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
说在前面的话
小小的解释一下,关于江逢晚,她是双重人格,我用【】标注出来了。概括一下性格的话,主人格比较乖,副人格较为暴躁。
这个时期副人格就是想让程御死,没什么好辩解的。为什么想她死呢,因为本身性格缺陷以及程御确实前期做的有些令人迷惑。
这一章单轮肉的话,不是很多,下一章应该是比较重头的,所以不是很想写……
最后一点,不想承认是我写的,与我无关……
前期回顾——大概是副人格因为想程御死,所以安排了个局想搞死她却又反悔了
这不重要
【江逢晚】带程御出来了,准确的说再不带出来,另一个自己怕是要疯了。她确实是抱着弄死程御的目的,所以是下了狠手的。
怀里的人仅剩一丝气,浑身上下全身伤口,不过【江逢晚】并不打算做什么处理。
挺得过就过,挺不过死了拉到,她也落得清净。
她把人丢进了浴缸,程御身上的血很快蔓延到了水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红色。
“麻烦。”
【江逢晚】看了两眼还是替她做了简单的清理,血终于是不流了,人看上去也不太好。
随便擦擦就把人扔到了床上,替她盖了被子挂了点滴。
她还有善后的事情要处理。
江逢晚之所以找不到程御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有自己参与的成分,而且程御目前所经历的大半苦痛都是自己造成的。
至于另一部分她也有顺水推舟的嫌疑。
作为这具身体的另一个人格,她太希望程御死了。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任何欺辱过江逢晚的都去死……
只不过,她只是一个连来路都搞不明白的副人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仿佛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她唯一的目标就是保护主人格。生来便是她的骑士。
……
程御醒来的时候,江逢晚就在她身边,满眼的愧疚。
她问自己是谁干的。
程御不知道也不想说,却被这人曲解为另外一种意思。
江逢晚眼神微变,抓椅背的手也越发用力。
“你,怎么了。”程御看着她状态不对,有种毒瘾上头的感觉。
“不关你事。”再抬头时,【江逢晚】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她走上前揪着程御的衣领把人摔下了床。接着掐住她的脖子摁在了墙上。
她是真生气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才过了这么点时间,程御又能惹得她躲了起来。程御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她就应该跪下来跟晚晚道歉,求着晚晚原谅她。
抱着这样的心态,【江逢晚】掐着她的手越发用力。
程御缓缓睁开眼睛,当生命受到威胁时本能的会做些什么。她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踢向了【江逢晚】的膝盖。
大概真的是濒死时被激发出的潜力,这一脚踢得那人有些踉跄,继而松开了她。
程御也得以喘口气,靠着墙边剧烈咳嗽起来。
【江逢晚】还想继续上前,脚已经迈不出步了,身体里的主人格在干扰她。
“烦人。”她觉得自己忽然看不清了,耳鸣声也越发刺耳,大脑里只剩下天旋地转,根本无法思考。
连程御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江逢晚,你到底怎么了。”程御声音拔高了些,直觉和专业判断告诉她,江逢晚有问题,还不轻。
不过还没等【江逢晚】回答她的问题,小腹就被人打了一拳。
这一下她丝毫没有防备,被打得有些懵,连带着胃疼一起涌了上头。
再管你,我就是神经病。程御对自己说。
等她缓得差不多时,江逢晚的状态还是不对。
“好吧,我就是神经病。”程御再一次走上前,拿了桌上的水泼向了她。“放轻松,深呼吸。”
似乎真是被这一杯水泼醒了,【江逢晚】的意识开始回笼,她动了动自己的指尖,嘴角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
你的人就在眼前,还在当缩头乌龟。
【江逢晚】抬起湿漉漉的脸,眉梢微挑,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于是她勾下程御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果不其然,主人格起反应了。
她开始了进一步的侵略,抬手卡住程御的下颌,撬开她的齿关,肆意侵犯她柔软的口腔……
现在不仅主人格感兴趣了,她似乎也有些欲罢不能了。
于是她的手从程御的下摆往上探,遇到了一些阻碍。
程御摁住她了。
唇舌分离,【江逢晚】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不愿意?”
“不愿意。”
程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就是这样的语气不知道又触了【江逢晚】哪根逆鳞。
她忽然暴力的拖着程御,逼她跪在镜子前。
“说点好听的。”说点好听的,把她哄回来,说不定我还不那么想你死。
“没什么好说的。”程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语气仍是满不在乎,可撑着地板的手已然开始颤抖。
“没什么好说的,好啊,是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直接做吧。”
她扯下程御的衣服又强迫她抬头。
“好好看着。”
【江逢晚】一只手锁着她的喉,另一只按住了锁骨上的伤。
指甲陷入皮肉,鲜血顺着刚结痂的伤口涌了出来,血腥味四处弥散。
“你不觉得,这样很不错吗。”她手指近端蘸了程御的血,慢慢的抹到了她的胸前。
雪山红蕊,明艳的对比,被摧毁的美丽。
程御身上的伤口本就没养好,这么一折腾许多正在愈合的伤口不得已再次暴露。
涌出的血液越来越多,不仅是【江逢晚】的指尖,就连衣服上也染了不少。
“好多血,程御,还是让它们再回去吧。”
流出来的血怎么才能回到体内。
程御疑惑了两秒,随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
可她哪能撼动此刻正处于优势的【江逢晚】呢,再多的挣扎也只会被视为有的没的的情趣。
【江逢晚】此刻似乎也没什么耐心了,寻到了入口,不由分说就顺着缝隙探了进去。
在没有完全湿润的状态直接进去了。程御也很明显的颤了一下,身体紧绷。
“别那么紧张,这样我很难进。”她说话向来都不怎么中听,更何况对程御更是没好话说。
她的指尖又蘸了一点血,以血为润滑,重新占领。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江逢晚】很快找到了一些能让程御起反应的地方。
在她耳边,有程御浅浅又克制的抽气声以及不同寻常的黏腻的颓靡的声响。
程御腿根,鲜血混着其他液体,明明是糟糕透顶的场景却引发了其他神奇的条件反射。
程御目光被迫落在镜中,与身后的人对视上。
“喜欢吗。”【江逢晚】不依不饶,变着法的挑逗着程御。
程御是人,只要是人,就无法抗拒不了非条件反射。
不需要大脑参加的低级神经中枢控制,她的所有反应都显得尤为诚实。
当然,只有身体上的诚实。
“我不喜欢,也不想做。”程御自知无法逃离,也不愿意如此受人摆布。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江逢晚】陡然加速起来,虽然程御嘴硬,但其他地方是真的软,软到似乎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江逢晚】看向镜中,一只手掰过程御的脸逼着她看。
“清楚吗,要不要再进一点。”说着,她的膝盖顶了顶程御的后腰,又压下她的肩膀,逼着她跪趴在镜前。
程御的人腰背是真的漂亮,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绷得很直。
让人想折了。
她忽然忆起很久之前对程御说过的一句话
关于性调教。
调教这样的人,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正在【江逢晚】思绪乱飞的时候,动作缓慢了下来。程御得以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她用尽全身力气,往前一顶,击中了镜子。
几乎在同一时间,【江逢晚】本能的让护住了程御。
镜子倒向自己,碎片应声而落,划伤了她的后颈,手臂,甚至是脸侧。
她不喜欢受伤,也不能受伤,不属于她的东西终归是要还回去的。
“程御,你……真是好样的。”
可能是疼痛刺激,【江逢晚】已经感觉到身体出现了难以忽视的异样。
她和江逢晚,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格,在同一个身体里,一直以来她们都能很好相处,自从程御的出现,打破了她们的平衡。
这种异样对她来说也不能算是陌生,这些天来她们都人格转换得有些频繁,只不过只有她能感受到主人格,主人格感受不到她。
当局者迷,江逢晚承受的痛苦远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江逢晚】紧紧抱着程御,起身离开那片狼藉之地,接着将身体交了出去。
……
“程御姐姐,对不起,我我……”江逢晚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她当时只是说说而已,从来都没想过真的这么做。但就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像是失去意识般无能为力。
程御垂下眼睫,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