外人看来韩涵一向自视清高,独来独往,实则嘛......

气氛持续僵持着,冷空气在小小的寝室内来回飘荡,门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到。

韩涵推开门猝不及防的撞上了白幽蔓清冷的视线,她往白幽蔓怀里瞟了瞟,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猛的受力一偏。

白幽蔓抱着花束,精准无误的砸在她脸上:“你收的?”

韩涵被砸的后退几步,被砸偏的脸还未转回来就被白幽蔓扯着头发拽到阳台,张思仪反应过来的时候,阳台门已经被白幽蔓锁上了。

白幽蔓掐住她的脖子,往护栏外拽。韩涵后背抵着栏杆,半边身子都在悬在空中。

这是六楼,若是此时松手,韩涵必定失重的坠下去,所以她只能死死抓稳白幽蔓掐她脖子的那条手臂。

白幽蔓就是这样,她会回报你对等的感情,但你要是跟她耍心眼玩阴的,她也不屑搞什么小动作,直接明面上撕你,从不带心软的。

白幽蔓下手有多狠,她是知道的,去年照片里的那摊血她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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