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接吻,两个人都不大熟练,也还在慢慢探索着,不过景文倒是很能自制,他不是那种侵略性只能在床塌上发挥的人,很是要求先服侍好小娘子。
雨洹就这样坐在米缸上面让他半哄半骗半强迫的,让他用温热的大嘴轻柔的宠爱着,先是轻巧的啄了啄上她樱桃小口儿,再缓缓上下唇并用,微微撬开女子花瓣一般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让舌尖蚕食鲸吞的突进去。
享受着宠爱的小娘子也不是草人,当即察觉有异,微微睁开眼睛,夫君笨拙的两眼微闭,舌头像在唇边玩着一二三木头人一样且进又退的,不禁引人发笑,雨洹小小使坏的吸了他舌尖一下,马上让他酥麻一阵膝盖一弯。
「夫君,再来。」雨洹颈项发红,这般挑逗的言语向来羞于脱口,景文连忙抓紧机会,舌头灵动如泥鳅一般钻了进去,先是与小娘子的小舌尖缠绵一阵,又将她舌尖往唇外引,引将出来又吸了上来,竟是骗得雨洹主动将舌尖探入他嘴里。
小娘子被他吸了两下舌尖,顿时羞不可耐,嗔怒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
「夫君怎生这般捉弄洹儿,不理你了。」
「礼尚往来怎么会是捉弄呢,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景文睁大眼睛看着她,雨洹小脸羞红,嘟着小嘴。
「什么礼尚往来,明明是夫君吸人家那里──」
舌头都不敢讲,不会吧。
景文往她裙摆一看,脖子往后一缩,露出奸邪的笑容。
「好娘子,我可还没吸。」
雨洹顺着他目光而去,红了耳根。
「夫君啊!」她嗔怪的夹紧膝盖,娇躯颤颤扭摆一阵,「这你也想得,不行不行,万万不可,脏死了。」
「我便好奇,要是不脏呢?」男人凑脸到她面前,雨洹轻咬下唇。
「要不,洹儿帮你。」
「帮我什么?」景文凑到她耳旁,对着她的耳垂,又舔又吸,胡作非为。
「帮夫君,做夫君现在给洹儿做的……」话到末尾已然声若蚊吟。
「可你又还不让我做呢?」景文细语道。
雨洹被他整得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身子虬做一团,紧紧搂住他,也往他耳朵攻去,顿时反客为主,原来她郎君那边也是毫无抵抗力。
「哎唷唷,好痒好痒,」景文呼呼嘿嘿的笑了起来,「娘子饶命,饶命啊。」
「让你乱说,礼尚往来。」小娘子暴走整个人攀到他身上去对着耳朵一阵猛攻。
没想到这却是引火自焚,这一攀上去顿时她夫君身上衣物尽落在地,霎时浑身赤条条的,宛若新生一般,跨间如龙之物脱开束缚,弹到她小腹上,吓了她一大跳。
「夫君你也太不知羞!」
雨洹惊叫一声,顺手往一旁支撑着窗板的支架抄去,关上窗户,厨房顿时只剩灶火的光芒。
「娘子莫慌,还没脱你呢。」
话音刚落,雨洹暗叫不妙,一回头,只见她夫君动作流利,早解开她衣带,肚兜的带子也不知怎的松了开去,布衣随着娇躯滑落,她连忙拦住胸前,却已是袒裸香肩,酥胸半露。
「夫君又欺负我。」她嗔道,却不讨厌迎上来又亲又吻的郎君,柔顺的依着他的宠爱疼惜,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焦味,却是脱一半的衣服袖子在灶边烤。
景文大手一拉,把那早已如秋风凋零叶的衣衫扔往一旁,小娘子的肚兜也就此滑落到地上,身上全无半点遮掩,一双笋乳蹦跳出来,她还未能抬手去挡,夫君一手搂住腰枝,一手早已捧了上去。
「洹儿莫忙,为夫帮你。」
想抓便说,什么帮我,雨洹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往他耳朵轻轻一咬。
「现在是要开战就对了?」景文被这一咬激得,坏笑起来,雨洹怎么看怎么心惊。
「夫君莫恼,手下留情。」话没说完,男子吸往她颈项,一连顺着在锁骨四周连吸了三四个小红印,惹得雨洹娇喘连连,他一路进攻没有在一处再多做太多停留,先攻左峰再往右峰,锁住后心不让逃脱,一张大脸往着两乳之间钻去,很是陶醉其中,但也没流连太久,忽然往小娘子臀瓣一抬,雨洹也没看清怎生办得,小裤便糊里糊涂的给他剥了去,此刻图穷屄现,却是想拦都拦不住,景文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大脸一钻,就朝她私处探去,雨洹眼见此刻做什都晚了,只得依着从了。
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她双腿分开,欲迎还拒,夫君那灵活大舌分开前便半显湿润的唇瓣,此刻又更是淫液四溢,她被服侍得浑身酥麻,湿痒难耐,不住后退,背倚着墙,忽然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夫君别,夫君停会,停一停-啊……」
景文丝毫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进攻着,倒也真是埋头苦干,小娘子一声娇呼,娇躯颤抖了许,高潮的淫液顿时喷得他满头满脸。
「夫君,洹儿要……」
雨洹被他挑逗得脑子搅成一团,浑身发热,欲火焚身,根本顾不得其他,纵身扑向他,景文大手一接,往旁边一转将小娘子按往墙上,手托着她的一双修长玉腿,压制自己的欲火缓缓挺入,小娘子羞涩迷离,埋首到他胸前,任由他恣意妄为,这个体位下他的胯下巨物进出全靠他一双臂膀提起,在小娘子自身体重的牵引之下,一次一次的撞击到花径最深之处,向来羞怯天真的雨洹直让他整得近乎疯狂,忍着不叫出声来,不意竟往他肩上斜方肌咬出一道道齿痕,这竟是引得他越发亢奋,一阵一阵的直将她往墙上挺。
随着两人肉体交揉做一块,波澜般的蹬着墙,一旁垂下掩上的窗板都随着两人的节拍晃动。
「洹儿、洹儿……」
他醉心忘情的呼唤着,雨洹酥软的揽住他脖颈,气喘吁吁的照单全收,胡来了一阵男子手也酸了,轻轻将她臀瓣放到窗台边,浑圆翘臀轻巧一碰就会撞开窗板走光出去,雨洹哪里好意思,马上跳下来不依,谁知正合了景文的意,马上拉她小手安在窗台边,翻身背对自己往她纤腰一抓,下身便往她臀瓣贴了上去,让她背对着自己,他没试过,游移了一阵。
「夫君!」小娘子嗔怪道,这种姿势好生羞人,可是都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半晌了此时却也不知从何阻止,只是半推半就的依了。
他又再一次进入,一双大手在她胸前轻轻揉弄,忽然左脚一跨,踩在窗台边上,更加强烈肆无忌惮的抽送起来,雨洹香汗淋漓,回身索吻,两人的舌尖在唇外交织在一起,便如下身一般难分难解。
忽然景文闷哼一声,一把抱起娘子单腿,直送到底,奔泄流淌,他都还未离身,一股白稠浓流顺着娘子腿脚顺延而下。
待他抽身而出,更是泉出如注,这个量还真是看了自己都会怕,慌乱了一把又傲然而立了起来。
「文郎,洹儿服侍你。」
小娘子温顺的蹲下来,小巧舌尖轻柔的帮他舔舐满布在那挺立巨物上的残精浊液,小小口儿有些艰难的吸吮了一番,不久贲张盘结的血管便取代了两人交媾的爱液残留。
「洹儿,我还要了。」男子鼻息加速,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裸裸的小娘子,小嘴若含若啄的游走在他下身,雨洹小脸一红,站起身,小手轻轻往窗台一搭,背朝向他,空着的手羞赧的撑开隐藏臀瓣间的蜜道,没承想却是也喜欢这个体位。
「文郎,还不来么?」见男人愣在当场,雨洹不禁嗔怪着催促道,那人马上迎上去,双手搭上娘子腰窝,扣着骨盆,揭开唇帘直入最深之处,他鼓动了一阵忽然两手分扣雨洹膝盖后方,顺势一个托起把她一双小脚往窗台边上放,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倒来,两人的紧密交合又再更进一节,似要直入子宫一般,雨洹被这一动作一惊,迷离的眼眸往下瞥见自己双乳晃荡、门户大开、夫君肉蛇进出的画面,不禁羞不打一处,连忙一手掩住双乳一手掩面不敢直视。
「文郎别要这样,好羞人的。」她连忙在他耳边低语道,却也知道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娘子莫怕,我就想看你羞涩的怜人模样。」果然夫君在她耳边说道,怎么听起来好生奇怪啊。
「文郎,快抱抱洹儿。」景文那鬼话她自然是听不进的,却也没能耐说服他,那便只能自己努力了,即使良人依旧摆腰抽送,她这也不安分的轻扭腰枝,力求翻身过来,趴在郎君身上,果然加上一声细语呢喃,景文一手扶着她腰间,一手托着她两脚踝,猛一下腰腹部一挺,大手往脚踝一捞,准确的放到自己胸前,竟然完成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空中翻身,而那条肉蛇便于花径之中没有出来过,还因为这一翻,又更往深处一探。
「文郎!」雨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禁惊呼了一声,却随即被一张大嘴封住小巧唇瓣。
「好洹儿,来了。」随着景文又一声闷哼,温热的稠浓液体喷灌而入,雨洹娇柔的身躯也微微一颤,跟着迎来第二次高潮。
两人趁着欲火正盛又多做了两回,正是情到浓时难分难解,浓到最深不分东南西北,一时之间厨房里充斥着淫靡的气味,久久不能挥散。
待到雨洹回神过来,已经羞得不敢在屋里做饭,两人便在后院做了叫化鸡包饭,造得一半景文忽然愣愣盯着堆放在屋旁的干草堆,然后满心期待看向娘子。
自然,除了被扔了团泥,还有小娘子涨红的小脸,还有嗔怪的呼声,什么都没得到。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