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是自己的替身该如何破?
洪景表示没想法,他现在正在一个“该不该做个人”的伪命题当中。
意识里他想控制着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就算两人应该是互相喜欢的,他还听了一耳朵告白的话,但毕竟还没相认,该做什麽都不是这时候可以做的,而且她醉了。
但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在自己家里、怀里,还是那麽久没见面的儿时初恋,她踏进店里的第一眼洪景就认出人了,晚上听自己老爸说洪芊也回来时,就想着隔天店休要去找她。
没想到她自己跑来了。
或许是夜色太美、时间太巧、那杯酒浓度太高,或是她泛红的双眼说着喜欢他的话时太过醉人。
洪景感觉酒意上头,理智逐渐消失,无法抵抗的也醉了,便随她去了。
原先还只是轻描淡写的啄吻,涂芊作为主动方,丝毫不会控制力道的覆唇,压着洪景一通瞎吻。
吻着吻着,洪景终於忍不住了,把她的後脑勺扣住,反客为主的撬开她的唇瓣。
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还有蜂蜜水的味道,香香软软的舌头,和她喜欢的麻糬是一个触感。
涂芊慢慢的回应着他,让他更加无法控制的想要深入,温温吞吞的试探已经无法满足男人的慾望,他堪堪止住进攻的慾念,放开交缠的唇舌,两人距离极近的对视着。
涂芊有些迷茫,歪头看他,像是在说:不继续吗?
洪景哑着嗓子道。
「小芊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嗯…在…做开心的事情…」
她看过这个画面,在书上、影视作品上,还有在她母亲那看过,昏昏沉沉的脑袋瓜有着奇妙的逻辑,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就想这样做。
他想叹气,非常想叹气。
「我不想你後悔…」
「唔…不会後悔的,你别走,别走我就不後悔的,真的。」
她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眼中不知道看的是谁。
洪景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低沉的嗓子似是咬牙的再问了最後一次。
「真的不後悔吗?」
「嗯!」
明明知道酒醉的人的话不能当真,他还是自欺欺人的在听到答案之後,便将人抱起来,大步往房间走去。
涂芊在他怀里一改刚刚躁动,反而是贴着他的肩膀,鼻子凑上去边闻还边说。
「酒保哥哥…你跟我小哥哥的味道好像喔…好香…」
洪景步伐又是一顿,感觉要疯。
这人从小就是这样,撩而不自知,从很久很久以前,他看到她第一眼之後,就再也没办法移开目光了。
把人放倒在床上,涂芊勾着他的脖子不让洪景起来,他心想,幸好她第一次喝酒是在他店里,不然酒量这麽差的一个人,喝醉了又哭又黏的样子被别人瞧见了可得怎麽办。
涂芊索吻的动作很大,横冲直撞的像她小时候那样,洪景以往都是逆来顺受的让她玩,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就论年纪,她也已经是他可以放开手脚的年纪了。
他重重吻下去,力道几乎要把人融入彼此之中,涂芊深陷在枕头之中,被男人掠夺呼吸,眼睛自然而然的闭上。
「呜…嗯哼…」
洪景的动作虽是充满侵略性的强势,但却十分温柔,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反应。
涂芊的衣服在刚刚沙发上时就已经有些皱摺,她不老实,觉得热就想自己脱衣,完全不管现在的状况有多麽作死。
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偏偏有人不想让他做人,行吧,不做人就不做人,做点其他的也可以。
他低头开始品嚐她,细致白皙的锁骨、挺翘可人的双峰,软软嫩嫩的小腹,以及那个他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会在梦中反覆渴望的地方。
洪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觊觎涂芊的呢?
他的答案是,自有印象以来的第一眼,那是她还是个小不点,小小的洪芊还很软、很甜的时候,他被大人们起哄抱起自己的小侄女放在腿上时。
她丝毫不怕生的就抢走了他放在手上的糖块,末了还把他的手指给放进嘴里咬,那瞬间或许就是开端。
小时候每年他们都会回来两三次,涂芊的母亲是老师,故而他们都是寒暑假回来,也正好和洪景放假的时间对上,所以他们以前还算是常常见面。
从她那麽小一个起他就看着了,一直到她十岁。
之後有整整十年,他完全没有她的消息,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消失了。
如今失而复得的人躺在自己床上,含羞带怯的看着他,洪景除了极尽温柔之外,只能不断的摸着、吻着,他曾经的那些梦在这一刻都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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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洪景:我们还是做个人吧。
涂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