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涂逸云还在睡懒觉时,刘曼君便早早起来照顾孩子,当然,体内还是塞着按摩器,蒋立交代了回来这几天醒时都要戴着,开关也得打开,她完全无法想像这趟回去之後自己身体会变得怎样,但又无法拒绝,无论是身理或心里。
对於只生了一个女儿後便不再怀孕的她来说,孩子算是她的心病,所以无论是对丈夫、女儿还是孙子好,她都下意识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即便是发现女儿和丈夫有不对劲的接触,她也因为那份亏欠感而未曾追究,甚至是主动的将自己作为补偿同意女婿的要求,都是如此。
蒋立起的也早,因为下次过後陆续有几波人要离开,有的是要回娘家,有的是要出去玩,故而上午便由涂秋红给醒着的每个人发配了工作,各自忙去。
蒋立载着岳母和儿子一起开车到远一点的市区去拿定好的礼盒,涂逸云和涂江清几个喝了酒的都还没醒,所以整台车又是两大一小,蒋立倒是趁这个机会让刘曼君在车上好生高潮了两次。
车停在乡间道路上,男人用带笑的语气说。
「妈,离市区还有段距离,您能帮我一下吗?」
「别…别太久,我们还要去拿东西呢…」
「那就要看妈的技术了,舔的舒服了自然就能早点去拿东西,妈可以试着加油看看。」
宝宝就在後头,也没办法做太多事情,不过让岳母坐在副驾驶座弯腰低头帮自己一点小忙还是不难,刘曼君夹紧了刚刚又被弄得高潮的双腿,依言解开安全带。
光天化日之下在田间小路的车子里帮男人口交,即使在车子里头依旧令她十分敏感,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夹紧双腿,却只是让花穴里的按摩器震动变得更加明显。
男人的手还非常故意的捧着一边的乳峰玩弄,稍不注意就会形成上下夹击的势头,令她的任务难度大大提升。
「妈,时间剩不多了,还是需要我提供一些意见?」
虽然知道他说出口的绝对没好话,不过刘曼君无法,只能含着肉茎抬头看他,端的是无辜乖巧的样子。
「唔?」
还吸一下龟头,不知是自力救济还是惹火上身。
「妈可以坐上来动一动,或是我们下车运动一下,同样也可以把妈想要的东西给榨出来,您说是不是?」
蒋立偷换概念的把他的要求变成她想要的,然而乖顺如刘曼君也未及反驳他,陷入了两个都不是很好的选项残酷二选一,最後决定还是不要教坏孩子,被拉着下车运动一下。
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後头。
男人灌精向来是灌好灌满的,而这次浓稠精液射进去之後,蒋立还不忘把按摩器塞回花穴里打开开关,这便造成了她体内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还得这样大半天的窘境。
刘曼君回到车上後实在是觉得这太糟糕了,反倒是一旁的女婿心情十分的好,还不忘在她耳边轻声说。
「一大早就在车上被玩的高潮连连,骚穴还吃着精液的感觉如何?看妈的反应应该都很喜欢对吧?」
她在心中默默同意,但没告诉他,只是脸更红了些,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看着被自己调教的越来越骚的岳母,蒋立便掩饰不了好心情,涂逸云和涂江清一样,都是脾气比较火一点的人,刘曼君恰恰相反,整个人十分的温和如水,能贴合他心中扭曲的占有慾,操弄起来特别带劲。
刘曼君低头看着刚刚被扣住的手腕,细白皓腕上有浅浅的红痕,明明那麽粗暴的动作,身体却明白的表示愉快,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她不敢深思。
两个人想着不同的事情继续上路,顺道还买了不少的花,等到东西拿完回去时,其他人还没回来,他们把东西放到一楼後稍作休息,隔了段时间才看到涂江顺走到楼梯间打招呼。
「小叔早啊,刚睡醒吗?」
「早啊,好像也不早了,差不多,昨天喝酒喝太多,哈哈哈。」
涂江顺摸摸自己有些乱的头发,也没有继续下楼,就着高低差跟刘曼君聊起来。
「欸?那会头痛吗?要不要我帮你们弄点消宿醉的汤?」
「哎,谢谢但不用,小事情,其他人都还没回来吗?」
「我们刚刚是去拿伴手礼,有几个人是去小舅那边拿东西,一车…是去买拜土地公的东西,一车…载几个老人家去排队拿发财金,…应该…中午前都会回来。」
「好,那你们再看下电视,我上去整理一下。」
「嗯、好。」
涂江顺打过招呼之後便又上楼,蒋立刚刚看似低头在玩手机,实际上是拿着触控调整震动玩弄了好一通,险险让她无法招架的呻吟出来。
优雅的女人优雅的斜瞪过去,无奈男人完全不在意,一手还抱着孩子,另一手操控着手机,就是吃准了她不会在孙子面前责怪他,有恃无恐的令人生气。
刘曼君也真的是对他没辄,心里却又有些隐隐期盼着,不知道下一场游戏会如何。
要说她心中压抑着许多东西,也只有两件事情能让她放松,一是插花,二是极致的性爱,故而她买了那些花,准备做一些摆着。
蒋立也非常配合的把桌面清空,留出位子给她操作。
当人和工具就定位,她便瞬间回到了那个气质淡静典雅的女人,和手上的花融为一体。
但还是有些不同,身体里多了一个会诱发杂念的东西,这让她双颊隐隐泛红,多了些人间风味。
/聊个
是的,曼君姐姐应该是家里头少数发现了些什麽的人,故而她心中的压力和压抑其实远大於其他人。和女婿蒋立的“协议”,除了算是补偿他之外也,部分也是让自己藉由性爱能抱着鸵鸟心态,装不知道是一天的逃避手段,她的矛盾和崩坏都是自己诱发出来的。
在这方面来说,两人的确都是对方的工具人无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