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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贺书以前来过几次，程倦留的有他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程倦拉着陈与回卧室，“咣当”一声撂上房门。
陈与的浴袍没系紧，被她这么一拉，敞地大开，肉棒硬挺挺地抵在程倦胸下。
程倦将陈与推到门板上，脱掉裙子，单腿盘在他的腰间，自己用小穴往他的肉棒上送。
她颤巍巍地踮着脚尖，嫩穴里还有不少刚刚喷出的淫水，滑溜溜的，肉棒一下插到了最深处。
这个姿势有些站不稳，程倦的小穴不停收紧，陈与操了没几下，被夹得进退不得。
他掐着程倦的腰将她抱起，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撞，同时捏着她的臀肉向两边分开。
“唔好爽……”
程倦趴在陈与的颈侧，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很少在做爱中表示些类似的话，但是今天忍不住，她想要被狠狠地操。
陈与受到了鼓励，腰部使了更大的力，边操边抱着程倦往床边走，动作上下颠簸，肉棒进入的更深。
他又提醒她，“倦姐，门没关严。”
程倦被操的身体软成一团，抬眼看了下，卧室门开了一小半，隐约能看见个人影。
她明明关上了门，那就是陈与又故意弄的。
可男生接二连三的撞击让她无暇再想，淫水淅沥地落了一地，穴口都被他操软了，白里透红。
“别管他。”程倦说。
洗浴的时候又在浴室做了一次，陈与启动贤者模式，程倦随便冲了下澡，却睡不着。
程倦点了根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套了件宽大的短袖，没穿内裤，穴口还挂着些操出来的淫水，和陈与的精液黏在一起，已经有些干涸。
她在想地铁上的事情，付贺书怎么就当着她的面勃起了。
男生迅速地将脸扭到一侧不敢看她，连耳尖都红了起来，可下体却固执地越顶越高。
程倦舔了下嘴唇，明明嫌弃他是个乖的，又想试试被他的肉棒操进来是什么滋味，可真是难受。
楼下很快传来脚步声，有个人影走到落地窗边接起电话。
程倦将腿翘到栏杆上，身子后仰放松，一边听付贺书讲话。
公寓不算大，两层敞开连着，凌晨又安静，程倦听出来电话那头是个女生。
“不麻烦，你说。”
“那我下次试试。”
付贺书看起来有些紧张，“可……可以吗？”
程倦吸了口烟，目光定在付贺书的背后，竟然学会和女生打夜电了。
说不定班主任说的早恋还是有些许的可能性。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女生，这种年纪又不能做爱，只跟付贺书这个人谈，那可是太无趣。
程倦一根烟吸完，付贺书正好挂掉了电话回身。
程倦的身影投在他的脚下，他下意识地抬头，跟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程倦的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交叠着搭在栏杆上，稀疏的黑森林下是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
她将手里的烟头对着付贺书扔过去，“干什么呢？”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付贺书看见了粉嫩穴口粘的东西，他垂下目光，搭在一侧的手收紧。
……
虽然程倦不算待见付贺书，但是男生木讷的同时，倒是也算听话。
以前付贺书过来过夜的几次，程倦不愿看他在自己眼前晃，常给他找点事情做，男生也不疑问，只管照做。
乖的有点傻，像力气打在棉花上，才让程倦看见他就有些不耐烦。
陈与待的实验室有新任务，他隔了一天就要回学校，和程倦约好去游乐场也只好爽约。
程倦有些失望，她好久都没出去玩过，只能趁着陈与走之前多做几次。
“楼下不还有个人？”陈与提起。
“？”
不知道付贺书放几天假，他连着两天都没去学，程倦每天下楼时，桌上会有做好的两份早餐。
是她和她的小男友的。
程倦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去敲了付贺书的房门。
自从经历了昨晚，她的视线就忍不住向付贺书的下体去瞟。
男生穿了条牛仔裤，坐下时那处布料被肉棒撑得平整，高起一个弧度，也不知道硬起来操进穴里后，会有多爽，
程倦男朋友谈的有不少，像付贺书这样的却没几个。
“你早恋？”程倦问他。
付贺书瞳孔微缩，慌张地站起来，摇摇头否认，
反正跟她也没关系，不过是随口一问，程倦将包扔给了他，喊他出门。
程倦许久都没坐过山车，听说东区新修了个最高轨道，她开车带了付贺书过去。
付贺书却不肯跟她上去，抱着包坐在休息区不起身，“姐姐，我等你就行。”
程倦有些不耐烦，反问他：“你就只会学习？”
付贺书不知道程倦为何这么问，他老实地摇头，他最近在学些新的东西。
程倦被气笑了，“你有够无聊的。”
反正也操不到她身上，连听话也不听话了，真是个一无是处的红领巾。
……
过山车升到最高处，付贺书的视线就随着程倦的身影跑。
女人的长发被风吹起，围巾飘下来一大半，他看不清程倦的脸，但是还记得昨天在门内一闪而过的样子。
程倦面色含春，修长的腿盘在身前人的腰间，娇嫩的穴口被撑得大开，娇吟声不断。
付贺书举起相机对准程倦，连拍了好几张图，谁知刚把相机收进怀里，程倦就对他伸出了手。
“照片拿来。”程倦说。
“……”
付贺书小鹿直跳，拉上衣服拉链，“姐姐说什么？”
“我说，你偷拍我。”程倦挑眉看着他，语气笃定。
不过才三个月没见，付贺书虽然依旧是随处脸红，却还学会了撒谎。
付贺书没说话，只递过去瓶水给她。
程倦没接，只想要照片，刚好在过来时还看见付贺书举着东西对准她，被她抓了个现行。
空气冷凝，游乐场里人声嘈杂，程倦也不急，抱臂站在他身前。
付贺书抿了下唇，撸起衣袖，只好将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取下来。
“姐姐要是想看照片。”付贺书解了锁交给她，“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