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被那人折了腿,跪在他腿上,双手撑在椅背,性感的人鱼线,性感完美腹肌在她面前,身后是他褪尽衣物留下的火热昂扬,微微抖动,打上她的臀,床上那段儿,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穴口有流不尽的黏腻,她迷迷糊糊瞧天花板。
酒店房间是大气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天花板装了星空夜镜,有流动的星河,自旋而运作的恒星系,脑子本来就晕,徇那星体瞧久了,更晕。
简衍陈拍拍她熏红面颊,一手拉过温柔的右手,一根一根青葱细指揉搓,力道很柔,似棉花飘过。“顶上有这么好瞧?”
另一只手握住胯下直挺挺立着的东西,蹭蹭粘液,打湿穴口。
温柔怔怔瞧,她的右手其实使不上劲儿,她以前是练书法的,赵孟頫的书法贴是她早年的最爱,在书室能写上一整日。
父亲会把她写的每一副作品收集了起来,贴在书室,直到她如今20岁,书室四面墙,贴满了密密麻麻三面,还特地给她亲手做了一枚钤印,背部有对她的爱称,囡囡。
写得的确是极好的作品,父亲会将它装裱,周围用绢丝围了起,放在他的书房,三不五时带到学校,给他的学生欣赏。
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父亲的炫耀,拳拳爱子之心,蕴落在此微不足道的小事里。
后来,她和他在日本参加生意会谈时,在他手底下落败的生意人竟持刀上了会谈,欲要他的命,那歹人想的是,断他财路,他便要他命。
温柔替他受了这一刀。
手便至此落下毛病,书法是不能再写了,书法老师永远都只是她的梦。
枉费父亲辛勤教导她,拉扯她长大,为了给她良好的教育,良好的熏陶,幸福的童年时光,充分的陪伴,不惜退下香港中大校长一职,做回一个平常的老先生,教书育人。
左手墨香,右手茶香,心上女儿香,是父亲眉宇的印记。
“手疼是不是?”
温柔回神,摇头。
“不疼那就自己坐好好不好,呃~囡囡,宝贝,柔柔,呃~”
温柔皱眉担忧看他,他面色泛红,有点像血压升高的前兆,这人幽幽瞧她,自己撸了动,时不时顶到穴口,但不插入。
“……”
这人你说他什么好,强势吗,可他又在征求你的意见,没让他进他便不进,不强势吗,却又总能让她不能自持。
温柔叹口气,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下沉。
她是怕极了,血管要是再爆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这个体位对于温柔来说难度很大。
全身支点是他,腿折了跪在他腿上,手需要环上他的脖颈,如此,胸脯便倾倒送到那人嘴边。
即使他不开口咬,也总会随摆动碰上。
温柔慢慢吞入被她打湿的龟头,上下起伏,一进一出几十下,直到花穴再一次分泌一轮水泽后,方才一坐至底。
简衍陈忍不住喘出声,张嘴咬上荡漾芦苇般的乳尖。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为他生的,窄度柔软度简直为他量身定做。
她不知道后边儿是一面清晰明见的镜子,她的屁股翘起,洞口如何被他撑开他看得一清二楚。
小小的阴蒂磨过棒身突起的筋脉,硕大粗长棒身随她一坐一落,埋入体内,开凿破洞。
他最爱看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样嫩那样小的地方,被他狰狞的棒身捅入,吞吞吐吐,小嘴哼唧,眼神迷离,到点儿夹紧腿动不住了,小腿勾他,他便狠狠向上顶,直到她瘫软在肩头,随他为所欲为。
温柔很慢,因为他太大,粗粗的一根棒子塞进细小的甬道真的不舒服,每次进入穴口都快要被撑破。
她还要阻止自己发出低吟,所以一起一伏过渡时间较久。
那人不乐意了,发了狠厮磨,大掌拍臀,羞耻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无比清晰。
“嗯~别……别这样……”
温柔低下头与他抵额,蹭蹭脸颊,小猫一样看他安抚,肌肤相触余温灼热,眸子里的火热痴缠仿佛挂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呵出的热气氤氲成诗。
“能不能动动?弄出来。老子憋死了!”气息火热,眉目深重,大手去抓她的臀摆动,力道十足,不用想,定是红了。
红肿的阴蒂被他大手狠狠一拧,彻底决堤崩溃。
没法儿,应了他。
三年的时间里,三分之二都被这人摁在床上,所有闻所未闻的姿势她经历了个遍儿,
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气息。
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两人从沙发玩了尽兴,确切的说,是简衍陈尽兴至极,滚着纠缠到地毯上,一旁是硕大的落地镜,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暧昧多情。
他直接拽了人坐他腰上,塞进去后在镜子前便是大刀阔斧顶弄半小时,小穴紧紧收缩绞斥,男人操红了眼,臀抬起深顶,狠狠操入几十下,从镜子里灼热狠厉盯着她“这辈子,你都只能这样掰开了腿给我操,知不知道?嗯?”
温柔支支吾吾哼不出声,呻吟溢满喉间,后仰身着,双手往后支撑才没被这人顶到镜子上。
唇瓣微张,小腹灌满浓精,微凸起,水波晃动在腹间。
她要被弄死了,高潮经久不息持续叠加,她腿软得不行,镜子里妖媚无骨浪叫,穴口喷出水液潮吹大叫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啊……啊……混蛋,……”
起伏降落的女人被坐起的男人一把推过肩膀,压上镜子,红肿的乳头触及冰凉镜面,被挤成圆扁状的花,天鹅颈被气血涌得泛起玫瑰嫣红,他们的水液浸湿地毯,有的飞溅上镜面,模糊彼此的眉眼。
天旋地转,时间翻飞,当他放开她是,她脚上未来得及脱下的高跟鞋都已经被磨成镜面花,细绑带红印遍布脚踝。
腿间一塌糊涂,白浆糊满整个花穴,里里外外,似雨打芭蕉,娇弱摇摆在外,双腿无法闭拢,在空气中颤抖着。
温柔倒在男人怀里,缓了很久很久,才扶腰起身,腿夹紧直接进浴室,一步一步,浓浆滴落,极尽靡麝。她一眼儿都没给那胸膛上滴着汗,一条胳膊盖在眼睫上低喘的男人一眼儿。
就冲刚刚那劲儿,她怎么会抽了脑认为这人血压又高了呢!
威风凛凛,虎虎生威也不为过,就差没把她弄死。
浴室门被打开,她在流水下刚刚缓解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拥抱。
简衍陈特别爱她现在乖得不行的样儿,眼眸湿漉漉,说话柔柔的,让抱让摸让亲让操。
这不,他直接后入,混着刚刚那波含在穴内的精液冲进去,她稳稳接纳他,手扶住墙,细腰塌着,回头无助望他。
“噢~啊~太,太快,快了……”
温柔被撞得破碎,腰被掐出一边一个儿红手印,两个腰窝性感至极,手往后,抚上男人的小腹,抵住他强有力进攻。
不一会儿,就被大手拉开,干净的指尖摁住她跳动的皮下脉搏,身体的跳动带动指尖,时不时摩挲,温柔感觉那根细细突起的脉搏即将要被擦出火。
“我要回……香港……看我……父亲。”
温柔闭眼,被顶得重了,生理性泪水泛起,模糊她的视线。
简衍陈最烦她在他即将射的时候来这一出。没商量!腿被他折起一只,胸膛压上,侧入更深,更方便他插入。
“嗯~”
温柔知道他又生气了,现在他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送进去又抽出来,一下比一下深重,一下比一下紧绷。
他偏头舔舐她的膝弯,又痒又麻,湿软的舌头游动,垂放而下的发丝盖过眼睑,她看不清他神情。
“啊衍~我想家了。”
“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家。大陆才是你家。”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刚才内射了,我会怀孕的。”
温柔思虑良久,咬牙说出。
他一顿,身体紧绷,黑眸幽深,直直对上她,“什么意思。”
“我会给你……生个孩子……但是我要回香港看我父亲。”
他顿住了。快要四十岁了,才要有孩子,谁能比过他心酸。
再不生,以后小孩到了幼稚园,都得喊他爷爷了。
他掐住这方小下巴,仔细端详。冰肌玉骨,媚态天成,清韵润雅,眼睛生得可好看,小嘴巴小鼻子,脸蛋还有点婴儿肥。
他的儿子,会是什么样的,他迫切想知道。
可能跟他妈一个模样儿,也可能跟他一个模样,还有可能眼睛随他妈,鼻子嘴巴随他……
“……”
他良久没有说话,鬓角入骨,锋利冷沉,那双眸子,渐入狠厉,渐入佳境,低低吼,这是两个灵魂的较量,也可能是他的救赎。
这一夜他从平凡的人间升入天堂,遨游在一片舒服的花海,他觉得他的灵魂出了窍,分不清这是他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记住你的话。”
最后重重一下,泛红的脖颈被他摸上,游弋逡巡大手,像吐了信子的毒蛇,冷的瘆人。
他的手段狠起来自己都怕。此简子央彼简子央。他的儿子一生下来就被他掐死在摇篮里,一眼都没睁开过看这个世界。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种生下来,她以为他什么种都会要的吗。
温柔则是默默流泪,她也不想这样走到这一步,这一步迈出来,她知道一切都完蛋了,她更加离不开他,小baby更需要爸爸妈妈。
简子央是她对不起他,他会崩溃吧,他的同学成了他爸爸的女人,成了他的后妈,又有一个即将出世的弟弟,与他较量。
她真的太自私,可是父亲是她最深最深的期待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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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总真的巨狠。
心疼那个小孩子。
现实生活中遇到这种男人千万别嫁,因为你不知道他到底爱你与否,没有爱的前提狠起来是你无法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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