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
白幽蔓正和耿新在BOOMG酒吧玩,1009是这栋楼里视野最好的一个包厢,可纵观s市整片江景。
两个穿着黑西的壮汉,抱着两个穿着裸露的女人从1007走出来。
本以为只是几个关系好的年轻人出来玩,喝多了,白幽蔓也没在意,收起电话正准备回1009时,那扇门后又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这男人五十上下的样子,身着一件花衬衣,领口松松散散,袖子撸到胳膊肘,金戒指金手表金项链露了个齐全,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这位打扮成暴发户的男人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之事,笑的满脸皱纹。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两位黑西壮汉应该是这位爆发户的保镖。
而那两位不省人事的女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明显了。
白幽蔓跟着耿新,玩得多自然也就看得多,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想管也没资格管。
收回视线,手刚碰到1009的门,腰上突来的触感,吓得她失声尖叫,接着就被撞了个满怀。
耿新原本在里面飙歌,飙完两首了,她还没回来,在他的认知里,白幽蔓可不是那种能耐心跟你讲八分钟电话的人!
正要出去找她,就听到门口熟悉的声音,他立马冲出去,幸亏他眼疾手快,抱住了白幽蔓,不然铁定被他撞到地上!
白幽蔓以往去酒吧玩,都有耿新贴身护着,这次突发情况是真的被吓到了。
她指着暴发户:“他摸我!”
暴发户好事被打断,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直到他看清眼前的男人。
嚣张劲儿全退,狗腿的上前递烟:“小耿总您,您好啊呵呵,真是缘分啊,能在这遇到您。”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一旁站着的白幽蔓,陪笑道,“啊呀,这位靓女是......”
耿新接过烟叼在嘴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暴发户给自己点烟,没有抬手挡风,更没有一点要给他面子的意思。
耿新朝暴发户的脸吐了口烟:“刘总,胆子不小啊,来我的场子还敢碰我的人。”
暴发户挠着脑袋,战战兢兢的不敢接话,这小耿总什么时候交新女朋友了,没听说啊。
耿新用眼神示意长廊尽头的保镖过来。
“他哪只手碰的你?”
白幽蔓想了会儿,摇头,“不知道,我没看清。”
“没看清啊——”耿新故作沉思,随即轻快道:“那就都砍了吧。”
音落,刘总的胳膊就已经被保镖扣住,“噗通”一声,双膝落地。
“小小小耿总耿总......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碰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这个靓女是跟着你的......”
那句“砍了”,对白幽蔓冲击不小。她知道耿新富二代,但这随随便便砍一个人物的手,也太......
她把耿新拉到一边:“现在是法治社会,砍什么砍,出了什么事你是要负责任的。”
她看了眼跪在地上颤颤巍巍求饶的周总:“况且——他也没把我怎么样,教训一下算了。”
“白小姐,他今天要真把你怎么样了,别说他得死,你哥第一个先把我办了!”
“别在这危言耸听,赶紧放人,别把事闹大了!”
“我差他这点钱?”耿新被刘总的鬼哭狼嚎吵的有点烦了,转头吩咐保镖,“带走。”
“等一下。”白幽蔓拦下保镖,“我跟你讲真的,这事要你爸知道了,你这酒吧不得关门大吉啊!”
耿新是老板,白幽蔓是老板亲妹妹一样的存在......俩人各执一词,保镖一时不知该听谁的,有些为难的停在原地。
耿新倚在墙边,悠然自得的抽着烟,“哟,是难得看你白大小姐关心我等平民呢,行,不砍了。”
便朝保镖挥了挥手,紧接着刘总一行人便消失在BOOMG。
耿新推着她的肩膀回包厢,调侃她:“你这点还挺好,不像你哥哈,心狠手辣的,还真是——”
“还真是?”白幽蔓回头瞪着他,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狗屎。
“还真是,天生一对互补呢!”
白幽蔓乐了,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嘁。”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白幽蔓绘声绘色的把刚刚看到的那幕八卦给耿新。
“刘山平?下药?这里人这么多,在这种地方,明目张胆的下药?”
“一惊一乍的,就是在这种地方,才更方便他们下药。”
“啊?”
耿新嫌她脑子转的慢:“BOOMG四到十楼全是包厢,楼层往上的,不是有钱就是背景硬,多少人做梦都想攀上里面的人。”
“可这酒吧不是你开的吗,你就任这种事情在你的地盘发生?”
“我做酒吧是为了赚钱,钱到位,待遇就到位,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权、钱、色的交易,一个愿打,一排人上赶着挨。你要知道,上流社会就是如此。”
这么说有些残忍,但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这样的场所,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耿新见怪不怪了,他不是慈善家,更不是正义使者。
今晚,如果不是刘山平主意打到白幽蔓身上,耿新不会管。
“看来白斯佑真的把你保护的很好啊”。耿新感叹了一句,见白幽蔓脸色不太好,以为她被自己刚刚那番话吓到了,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这里随你玩。”胡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白幽蔓点点头:“那刚刚被刘山平下药的那两个女生,你让你保镖去找找呗。”
耿新在一旁聊微信,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直接十四级呢!”白幽蔓抓他的胳膊晃不停,“被生活逼成这样挺可怜的,你救救她们呗。”
“哎救救救,我真服了你了......”
耿新很鄙视她,她真的是白斯佑的妹妹?她这样能追到白斯佑那种魔鬼吗......
听到他电话里说什么,“找两个女人”,“开个房安顿一下”之类的话,她才正真放下心。
投影屏还在播放mv,周杰伦的《说好的幸福呢》,“只是回忆的音乐盒还旋转着,要怎么停呢”。
白幽蔓:“不过,那个药,你能弄到吗。”
在一旁扣字的耿新顿住。
他知道,这祖宗又要不太平了。
*
药交到她手上的时候,耿新千叮咛万嘱咐过,这药很猛,只能用二分之一的量。
白幽蔓害怕失败,今天足足倒进去一整包,那时她还不知道,一个禁欲了快三十年的男人吃了春药后......会有多牛逼......
她更不知道的是,最后遭殃的会是自己。
药效来的很快,这会已经能看出白斯佑瞳孔有些涣散。
手指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打着圈,在他耳边撒娇:“哥哥。”
白斯佑因为她的靠近变得更加滚烫,控制不住的兽欲要冲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他对她毫无防备,他从没想过她敢这么做。
身体现在完全由她掌控,他知道她想干什么,可倘若事情如她所愿,便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条路是死路,这一步,他不能走,走了就无法回头。
白斯佑深吸口气,闭上眼不看她,用仅存的理智训斥道:“下去!”
凶巴巴的,可还是好帅啊,她喜欢,喜欢他为自己生气的样子。
她轻啄白斯佑的嘴角,娇嗔道:“不要!”
细软的手指在他身上煽风点火,顺着喉结缓缓往下滑,从胸口到他硬邦邦的小腹,她还要往下,小手被捉住。
白斯佑喘着粗气推开她,耳边有恶魔和天使在打架,一个支持他“这不是你最期待的吗,你不是也很爱她吗”,一个谴责他“她可是你亲妹妹,你是畜生吗你,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
“白斯佑,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白幽蔓扑上去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她也知道,今天之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想要我吗?”
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有两种感情纠结着,她不做不休,舔舐着他的耳廓,时而轻咬,时而在他耳边轻喘,“嗯?”
白斯佑口干舌燥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意识越来越混沌,只想遵循着自己的原始欲望走。
这边似乎是,恶魔赢了。
下面硬邦邦的戳她的臀,她移了移位,学着小黄文里的动作,解开金属的皮带扣,拉开裤链,掌心小心翼翼的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被包围的那一刹那,白斯佑眼中有星星之火陨落。
他妥协了,也彻底疯了。
白斯佑疯狂的吻她,舌头搜刮她口腔每一厘内壁,与她交换唾液,手上也不停着。
扯掉她红色的吊带裙,两片胸贴被他咬下来,她的胸型很好看,是水滴形,即使没有胸罩的聚拢,也山峰般傲人的立挺着。
男人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一手握住白幽蔓的胸揉搓,另一个被他含进嘴里,用力的啃咬,舌头逗着乳头一颤一颤的,嫩白的奶子上很快有了红印,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神经,白幽蔓浑身颤栗着往后仰,胸脯挺的直直的,揪着他的头发,忍不住唤他的名字:“嗯唔,白斯佑......”
桌上的文件被白斯佑扒到地上,再把她抱到桌上,手从大腿内侧摸进去,到了敏感地带,两指一掐,穴口泛滥成灾,内裤湿成一片,办公桌上都淌着水。
“别,我......我受不了......”她受不了这种催情的撩拨,她只想快一点拥有白斯佑,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爽疯了。
白斯佑嘴里叼着白幽蔓的乳头,用牙齿抵着往外拽,扯到不能再扯了,猛的松开嘴,奶子在他眼前回弹,乳头晃个不停。
又疼又爽,她不敢叫大声,只能压着,这要叫不叫的软音惹得男人更加勃发。
明明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可他偏偏不如她所愿。
白斯佑把她的手放到内裤边,压在她耳边,沙哑道:“拿出来。”
白幽蔓僵住,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要......怎么拿?
出神间,她的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细细的脚踝处,在淫靡的空气中摇曳着,腿间的手没有停止做坏,掐着粉穴周围的嫩肉,还要故意使坏的捅进一节中指,再抽出来,带着手指上的液体湿润到她的股沟。
白幽蔓攀上他的肩,并紧膝盖,穴口忍不住用力收缩,她带着哭腔小声说:“我不会......我疼。”
白斯佑低笑一声,用她温热的小手握住自己,从内裤中掏出来,又带着她撸了几下:“想不想吃?”
她模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而且,她怎么觉得哥哥现在也是清醒的!
小说里,男主或女主被下了药不应该意识全无,只知道抽抽插插的吗,他这怎么还有情趣问答环节......
白幽蔓懵懂的望着他,“啊?”
白斯佑坐在办公椅上,牵着她的手,把她从桌上拉下来,拉到自己跟前。
白幽蔓跪在地上,抬头,粗长的阴茎打在脸上,她被吓到了,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性器,只是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比AV里的粉多了,好看多了。
她直直的盯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她已经想象到,这个东西等会进入她身体时,会有多痛了......
阴茎顶端溢出白色液体,她鬼使神差的咽了咽口水,探出舌尖舔掉了顶端的精液。
白斯佑暗抽一口气,被她舔的头皮发麻,只想要这种感觉来的更多些,他摩挲着女孩挂着泪痕的眼睑,“胆子不小。”
她就当这是在夸她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学着以前看过的片里的女优,从下往上舔,阴茎被她舔的亮晶晶的,更好看了。
头顶的粗喘声让她特别有成就感,她握住阴茎的根部,往嘴里塞,但她的嘴容量太小,这东西又实在太大,她只能含住一半不到,她卖力的嗦着龟头,舌尖不断的往马眼钻。
经验不足导致牙齿磕到阴茎好几次,听到白斯佑吃痛的闷哼一声,喉腔便会发出偷笑。
这笑声打击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抽出自己,把白幽蔓抱到落地窗前,卷起她的长发绕在指尖,恶狠狠的看着她的微肿的红唇:“还能笑,那就证明,这里的空间没有被你合理分配好。”
他迫使她跪下,将她的小脑袋拉近,再抵着整根捅入,疯狂挺动着臀。
他真的太大了......硬挺挺的挤入白幽蔓的喉道,整根没入抽出。
泪水直接滑了下来,她拍着他的大腿,苍白着小脸呜咽:“嗯,嗯......唔.......”
白斯佑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听到身下突来的呜咽声,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连忙抽出自己,还没来得及抱抱她,就看到她冲到休息室,就这么几步路还差点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