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秋在床上休息了几分钟,觉得衣服和身下的被褥都湿了,糊在身上实在难受,一只腿压着孙妙曲的长腿,感觉她好像也平静了下来,不再痉挛了,梁飞秋就想爬到床头,安慰爱抚一下孙妙曲,说些情话,说些鼓励她的话,刚刚起身,忽然闻道一股恶臭,熏得他的直反胃,这气味不似排泄物或者屁的味道,而是有一种烂肉的腐败气息,心中吓了一跳,不是自己最后用力过猛,把孙妙曲的子宫捅出血了吧,捂着口鼻,关切的问道:“妙曲,你感觉怎么样,疼吗?这是什么味道啊...呕...”梁飞秋说着就想去查看娇妻的下身,没想到被小腹被狠狠一踹。
孙妙曲好像也是捂着口鼻,闷闷的说道:“狗东西,给我滚出去。”
梁飞秋一愣,想不到这孙妙曲此时竟然像换了一个人,刚才大声淫叫的好像不是她,又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梁飞秋以为她抹不开面子,伸手一摸她的小腿,刚要讨好几句,又被踹了一脚,只听小泼妇闷叫道:“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梁飞秋要气死了,摔摔打打的下了床,鞋也不穿,气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怎么吃饱了就打厨子,呕...不行,你得让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孙妙曲将枕头扔了过去,叫道:“滚啊,滚。”
梁飞秋无奈,只好出了内室,站在门帘后,不放心的说道:“妙曲呀,你要是出血了就跟我说啊,这可不是小事情,疼不?”
只听孙妙曲又嚷道:“你给我闭嘴,婆婆妈妈,烦死了,叫兰儿上来。”
梁飞秋只好走到楼梯口处喊道:“兰儿,你家小姐叫你上来。”
兰儿没好气的答应一声,不一会就拿着烛台走了上来,白了一眼梁飞秋,进了内室,一进屋闻道一股复杂的气味,有汗味,腥味,淡淡的骚味,还有刺鼻的恶臭味,她眉头一皱,闭紧口鼻,赶紧将屋内点亮,见小姐赤裸下身坐在床上,脸如红布,气息不稳,忙上前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孙妙曲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没事,没事,把被褥全换了,叫婆子拎桶热水上来。”
兰儿发现床上一片狼藉,被褥上半部分被抓的褶皱了起来,中下部分已经湿透,还有一滩黑血在那触目惊心,惊叫道:“小姐,血...你...”
孙妙曲忙对兰儿挤了挤眼睛,小声道:“闭嘴,赶紧换了。”那滩黑血就是鸡血,只不过这鸡血在那小瓶中捂了近一个月,此时已经严重腐败,臭味也是那滩血发散出来了的,孙妙曲刚才结束后,终于是想起来沈娘的嘱咐,将那瓶鸡血偷偷倒在了身下,可她没想到鸡血已经臭了,给她自己都差点熏吐了,她此时想下床,远离这又是血又是尿的床铺,可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床头,捂着鼻子,看着兰儿收拾。
兰儿也被臭味熏得难受,可她不可不敢捂鼻子,只能尽量不呼吸,手忙脚乱的扯着被褥,只觉被褥湿的透透的,一捏都能挤出水来,心想:“他二人这是尿在了床上了吗?洞房居然会尿床?”
坐了片刻,孙妙曲忽然觉得下身有东西缓缓流了出来,伸手一抹,抬手一看,手指上一坨浓浓的白浆,这才想到那狗贼放在了自己体内,又气又羞,心中大骂起作恶的那人,那狗贼也不知道流了多少,那精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小洞,孙妙曲气得拿起自己的亵裤堵在了洞口,急道:“你先去打热水,快点,呕...先把这褥子拿出去,还有,告诉那狗贼...”
梁飞秋一直在室外焦急的徘徊,同时听着卧室内的动静,心中没底,那臭味到底是哪来的,如果孙妙曲真是大出血的话,此时怕早就叫的跟杀猪一样了。
听到脚步声,急忙闪开,见兰儿抱着被褥走了出来,将其余被褥往地上一扔,单单拿着最上层的那张褥子,像举旗般将褥子一展,对梁飞秋说道:“姑爷,小姐让我给你看的。”
梁飞秋定睛观看那张湿透的褥子,只见上面一滩黑血,心中一惊,问道:“啊,你家小姐情况如何,还在流血吗?”说着就要进内室。
兰儿赶紧拦住姑爷,有些好笑的说道:“我说姑爷,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血是处子之血,看完了吧,看完我拿走了。”
“啊?这是处女的血?”梁飞秋着实好笑,他早就知道孙妙曲不是处女了,心中瞬间明白过来,孙妙曲是想蒙骗自己,摇头一笑,也不计较,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孙妙曲要找这已经发臭的血糊弄自己,想不通也不去想了,同时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孙妙曲身体出了问题就行,走到角落打开包袱,找出一套新内衣,对要下楼的兰儿说道:“兰儿姑娘,你能给我打点热水吗?要不你告诉我哪里有,我自己去打也行。”
兰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等着,一会就拎上来了。”
二人折腾了好一阵才各自躺下,梁飞秋恨孙妙曲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亏得自己那么卖力的伺候,让她高潮的那么多次,完事后居然又对自己冷言冷语,又把自己赶到这书桌上睡,气归气,但目前还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自己终于发泄了不说,居然遇到了这么一个极品的老婆,虽然脾气差点,但长的好看,小穴紧实,兴起时还能让自己痛痛快快的全插进去,最最关键的是,她会潮吹,哎呀,梁飞秋想想就激动,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贱兮兮的下地,走到门帘前,小声叫到:“妙曲,你睡了吗?”
“滚,别叫我名字,你要不想睡,就滚到楼下去。”
梁飞秋轻“啐”一下,低声气道:“忘恩负义。”又悻悻的走回书桌,钻了进去。
孙妙曲虽然非常疲惫,但也睡不着,抱着新换的被子,大眼闪亮,下身不时的夹合一下,像是在回味刚才那根大东西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爽快感,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到刚才自己那疯狂的喊叫,脸颊就羞烫了起来,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尿床,不管怎样,刚才那感觉真是美妙,真是记忆深刻,那狗贼人虽然讨厌,但是与他做那事确实很舒服,这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想不到作为女子,还能有这种美好的体验,那种犹如登仙的感觉,可真是让人陶醉。
......
梁飞秋一早就起来了,只觉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一声,大兄弟挺的高高的,轻拍一下,低声道:“你昨晚爽了吧。”下桌穿衣穿鞋,走到门帘处,真想进去看看小美人睡态,顺便来个吻别,可也就敢想想,轻咳一声,说道:“孙小姐,我去药房了,你...你还好吧。”他平日来去都不打招呼,反正主仆俩也是当他像空气,但现在毕竟占了人家身子,男人总该大度点,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安慰自己,可能她还没醒,想了想,就背着药箱走了。
当梁飞秋到外宅时,杜生已经在等他了,今天是他陪梁飞秋去诊所,这是高铭安排的,这二十几天高铭时常亲自陪着梁飞秋去装修诊所,帮忙采买物料,定制家具等等,忙前忙后,很是周到,就算有时不能相陪,也是让杜生跟着去打打下手,省了梁飞秋很多力气,但梁飞秋总感觉高铭有些太刻意讨好了,心里有些不安。
而杜生虽说陪着姑爷一起去逛了妓院,但二人并没有产生革命友谊,没事基本不说话,杜生也是显得有些木讷,与在妓院跟小官苟且时完全不同,梁飞秋跟他相处也觉得有点别扭,把后背对着杜生时,总感觉脊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梁飞秋一路笑呵呵的跟早起的邻居打着招呼,走过两条街,就到了自己的小诊所,他的邻居一边是间早点铺,另一边是个布匹庄绸缎庄,两个店铺都比自己的诊所占地面积大,生意都很好,梁飞秋也是希望自己能沾沾他们的财气,诊所要财源广进才好,不然自己真成了吃闲饭的小白脸了。
匠人们早就到了,见东家来了,立刻都发自内心的打着招呼,一个个露着憨厚的笑容,梁飞秋照例让杜生把火盆点上,杜生把背篓放下,这里面是今天要烧的炭火。
梁飞秋背着手在屋子中逛游着,墙已经都砌好了,整个屋子分了三室,那间配药室的墙是加厚的,定制的那大铁门还未安装,室内墙面也都粉刷一新,门窗也全部换成了新的,等将
匠人把地面铺好,后院收拾一下,加盖个女厕,再打口井,基本也就装修完毕了,把座椅床铺搬进来就可以营业了,装修的简单,屋子也不大,但毕竟是自己的店铺,是自己的饭碗,马上就要当老板的梁飞秋也越看越喜欢这铺子,期待着开业那天。
临近中午,梁飞秋问工匠们想吃什么,工匠们都照例谦让着,说东家安排就好,但心中都知道是必有肉菜和大米干饭的,眼看这铺子就快装修好了,每个人心中还都有几分舍不得。
梁飞秋心中盘算着吃什么,想着想着口水就流出来了,他可能是当乞丐时留下的后遗症,现在对饭菜特别亲,对美食的抵抗力特别低,最近中午的饭食都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庄点的,赊账,到时候丈母娘买单,而且丈母娘还答应他,等开业时给他一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这丈母娘年轻貌美,身材好,心地善良,对自己又好,真是上哪里找去这么好的岳母。
梁飞秋决定这一百两银子打死都不能再被小泼妇收刮去了,虽然他有宝贝药箱,也不用本钱,但他还是想时不时的进些药材,因为时间长了,别人会奇怪,为什么自己总卖药,但是却不见进药材,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定制了一面大药柜,像中医馆那样的,上面全是小抽屉,占了一面墙,从地面顶到棚顶,特别大,而且还让铁匠铺打造一顶大丹炉,就照着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来,怎么夸张怎么打造,到时候准备摆在大厅中给人看,以前跟丈母娘说过自己是道士,诊所开业后,那也这么说,那大丹炉一摆,就跟别人说卖的都是自己炼制的仙丹、神水,也能增加别人的信任感。
正要出门去亲自去饭庄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就听到李刚那大嗓门老远就叫道:“姑爷,姑爷,姑爷你在吗?”
梁飞秋听李刚叫的急切,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抢出几步一看,只见李刚扶着一个血人急慌慌的向这边赶来,梁飞秋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李大哥,这是咋了?”
李刚嚷道:“哎呀,我这小兄弟被人暗算,胸口被砍了一刀,姑爷你快给瞧瞧吧。”
屋内正装修呢,连个椅子都没有,梁飞秋就把受伤那人扶到自己平日坐的一个木箱子旁,让伤者坐下后,只见那人二十多岁,一脸凶狠模样,他前胸已经被鲜血浸透,衣服左肩膀斜下到中胸位置有一条破口,鲜血就是从这处地方冒出来的,梁飞秋赶紧说道:“先把衣服脱了吧。”
那青年闻言直接伸手扯住衣服破口处,“刺啦”一声,将上衣撕开,露出精壮的上身。
梁飞秋见他胸前一道大约二十厘米的破口,皮肉已经外翻,伤口中间位置极深,没有见骨,估计也差不多了,此时正“汩汩”冒着鲜血,梁飞秋觉得有些头晕,他平日是不晕血的,可一下见到这么可怖的伤口和大量的鲜血,还是有些头晕手抖,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姑爷,这咋整啊”
李刚那大嗓门唤醒了梁飞秋,他“啊”了一声,结巴道:“先...先消毒...消毒...”梁飞秋跑到还未安装铁门的配药室,得得瑟瑟的打开药箱,先是给自己手消了毒,然后拿出一副医用手套带上,也不知道用哪种消毒液,碘伏,酒精好像不行,又急忙拿出那本“疾病大全”翻看着,惊慌间也不知道自己看的对不对,就拿出一瓶双氧水,一瓶生理盐水出了屋子,只见这一会的功夫,那少年脚下已经有了一小滩血迹,不敢耽搁,拧开瓶盖,走上前去,说道:“兄弟,你可要忍着点,很疼的。”
那少年看上去极为刚强,居然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姑爷你尽管施为。”
伤者不怕,身为大夫的梁飞秋却手抖着将双氧水倒在了那伤口处,双氧水一进入伤口,立刻冒出大量白沫,呼呼向外冒着,很快就变成了血沫,梁飞秋有些不忍看,头一偏,咧着嘴慢慢倒着药水。
一旁的李刚见了着急,说道:“姑爷,要不我倒吧。”
梁飞秋赶紧点头道:“行,行,你来倒,要整个伤口都浇一遍。”梁飞秋把药瓶递给了李刚,他在一旁看着,此时脑筋也清楚了些,就赶紧说道:“让他向后仰着,把药水倒进伤口里。”
那青年倚靠在李刚身上,微微向后仰倒,随着药水进入伤口,他面容开始扭曲,嘴唇煞白,但却是一声不吭。
梁飞秋在一旁边看的直嘬牙花子,见李刚倒完双氧水,又把生理盐水递给他,说道:“冲洗一下,快点。”
伤口消完毒,梁飞秋拿出一瓶止血药粉,全部倒在了那条伤口上,可很快,白色药粉就变成了红色,根本止不住。
李刚急道:“哎呀,姑爷,好像得缝针啊。”
梁飞秋讶然道:“啊?你们这时候就会缝伤口了?”
李刚纳闷道:“咋地,姑爷你不会?”
梁飞秋苦着脸,点了点头,说道:“嗯,不会。”
李刚一拍大腿,嚷道:“哎呀,你早说呀,走走,快去回春堂。”说着就扶起那青年,疾步向外走去,李刚心中早就把自家姑爷当成神医了,神医居然不会缝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梁飞秋自从进入孙府后,凭借着药箱无往不利,收获了无数赞誉,让他很是有满足,但现在却是满心的挫败感,见李刚走了,急忙追了出去,喊道:“李大哥,缝完伤口后记得回来,我给他打一针破伤风,哎,算了,我也去看看吧,杜生,你去定饭,跟师傅们吃吧。”梁飞秋心中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前世每逢体育比赛,总是拼了老命也要得名次,此时的无力感,挫败感他无法忍受,想去看看这个时代的人是如何缝针的,自己也要学会,以后既然要靠医术吃饭,那就要专精一些,什么都要会,自己哪怕成不了华佗扁鹊那种全国出名的大夫,那起码也要在这清苑县闯出名头吧。
没想到到了回春堂后,那里人头涌涌,有点现代医院的味道,吴郎中不在,那里的伙计无论如何都允许自己观看,报了孙家女婿和他们吴掌柜的名头都不行,梁飞秋想想也是,这缝合技术在这时应该算是比较高深的医术了,虽说没到非子孙不传的地步,但肯定也不会轻易示人的,等了半个多小时,那青年才脸色惨白,脚步无力的从里面走出来,血已经止住了,但那伤口依旧骇人,上面缝着黑线,密密麻麻,如一条大蜈蚣一般。
梁飞秋领着李刚和青年回了诊所,给青年打了针破伤风,又拿了些消炎药,就让他们回去了,之后他也没心思在这待着了,想回家想想办法,怎么练习一下缝合伤口的技术。
......
兰儿见姑爷今天回来的早,而且垂头丧气,浑身都是血迹,有些害怕,悄悄上了楼,不一会,孙妙曲就喊道:“臭亡八,你上来。”
梁飞秋无精打采的上了楼,那门帘居然不知道是刚放下的,还是一直没收起,此时还挡在那,如一道鸿沟般阻隔着梁飞秋,他站在门帘后,无力的说道:“孙小姐,何事叫我?”
孙妙曲冷淡的声音传来,“听兰儿说你满身是血?”
梁飞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和鞋子上沾了不少那青年的鲜血,心中一叹,活没干好,样儿却带上了,解释道:“哦,不是我的血。”
孙妙曲立刻问道:“跟人打架了?”说完也不知道砸了一下桌子还是床铺,“嘭”的一声,然后又听她气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说,是谁欺负你了?”
梁飞秋开始还有些感动,与娇妻同房后居然知道关心自己了,可听完后半段又有些生气,这小泼妇真是关心人都不会好好说话,让人听着那么不舒服,接着他就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孙妙曲听完一声冷笑,说道:“你可真没用,连缝针都不会,还好意思跟着人家去回春堂,竟给我们孙家丢人。”
梁飞秋不忿道:“那你会吗?你会就教教我。”心想你个小泼妇还嘲笑我,你怕是连袜子都不会缝。
孙妙曲立刻提高了嗓门,娇喝道:“你还学会顶嘴了,我是不会,但我也不是郎中啊,我干嘛要会,你没用就是没用,赶紧滚下楼,别惹我心烦。”
梁飞秋冲门帘挥了挥拳头,气呼呼的下楼了。
内室的孙妙曲足足躺了一天,她现在的状态要分为两部分说,上半身的状态是,胃口很好,面色红润,桃花大眼神采奕奕,精神头很足,心情愉悦,下半身的状态是,双腿发软、无力,下身昨晚有些微痛,但还是被舒爽感遮掩了,今早起来,她就觉得小腹疼痛,虽然不是剧痛,但也是不舒服,而且自己下身也有些红肿,尿尿都有点疼,这让她很是生气,把责任完全推给了梁飞秋,完全忘了是昨晚她没命的喊叫让人家深一些了。
她本就娇惯,身子微微有点不舒服就赖在床上不起来,而且再无把柄在母亲手中了,自己婚前失身的事,已经跟梁飞秋结婚这事扯平了,现在自己又听了母亲的话,也已经同房了,完全是问心无愧了,那又变得心气十足,胆气过人了,一早就让兰儿去叫娘亲来看自己。
孙夫人今日本就打算来安慰女儿一下,昨日骂完她也是有些后悔,听沈娘说女儿乖乖听话了,也就放下心来,叫人熬了烫,又拿了一只金镯子,算是给女儿的奖励,来见女儿日上三竿了还在床上,可见她气色不错,不像有病的样。
孙妙曲当然不会说是被人插的腿软了,只是说有些乏力,缠着娘亲撒娇撒痴,一碗汤也要娘亲喂,一直不让娘亲走,拉着娘亲东拉西扯,娘俩很有默契,都不提同房的事,聊得倒也愉快,梁飞秋回来时,孙夫人才刚走不久。
梁飞秋在楼下踱步,想着心事,他估计缝人皮应该跟缝袜子也差不多,但他根本就不会针线活,要找个人教教自己,孙妙曲和兰儿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找岳母或者沈娘了,让丈母娘教自己有点不太像话,还是跟沈娘学要好一点。
这两日风平浪静,看来沈娘并没有告发自己,他那颗又怂又色的心也放下了,想来沈娘应该也愿意教自己。
梁飞秋打开药箱,准备先取出应用之物,将手伸进去,想着缝合所需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脑中浮现出一样东西,心念一动,那样东西就出现了手中,梁飞秋拿出后,拆开包装,只见这东西类似一个展开的订书器,前头装着跟书钉一样的排钉,只不过要粗上许多,后面一个压把,只要用力一握,前头的排钉就会被顶出一颗,然后钉头折弯,看了看说明书,这东西叫“皮肤吻合器”可以快速钉合伤口,大部分情况下都能替代传统的缝合技术,原理跟订书器类似,只不过一个是钉纸张,一个是钉皮肤而已。
梁飞秋大喜,美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有了这个东西,那自己就等于立刻掌握了缝合伤口的技术,只要克服看到伤口和鲜血的恐惧,他相信只要见得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有了这个“皮肤吻合器”自己治疗开放伤口不仅快,而且他确信自己有另一项优势,那就是对伤口的消毒,将术后感染的几率降到最低,而且可以打破伤风和局部麻醉剂。
梁飞秋哈哈大笑,拿着“皮肤吻合器”手舞足蹈,感觉自己马上就快成为天下闻名的名医了,然后日进斗金,结交权贵,在家里的地位大幅提升,让小泼妇对自己另眼相看,说不定以后还能取上几房妾室呢,也尝尝三妻四妾的滋味,享享前世男人不能享受的艳福,以后在家里就是皇上,称王称霸。
“臭亡八,你发疯了吗?消停些。”
楼上传来孙妙曲的喝骂,把做白日梦的梁飞秋唤醒,他一撇嘴,立刻老实了下来,但是他像一个拿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拿着吻合器一会钉一下自己的衣服,一会又钉一下桌布,一会又钉下茄子,但茄子太软,一钉就钉破了,他都恨不得钉下自己的皮肉先行感受一下了,想着明天去买块带皮的猪肉先练习一下,但手头没钱,想了想,就磨磨蹭蹭的上了楼。
在楼梯拐角处,遇到了下楼的兰儿,二人相互避让,但没想到你往左边,我也往左边,移到右边,另一人也移到了右边,一时同向了,兰儿一脚踩空,向下扑去。
梁飞秋赶紧一手扶着栏杆,另一手张开,直接将兰儿拥入了怀中,小声道:“兰儿,小心呀。”
兰儿从姑爷怀中挣脱,气的小脸通红,怒道:“你...你...”
梁飞秋也是无奈,讪讪一笑道:“这可是意外呀,我要不扶着你,你可就摔下楼了。”
兰儿气的一跺脚,红着脸跑下了楼。
梁飞秋摸了摸被那对小笼包印上的胸膛,心想:“臭丫头,真是跟你主子一样忘恩负义。”
开口要钱是最难的,何况还是问讨厌自己的小泼妇去要,梁飞秋不知道怎么开口,在楼上外厅徘徊着,故意弄出些声响来,一会移移椅子,一会咳嗽一声,一会又哼着歌曲,可小泼妇都像没听见一样,连骂都不骂自己,梁飞秋来回走动着,走着走着,就进入了书房,这里他平时也不来,东看看,西摸摸,琢磨着怎么开口要钱,走到一个被绸布蒙着的架子前,弯腰探手一摸,觉得好像是架琴,就顺手拨弄了一下琴弦。
“铮”
屋内躺着的孙妙曲本来忍耐力就快到了极限,一听琴响,一掀被子,穿上睡鞋就冲了出去,如一头要去猎食的小母豹般。
“狗东西,谁让你碰我的琴了?滚开,你无事可做了吗?”
梁飞秋转身看到小泼妇下身穿着粉色亵裤,上身一件碎花主腰,腰身纤细,两条白嫩的手臂,玲珑的肩膀,清晰的锁骨都露在外面,胸脯鼓鼓胀胀,隐约能看到短短一截乳缝,虽然此时那张倾城俏脸满是怒意,但梁飞秋也是看的一阵恍惚,有些不敢相信这绝丽少女是自己的妻子,昨夜还发生了关系,一时竟看呆了。
孙妙曲狠狠一蹬梁飞秋,上前掀开绸布,弯腰查看自己的琴有没有被碰坏。
梁飞秋见娇妻俯身后,背脊纤苗,圆臀凸显,已经能隐约从侧面看到半个乳球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拉起娇妻,紧紧搂在怀中,动情的说道:“妙曲,你好美,我...我今天一天没见你了,好想你,你还好吗。”
孙妙曲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大胆,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搂着紧紧贴在他胸膛上,闻着男子气息,感受着那有力的心跳,听着那绵绵的情话,忽然间有些迷茫了,竟未反抗,任由那人抱着,突然小腹觉得被一根坚硬的大东西顶住了,她脸一下红了,她怎会不知那是何物,就是这根东西昨夜让自己欲仙欲死。
这一个拥抱,让二人同时想起了昨夜的激情,两人体温同时升高,呼吸急促且灼热起来。
孙妙曲觉得头顶被一股股热气喷打着,那人的手一下下抚摸着自己腰,伸手无力的推了推那人的胸膛,就听那人又说道:“妙曲,今晚我进去睡好吗?”那人说完,就把手伸向了自己臀部,孙妙曲虽然心中有些愿意,但此时身体不允许,小腹和下身胀痛,特别是下身刚才一股水流出,刺激的那处嫩肉火辣辣的,生理的疼痛让她恨意大增,昨晚这死人折腾自己半死,今夜居然还想作恶,想着就伸手狠狠一拧那人腋下,气道:“你个臭亡八,放开我,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今后你别想碰我。”说完后,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些后悔。
梁飞秋听到这话,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腋下的疼痛了,心里一揪,自己无论怎么做都不行,卑躬屈膝自己也做到了,甜言蜜语也不知说了多少,他前些天想送些礼物给孙妙曲,但身无分文,就把人家饭庄盆栽的鲜花偷偷采下,回来送给了孙妙曲,但转手就被扔进了马桶,现在连肌肤之亲也有了,可孙妙曲还是不接受自己,难道初恋真的那么难以忘怀吗?难道自己真的就那么讨人厌吗?想到这心灰意冷,无力的放开了孙妙曲,退后一步,施礼道:“孙小姐恕罪,在下自作多情了。”说完,就让过孙妙曲,向外走去。
“你等等...”孙妙曲刚才说完那番话已是有些后悔,见那人忽然对自己这般客气,心头一酸,但她自尊心极强,不愿意服软,缓和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说道:“你以后不准在进这里。”
梁飞秋头也没回,应道:“知道了。”
孙妙曲见那人的绝情模样,气的想哭,气他为什么不哄自己。
梁飞秋向外走了几步,忽然转身说道:“哦,对了,还有一事。”
孙妙曲脸色露出很难察觉的微笑,立刻道:“什么事?”
“昨夜...昨夜我不小心射进了你身子里,一会我拿些药给你吃,免得怀孕。”梁飞秋低着头说完,就看着孙妙曲,不知道她会不会吃自己给的药,自己已经这么受气,不想将来自己的孩子也跟着受气,想必孙妙曲也会恨屋及乌吧,何况自己是入赘,生下的孩子都不会随自己姓,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爹妈,还有一种情况是他更害怕的,就是怕将来孩子都瞧不起自己,跟着娘亲和下人一起欺辱自己,这是梁飞秋万难接受的,见孙妙曲一副气极模样,俏脸通红,胸脯起伏,连忙解释道:“你放心,只是防止怀孕的药,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你也不想跟我有孩子吧。”
孙妙曲立刻如被激怒的雌虎般大叫道:“当然,谁要跟你这臭亡八,该死的狗东西有孩子,你现在就去拿,我立刻吃。”
梁飞秋自嘲一笑,点了点头,下楼去拿药了,他将避孕药取出后,让兰儿拿了上去,自己就坐在椅子上,有些垂头丧气,发现“皮肤吻合器”的喜悦的也淡了,想到孙妙曲对待自己就像对仇人一般,估计她心中一定很爱那个谢宁,她是被逼无奈与自己成亲的,梁飞秋苦笑不已,自己真是成了活王八,估计离成武大郎也不远了,梁飞秋越想越气,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念头,本来有了“皮肤吻合器”后,就不用找沈娘学针线活了,但他现在打算不仅要去学,而且要“深入”的学。
反正跟孙妙曲就是表面夫妻了,她心里肯定还有那相好的,她第一次也不是给的自己,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她了,为了她都抵御住了风骚姑妈的诱惑,心里现在倒是对孙妙曲没有了的负罪感,反而有点觉得对不起丈母娘。
梁飞秋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早已经暗恋上丈母娘了,几日不见她,就很是想念,脑子就不自觉的总是想起她的音容笑貌,他之所以答应当这上门女婿,或许其中丈母娘的因素也占了很大部分,现在被套上伦理的枷锁,梁飞秋见到丈母娘也是小心谨慎,不敢表露丝毫内心的想法,暗地里每每意淫丈母娘,内心也是备受煎熬,直骂的自己连禽兽都不如,可正因为有伦理的枷锁,反而有种打破禁忌的冲动和刺激感,想要却不能得,得到又会不安,不安中又带着兴奋,这种念头当真折磨人,丈母娘那么信任自己,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总是对她和她身边的人起歹念。
但他又偷换概念安慰自己,这个时代不就是一夫多妻吗,但那是要有本事的男人,这更坚定了他要开好诊所的念头,但他可忘了,他惦记的人可不是一般女子,就算他名利双收了,丈母娘也不可能嫁给他,沈娘也不可能嫁给他。
沈娘除了她那熟透的身躯吸引着梁飞秋,还因为她是丈母娘身边的人,负罪感没那么重,刺激感却不小,而且看沈娘好像对自己也不排斥,梁飞秋的心思活络起来,打定主意,明天必要去学习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