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反复描摹她玫瑰般的唇型,不停吞下她想说的话。“不叫了,乖,会让我更兴奋。”
为什么,这么变态?
怪不得昨天越是喊叫,他的腰动得越快,自己不正是在他敏感点上舞。
露台上摆放着精致的铁制桌椅,金属栏杆难得攀附了许多蔓绿色花枝。花瓶里拘着盛放的伊莎贝拉玫瑰,应该正是从花枝上剪下来的,粉瓣带着蓝边,曲秋秋很少见这种梦幻的马卡龙色花朵。
难道、又要在这里?有些后悔自己努力培养出了敏感体质,根本不需要什么大篇幅的前戏,只被郁寒抱着抵在腰上磨,淫水就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他的腹肌。
来不及多想,因为真的是太爽了。柔嫩的小逼刚开荤,一大早就被光溜溜地抵着磨。
昨夜是她第一次满足自己特殊的性癖,原来圆满的性爱能让每一根手指都酥酥软软,像做梦一样。
曲秋秋生得身高腿长,骨架却小而细,眉梢纤清,有几分玉雕花枝的脆弱感。任何人见了她都会不自觉地生出怜爱之情,唯独郁寒最舍得肆意弄她,先是不由分说吻得她泪眼朦胧,又掰开她一只长腿挂在露台栏杆上。
不管什么求饶的小伎俩在他身上都不奏效,被强制的快感顺着脚踝爬上来。
她分不清是花枝还是淫水缠在大腿上。
“唔啊……那里!”腿心被塞进三根手指,温柔地搅弄小穴内壁。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郁寒微凉的指腹直接揉上G点。
曲秋秋不甘心过于被动,于是故意刺激他,双手放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捧起被冷落的胸脯,自顾自地揉。
“奶子这么大是自己揉的吗?”他果然多用了几分力,手指几乎是粗暴地快速进出,“你很擅长自慰?”
“哈……哈啊,不,再用力。”曲秋秋想收回被架起的右腿夹他。与其说是扩张,不如说是富有技巧的指奸。
每次自慰她都对自己并不温柔,要虐穴到失控夹不住才会感到满足。颜色粉嫩的花穴和乳头被虐得嫣红会让她产生异样的兴奋感。
曲秋秋不会告诉他,曾想着他用花洒狠射阴蒂,高潮到失去力气趴在浴室里。
第一次清醒的性爱,她正式邀请他对自己粗暴。
“……要做……就把我弄坏。”
郁寒盯着曲秋秋天使般无暇的面孔,有些好奇谁才是来自地狱的人。昨夜坚贞纯情的少女似乎不复存在,而眼前是个大张着腿的淫娃荡妇。
他粗长的肉棒狠狠拍打在女人的阴户上,硕大龟头轻车熟路地挤进穴口,不带一丝怜悯地径直撞向熟悉的敏感点。几乎每戳一下,曲秋秋就咿呀呀喷出一股甜腻的汁液,却仍旧不停下揉捏乳头的手,好像抓着快感不愿放手。
“呃嗯……再用力,撞我,呀啊啊啊!操坏我,不够——呃!好快……”
他喂得她极满,每隔几十秒就会喂一口紧紧吮吻的花心。一开始她的身体就已受不住,淫水如失禁般滴落在地上。但那如海妖似的甜嗲呻吟,告诉他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