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八)
上一堂课结束後，我在班上的地位似乎有了些提升，因为我从连口交和打手枪都不懂的万年炉主，变成全班最活用三角函数的「高材生」，毕竟只有我成功把精液射到目的地。只是苦了李祯真老师，不知道她要怎麽清理，只看到在离开教室前，她张开双腿原地站了一会，直到精液都滴出来才穿上内裤和洋装离开。
一直到升上国三之後，我才赫然惊觉三角函数的重要，也深深感谢当时李祯真老师用这个印象深刻的方法提醒我三角函数的伟大，每次我在使用的时候总会想起那次精准的射精，使我在计算上所向披靡。可惜国中数学教材已经删掉了三角函数，幸好我在贝德补习，这边还是有教，没有三角函数的话很多物理的难题都很难理解。
至於李灋，当时我只顾着自己射精，眼里全是李祯真老师的美妙禁地，完全没有关心李灋有没有达到高潮。我很难想像李灋高潮的画面，毕竟她是那麽不可捉摸，该生气的时候她依然脸带笑容，不过会使用暴力；但是对於头上被精液滴到却反而表现愤怒後就吞了下去(不是精液)，不禁让我好奇她评价事物的标准。
过完平静的星期六，除了李祯真老师又被我们吃了一点点豆腐之外，并没有太令人欣喜或痛苦的事情。加强卷上的题目对我来说就像一部情色小说，遇到测量和密度的计算，我就当作在量老师的大腿和奶子；遇到水溶液，我就想起精液和淫水；问到空气的成分，我想起为瑜姐CPR按压大奶的画面…如此一来，我竟然如鱼得水，边算还边「科科」傻笑，直到李祯真老师没好气地敲了我头好几下，白了我好几眼，我才勉强回神。只是不晓得她知不知道其实解出那些难题时，我心里都是在想着她。
补习班附近有片休耕的田地，旁边有个树林，这样的景致在乡下很多地方都看得见，从我有记忆以来在野外嬉戏时，就怀疑着那些树林的用处，毕竟在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中，那卓然孤立的阴森树林令人感到突兀，尤其是小时候的玩伴告诉我说某个树林里面有一大片坟墓，我更是不太愿意靠近那样子的地点。
不过贝德附近的这个树林最近成了我喜欢光顾的地点，因为某次放学回家时，我看到几只新生的小狗从树林中跑了出来，更有好心人用脸盆装着清水和吃不完的狗饲料放在旁边供牠们取用，痾，搞不好是给狗妈妈吃的，我看这些小狗好像也还没断奶。
总之，知道牠们饮食无虞後，我更放心地跑去找牠们玩，不用担心今天才跟我玩了好一会儿的可爱动物明天会不会就在原地饿死；只是刚开始不认识时，总要牺牲零用钱买狗罐头引诱牠们，才换取了看似建立在功利的友谊，不过一直以来的经验让我知道牠们不会轻易忘记我，狗和人的感情不是只有食物这麽简单。
这个星期六下午离开贝德时，我看见穿着私立中学校服的一个女孩也蹲在那个树林附近，她对着远方的小狗们招手，小狗却因为对她的陌生，只是远远大眼瞪小眼地看，她才起身接近了牠们几步，那些小狗就又往树林里头跑去。
哟，这不是李灋吗？
靠夭，那个脸是怎样，谁欠她钱啊，怎麽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看到我，李灋马上收敛起那个英气逼人的女豪杰气势，眉毛稍微往下，嘴角也微微扬起，不会吧，她还会给我好脸色看喔！？我前两天才不小心把洨滴在她头上耶！？
想想毕竟是我理亏，看过人家小穴不说，还把脏脏的东西从人家未出嫁的少女头上浇了下去，於是我在中二生普遍具备的叛逆中做了一点退让，先出声打了声招呼：「嗨」，然後就蹲在离她两公尺远的地方向小狗们招手。
小狗看见是我来了，总算「嘿嘿嘿」地吐着舌头围绕在我身边，李灋想趁机摸几下小狗，小狗总是绕着她的身子顶多只让她轻轻碰到狗毛，却无法整个手掌贴上去。
我看李灋明明好想摸摸小狗，却不愿意开口的样子有点可怜，遑论连我这貌不惊人，成绩还特别烂，身高更不出众的小矮人都摸得到小狗，她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少女竟乏狗问津，未免也太凄凉，便抱了一只毛色最均匀、「卖相」最好的黄色小狗到她面前，她这才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想去摸这看起来毛茸茸的可爱小家伙，不过看得出她缺乏和猫狗打交道的经验，畏畏缩缩的。
「你在拆炸弹啊你？」我看不惯她这种好像摸太大力狗狗会爆炸的摸法，便把小狗整只督到她身上，她先是因为害怕而身体一震，然後才看了我的示范後，伸手去抚摸小狗的下巴、脖子和背。
不过说来奇怪，她看到我都会露出似笑非笑的微笑了，看到小狗那麽可爱却反而神情严肃地像在参加丧礼，不知怎麽回事。
等到她跟小黄狗混熟了，其他小狗这才一一围过来，不过也没有完全放下戒心，总是被她偷袭摸个两下就跑走，然後还一直钻李灋的裙底想闻闻看李灋的味道，李灋知道那是狗狗认识新朋友的方法，也就是国一生物老师说是雌性动物分泌的「费洛蒙」什麽鬼的，倒没有生气，不过等到她知道我也在注意她的裙底风光时，她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狗狗为什麽不怕你？」李灋一边摸着小黄狗，一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天啊啊啊啊，天要下红雨啦，目前为止这辈子李灋和我说过最长的话就是这句！
「你那麽凶，狗不怕你才有鬼。」我看着她面对小狗时的表情，深深觉得要是她至少用平常面对我们的表情，幼犬应该也不会怕她才对。
「还有就是你太高了。」我看着身高比我高半颗头的她，想起她的辣妈那个模特儿般的好身材，我想应该是遗传吧。
「我凶吗？狗狗应该知道这才是我最真的模样吧？」她若有所思道。
「所以你平常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喔？」我试探性地问着。
「跟人相处还是多一分防备好。」她淡淡说着。
靠，跟我同年的小屁孩一个，是在跩三小啦，讲得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马的，小黄我们不要跟她玩了！
刚想要找藉口远离这个假掰的臭女生，她居然一边摸着小黄一边唱着歌。
自从上次李祯真老师介绍我听了步步惊心主题曲「一念执着」之後，为了和她多个话题，我多听了几首同样是这部连续剧的主题曲，可惜的是还没有机会和老师聊到；不过李灋这变态美少女倒是哼起了另一首主题曲「等你的季节」，我也马上就听出了旋律，不过她好像没记歌词，唱什麽：「只想让你知道，我屁屁很好~~~拍一拍，摸一摸，也会想要抱抱~~~」然後一边抚摸着小黄的屁屁。
「靠，不要乱唱啦。」我本来有点生气她假掰的样子，一听到她可爱的声音唱着言不及义的歌词，气都消了，「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没记歌词。」她倒不是故意装可爱，只是看着可爱的狗狗就情不自禁把思绪都转换成可爱模式吧。
於是我看着她露着粉红小裤裤唱歌，小狗们好像也颇喜欢这个女孩，在我和她身边跑来跑去。
「其实刚开始牠们也很怕我啦。」我看到她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她一定想不透为什麽小狗只跟我亲近，我也不想让她难过，便老实说：「一开始我也是买狗罐头引诱牠们，小狗狗才靠近我的。」
「怎麽买？」李灋难得眼睛好像发出光，我这才发现她的眼睛好大好漂亮！
「就去7-11拿钱出来买啊。」我摸摸身上的零用钱，这变态疯婆子不会没有钱吧。
「怎麽跟店员讲？」李灋追问道。
「靠夭！就拿钱和罐头跟他结帐啊！」难道她没买过东西？
「怎麽结帐？」李灋又接着问，眼里的杀气愈来愈重，干，不会想要谋财害命吧，我不要成为历史上为了最少钱被奸杀的纯情少男。
「钱督过去就好了啦！」我已经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走，买一次给你看！」我拉起她的手腕，不敢碰到她的掌心，以免让她以为我对她图谋不轨。
随着我和她的脚踏车愈来愈接近便利商店，她的表情愈来愈柔和，不过我现在才发现，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她装出来面对人群的！她放下心防面对小狗时的表情才是她真正的表情，是一种有点心事重重的无奈样子。
她果然没有自己进过便利商店买过东西，一直问我：「这不是民法上的买卖契约吗？虽然不是要式行为，不过这样会不会被当作无权占有啊？」
「…」我知道这好像是国二上学期公民最後的章节，在讨论什麽宪法、民法、刑法的内容，不过我从来都没想过买个东西对她来说是那麽复杂的高难度行为。
看到她那连买东西都不会的智障模样，我怕她连开宝路狗罐头都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割伤，硬是帮她打开了罐头，然後才示意要她自己拿给小狗们吃，不过这样两天的零用钱就飞了，死李灋、臭李灋，要不是你长得那麽漂亮还露出那麽失落的表情，林北也犯不着再花钱贿赂这些狗朋友。
随着小狗吃着罐头的动作愈来愈激动，李灋的眉宇也愈来愈温柔，她使劲地抚摸着小狗们的屁屁，嘴里唱着的歌更是没停过，从国语歌一路唱到西洋歌曲去了「Because I'm crazy for you. Touch me once and you'll know it's true…」什麽鬼，为小狗疯狂？
於是她看着小狗，我则看着她因为蹲着而露出的粉红内裤正中间的三角地带，直到她看了看手表，这才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
「小、小平同学…」她扭扭捏捏地叫了我的艺名。
「我还小平同志咧，要嘛像理化老师一样叫我小平，要嘛就叫我陈嘉年。」我没想到今生今世会有被她搭话的机会，赶紧面无表情装酷回话。
「你叫陈嘉年，那老师为什麽都叫你小平？」她不解地问道。
「字写太丑被看错啦…」我想起和李祯真老师的初次见面，心里甜甜的。
「嘻，原来是这样，我妈也都叫我爸小平，所以要我也叫你『小平』很不习惯 。」哇咧，难怪她每次听到老师叫「小平」反应都很不自然，一点都不像她平常气定神闲还带了点漠然的鸡掰样子。
「那陈嘉年…」她突然结巴了起来，脸颊也突然红扑扑的，但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麽回事。
「干嘛，你该不会刚刚偷吃了宝路，现在噎住要我帮你哈姆立克急救吧？」我看她一口气噎在喉咙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站了起来，往她走近一步，有点好奇地问。
「谢谢你！」她突然一把抱住我，把我的脸紧贴着她的嘴唇边。
「干嘛啦！」我吓了一跳，但是矮她半颗头的我一时挣脱不了她的熊抱，只能勉强把头往後仰几公分，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满脸绯红的模样。
天啊，好好好美…怎麽会有这麽天生丽质的美少女。第一次这麽接近她的脸蛋，我才发现她的脸上连一个疙瘩都没有，光滑地像用修图软体修过般的完美；她虽然穿着私立学校的制服，绑了个马尾，但是跟穿着古装的仙女没有两样，尤其是平常看惯了她的一号表情，现在难得看到她害羞还充满谢意的模样，我竟看得痴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同年龄的国中生，竟然可以让我打从心里觉得配得上「正妹」这两个字，甄书竹她们那种每天搞自拍却毫无气质的傻妹就不说了，娱乐圈所谓的美女，也都是媒体灌输给群众的刻板印象，好像不长成复制人模样就不算正妹似的。可惜那些复制人大军一个个都充满俗气，不然就是连「正妹」都称不上，只靠着一双大奶就自封为宅男女神；甚至生过小孩的，长得再丑，光是靠着大而无当的I罩杯下垂肥奶，也能出道当艺人。
我才盯着李灋罕见的温柔眼波瞧了几秒，她随即又把我的头往她嘴边按去，我才开始注意到除了她的花容月貌，她的颈部以下也是秀色可餐啊！
13、4岁的少女大部分已经发育完全了，尤其是李灋近170cm的身高更能证明她很难再「长大」了，不过她的胸部虽然没有李祯真老师或瑜姐那麽惊人，以国中生的尺寸来说，却正是令人难以忽略而且形状最可口的大小，大约是市面上贩卖的鲜肉包的尺寸。两坨柔软的隆起紧贴着我的胸口，让我不禁赞叹起那看起来结实、却没想到触感那麽宜人的第二性徵。
我耳际是李灋的动人红唇，胸前紧贴着C罩杯左右的坚挺酥胸，鼻子里闻着少女的淡淡费洛蒙，身为一个风吹就勃起的国中生，我当然免不了胯下蠢蠢欲动，即使有那麽瞬间感觉对不起李祯真老师，毕竟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她，更无时无刻都在幻想再次和她体液交流；不过我抵抗不了李灋的魅力，还是不免因为现在的状况而勃起了。
我勃起的小肉棒隔着内外裤往上撩起，虽然紧贴着我的裤档，但毕竟比刚刚突出了一点，而由於李灋身高比我高了几公分，这突出的部位竟刚好就由下往上隔着她的裙摆和内裤顶着她小腹的位置。
她察觉到了我难堪的蠢动，不过她完全不在意，更是有点若有似无地调整了身体的位置，让我的小肉棒更能舒服地紧捱着她胯下的凹陷。
「李灋…」即使女孩子不在意，我可不能假装没事，毕竟人家是还未出嫁的闺女，我虽然很想藉机多磨蹭几下，却还是唤醒理智，赶紧开口提醒我们的关系好像怪怪的。
「那很正常，那是情感的表现，我不介意。」李灋还是紧抱着我，表情更是柔和到让我忘记她曾经使出无影脚攻击我们班上两大魔王，差点就一口亲了下去。
「谢谢你，我和哥哥从小就难得在一起玩，一下子他生病跑到美国，一下子我生病跑到美国，能和狗狗玩我真的很开心。」李灋看着脚边跑来跑去玩着摔角的幼犬们，开心地眼角泛泪。
醒醒吧，你没有哥哥，不是，我是说：「蛤？你们生什麽重病要到美国治疗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阿姨说她快要研究出DNA序列中含氮硷基的异变了，到时候我和哥哥还有妈妈都会被治好。」李灋在我耳边缓缓道。靠，听起来她阿姨好像很了不起似的。
「妈妈今天也是要去医院，所以才让我自己一个人放学，不然平时她都会陪我骑回家。」李灋紧紧抱着我，好像我现在才是她唯一的亲人一样。
於是李灋抱着我，我也享受着胯下和她小腹紧密相接的触感，虽然只是维持着硬度却没有快感的上升，我却觉得无比温馨，小狗们则在我和李灋脚间钻来钻去，一直到外出觅食的狗妈妈出现，幼犬们才抖着屁屁、踏着不纯熟的脚步往狗妈妈飞奔，直奔进树林深处。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家了。」李灋擦了擦眼角的泪，我才发现原来她心里面没有情绪时是一张臭脸，连小狗看了都害怕的表情；然後面对人群时才是那似笑非笑的伪装；真情流露时的表情反倒比那装出来的笑脸更加迷人！
「你那边还好吧？有没有办法骑脚踏车回家？」李灋看了看我胯下那一大包，好啦，比起她的胸部，顶多只能称得上一小包，问道。
「没问题啦，OK的。」我很有风度地半弯着腰，挥手表示不要紧。
「妈妈跟我说过，女孩子家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论是那边、嘴巴、甚至是手，都不可以逾矩。」李灋蹲到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道。说得很好啊，那也表示今天没戏了，我心忖着等她回家，我只要在这边背几个数学平方和、平方差公式，就可以消肿回家了。
「不过根据严格的罪刑法定主义，那用脚倒是没关系！」说完她竟然一把把我推倒，所谓正太有三好，天真、可爱、易推倒，林北竟然跟小狗玩着玩到要被性侵，真是没天理啊！
「李灋你要干嘛！」我惊恐地跌坐在树林边的草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李灋，这是什麽模式？生气、开心、展现兽性、没有感情？干，她的表情和举动太不合乎常理，林北一时反应不过来啊啊啊啊！
「报答你介绍狗狗跟我认识，我帮你那个。」说着她把鞋袜一脱，脚掌已经踏上了我的老二，本来以为又是碎蛋踢什麽的，没想到竟然这麽舒服啊！
这是怎样？我本来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子，没想到她一脚踏上我的裤档之後，我竟舒爽到放弃抵抗了…
其实她并不是踩着我的鸡鸡，她只是让脚掌肉最多的部份用最刚好的力道轻轻按摩我的裤档，我几乎瞬间就领会到这绝对是最高超的性技巧之一，但是来自於一个未满14岁的少女，会不会太骇人听闻？
「李灋你怎麽会这个？」对照她之前在课堂上搓揉自己阴蒂的熟练表现，还有私底下落寞的表情，我惊觉难道她是雏妓被救上岸後，才回来念书的可怜少女？
「这是阿姨教的，她说女孩子要懂得自己和男孩子的身体，一味的逃避、鸵鸟心态反倒会造成男女社交的障碍，所以她教我很多。」她一边撩起裙子，露出内裤的三角地带，一边居高临下地用足弓巧妙地抚弄我的老二。
阿姨，谢谢您！我在心中感谢她那个根本就是变态慾女的神奇阿姨。
随着我的老二坚硬到无以复加，李灋几乎是天使般的悦耳声音提出了天堂般的提议：「要不要让阴茎露出来？」我想她阿姨真的把她教得很好，她几乎同时察觉到了我心里面最真正的渴望，不等我开口便一路引导着我以最舒服的心态和感觉去享受她所谓的报恩。
我没有回答，只是顺从着心里的慾望，我拉下西装裤拉链，解开扣子，然後褪下内裤，露出鸡鸡。虽然这边离马路有几百公尺的距离，但也不是完全不会有人来的地点，我想这就是恶向胆边生吧，不过我不在意，我承认我的小头已经完全驾御了大头。
我躺在草地上欣赏着李灋的长腿，这毫无瑕疵彷佛艺术品的杰作竟在为我服务；而往上延伸到她群摆下方，那透过粉红内裤隐约露出的阴暗让我回想起她诱人的器官，那笔直黑亮的一小撮阴毛，堪堪遮住的阴阜和阴蒂，还有两片粉红嫩肉中间的细缝…我惊觉原来我未曾忘怀李灋的身体，就像我朝思暮想的李祯真老师，她们一样花容月貌，更同样有着那触感温暖潮湿、外表也充满淫猥诱惑的构造。
才刚想到这里，李灋就像会读心术般，已经在脱她的内裤了，她很快地褪下内裤，让小小件的粉红内裤挂在右脚脚踝，不让我胯间的快感消失太久，然後便撩起裙子，让她清纯又性感的外阴部完整占满我的视网膜。
本来以为能眼睛盯着李灋的粉红小穴直到射精已经是梦寐以求的极乐，没想到李灋自己也仰坐在草地上，然後开始用双脚左右搓揉着我的阴茎，像是改良版的钻木取火，同时她自己也眯起眼睛，用右手拇指拨开那撮看起来似乎玷污了她纯洁的下半身，实则增添了几许性感的少女阴毛，然後用食指轻轻搓着自己阴毛下缘那颗晶莹剔透的小豆子。
喂喂，不太敬业喔你，不是说要报答我吗？怎麽自己也在爽呢？
「嗯~~~」我都还没叫出声，李灋却紧闭着眼睛发出微弱的呻吟，脸颊的红晕和她平常冰山美人般的气质有着天壤之别，额头冒着汗，身体也轻轻抖动，好像已经自己抢先我一步达到我这种国中少男无法想像的境地了。
随着她异常的表现，她双腿在我阴茎上的力道彷佛也无法控制地加大，我这才发现她大腿内侧不自然地夹紧，肌肉的线条绷得明显，同时搓揉着阴蒂的手指已经不再撩动，取而代之的是她高八度的呻吟，伴随着她舒展开的眉宇，很抢镜头地吸引我的视线。
「李灋，你好漂亮。」看着她现在的表情，我已经不想去推测这是哪一种模式，只想着要是现在她胯下的肉缝中正插着我的肉棒，我那里不知道会有多舒服。我知道她胯下能为我带来的感觉一定妙不可言，更贪婪地希望现在为她身体带来如此美妙感受的就是我的身体器官，而不是她自己的手指。
听到我毫无掩饰的称赞，她舒缓的眉宇露出微笑，这才打起精神，从接近失神的状态回过神来，然後继续熟练地为我足交着，更贴心地满足了男性的渴望，不时掰开自己的外阴，让我欣赏她大腿之间那湿润的小洞。
我看着李灋胯间那神奇的部位，随着她手指把大阴唇掰开後，发现中间的小阴唇竟薄薄小小的像是不存在一样，中间被她分泌物濡湿的粉红色肉壁，某些程度上更是有着稍微突出，不过要不是她掰开了小阴唇，根本连那些突起的粉红小皱褶都看不见，遑论根本就看不见洞口，难道这就是处女的肉洞！
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肉穴瞧，她有点在意地解开自己的上衣衬衫，然後也拿掉了胸罩，嘟着嘴问：「哪边比较好看？」
「都很好看！」我看着她若隐若现的上半身，也知道国中小女生对於自己的胸部大小其实是很在意的，事实上我比较喜欢欣赏她的下半身，但是为了奉承她，算是一种礼貌，我竟情不自禁地仰起上身，激动地往她的胸部靠近，称赞起她的胸部。
「嘻。」这小妮子总算露出笑容，更是卖力、细心地双脚搓着我的肉棒，同时也自己抚弄着胸部上的两点粉红小凸起，直到它们充血变硬，然後又再度把手伸到胯下去搓弄自己阴核。
「喔~~~陈同学…」看着她又再度陷入那种失神的状态，嘴里更不失礼貌地叫着我，我的肉棒总算再也忍受不住喷发的冲动，我仰起身子扑向来不及反应的她，不过我没有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毕竟人家应该是处女，而我也知道我的心是属於李祯真老师的，这次的爆发只能说是露水姻缘，可不能插破人家的处女膜，害了这样可爱的一个女孩子。
我把双手从李灋腰际和草地的缝隙间伸入，然後往下紧紧抱着李灋看起来结实可爱的屁屁，没想到看起来相当纤瘦的李灋，屁股实际摸起来还是感觉颇大的，毕竟人家以後要生儿育女，当然囤积了相当的脂肪。
「不要！」李灋感觉到我抑制不了兽性扑上她的身体，一瞬间的反应当然是抗拒，难得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说，更马上把右手紧紧摀住生殖器开口，不让我有机会把阴茎插入。
不过随即她意识到我其实已经在射精，更有些液体已经喷发在她手指头上，她才舒展开眉宇，然後把手掌移开，让我尽兴地在她下半身附近释放我对异性的好奇与占有慾。
我把已经有前列腺液喷出的龟头摆在李灋的阴阜上，那为数不多的黑亮阴毛马上就被我的精液喷得黏糊糊的，我紧紧抱着李灋下半身，屁股像海狗般笨拙地扭动，让龟头在她小腹上磨蹭，在李灋的胯间到处洒上我的白浊精液，直到阴茎缩成一团才善罢甘休。
我稍微侧身看了看我刚刚射精的部位，发现我和她的阴毛已经都被精液搞得杂乱不堪，尤其是她本来笔直清纯的阴毛，竟被精液搞得白糊糊的充满淫靡的气息，我感到有点过意不去，竟然弄脏了她纯洁美丽的外阴，赶紧愧疚地再次紧紧抱紧她，然後在她耳边说：「谢谢你，大美女。」就想要掏出面纸帮她清理。
不过我还来不及起身，李灋竟然一把把我推倒，双腿夹紧我的下半身，然後把嘴唇凑到我的嘴边，我不知道在想什麽，明明对她只有兽性，丝毫没有爱情的感觉，竟然还是忍不住就张开嘴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她熟练地把舌头轻轻划过我的牙龈，比我自己刷牙时还要仔细，然後香滑柔软的舌头一路伸进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头交缠着。我不知道怎麽接吻，这是我的初吻，但是我却本能地模仿她的动作，也用舌头轻轻地括着她的牙龈，然後轻轻互相吸吮彼此的舌头，直到我吸到额头发酸为止，这才分开上半身的紧密纠缠。
我拿出面纸怜惜着擦着李灋的下半身，整整用掉一整包面纸，还是无法除去她大腿交会处的腥味，还有阴毛上面纸屑和精液夹杂的狼狈景象。
「李灋，对不起。」我尴尬地看着她粉红的肉缝，四周散发着隐约的漂白水味道，虽然只闻过两三次，但我知道那就是精液的恶心腥味。
「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报答你的。」李灋若无其事地穿起内裤、胸罩、鞋袜，也把衬衫扣好，顺了顺裙摆，看起来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对周围漠不关心，嘴边挂着冷笑的冰山美少女，谁也猜不到我刚刚和她进行了一次离偷尝禁果只差一步的激情接触。
「李灋，你的名字为什麽那麽奇怪？」我想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问这个白目问题应该不会被踢蛋蛋；不过要是赌错了，蛋蛋被踢爆可是一辈子的悲剧，於是我双手摀住胯下，战战兢兢地问。
「呵，我不会踢你啦。」有别於平常虚假的笑容，李灋露出真诚的微笑道：「我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我父亲当年是母亲的学生，後来为了纪念他们这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的感情，就把我哥取名叫做李情，而我叫作李灋，『李情、李灋』刚好是理、情、法的顺序，也是提醒大家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凡事先讲道理，再讲情分，都行不通的话只好诉诸法律罗。」李灋一边说着一边跨上她的脚踏车，而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射後不理、无情无义的雄性动物，於是便陪着她往她家的方向骑去。
哇，没想到李灋的名字有这麽深的意涵，难怪买个东西也在那边想半天，更没想到的是她双亲女大男小的师生恋竟然成功了，那我也要好好加油，我绝对不会放弃李祯真老师的！
「咦？你父母亲都是法学教授？那你怎麽常常使用暴力？」我迎着夏天和煦的微风，陪在李灋身边缓缓地骑着。(并排骑车是很危险的，乖巧的国中生不可以学喔！)
「那个小霸王念错我的名字侵害我的人格权啊。」嗯，原来是这样，汤宸玮会被踢鸡鸡原来是因为这麽微不足道的原因。
「那陈昱豪呢？明明摸你胸部的是我，为什麽你却踢他呢？」我回想着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身体就是把双手袭上她的酥胸，却没有挨揍，反倒是绊倒我的陈昱豪屁眼中了一腿的情景。
「是他绊倒你，你才不得已碰到我的啊，这在刑法上叫做间接正犯，或者说他把你当作工具，他才是行为人啊。」李灋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道出理由，看来对於法律果然相当熟悉。
「那上星期我把精液滴到你头上的事呢？」我嗫嚅着想起再怎麽样都不能再卸责的举动，想知道她为什麽会饶过我。
「射精在刑法上不算是行为，就算硬要说你因为过失没注意到，而把精液滴到我头上该当公然侮辱的行为，公然侮辱也不罚过失啊。」李灋还是不加思索就说出言之成理的说法。
「何况14岁以下的行为，刑法根本就不处罚。」李灋接着道，原来她的恶行都是因为刑法上不罚喔。啥米！这我倒不知道啊，嘿嘿嘿，离满十四足岁还有好几个月，我可要好好把握！
虽然刚刚才利用她的身体享受了一顿，我还是有点想要跟她保持距离了，因为我觉得她总是用自己的主观意见评断世界，把自己当作神一样评断别人的对错，未免太武断了。
「到这里就好了。这边有一段很长的上坡，骑上去之後你下来的时候一定乱飙，太危险了。」李灋如同她一向的精准分析，要我别再陪她往上面骑，这点我倒是感激她的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