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塌上滚到了地上,地上滚到柱子上,把萧钰抵压在柱子龙根在骚穴里进进出出。这场情事,如同要把南书阁拆了一般,这是容曦醒来后,第一个念头。
抬眼看去满室凌乱,瓷片碎一地,那些都是他按着她的喜好来选的赏玩摆件,敛眸看萧钰正趴睡在他怀里,墨黑青丝与他交缠,那处还埋在她深处,交叠的躯体只由一件外袍遮盖,欲显未显。
把玩着柔顺的青丝许久,才等来萧钰幽幽转醒,懒懒地抬一下眼睑,迷迷糊糊又闭上,“什么...时辰?”,一开口似乎什么梗在喉间,一贯的清冷嗓音沙哑无比,如同说不出话来。
“快申时了,饿吗?”相比之下容曦倒是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淳厚的嗓音依旧。
萧钰轻轻地嗯了一声,动了动才发现容曦那根还在她深处,这一动媚肉与肉根间的互相牵扯,又让容曦起了兴致。
“嗯...出来。”萧钰就趴在他胸膛,话语间小嘴一动一动地蹭着他,命令式的语气,人就趴在那不动。
“钰儿把朕吸得如此紧,朕出不来。”
“你快些!”萧钰有些不耐烦了,小口一张就咬他,可这胸膛厚实得难以下嘴,最后还是寻得他锁骨,又咬又吮,把容曦撩得抱紧她一个翻身又厮磨了好一会才唤人进来。
沐浴,更衣,布膳,都由着他来安排,一切妥当后,两人坐在东侧殿的榻上,萧钰依然是一身男子装束,束起发髻清冷干净,只是小脸还泛着情欲残留的淡淡绯红,披着容曦的黑狐大袭,斜倚在榻上,怀里躺着一雪白猫儿,一双蓝眸圆滚滚的看看萧钰,又看看给她喂菜的容曦,脑袋不安分地蹭她手掌求怜爱。
“怎么不把这猫儿养在南书阁。”白毛猫儿是容曦吩咐福寿从紫金殿领过来的,见了萧钰也不怕生,窝在她怀里甚是乖巧。
萧钰随意地摸了两下,另一手捧个青瓷碗放在嘴边吹了吹,扪上一口碗里的鲜鱼羹。
“咱们公子壮不愿意。 ”容曦夹起些小菜喂到她嘴边,无可奈何地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去殿内一处隐秘的角落,萧钰才注意到大壮竟躲在那,“大壮,怎么躲到那?”
大壮躲在一处,半截身子隐匿在布闱中,露出一颗极为圆滚如小盘大的肥脑袋,眯了一下金瞳又睁开,那神情说不出是委屈,厌恶,抗拒还是生无可恋。
“它不喜阿魇。”带回来的那日,大壮看见人姑娘不是躲桌角就是躲布闱,“许是随朕,喜欢的是太监。”,以自嘲来打趣萧钰,看着娇艳红唇上点点水光,扰得他心痒,正值十八血气方刚之际,某些事总是难以自抑,慢慢地凑近她又想要一亲芳泽。
只是萧钰放下手中的瓷碗,一手揪住他耳朵拧得十分使劲,“色令智昏。”
“报。”
容曦正欲耍赖纠缠她,却是被纪钧的一声报给打断了,更是被萧钰光着的脚丫赏了一脚踹到了榻沿,“坐回去。”
“进。”容曦收起玩世不恭的流氓样,唇角微抿星眸半眯不怒自威,待纪钧进殿时两人已经各自端坐。
纪钧进殿给端坐在书案前的容曦行一礼,又侧身向榻上的萧钰行礼。
“禀陛下,将军已送出宫。”纪钧说完又看了看萧钰,微微一怔立马低头,麦色的脸上泛起微微红意。
“将军可说了什么?”,容曦不悦,想来还是让萧钰戴回面具的好,免得招蜂引蝶。
纪钧从袖中取出一小包之物,双手奉于萧钰跟前,“督主,此乃将军吩咐,务必转交督主。”萧钰伸手接过,放在掂量一二,此物以米黄桑纸包之,只有半截手指大,极轻。
打开包纸,里面是白色的药粉。
尾指指尖沾上些许粉末,放在鼻尖嗅了嗅,顿时寒了脸,黛眉深蹙,“将军可还有话?”
“将军说此事关紧要,今晚于萧府等候督主。”
容曦此时也好奇地走至她身旁,微微弯腰伸手想要试试此白粉乃何物,却被萧钰一手按下,“纪钧,你今晚随我前去。”
“遵命。”
待纪钧退下后,容曦挨着她坐下,伸手还想要过白粉,萧钰轻巧地避开,把粉末包好又递给他,“此乃五石散,若陛下是想荒废朝政,沉迷声色,但食无妨。”
五石散,一度风行于前朝上流贵族间的奢靡之物,本是用于治伤寒,服用轻则神智亢奋,遍体热汗,重则伤残致死,本朝太祖皇帝曾明文禁绝此药,如今竟然仍有流散。
“朕今晚,随督主前去。”如此一说,容曦亦知事态严重,想着要跟萧钰同去,被拒绝了。
“陛下近来,多有耽误政事。”指了指书案上成堆的折子,“不可怠政。”
“那堆都是些举荐的折子,既皇后未立怎可纳妃,驳了回去也伤那班老重臣的脸面,留中便是。”
容曦近来虽是爱纠缠她,却也从不怠政事,除了那些老调重弹的立后纳妃之事。
“不可。”冷声冷语,戴上面具便吩咐纪钧准备出宫。
虽说,萧钰是禁止容曦出宫,可这出宫的马车才走到一半尚未出宫门,容曦便派来了福寿,领着一身形高大抱着白毛猫儿的太监。
“督主,陛下口谕,要您把阿魇姑娘领回府养。”
“拿上来吧”
“喳。”
萧钰在车厢里正看着除萧论的折子,摇晃了几下便见一太监上了马车,堂而皇之地坐进来,把猫儿安置在一旁,可这太监还未下车,马车又一颠一颠地走起来了,从折中抬眸看去,太监服中冠帽之下是一张熟悉的脸。
“容曦。”特意压低的嗓音无不透着怒气。
“督主~~就带我去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