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淡月醒来是第二天下午。
全身上下车轮碾过一样的疼。
她看过有的小说里有这样的话，还觉得过于夸张，现在……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时岱端着一碗粥进来，“醒了？”
“老师……”方淡月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是昨晚叫的太大声了？
“乖，把粥喝了。”时岱搅动碗里的白粥，一勺一勺的喂她。
粥还冒着热气，里面还有小米，黄白色融在一起，方淡月喝完一碗，时岱用纸给她擦嘴，“乖啊，再睡会儿。”
他还要去洗碗。
方淡月眨眨眼，时岱过会进来，她还坐在床上发呆，他笑道：“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方淡月说道。
“是我忘了。”时岱摸头，他怎么忘了她睡了这么久。
方淡月动了动脚，她……能站起来的吧？试了试腿软得站不起来。
“再坐会儿。要去哪儿我抱你。”时岱说道。
方淡月摇头，她不想去哪儿，拿到自己手机看，两点多了。
她看了看时老师精神奕奕的样子，本想问他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想想是很晚了。
时岱坐在她床边，他思考了一晚，说道：“方同学，我现在想给你上一节课。”
方淡月：“什么？”
“生理课。”
时岱把女性生殖器官图给她看，告诉她她那几次不是尿了，是高潮了。
方淡月点头，她……说不上来，小说里是叫高潮……她的感觉就是从里到外……都很舒服。
时岱说道：“所以，不要再排斥身体的反应了？也不要觉得不好。”
时岱早上给她下面上了药，这次没有破皮，两片肉瓣有些红肿，看起来可怜兮兮。
他后面……是有些用力，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自己也是陌生的。从没想过自己会沉浸欲望中会是这样……疯狂。
时岱有些忐忑问道：“昨晚的我……害怕吗？”
方淡月摇头，“有一点，但不怕。”
她怎么会怕他呢？
昨晚的他……
她是有些害怕他眼里的疯狂，却又喜欢他眼中都是她。
“对不起。”他再次为自己的失控对她道歉。
“老师。你不用说这个。”方淡月伸出手腕上有红痕的手摸了摸时岱的脸，对她，从来都不用说这三个字。
外婆还要过两天回来，时岱和方淡月恢复了原来的相处模式。
在外婆眼里就是师徒情深。
早晨，外面起了一层薄雾，方淡月带着时岱去菜田里砍白菜，时岱说道：“国庆后班上会来一个新同学。”
“是谁？”
“齐芷柔。”时岱说道。
方淡月手里的刀掉到土里，轻轻的啪一声。
“怎么，你认识？”时岱看她的脸色不太对，问道。
“不认识。”方淡月斩钉截铁说道，她弯腰捡起刀，选了一棵白菜，一手拿住白菜，另一只手朝下面用力一刀砍了下去。
时岱看她的动作，没再说了。
回去路上有人跟方淡月说话，是村里的老伯，笑着问道：“方丫头？这是你找的对象？”
“范叔，是我老师。”方淡月说道。
国庆几天假期过了，方淡月提前一天回学校，她跟外婆说学校还有作业。
他们回的当然不是学校，是时岱家。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次家里还有别人。
“你这小子，放个假也不知道跑哪儿去，让你带我……”陈秀丽的声音在看到他儿子身后长发披肩的女孩时戛然而止。
女孩……他儿子身后是个女孩？她是不是看错了，没做梦吧？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妈妈。”时岱握住方淡月的手对陈秀丽说道。
方淡月眼里女人保养得宜，她看着也就刚四十。个子挺高，眼角几条鱼尾纹，眼睛还透露出一股灵秀的神采。
“阿姨好。我是时老师的学生。方淡月。”方淡月微微鞠躬说道。
陈秀丽看着两个人握着的手，师生关系？
“我女朋友。”时岱说道。
陈秀丽：啥？女朋友？
突然冒出来？
时岱让方淡月上楼等他。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陈秀丽有点不好意思。她看到儿媳妇早就忘了自己是来质问时岱的。
还让儿媳妇看到自己这样……没脸了。
“妈你不是说我对自己的事不上心？”时岱笑道。
陈秀丽知道自己儿子的性格，从不胡来，她不怀疑他的话。
“这几天……你们都？”
“在一起。”时岱接下去说道。
“我可以去学校看她吗？”陈秀丽笑道。
“妈，我和她的事没别人知道，您要保密。”时岱说道，什么时候……等她本科毕业再说。
陈秀丽有些惋惜，“那她在家里我可以过来看吗？”
时岱：“可以。”
“我跟你说，你对人家小姑娘好点。”陈秀丽再三叮嘱，“别把人家吓跑了。”
“妈，我又不凶神恶煞。”哪就吓跑了。
方淡月进了时岱的房间等着他过来，时岱进来，“等久了吧，坐。”
“阿姨呢？”
“回去了。我不知道她在这里。”两人这样见到对方的第一面。
今晚时岱也想要她，应该说吃了她以后他就一直想尝尝那滋味。
怎么觉得自己精虫上脑，只想着这事。
晚上两个人睡觉方淡月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紧绷。
方淡月说道：“老师……你是不是想……”
时岱不由分说揽着她，“睡觉。”
方淡月：“……”
欲望这东西人人都有，人和人的区别在于。有的人能控制有些人却不能。
再渴望什么也不能被欲望所左右，否则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方淡月睡着了，时岱想，想却不一定要。
过一会儿就消退了。
八号下午，方淡月回到寝室，其他三个人也陆续回来。
简栀子跟方淡月说道：“月月，明天你们什么时候的课？我想去听。”
“时老师？一早，上午一二节。”方淡月说道。
苏迟迟说道：“我也想去。”
云宛白：“还有我。”
“早点占位置。”方淡月这么对她们说道。
九号，教室坐满了人，时岱在讲台说道：“上课之前，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一个女生走进来，紧身上衣身材前凸后翘，脸上画着浓妆，红色眼影显得她眼睛更大，她笑着说道：“我是齐芷柔，以后请多指教。”
班上的男生女生都在讨论这个女生，方淡月紧紧握着手中的笔。
时岱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你去坐下吧。”
上完课方淡月跟着三人回寝室，苏迟迟问道：“月月，你是不是不太高兴啊？”
“没有。”方淡月什么都没说。
时岱在办公室，齐芷柔过来甜甜说道：“谢谢老师。”
时岱看都没看她，“没事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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