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平调(骨科)--66.罪

我渐渐感受到这件事情的魔力,手指握住他的性器,循着他的方式来回摩挲,他紧闭着眼,挺动腰腹,怒张的前端次次撞进我的手心里,顶端流露出些许清液来。

弄了几下之后,他整个人都冒着热气,俊脸红了一片,仿佛不堪忍受似的,他俯下身来亲我。

“妹妹,玉真,哥哥爱你……”

热切的吮吻之间,他分开我的双腿,用手指探到我双腿之间,我之前被他抚摸的时候就有些受不了,到现在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他眼尾更红了,膝盖挤进来,性器直直抵到我身体柔软凹陷的地方,尝试着进入。虽然曾经用手指探索过,可那里毕竟还未经受过如此艰难的挺入。

我惊喘一声,抓紧了床单,泪眼朦胧地叫他:“皇兄,皇兄……”

他满脸都是热汗,蹙着眉继续发力,似乎都没有回应我的空隙。忽然顶到了不知道那里,我握着他紧绷的手臂,尖叫了一声。“扑哧”一下,圆头直接被吞了一半。

“啊……”李郁粗喘一声,双目泛红地过来亲我:“进去了。”

身体好像被撑开,我满脸涨得通红,问他:“你…你还要做什么吗?”

对于这件事的流程,我只有模糊的一个想象,毕竟欢好只有两个字,小周子并没有详细说。

李郁捏了下我的脸,眼神有点奇怪。

“我们都这样了,你说呢?”

“是,是同我欢好吗?”我怯怯问。

李郁莫名笑了一下,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然后道:“是,哥哥要肏你了。”

我从没听过他说这样脏的话,瞪圆了眼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搂住了腰。

他皱着眉头,一边缓缓将阳具往里面送,一哑着嗓子道:“怎么……这么紧……”

他热得满头大汗,每进去一点,就流露出极致享受的表情,然而那样子又好像不够。

我同样不好受,身体简直被碾过了一般,尤其是那隐秘的甬道被侵入的时候,完全被撑开了,我话都说不出来,呻吟全堵在喉咙里。

他按着我的腰越发用力,直到最后,艰难地将整根性器送入,他才深深叹出一口气:“怎么……夹得这么用力……”

我咬着唇没有说话。

进入的不适之后,他开始缓缓抽动,这种感受比手指奇异太多。一开始还很艰涩,他动得也很吃力。

但渐渐的,有一股热流在相连处涌动,抽插变得畅快起来,我的喘息也变了味道。他插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光是想着这一点,我的心都要化了。

我仰着脸望他,他表情热切,身上的汗滴滴落下。

触及到我的目光,他俯身下来吻我:“哥哥爱你……爱你……”

身下汁液泛滥,他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搂着我的臀,整根性器大开大合地挺入。

一边抽送,他一边喃喃道:“玉真,玉真……”

我全身发烫,身上蔓延起点点红晕,像绽放到极致的花朵,寄托在他身上的压抑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照顾,我紧紧搂住他,抓住他的衣襟,在他身下哭泣。

他吻去我的眼泪,不停道:“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这样说着,动作却并没有停止,他把我的腿抬起来缠到他身上,这个姿势入得更深了,我有种灵魂都要被顶到的感觉。

他双目猩红,扶着我的腰再次挺入,持续地入侵让我浑身都在颤抖,被进入的酥麻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我的眼泪流个不停。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性器也涨大到恐怖的程度,让我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我有些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惹得他挺直了腰,狠狠往里送了两下。

这一下不知道顶到哪里,如同电流窜过,我一个激灵,浑身颤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双目失神地搂紧了他。

“哥哥…哥哥……啊!”极致的快感升腾,如烟花在眼前绽放,我不能自已地死死缠住他。

李郁同样满脸通红,粗喘一声后忘情地搂住我,一下把阳具顶进最深处,格外激动地在我身体里一颤一颤地释放了。

之后,他在我身上久久不能平息,喘息着将我抱紧。

我哭得声音都哑了,高潮时候的酥麻感似乎还停留在身体里,腿都在颤抖,动都动不了。

他过来亲我,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真儿,对不起。”他又一次说了对不起,然后搂紧了我,“我有罪。”

周恕走之前,也是这样说的,说他有罪。

我张了张口,忽然很怕李郁也像周恕那样消失了。

我艰涩道:“皇兄,如果你有罪,我也一样。”

李郁抬起头来,我才发现他眼角湿润,而我的肩膀也湿了一片。

久久,他握住我的手:“多少罪也没有关系……玉真,从今以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李郁缓缓将性器拔出来,我身上全是湿的,头间都是汗,风一吹就显得冷,他就把外裳给了我。

起身的时候,我听见了宫中回荡着肃穆的钟声。一声、两声、三声……

我脸色变了:“太子薨了?”

我看向李郁,他的脸色沉重,却并没有惊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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