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出庭
到了法庭出庭的日子，牧亚蓝被作为证人与被害人的身分，要求出席法庭。
第一次进到法庭里面，牧亚蓝感到有些紧张，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坐上了证人席的位置。严肃空旷的法庭，可以闻到一股檀香般的气味；除了陪审团席那边发出微弱的交谈声与来回走动的人们以外，检察官与律师两边，都已经安静坐好在各自的位置上，等待着开庭。
松井律师穿着正式的深蓝色西装，打着深红色的领带，黑色短发垂落在额头两侧，温和地朝牧亚蓝点点头，表示将一切事情交给他不用担心。
戴着老花眼镜，留着一头白色短发的法官敲响了桌面上的木槌──。
「大家安静，现在开始开庭。」
原本在陪审团席吱吱喳喳的声音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安静坐好在自己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牧亚蓝，可以感觉到因为注视与紧张而导致心跳开始加速。
一位戴着眼镜，穿着酒红色迷你裙套装的女人站了起来。她有着严肃的外表，犀利的像是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睛。检察官首先发问。
「我想请问证人，第一次被性侵的时间是甚麽时候？」
「……我不记得。」
「我想请问证人，是否曾经在七年前被犯人用武力强迫、言语威胁，要求你录制性爱影片？请你回答是，或不是。」
牧亚蓝迟疑了一会儿，望着松井律师，见到他点了点头。
「是。」
「我想请问证人，录制性爱影片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记不太清楚，差不多半年。」
「我想请问证人，录制发生频率呢？」
「……几乎每天。」
「我想请问证人，每次录制持续时间是几个小时？」
回想起过去那段录制性爱影片的记忆……牧亚蓝的身体开始发抖，脸色发白。
「抗议！这是对证人过度刺激性的问题，要求拒绝回答。」
松井律师见到牧亚蓝的异样，站起身来说。
法官敲了一下木槌。
「同意。」
「我想请问证人，请问你记得第一次肛交是甚麽时候吗？」
第一次肛交是甚麽时候？牧亚蓝感觉到脑袋一片空白。双腿开始发软，呼吸感到困难……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在一旁安静听着的牧亨树突然插话说道：「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
「可以请问，从那时候起，你们肛交发生频率是多少？」
「一开始一个礼拜一到两次，到後来四到五次，或更多。当时为了让他可以扩张他的肛门，我们要求他睡觉时要戴着扩张肛门的玩具。」
牧亚蓝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失去的记忆突然间一幕又一幕的冒了出来──。
在陪审团席的前田一久医师，察觉到牧亚蓝的状况，开始面露出不安的神色。
＂亚蓝，这个姿势摆好，让两个哥哥一起服务你。＂
牧亨树在牧亚蓝底下咬着他的阴茎，牧亨佑在他肛门插入了他的生殖器。
＂──痛！好痛！＂
牧亚蓝因剧烈的疼痛而哭喊着，喊叫声中伴随着因性慾所带来的欢愉。
当牧亨佑在他体内射精了，拔了出来，牧亨树紧接着贴了上去，又是一次努力的冲刺。
牧亨佑，继续咬着他的阴茎，让他射精以後继续勃起……
──那一夜，是牧亚蓝人生中所经历到的，最大的梦靥。
「请问，从你们第一次性侵被害人，到最後一次的性侵，持续了多长的时间？」
「──十年。」
「碰」的一声，牧亚蓝受到太多地刺激，在证人席晕了过去。
陪审团席有女人发出「啊」的惊呼声。在一阵慌乱中，因为证人晕倒，法官宣告暂时休庭，让医护人员进到法庭内将证人快速送往医院。
在救护车上的牧亚蓝，因为呼吸困难而被戴上了氧气罩。前田一久医师在旁边陪他，用最快速赶往附近的医院。不知道了多久，牧亚蓝从医院中醒来，前田一久医师陪伴在他旁边。
「──你醒了。」
「医师，法庭呢？後来法庭的状况怎麽样了？」
「你哥哥承认了所有的罪刑，也将事情讲给法官听了。你不用去作证，没事了。」
前田一久医师轻轻摸着牧亚蓝淡蓝色的头发，让他安定下来。给他喝了一杯镇定剂，又再度沉沉的睡去。
＂请问，七年前未成年少年跳楼的案件，请描述详细案发的过程。＂
＂我们当时想要让亚蓝在顶楼拍性爱影片，但亚蓝拒绝。亚蓝站在顶楼围墙上，威胁说如果继续让他拍片，他就要跳楼。结果，他的举动被别人看到，跑过来想要阻止，却不小心掉了下去。当时，我们只能拉住亚蓝，却没能拉住另一位。＂
前田一久医师想起不久前，牧亚蓝恢复记忆时的情绪失控，不停大声喊着：
＂该死的应该是我，是我害死了他。当初坠楼的应该是我！我不明白，为什麽坠楼的会是他而不是我。该死的应该是我！去死的应该是我！＂
前田一久医师感到心头一阵绞痛──。
出院回到宿舍，前田一久医师到房间去看望牧亚蓝。
「牧，你该起来吃点东西了，不然，喝点水也好。」
所有消失残酷的回忆突然短时间内返回到意识，牧亚蓝觉得自己痛苦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医师，我好痛苦，怎麽办？我好痛苦，我要承受不住了！有谁能救我？」
牧亚蓝紧抓着前田一久医师的手说：「求求你，做甚麽都好。我不要这种痛苦，我不要！」
……看来，需要加重镇定剂的份量了。
「抱我！强暴我也好！虐待我也好！只要我能摆脱这痛苦！抱我！有谁可以抱我？」
佐藤世吾默默走到前田一久医师身边说：「让我来吧！」
前田一久医师指着旁边的杯子。
「……这是镇定剂，等一会儿想办法让他喝下去。」
佐藤世吾朝前田一久医师点点头，前田一久医师走了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佐藤世吾陪着正在痛苦中挣扎的牧亚蓝。黑暗中的房间内，已经充满着来自牧亚蓝欧米茄费洛蒙的清淡花朵香气。
佐藤世吾马上扑到牧亚蓝身上，粗鲁的吻及猛烈的爱抚马上换来牧亚蓝伴随着痛苦与兴奋欢愉的尖叫。原本就已经坚挺的阴茎在佐藤用手猛烈戳动几下後马上就射了，换来牧亚蓝椎心力竭的嘶吼般兴奋的惨叫。佐藤世吾低头舔着身体并刺激着牧亚蓝身上的敏感带，每一口呼吸都可以闻到来自牧亚蓝身上的一股香甜美好的气味，让佐藤世吾身体越来越兴奋。原本就已经很敏感的牧亚蓝，现在比以往敏感了两倍到三倍。每一次的爱抚都换来牧亚蓝的抵抗和接近狂喜般欢愉的呻吟。
「──我还要！」
兴奋的牧亚蓝在几次爱抚过後又重新硬了起来。
佐藤世吾拿起了润滑剂，挤进牧亚蓝的肛门里，让牧亚蓝摆好姿势，「噗」的一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换来牧亚蓝一声充满情慾喘息与呻吟。这一下，差不多三分之二的阴茎进入到牧亚蓝的体内……
──这把佐藤世吾吓了一跳。
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没控制住力道，不小心进去了太多……但当他重新插了进去，又是这个深度──。
「啊～啊～啊～啊～──！」
他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阴茎，牧亚蓝呻吟的节奏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兴奋，不停发出舒服愉悦的叫声。佐藤世吾浑身大汗将牧亚蓝的身体压着，摆好姿势做最後一回的冲刺。在最後一次高速剧烈的抽插当中，佐藤世吾和牧亚蓝两人都在最後一刻得到了解放。
射精以後，佐藤世吾让牧亚蓝在床上躺好，伸手拿起镇定剂的杯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头深吻着牧亚蓝的双唇，将镇定剂给他喝下去，直到喂完了整杯。
确定牧亚蓝睡去以後，佐藤世吾穿上衣服，关门走到外面；前田一久医师还在外面等着。
「我想牧现在需要有人在身边照顾，你愿不愿意暂时搬到牧的房间照顾他一阵子？」
「我会照顾他的。」
佐藤世吾将东西搬进到牧亚蓝的房间，随後进到牧亚蓝的浴室洗澡。
洗完澡正在擦乾头发的佐藤世吾，见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个金属物品，样子像是一根长条状的圆形物体。佐藤世吾伸手拿起，转了一下，长条状的物体开始张开，变的像是一根吸管，随着旋转，圆形的洞越来越大。
现在，佐藤世吾知道这个是甚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