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软色情女主(NPH)--戏服

​女主的艺名叫芊芊,是个很适合演偶像剧的年轻女人,长得既可爱水灵、又不会过于漂亮,让观众生出任何不满和敌意。

芊芊来自于一个新贵家庭,家里有的是钱,但生活很乏味,最后想来想去就进了娱乐圈。

她拍戏自然是为了白嫖美男子们,玩弄了几个新晋小鲜肉后,就来到这个剧组打算大展拳脚。

跟福山已经拍了好多天的戏,自己也明示暗示了很多次,可是就是不见男人上钩,不是说西方男人都很开放吗,她纳闷。

过了几个星期,芊芊才看出端倪,好像混血男人每次看到某个女配时,眼里都会发光。

什么鬼,那个女人明明长得不如她,身材也不火辣,英文也不会说,穿的都是普通牌子,外国男人都是什么破眼光。。。

这天太初戏服是一套男装,气派的马甲配上马裤,这套衣服她已经期待很久了,今天刚做好才送过来的。

换上化好妆后赶到拍摄场地,大家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一开始是她英气十足的走进来,这个动作很简单,可是没走几步,屁股和大腿根那里就开始痒。

她不觉皱了皱眉,走姿也迟缓了些,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天太热生痱子了么。

“悠悠,怎么回事?已经说过了角色是很有自信的,你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要表现出来。”导演不客气地说道,天一热人难免暴躁。

“哦,对不起,我这就改。”女孩尴尬的道歉。

连走路都拍不好的话,就太让人笑话了。

然而这个镜头确实是拍了二十几条才过,因为底部的瘙痒的确很影响人的情绪。

“怎么了,你还好吗?”一边看着的福山发现她表情古怪。

“我很好,就是午睡刚醒而已。。。”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和男人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清风明月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场戏,女孩也是咬牙坚持下来的,因为她不想被人冠上关系户、不敬业的名头。

等到所有的都拍完了,她已经是满头大汗、瘙痒难耐了。

匆匆回化妆间一看,大腿根和胯部一片绯红,已经起了一些小疙瘩了,而且不知为什么内裤盖住的部分也开始痒了,诚然她今天穿的是半透明的蕾丝质地,可是为什么早前还好好的。。。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摸了一把马裤的内里,果然裆部那里沾上一点透明的细粉,大概就是这些个微小的颗粒弄得她瘙痒难耐吧,现在的服装组也太马虎太坑人了。。。

太初急急忙忙冲向洗手间,却被告知今天故障停水了,而且几个马桶都冲不掉冒出异味。

要命,她因为演的是个配角也没想要助理,现在这种情形该找谁帮忙呢。

“Lucas,能不能带我去最近的便利店买水?”福山正好走过来,女孩想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手臂,也忘了平时都叫他导演的。

“当然,发生什么事了吗?”男人一早就注意到她的不寻常。

“好像是戏服出了问题,我腿上很痒需要洗一下。”她飞快的说道。

“最近的便利店开车要十几分钟,不过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小湖,那里很隐蔽而且几分钟就到。”便利店出于闹市区,买了水也要走开才能洗。

“哦那就去那里吧。”女孩就差用手去挠了,听到更近的赶紧答应。

两人快速地走下楼去,没注意到几米外的芊芊,正噘着嘴、斜眼瞥着他们。

车很快开到湖边,女孩像个见到水的鱼一样跳了进去。

天哪,终于好些了,她又在水下脱掉内裤,让皮肤充分的接触清水。

湖边是一片小树林,因为没有主道通过,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我去帮你买点药!”福山隔着老远喊道。

“好,谢谢!”没有人她会更自在些。

女孩索性把衣服统统脱掉,在炎炎夏日里尽情享受冰凉的水温。

​湖水清澈透明,能看见底下的水草和一群一群的小鱼,太初玩性大发一头扎进水里游起来。等她玩够了也不再痒时,就大喇喇地从水中浮起来,在阳光下惬意的甩着头发。

这一幕把买完东西回来的男人看呆了,他觉得眼前简直像是《维纳斯的诞生》那幅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看到远处目光直愣愣的福山,娇呼一声一手遮住胸一手遮住下面。

“抱歉,我不是故意看的,我买了一条毯子,你要吗?”他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

得到同意后,男人拿着粉色的毯子走过去,他们已经看过彼此的肉体很多次了,但仍像熟悉的陌生人那样满是羞涩和尴尬。

拍摄用的别墅里,宋淳佑兴冲冲的赶到。

他刚刚拜托剧方给了自己一个角色,是一个爱慕女孩所饰演的吸血鬼、但很快被她吸干了血的可怜人。

他专门来演这种小角色不为别的,就是想和她多相处一点、让别的男人少占些便宜,并且顺便监视她和混血男人,以免他们日久生情。

为此,他还特地贿赂了编剧和制片,又帮原定的演员拿了个戏份更多的角色。

得意洋洋的提前来剧组报道,却哪里都找不到心上人的身影,不过他认出她的包还在这里。

问了几个人后,芊芊过来好心的告诉他:“她刚刚和Lucas商量着出去,说是要去附近的湖边。”看他的眼神带了点夸张的同情。

宋淳佑听了立刻去打听湖的位置,他的司机刚刚开走,可他不想把对方叫过来送他,因为他对可能看到的画面没有把握。

于是男人顶着烈日快步走向湖边,等到了那里,小树林掩映着看不到人,只看到一辆停着的汽车。

一阵细微的女高音顺着凉风飘进耳朵,断断续续还不时地变调,时而升高时而急顿,代之以短促的粗喘和尖叫。

男轻的男人像就要被砍头的犯人,即使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悔恨,也不得不一步步的迈向“刑场”。

那里是他最不想看见的一幕之一,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湖畔做着不可名状的运动。

宋淳佑急切地要大吼一声跑过去时,忽然听到女孩哭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声音里的享受和热切不言自明。

他顿时失去了将那个男人拽开揍一顿的勇气,而是双目涣散的看着两人出神,连自己的胯下悄然鼓起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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