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平调(骨科)--23.皇兄的怒火 上

我提着灯笼,直直往书房走去。

温礼没有跟上来,他就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一样,沉默的远远望着我。

我走到门前,没敢直接打开,纸窗单薄,映照出里面人的影子,我撩开一条缝,看见了李郁的身影。

暖色的烛光下,他身量纤长,一身淡青衣袍,越发衬得骨骼清秀,此时眉头轻蹙,薄唇抿起,袖子撩起,右手执笔,飞快地在纸上挥就。

既然李郁都叫温礼来寻我了,而不是自己出来相见,必然是恼了我。

那他到底有没有看见我同林意英说话呢?我不敢盲目猜测,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会儿,犹豫到底该不该进去。

夜间风冷,我站了会儿便生出些退意来。此时进去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皇兄,索性算了。

于是我将灯笼放了,想先去榻上躺一会儿,或许晚些时候,皇兄自己消了气也说不定。

正放了灯笼,不小心碰到了门框,发出些声响来,我心中一惊,生怕被里面的人注意到。

可是好巧不巧,一直低着头的李郁忽然抬眼,冷冷地朝我这边看过来:“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他侧脸瘦削,轮廓分明,抬眼间的冷峻就几乎要化作冰箭,将我穿透。

我一下子僵住,既然已经被发现,便不能再退后,只好硬着头皮推开门,小心翼翼朝他那边走去。

毕竟是做过帝王的人,李郁立在那里一语不发,便威严尽显,有一种压抑的迫人气势。

沉默中,他俊美的脸庞愈发冷淡,空气如停滞了一般,叫人窒息。

走得近了,见桌子上尽是笔墨,一行行狂草缭乱,铺满了张张白宣。

我行至他旁边,他分毫未动,只垂眸看我,神情莫辨。

我无法,只有装作好奇地抽出一张宣纸,看了一眼,上面竟然都是警世史诗,句句沉重。

我不敢深究,只能勉强笑道:“皇兄今日好兴致,这笔力遒劲,挥洒自如,比从前还更胜几分……”

话还未说完,李郁攥紧了我手腕,力道之大,我吃痛地低呼,他却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确实,今日兴致不错。”

他唇角勾出一丝冷笑:“不如真儿与我同乐。”

一股大力袭来,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李郁直接将我拦腰抱起。

我惊叫一声,不由抓紧他的衣襟:“六哥哥!”

他恍若未闻,大臂一挥,书桌上的书卷,笔墨纸砚就哗啦啦地往下掉,腾出一小片空间来,将我放到了书桌上,不由分说地压过来。

我下意识地瑟缩:“外面还有人呢……”

他眸光微闪,挑起眉毛,语气更加危险:“哦?”

我自知失言,李郁已经欺身过来,牛嚼牡丹一样,从我的脖子上一路狂吻下来,炙热的呼吸喷薄在细嫩的肌肤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推他,他反而压得更厉害,直接将我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衣襟撕开,浅藕色的肚兜露了出来,上面绣的浅草兰花,那盛开的花蕊正好掩在高耸的玉峰之上,两个凸起的小点欲绽未绽。

他大力揉捏两团雪乳,丰盈的乳在他的手心里变换形状,同时不忘熟练地用指腹碾压亵玩敏感的乳尖,很快胸前的两枚樱果就挺立起来。

我咬唇忍耐着这酥麻与微痛并存的感觉,无法全然将自己脱离又无法安然享受。

“呵……”他斜斜看了我一眼,见我双颊泛红,他捧起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雪峰,低下头含住了尖端的奶头,一边舔弄一边大力吮吸起来。

我微微吃痛,只好仰着脖子,往后撑在木桌上,胸前的玉峰高高挺起,鲜嫩的乳头送到了他的口中,他欺压得更深,为了避免我倒下去,他牢牢搂住我的腰,让我不能逃离半分。

我被他弄得又难受又羞耻,声音里带了哭腔:“六哥哥……停一下……停一下!”

他果然动作一顿,从我胸前抬起头来,眼底还残留着欲色,暗潮汹涌。

我抓住这个机会,连忙推开他,将衣衫遮了遮,刚才被他不管不顾地一扯,胸前的白腻露了一大片。

整理衣裳的空隙,我无意间往窗边瞥了一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方才和他拉扯推拒的暧昧模样,全部都被投影到了窗纸上了,清清楚楚,要是有人在外面,不就全部看光了吗?也不知道温礼走了没有。

我脸上烧得慌,恼了李郁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看看,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难道要我被你折腾得像街边的妓子一样你才开心?”

李郁听我说到“街边的妓子”的时候,眸光猛地一沉,顿时唇角带了一丝嘲讽:“你所作所为……同街边妓子也无异。”

“你说什么?街边的……妓子?”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是你妹妹!”

“闭嘴,不要提这两个字。”他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抓住了我的脚踝,动作粗鲁地将我拖过去,让我的双腿盘到了他的腰上,下腹的灼热坚挺直戳到我的腿间的脆弱。

怒张的性器直直抵着我,圆润的龟头入了一半,顶到蜜穴里,带来难以言喻的饱胀感。

刚刚被他抓着双乳亵玩,我早已起了反应,蜜穴一片泛滥,此时正生着气,更不愿意示弱,就偏过头去,不去看他。

他声音低冷,带着恼怒:“自己塞进去。”

性器就抵在穴口,入了半个头,在里面蠢蠢欲动,在这种情况下,实在很难保持冷静。

我咬着唇,竭力忽略下身酸胀感,瞪着李郁:“我不。”

李郁见我一点动作都没有,压抑着语气:“快点,别逼我对你动粗。”

说着又压过来一点,随着动作,他坚硬的性器又入了一些,整个前端都进去了,龟棱撑开的感受让我浑身颤抖。

我死死抓着桌角,指节泛白,咬牙道:“动粗就动粗……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他眼尾泛红,似乎已经压抑到了极点:“你自己找的……”说着,他直接搂着我的臀,一个挺身,整根粗硕直接硬生生往里挤。

纵然已经很湿滑,我也有些吃不消,一边有气无力地瞪着他,一边死死掐着他的胳膊,指甲陷入了肉里。

他恍若未觉,任我掐着胳膊,粗大的男根不容抗拒地一直往里送,不知道是不是姿势的问题,从这个角度,入得特别深,性器一点点顶进来的时候,好像全部都被填满了,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脸上表情隐忍,直到全部没入,才低低叹一声,放开对我的桎梏,至此,我们两人都双眼泛红,喘着粗气,我也没有心情揪他了。

他好像也发觉这个姿势的妙处,搂着我耸动腰身,面对面地开始轻轻地抽送起来,性器粗硕,不用怎么顶弄将甬道填满了,叫人不住渴望更多。

我咬着唇,很快喘声就变了调,躺在他的臂弯里,有点哀怨地看着他。

见我这表情,他冷着脸:“这样看我做什么?是哥哥没把你肏舒服吗?”

我想说不是,但说不出口,随即就被他捏住了下巴,他低头狠狠吻过来。

他身上兰麝香气扑面而来,叫人沉醉,唇齿舔咬,呼吸都被掠夺,我忽然感觉到唇上一痛,马上清醒过来,发现是他咬了我。

“做什么!”我生气地揪了他一下。

他命令道:“不许闭眼,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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