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老太太已经睡了,麦粟粟冲了澡,穿着分体的睡衣睡裤,黑发柔顺披散在肩头。
她走出浴室,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光闪烁,忽明忽暗。
年轻男人斜躺在沙发,目光冷然看着屏幕,声音被调到最低,仿佛默剧。
“厉明你在看什么?”麦粟粟想回房间的脚步一顿。
“恐怖片,一起吗?”摁下暂停键,沈厉明坐直身体,长臂搭在靠背,扭过头看向麦粟粟,眼睛泛着光,勾人且诱惑。
“你看恐怖片不开声音的呀。”挣扎一下,麦粟粟想着明天不用上早班就坐过去了。
对于恐怖片,麦粟粟属于喜欢又害怕的那种,见人不开声音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
“吵。”简单给出理由,沈厉明又躺了回去,腿伸着若即若离地触碰到麦粟粟。
“哪有这样的。”麦粟粟嘟囔一声。
有了其他观众,沈厉明还是体贴地调出些许声音,水琴拨奏的背景音传出刹那营造惊悚氛围让本就发暗的屋子更加阴森。
只是声音,就让麦粟粟感觉到头皮发麻,后颈起了疙瘩,她搓了搓手臂,眼角余光瞄了瞄沈厉明,见他毫无变化。
实际上,沈厉明对恐怖的东西是冷感,他只是纯粹享受这类影片透露出的野蛮和无望。
越简单越粗暴,他也越兴奋。
荧幕里畸形的怪物残忍地虐待着捕获到的人类女人,禁片一向喜欢加入色欲的镜头,毫无美感可言的交媾场面,粗口吼叫以及凄惨求救。
“唔。”麦粟粟看得有些发怵,她以往看的都是偏鬼怪方面,镜头处理没有这么赤裸直观。
“姐姐害怕?”沈厉明再次坐起靠近麦粟粟。
“还好的……”麦粟粟强作镇定。
“喝点水么?”拿过桌上的水壶,沈厉明给人倒了杯温水,干净澄澈,谁也猜不到里头到底有什么。
“嗯,谢谢。”感谢对方的照顾,麦粟粟捧着沈厉明递来的水杯小口抿着。
在男人视角看来,麦粟粟圆润漂亮的杏眼露在水杯外,紧张地偷看着电视,或睁或闭,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在刺激沈厉明的施虐欲望。
“今天那个就是姐姐男朋友吧?”
一个与场景无关的话题在恐怖片的背景音下格外突兀。
“嗯。”虽说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问这个,麦粟粟仍旧诚实地点点头,脑袋摆动下眼前莫名地有些发晕。
药效起得很快,沈厉明的手掌扶住麦粟粟脖颈,拇指摁在人颈动脉,女人的脖颈纤细,任他掌控。
“怎么会喜欢他的?”
“就一起长大……阿陵成绩很好,很厉害,想要……”无力感涌向四肢百骸,麦粟粟手中的玻璃杯跌落到地上,索性有地毯,并未发出多大的声响。
“那我呢,更好,更厉害,想不想要?”
“嗯……”含糊的声音分辨不出是应答还是闷哼。
麦粟粟在意识混乱前所记着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沈厉明凑近的脸和电影里吃人的怪物重叠在一起。
森冷的牙,狠厉的狞笑。
“不识货。”将陷入迷乱的女人打横抱起,沈厉明略带可惜地说着。
将人抱去了主卧,离老太太房间较远,而且隔音效果优良,最主要的是床——够大。
麦粟粟住的地儿是他以前书房,窄小的木床根本施展不开,沈厉明不想操得床板吱呀叫唤,太破坏气氛。
身体陷进柔软之地,麦粟粟仅存的意识微薄,她没有力气调动任何躯干,一根手指也做不到,她的神志中一片光怪陆离。
沈厉明上了床分腿骑在麦粟粟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女人双眼紧闭的秀气小脸,再也没有顾忌,膝盖抵着床面一点点向后退,裆裤压过姐姐高耸的柔软不忘恶劣地蹭几下。
手指慢条斯理解开麦粟粟劣质睡衣的钮扣,如果可以,他真的想直接撕碎。
“姐姐,奶子好大啊。”
土气内衣包裹着的漂亮奶子终于彻底露出,沈厉明略带嫌弃地将人内衣往上推,没了包裹的花白乳肉自然向两侧散开,两颗乳头粉嫩。
麦粟粟奶子大,纵然躺下了也还能隆起一个姣好的弧度,沈厉明试探性地抓揉了几下,绵软富有弹性,白肉自五指之间溢出,纯天然的巨乳比起沈厉明之前捏过的硅胶手感好了太多。
“姐姐你这得有F吧?”沈厉明吹了个口哨目量了一下。
男人漂亮修长的手指像是密布的网拢着麦粟粟的奶子,轻轻拍打,看其弹动荡出乳浪,两颗乳头因为触到夜里发冷的空气而挺立起来,又随着乳浪晃了男人的眼。
麦粟粟感觉自己现在很难受,她睁不开眼,听不清声音,所有的知觉都被封闭了,就像电影中被怪物猎捕的可怜女人。
她的上身好冷,不时出现的热源是麦粟粟唯一的倚靠,她极力想要挺胸去蹭。
“姐姐睡着还知道蹭我呢。”
感觉到女人的乳头摩擦过掌心,沈厉明用两指拧住仔细搓捻起来,他视力不错,屋内光线又充足,可以看到麦粟粟的奶孔,小小的闭合。
“姐姐这么大的奶子以后肯定很好喂孩子。”沈厉明自言自语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摁住掐下,他听到女人因为疼痛传出的闷哼。
小舅舅的药是好货,迷得倒人,又不会让对方彻底变成死鱼。
“好,我轻点。”自认是个温柔的情人,沈厉明松开了手指,再说也不能玩得太过火,留下痕迹就不好了。
沈厉明双手重新抓住人奶子往中间推挤,幽深乳沟比平时窥见的还要吸引人,不一样的风情。
要不试试乳交?男人在心里盘算着,想象这对大奶子包裹住自己的鸡巴,紫黑的柱身在粉白间抽插,龟头可以操进姐姐的嘴里。
可惜姿势不合适,乳交的话还是要女人主动捧着奶子跪在胯下主动伺候比较爽。
单手撑着床,另一手仍旧捏着人奶子不舍松开,沈厉明俯下身子亲吻麦粟粟唇角,两人身体紧贴着,男人身上亚麻的褂衫布料粗糙蹭着乳头。
“姐姐那么好学,要不要学学怎么用奶子伺候我?”
宛如情侣之间的亲密啄吻,沈厉明细致地吻过对方唇、下巴、脖颈,再到奶子、乳头,短暂得含住吮吸,濡湿的声音在室内低低回想。
秉着不能留下痕迹的原则,沈厉明没上牙齿啃咬,尽管他真的很想,男人悻悻地吐出被含得稍稍大了一圈的乳头。
“这个算姐姐欠我的,以后补上。”
沈厉明单方面作下约定,准备起身时想到什么又伏了回去,强劲有力的身躯猎豹一般覆盖着麦粟粟。
手掌托着人奶子往上抬,麦粟粟胸大乳下位置充足也不易察觉,沈厉明侧脸留下吻痕,红色的斑驳掩在下头,他不觉得麦粟粟会作出托着自己奶子照镜子的淫荡动作。
沈厉明迷恋地在人乳间又埋了一会,吸着女人身上刚刚沐浴完清甜的体香,他温柔的干姐姐平静的躺着,随意亵玩,除了轻颤的眼睫再无其他挣扎反抗。
真乖……
“看在姐姐那么乖的份上,我们换个地方玩儿。”
沈厉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录像模式,镜头对焦拍摄下麦粟粟的脸和赤裸上身,然后镜头下移到女人微微带肉的小腹,肚脐小巧可爱。
手机屏幕里,男人的手指轻佻拉下女人的睡裤,骨节分明的食指挑起纯棉内裤边缘又松开,蓝白条纹,又纯又欲的典型。
拇指隔着棉质布料摁压着软缝,沈厉明深邃的瞳孔看着布料凹陷下去,自己的指卡住在那道,他坏心眼地寻到口又往里摁了摁,指尖察觉湿意。
这也太敏感了吧,只是玩玩奶子就可以出水吗,姐姐?
润湿的布料半透明显出肉色毫无其他杂色,沈厉明陡然意识到,他或许捡着宝了。
彻底拉下麦粟粟的内裤,可见女人腿间私处光滑无毛,阴户肉肉隆起一块,两瓣外阴肥厚,隐隐有水光,沈厉明的呼吸粗重起来,这次他并没有控制的打算。
粗重的喘息好比林间低吼的猛兽,急躁地刨地,连皮带骨将猎来的母兽吞吃下肚。
“姐姐,还准备了这样的惊喜给我啊。”
特意选了最长的中指探洞,麦粟粟紧致,插到到关节处有会有停顿阻隔,沈厉明从镜头里看着手指一节节没入人体内,有种旁观者的变态快感。
手指进到一定地步触碰到隔膜,沈厉明愈发觉得自己下药是个好主意了,早点把姐姐肏开肏烂比什么都有意思,都要让他高兴,麦粟粟的第一次必须得是他的。
沈厉明做着最后的努力,抑制住自己随时都会崩坏的兴奋感,在人阴道入口处浅插扩张,已经加到了三根手指,窄小的阴口勒紧男人,似乎随时都会承受不住这样过分的玩弄。
“粟粟姐,你的处女逼还挺骚,嗯?”
“咬那么紧。”
“喜欢被我插么?”
即使被下了药没有神志,麦粟粟的身体还是在沈厉明娴熟地挑逗下达到了一阵小高潮,男人的拇指摁住了她的阴蒂不住搓捻,想要让已经高潮的阴道再次溢水。
“唔……”
麦粟粟偶尔的细小反应无一不在刺激着沈厉明,完全算不上字节的发音抨击着他鼓噪的心口,男人的胸膛出了性感薄汗,顺着腹肌浸润到布料里,他的干姐姐知道自己现在正被他的手指干吗?
这样的想法促进着情欲,让沈小先生全然没了平时的冷静疏离,脱下伪装彻底暴露他的污秽性癖。
“姐姐……你逼水好多。”
“姐姐……被男人抠逼舒不舒服?”
沈厉明口中下流话不断,一句接着一句,每说一次就会在麦粟粟逼穴内抠挖搅弄一圈。
“那天在更衣室,粟粟姐叫那么骚,是不是就想勾引我肏你?”
“是不是,骚姐姐?”
不行,他忍不住了,胯下硬的发痛。
沈厉明抽出手指几下分合,看着上头挂出的黏连银丝,又低头看了眼女人被他的手指勉强操开了的骚逼口,嫣红的媚肉娇嫩得不行,只是手指就有点发肿了。
还真是娇气。沈厉明假惺惺地说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带着姐姐淫水的手指不甚爽利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放大摄像画面,沈厉明拍摄着女人被手指玩弄过的肉穴。
“姐姐……我们现在喂你的兔子洞吃鸡巴,好不好?”
相比起女人的赤裸,沈厉明说这话时仅仅拉下了裤链,里头黑色的男士内裤也晕湿了一块。
对待麦粟粟,沈厉明给够了扩张的时间,同时自己也憋到了顶点。
他在麦粟粟后腰垫了枕头,让女人的下体更加抬起,放荡地露着淫靡的逼口,他的粟粟姐还真是少见的敏感、下贱,骚水涌着还没流干。
一股一股透亮粘稠的体液淋在了沈厉明刚刚抵上去的龟头铃口处,男人好整以暇地缓慢动腰,粗大的鸡巴在外阴滑动,口中色情地哼着。
“兔子姐乖乖,把逼儿分开,让弟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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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狼狗和兔子姐姐的第一次!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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