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可以变性(外表)的戒指交给自己的宫廷教师后,洛兰妮雅收获了对方投来带着点感动又有点无言的复杂眼神……这些暂且不表。
总之终于弄明白了身边人的一部分过往,洛兰妮雅在惊讶之余也松了口气,就好像放下了压在心口的巨石一样。平时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撒娇怒嗔,卖萌求饶,该有的反应一个不漏,丝毫没有半点希恩预料之中的疏远意图。
对此,表面镇定、内心其实还是有点慌的青年还特地抽空找王女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在知道这些事后,她不会害怕他、忌讳他吗?就和王都众多知晓种族法背后阴暗的其他贵族女性一样。
而洛兰妮雅王女闻言,只是眨眨眼。
“我又不在乎这些啊。过去是没办法改变的,所以我只关心未来会怎样……比如,一年后的希儿小姐会不会留长发呀?”
“……”希恩只能无言以对。
他已经推拒过几次,明确表示要把那个变性戒指还给王女了,但每每都败在她一副坚决不收的态度上,最后也只好将它当成心底的秘密,贴身收在储物道具里。
——之所以再不拿出戒指,是因为王女每次看着他伪装后的脸都会露出亮到可怕的眼神,似乎总在琢磨着要怎么将外表看起来变成女人的他吞吃入腹……简直是太吓人了,王女的口味和癖好。
安稳平和的日子就这样又持续了十几天。期间,洛兰妮雅又收到过几次来自洛斯里克的礼物和书信,情绪自然又是几度涨落。
直到某一日,午前的课程进行到半途,她的宫廷教师突然被一纸急诏叫去了摄政王那,于是王女便点头应下了他好好自习的嘱咐。
待青年的背影彻底在视野中消失,她转头就一巴掌糊飞了那几册厚厚的社交礼仪用书,心里还颇有些不解气。
这段时间以来,她虽然还是表面笑嘻嘻的样子,其实内心一直颇受煎熬,就算隔三差五地偷跑去和她大王兄的亲热都无法彻底解消那片笼罩在她心头的阴云。
洛斯里克依旧会时不时给她送来东西,尽管每次最多也就一两样小物,以及类似报告近况一般的书信,但她看待那些礼物的目光已经不能像最开始那样单纯了。
洛里安王子曾在看到礼物中的化生戒指时,叹过一句“洛斯里克也有他的考虑”。尽管洛兰妮雅一直都没能明白他到底有什么考虑,但随着拿到手的小礼物越来越多……她已经不能无视兄长礼物中透露出来的明显意图了。
伪造反转性别的化生戒指,可以改变发色的草药浴配方,类似前世有色隐形眼镜的辅助虹膜,能够调整声带发音的魔药……甚至还有洛兰妮雅眼馋已久的空间道具!虽然外表是不起眼的铜制手环,内部可用的储物空间也不过一立方米大小,但显然已经足够一个出逃的王女在外期间应付一段时间的盘查了。
——是的,她的王兄洛斯里克,正在近乎明示地让她离开王宫。
趁着婚事还没落定,沿着他为她规划好的路线前进,只要能安然通过路途起点的王都盘查,简要记载了途中城镇状况的那些书信会成为她最好的路标。更不用论他还暗示,她甚至可以拿出那些装着书信的盒子找上各地的教会分部,连泊宿的旅费食费都可以省下。
洛兰妮雅如今只能苦笑了。
她的两位王兄真不愧是心意相通的兄弟。弟弟才送来戒指,哥哥就看出了他的意图,还立刻提醒她不要多与他人牵扯——偏偏她又是个好奇心旺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糟糕性格,就连善恶观都和这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因此就算知道了她那位老师的过往,她非但没有远离,还病态般乐观地感到自己又和他近了一步,甚至愿意主动给出化生戒指,建议他伪装成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全新的人生。
更何况……在知道他会来教自己的动机之后,她又怎么忍心就这样抛弃身份地出逃呢?她的那位王叔,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如果希恩没能做到教导她一年的条件,是绝无半点履行承诺的可能的。
或许该听王兄的话,不要牵扯太深的……虽然这么想着,洛兰妮雅意外地发现自己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后悔情绪。
于是苦笑到了一半,洛兰妮雅叹着口气抬起头看了眼时间,随即又低下脑袋,望向自己胸前那两团愈发饱满的软肉发愁——
这具不知羞的淫乱身体……真的是把肉都往胸上长啊,这胸围,不止破百了吧?
她苦着脸,抬手轻轻碰了下近来一直略有不适的鼓胀胸乳,微弱的麻痒和痛感触电般从被碰到的部位蔓延至全身,激得她气息都不匀了。
一边在心里猜测,究竟是被男人们揉多了的二次发育,还是自己纵欲过度得了什么乳肉肿胀的病,洛兰妮雅一边站起身来,环顾一圈周围,顿感再也无法忍受周围压抑的静默环境了,干脆扯下张纸条,留了句“我外出放松放松,勿念”。
转身换上一套不起眼的普通侍女装,草草包起头发,变装成功的王女推开门,探了探四下的环境,没有惊动任何人、熟门熟路地向王宫后山的方向走去。
她的目的地,是久违了数月的秘密基地。
自从在那捡到她可爱的小宠物后,洛兰妮雅王女的生活发生了剧变,以至于她没时间、也没那个想要独处的低迷心情促使她前来这里了。
数月不见的后山湖泊还是如往常那般清澈可鉴,捡到小宠物的那片草地上也早没了血迹,至于湖畔的山洞,内里也是安静地落满尘埃,不像有人来过的样子。
洛兰妮雅在入口前抛下脑袋上包着的头巾,熟练地卷起袖子去抖山洞里被她拿来作防尘罩用途的宽大布匹,几个月积攒下来的灰尘顿时扬满整个山洞。不过,对此早有预料的洛兰妮雅在抖完布后就跑到了洞外,自然没有被自己作死呛一嗓子灰尘。
事实上,因为以前她也碰上过长久不能来秘密基地放松的例子,苦兮兮地打扫了大半天卫生后,王女便咬牙切齿地准备了应对措施。
现在看来,的确挺有先见之明的——王女对此感到十分自豪。
等到灰尘散去,洛兰妮雅才缓步走进她花费以年为单位的时间、搭筑起的秘密基地,逐一清点自己放在这里的不可告人之物。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她这些小秘密根本算不了什么。
在埃亚世界的人们眼中,这些外形奇怪、带弦的木制品应该是竖琴一类弦乐器的变种,但明显制作这些东西的人手艺不过关,以至于它们各个都长得奇丑无比。如果有谁敢带着这些丑家伙上街卖艺,估计可以成为王都街头经久不衰的笑料。
洛兰妮雅无声地叹了口气,随手拿起一把离她最近的吉他——她曾经再三犹豫过这玩意还能不能算吉他,但又想不到别的称呼,只好就这么将就着叫了。
她其实一度十分感谢自己拥有木属性的元素契合,每当用魔力催生出形状合适、材质符合的原料,她都会美滋滋地拿去组装她的乐器们。虽然琴弦的获取比较不容易,但经年累月下来,倒也累积了不少或成功或失败的成品。
只不过,她手制的这些弦乐器,自制成之后,她就没有用它们弹奏过一次。
哪怕整座山洞里除去一些生活用品以外,就摆满了这些手制乐器和大量曲谱,时刻用自己的存在提醒着洛兰妮雅——她曾经在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时空生活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对她前世的见证。
王女放下手中随意拿起的吉他,蹲下身来,从地上捡起几张飘落到脚边的手写乐谱,脑中不禁回忆起穿越后的自己在无聊时皱着眉、凭记忆默谱出前世各种曲子的场景,不由好笑地扬了扬唇。
人的记忆力真是不靠谱的东西,明明是曾经那般喜欢的旋律和作曲,如今如果不是看到手中的曲谱,她都快要忘记这些歌的名字了。至于歌词,那是什么东西?早就不记得了。
不过,如果有这个世界的人看到这些手写乐谱,大概会把这上面未知的文字和符号当成什么邪神祭祀的咒语吧?
洛兰妮雅就这样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慢慢地收拾散落的乐谱,时不时根据上面的标注,口中随意地哼起旋律,一边回忆这篇乐章的名字,一边整理常年无人打理的散乱手写稿。
等她差不多理完手头的东西,才发现折射进山洞的光线已经没之前那么亮了,显然是早过了中午阳光正烈的时刻。
王女无所谓地拍了拍手,抖去手上的尘土。
她直起身来,扫视周围乐器上、或多或少有些锈迹的琴弦,只好放弃了把它们也与乐谱一同收进储物手环的想法——没办法,放在湖边山洞这样潮湿的环境下,又没什么定期保养的条件,她做这些东西出来,真的就只是打发时间而已。
处理好这片缅怀前世的坟场后,洛兰妮雅再次用布盖上了山洞里的残留物品,随后走了出去,在山洞前那片纯天然无污染的青翠草地上躺了下来。
王宫全域全年都有调控温度与湿度的大型魔法阵,以及配套调整局域的魔导设备,例如后山这片地域就几乎是常年被停留在最有活力的春季,植被和这里的生物也都会得到法阵转化的生命补给,长势可人。
因此无论何时前来,她都可以像这样,在树荫下眯着眼仰望天空,好像这么做就可以丢开所有烦恼一样。
啊……稍微休息一会吧,麻烦的事情,等醒来之后再说了。这么想着的洛兰妮雅,慢慢地闭上双眼,任由意识沉入朦胧之中。
躺在草地上进入浅眠的少女,不会注意到在她身边不远处的空气中,漾起了几道波纹般的涟漪。
从难得不用费尽心力地教王女魔法的午后小憩中醒来,希恩下意识地看了眼时间,顿感头疼:他这一觉竟然直接睡到了傍晚,难道是最近精力损耗不少的缘故?
回忆起上午收到的那个消息,希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边在心底盘算着对王女的性教育问题,边找来侍女,询问外出的王女是否回来了。
“王女殿下?还没看到人呢。”
侍女的回答让希恩不禁皱起了眉,他看了看天色渐暗的天空,不想放任自己心头的担忧蔓延开来,于是径直找上了正闲着无聊、咬住王女送来的磨牙棒在房间里打滚的金狼。
“起来,找找王女去了哪。”
正当宫廷教师喊上怂成狗的金狼,准备一同寻找外出放松的王女究竟去了哪的这时,被他们惦记着的王女依旧在后山的草地上,沉浸于一无所知的浅眠梦境中。
洛兰妮雅隐约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想要睁眼醒来,却无论也记不起睁眼的动作要怎样才能完成。眼皮重得像是有千万斤重量,身上隐隐有些发冷,但就是醒不过来。
又来了……
胸口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她的呼吸也随之骤地沉重起来,不算轻的分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可那顽皮的家伙就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来回碾过胸前那两团平躺着也规模壮观的软肉,时不时还隔着两层布料、玩闹般碰几下不堪刺激的乳头,很快就让那两颗小红果颤巍巍挺立起来。
如果不是有厚厚的内衣帮忙衬垫着,一定就已经凸显到衣服上了——洛兰妮雅不知是遗憾还是放松地叹了口气。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叹息,那个对着她的胸来回折磨的调皮家伙忽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洛兰妮雅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又一暖,某团毛绒绒的东西就这样踩到了她只套着件内衣的胸上。
……这踩奶的感觉,总觉得有点熟悉?
洛兰妮雅来不及多想,便被那团毛绒绒的小家伙顶开了内衣衬垫的保护,一条又软又烫、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毫无怜惜地舔上了硬成颗红果实的乳头。
啊、啊啊……!被、被舔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隐忍又色情的浪叫,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强行忍耐愈发酸胀的乳肉上传来的惊人快感。淫穴若有所感地分泌出大量带有雌性气味的骚水,像泄洪般地打湿了她下身的遮羞物。
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的发情味道,那根带着倒刺的可恶舌头丝毫不停,甚至是舔得更狠了些。并且折磨完右边那个已被舔成颗肿胀葡萄般的乳头还不算,它挪了挪位置,下一秒就袭上了那枚位于左边的寂寞茱萸。
洛兰妮雅近乎崩溃地张嘴急喘起来,几乎抵挡不住从乳尖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双乳被倒刺蹂躏的变态快意,让她大脑都快烧起来了似的,连明显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的两颗乳头都无暇在意,光顾着下身疯了似的抽搐起来的双穴去了。
终于,在那条舌头用倒刺刻意刮过她乳头的某一个瞬间,洛兰妮雅紧闭着双眼无声地惊呼起来,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身体,从淫浪的穴道深处喷射出一股自子宫涌出的澎湃阴精。
——她,竟然只被舔着胸就高潮了。
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可怕又淫乱的现实,洛兰妮雅险些脑袋一歪又跌回醒不过来的沉眠中。
“王……殿下……醒……王女殿下,醒醒。”
被谁呼唤着的声音吵醒,洛兰妮雅有些不耐烦地拍去肩膀上轻晃着自己的手,然后像是被惊吓到一样,猛地睁开眼弹跳坐起,差点和蹲在她面前的青年撞个正着。
“王女殿下,您醒了。”希恩有些在意她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无奈地叹口气,“像这样无防备地睡在湖边,您也不怕感冒了。”
“抱、抱歉……”才一开口,洛兰妮雅就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几乎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身上——衣衫完好,没有一点被人侵犯过的迹象。
刚才的……是梦吗?
洛兰妮雅尴尬地夹着腿,就差当场解开衣服去看身上有没有被人睡奸过的痕迹了。
“怎么了吗?”看出她明显不太寻常的表情,希恩不禁疑惑起来。
“没事……”洛兰妮雅摇头,很快看到了青年身边的金色大狗,心情突然变得好了些,扬起笑容道,“啊,阿金你也来找我了呀。对这里还有印象么,我就是在这里捡到你的呢。”
加拉赫闻言不屑地甩甩尾巴:他当时可是用的随机传送,要不是倒霉得受了重伤,才不会被这呆傻的王女捡了便宜呢。
但他正准备对王女投以不屑眼神的时候,忽然闻到了空气中一丝奇怪的味道,不由地抬起鼻尖又嗅了嗅。
“阿金?”洛兰妮雅对它的动作有些不解,以为它还真要努力辨别以前来过的这地方。
金狼却在仔细辨认过那股味道的源头之后,摆摆尾巴将王女一下子扑倒在了草地上。
“阿金——?!”洛兰妮雅还来不及吃惊,就见她心爱的大宠物开始拿脑袋拱自己的胸,顿时从胸乳上爆发出一阵古怪的麻痒酸胀感,让她一下子变了脸色,“唔……”
希恩见状,连忙把那头不知为何乱发情的死狗从她身上拖起:“王女殿下!您没事吧!”
“痛……胸前好痛、好胀啊……”洛兰妮雅哭丧着小脸,委委屈屈地向他诉苦。
“……失礼了,王女殿下。”希恩担心她被那头不知轻重的色狗撞伤了,口中道了歉后,伸手帮她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却被眼前的景象怔得惊在了原地。
洛兰妮雅只觉得胸前一凉,没被内衣包裹的大片嫩肉都暴露在晚间微凉的空气中,让她瞬间打了个冷颤。
“你,你你你突然的干什么啊!”
“王女殿下……”面对她底气不足的低声指责,希恩回答的声音不知为何也有点颤抖,“您……您这里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变成这样?”洛兰妮雅不解地低下了头,就见那件纯白胸衣由乳尖高高撑起的顶峰,竟莫名地被某种晶莹的液体濡湿了大片。
她脑袋一时没转过来,大奇之下,直接伸手拉开了那片覆着的布料。
在那一瞬,正在向外缓缓溢出清淡白汁的粉嫩乳头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颤巍巍地抖了几下。
于是,挂在尖端的那滴白色汁水,就这样在三双眼睛的注目下,顺着少女挺翘的胸部曲线,滑落到下端看不见的衣物中,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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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我好兴奋鸭,终于写到这个play了
其实之前大哥已经闻出来了发现了吗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