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p文女配想离婚--含泪的离婚证

陈意泽算是开够会了,他的工作基本就是不断的开会,沟通、妥协、讨价还价,回到家里最不想做就是开家庭会议,还好方清宁不喜欢‘大龙凤’,大部分豪门世家,私生活一有变故,家里恨不得天天上演大龙凤,个个都有浓重怨气未发泄,童年缺失未解决。

陈家的大龙凤因方清宁走得快,没有上演太久,至少陈意泽没赶上。当天方清宁回A市和陈母谈过就收拾行李走人了,大部分生活用品都还留在A市,甚至保险箱里的珠宝都没拿走,陈意泽打开看过,价值数百万的首饰都锁在里面,有她的嫁妆,也有陈家给的彩礼。陈母讲,“她自己心虚,哪好意思拿走,要早知道她不能生,这门婚事不可能结。”

她对方清宁这个儿媳妇其实还算是满意的,但这么大的缺陷婚后爆出来,令重视子嗣的家族长辈非常不满,陈母又知道儿子和齐贞爱是初恋,她有大妇风采,豪门主妇当久了,怎会在乎齐贞爱和方庆成的情人关系,“你和贞爱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她——你以前对她要比对宁宁好得多。只是从前当你们错过了,也就没提,现在既然知道你们还在一起,她堂哥又做得不错,那这就是两个人的缘份了。”

缘份来了真是挡不住,齐震甫不反对齐贞爱嫁入陈家、李家甚至是王家、方家,有了齐家的配合,情况完全不一样,齐贞爱已够资格嫁入任何一个豪门,门第或许不配,但至少还有门第。像陈母,就觉得瑞鹏那个项目已经快进入稳定周期,和齐家若能有合作,有钱一起赚,对陈意泽也是提升。

至于齐贞爱同时和两人保持关系,哪怕再多一些也不要紧,方清宁在国外长大,从小谈恋爱,性伴侣加起来和齐贞爱还不知谁多谁少,陈家只是不鼓励媳妇婚后出去蒲,婚前如何,只要人健康压根就不计较,这些老牌世家一百多年下来,吸毒的狎妓的,烂赌的,玩摄影玩古董的,什么败家玩意没见过,价值观其实很宽容,唯独不能生这个罪状要大过天。

方清宁犯了这个忌,又被婆婆拿个正着,谈离婚方家那边没有任何意见,一切是方清宁二哥出面来谈的,陈意泽没回A市,离婚协议书的草稿都打好了,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陈母见到陈意泽就问他要齐贞爱的体检报告,尤其注重生育能力,她不想再用五年时间来赌了,陈意泽哪里还等得起。

方清宁说自己什么都不要,陈家倒不可能这么小气,她留在A市的珠宝首饰,名牌手包、高级定制礼服,陈母都叫赵管家好好收起来,用防尘袋包好入册登记,将来要装箱运回B市去,还叫陈意泽把B市公寓过给她,也有大几千万的市值,方清宁在国内没个人房产,正好这处公寓给她放财物,说起来陈家也没薄待她——虽然方清宁不能生让陈母很懊恼,但到底五年感情在,她不至于完全翻脸无情。

陈意泽第一次对母亲表示明确反感,“我到底是几岁?结婚离婚是过家家吗?我是限制民事行为人吗?我什么都不用说,你什么都为我安排好了,你还要我干嘛?”

陈母处处为儿子打算,竟被这样回击,一时很委屈,眼睛红了没说话,陈意泽也不理她,拿来报告先到网站去查真伪——倒确实是真的,瑞士有名的大医院,也不是什么野鸡诊所。陈意泽都听说过这名字,方老爷子十几年前起就常去那里打羊胎素。

他把报告丢在桌上,双手拧着眉心想了很久,越想越烦,知道不该再埋怨母亲——陈母和陈父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但各自都有和别的情人生,只是陈母娘家后来败落了,她没了底气只好洗手作羹汤,也很少提外面那个小孩,陈父外面三四个风流种,有两个蛮能干的,也能生,母亲在A市为他全心全意提防着,心里其实也苦,做孩子的应该多加慰藉,而不是冲她发火。

但他仍是埋怨母亲的,陈意泽语气因此又软又硬,“清宁伺候你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有事你慢慢和我说,怎么一下捅给她,我还没表态就催她离婚,什么主意都是你的,她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联手算计她。”

陈母哑口无言,脸上阵红阵白,讪讪说,“我——我真没有说她什么,一句重话没有!”

她急切为自己辩解,但也知道空口无凭,方清宁人都跑了,还不是凭她怎么说。又揣度儿子心意,“你要是不想离婚,那就找个听话的女孩子生一个——不能找贞爱,她背后有人,不可能心甘情愿把孩子给别人养。”

代孕有争议,但对豪门来说太常见,只看做得体面不体面,香港李家找个小明星,一口气代了三四个。一般都配合性别筛选,方便一举得男,属于皇位继承套餐的一部分。陈意泽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陈母又说,“那难道真让贞爱给你生一个,宁宁心里难道不介意?”

“没名没份,她生什么,想要娶她的人多得是,怎么会给我生。”陈意泽说,“妈,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陈母不肯就此撒手,要陈意泽做出承诺,两年内给她抱孙,“你那几个弟弟妹妹有的都抱三了,你还一个没有,老爷子再宠你也要看着下一代。你妈娘家已经没了,我们和外面的那几个有什么区别?现在你唯一筹码就是瑞鹏,那也要看方家那边的态度,我看就是瑞鹏也未必比得过孩子,老四那个孙子我看过,很机灵,听说能加入门萨俱乐部,意泽,你要有点紧迫感的。”

陈意泽被他妈烦得不行,却又知道母亲说得字字句句都对,陈母就是现实的缩影,很垂爱他,但没给他位面之子的待遇。他总是要有个选择,终究不能兼顾。

打发走母亲,打开手机一看,置顶的两个对话框空空荡荡,贞爱现在也推齐震甫出来,逃到海边去疗养身体,她忽然间有了结婚的身份,从李奉冠开始,一个个男人卯足了劲要做第一个丈夫——都不傻,说是轮流来,都给生,但谁知道生完第一个以后她会不会改主意,肉吊在眼前没用,吃到嘴里才是自己的。

陈意泽现在还没离婚,根本没资格加入竞争,否则恐怕引起其余四人不满。贞爱不找他大约也是不想继续给他施压,她不是那种很push的性格,有时实在不舍,难得主动一次,但更多时候消极应对,好像随时在等他放弃她,她也一直在努力让自己逐渐接受这个事实。

至于方清宁,她还没加他回来,但陈意泽对她在哪里心里有数,国内不比瑞士,瑞士的确有些鞭长莫及,找侦探也没那么快出结果,在国内,要找个人对陈意泽还是不难的。

方清宁还是去C市了,不过没住老爷子那里,在海滨区租了个小别墅,按外勤说法,基本不怎么外出,作息也比较紊乱,三更半夜的叫外卖。除了二哥少有访客,看来她情绪还不太稳定。

陈意泽这阵子有时间,给她几天时间冷静,见微信还加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干脆直接飞去C市,他还留个心眼,叫当地分公司接待秘书去按门铃,结果方清宁大概以为是外卖,看都没看就直接开了院门。

陈意泽让秘书把车开走,自己走到屋门口敲敲门,方清宁推开一条宽缝,才看了一眼返身就逃,陈意泽推门追在后面,“宁宁!”

方清宁往楼上跑,他追得上,但怕她绊倒,只好等她跑到转角才举步上去,“宁宁,我们好好谈谈!”

方清宁闷不吭声只是跑,踩到睡袍差点绊倒,她不管不顾扯脱掉真丝睡袍,就穿着小背心和蕾丝内裤继续窜逃,陈意泽看得心里起火,说不清是气还是欲,她居然只穿一件短睡袍就出来拿外卖,底下就穿这些?外卖员最三教九流,也不是没犯罪新闻,一个女人独居别墅,这么不小心简直就是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真该打。

就应该先打她那又圆又翘的白臀,行动间轻颤着,她喜欢健身,臀腿界限分明,一边跑一边颤动,像块软中带韧的布丁。还有她的胸,从腋下露出下缘,乳波荡漾,差点从棉质小背心里飞出来。

或许是这胜券在握的追逐激起他的狩猎欲,陈意泽难以自控,突然间发情得厉害,本来也没想好开场白,不多的几句话全从脑子里飞出去,怕她摔倒那一丝体贴全忘了,连理智都所剩无几,几大步赶到她身后,在她逃入主卧以前把她扑倒在地板上。方清宁再是健身也承受不了这一扑,惊叫一声伏在他身下,有一小会没力气挣扎。

陈意泽双眼烧红,阴茎快把内裤撑裂,心里越是烧灼行动越是精准,一手按住她一手探入小内裤,她的甬道难得还很干涩,长指抽送几下,她猛然挣扎起来,但被他牢牢压住肩膀,一边抽送一边按压花珠,不一会就有了水意,方清宁一边挣扎一边哽咽地哭,哭得有些喘不过气。陈意泽拉下拉练,裤子都来不及脱,也不顾下飞机要洗澡换衣那些洁癖,顶开双腿就入了进去。

他舒服得喟叹起来,双眼微闭,沉浸在那湿软的吸吮之中,往里推到最深,她呃呃地从喉间低叫着,下体丰沛得厉害,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水,他抽送了几下,找着敏感点轻顶,她很快就败下阵来,方清宁真的很爱他,至少身体爱。就算她脸上那张嘴叫他滚,身下那张小嘴也还是在挽留他。

陈意泽长久以来空烧的一种饥渴终于被填补,不知是因为操方清宁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他再度肯定她对他的迷恋,他稍微放松一些掌控,她没有爬走,拱起臀迎合他的动作,这让他更满意更得意,从后头捞起她抱稳,一边大力顶弄一边轻吻她的后颈,他收不住力道,太久了,他一周没见她了。

她在哭,眼泪无声地流着,嘴唇也紧抿着一声不肯出,声音都从喉咙里被操得闷哼出来,他咬着她耳后那块皮肤轻哼,“宁宁别哭,我没有要和你离婚,不哭不哭,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她哭得更厉害了,甩头不肯被他亲,他被激起性子,一口咬住她的血管,含在嘴里研磨,底下肏得又狠又重,几乎是强迫她高潮,他太了解方清宁的身体了,她最受不了这个,只要顶着那块敏感区域大力肏干,十几下之后空几秒,缓缓擦过边缘再猛地怼上去,这时候伸手按一下小腹……

她高潮了,极其强烈,阴道深处的温热液体一波又一波,甚至还有上方微带腥臊的液体一股股浇淋下来,陈意泽兴奋得越咬越狠,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从背后咬住雌兽,逼迫她调整姿势,显出私处。方清宁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喊着‘不要不要’,‘你出去’,但她越喊不要他心里那股暴戾就越强,咬着她脖子那块细嫩皮肤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下动作不断,甚至更用力,直接操得她再一次高潮,再一次再一次,直到她哭着喊疼,喊他‘意泽’,求他快射放过她,说他太强她受不了,要被操死了,他内心深处仿佛才逐渐得到满足,在她小穴又一次失禁的含绞下狠狠射了出来,抵着宫口,又深又浓,身体似乎还不相信她无法生育,臀部肌肉一股一抽,射得她小腹微涨,徒劳无益地想让她怀孕。

他终于松开她的脖子,却还恋恋不舍地舔着那块发红的皮肤,她哭得直打嗝,被他捞进怀里轻拍着安抚,已经没力气抵抗,但小穴仍不断把他软化的阴茎往外推。

陈意泽忽然有冲动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即使仍在不应期,也有别的东西可射,但这想法过于疯狂,他现在逐一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么可怕,这种完全的失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有这样一面。

说他被吓住有些夸张,但没人喜欢自己失去控制,他有一丝歉意,浅吻她的肩膀,“我们去洗澡。”

她还想摇头,被翻过来也不肯和他对视,双眼哭得红肿,背后红青交错,胸前倒是一片洁白,只有酥胸上蓓蕾殷红,陈意泽掐住她乳房下缘捏了一下,把她抱起来,“不肏你了,休息一下。”

他脱了裤子(已不能要了),迈过那团狼藉带方清宁去浴室,然后又食言了,看着方清宁微皱着眉扣挖精液的样子他又硬了,又弄了她一次,方清宁叫得很惨,哭着求他别做了,陈意泽把她干得意识都模糊不清了才初初满足自己的欲念,还不着急射出来,插在方清宁体内慢慢解释给她听,“齐震甫应该是为了赔罪吧,自作主张要完成她的愿望,先斩后奏,给我妈打了电话,正好两件事凑在一起,让你产生误会了。”

她半闭着眼似听非听,不像是原谅他的样子,陈意泽柔声问,“宁宁,不相信我?”

她没说话,别过头挣扎着要起来,又被他把着腰往鸡巴上按,呻吟声如水一样流泄出来,方清宁受不了了,喊着“我相信我相信,老公别肏了,小母狗逼都被你肏肿了,好疼好疼!”

大概是真的,她以前从没有这样告饶,陈意泽意犹未尽,慢慢停下来,方清宁按着他的胸慢慢起来,小穴发出‘波’的一声轻响,乳白色淫液顿时坠下一大股,混了一丝红痕,陈意泽以为她受伤了,有一丝后悔,想要细看,方清宁说不是,“我姨妈都被你操提前了。”

她从浴缸里爬出去,陈意泽跟着她起来,心里有一丝失落,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小孩,但没把方清宁操怀孕,即使是她的问题他也还是觉得空荡荡的。

还是要多请几个侦探,另外想办法让她在国内再检查一次。

一些计划零零散散的浮上心头,但很快被打散,方清宁翻了块护垫出来,穿好裤子,白了他一眼,让他在马桶上坐好,把头发攥成一把,“帮我抓着。”

她俯下身伸出小舌头,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本来有些软化的阴茎跳硬起来,方清宁翻着眼皮看他,陈意泽忍不住抓紧手里丰润的秀发,“宁宁……”

她气消了,但还没有全消,一口含到深处,吞吐了几下,喉管比阴穴更紧窄,陈意泽就算是第二次也很快被她含到兴奋,快把他吃到高峰的时候她突然停住,慢慢把他往外吐,陈意泽想把她按回去,但终究不敢,只能哑嗓央求,“宁宁——求你了——”

方清宁用手上下撸着他精神的大家伙,杏眼微眯,似笑非笑看了他一会,才把他重新含进去,喉头蠕动,把陈意泽含得紧紧射出来,一如既往咽得干干净净,陈意泽知道她终究是心软的,忍不住把她拉起来,也不顾洁癖,吻得一嘴微涩,“我很想你。”

方清宁还有些余怒,没有说话,把脸藏他怀里,让他抱她过去,他到底射了两次,脚步有些虚浮,两个人一起滑倒在床上,先后失笑出声,陈意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好像快揉进身体里那么紧,他终于明白这种搂法的好处,此时此刻他终于心满意足。

“宁宁。”他一再叫,手指在她身后滑动,满足地抚着他留下的痕迹,“为什么不告诉我?”

“别说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方清宁知道他在说检查报告,但没什么兴致谈论,“都过去了。”

他也不想刚和好就说太扫兴的事,想着之后再来商量,但她过了一会反而自己提起,“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

陈意泽的手指陷入她的皮肤,“宁宁——”

“不许说话。”方清宁凶他,她的眼睛又红了,“齐震甫不是说了吗,轮流来,一人一年——我也只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以后我要做回陈太,孩子你自己找人养,我不帮你养,我看都不要看到他。”

她又开出条件,“不许风光大办,不许办,低调点,就领证。这一年时间你不许联系我,我要把你屏蔽掉,但是你一刻也不能忘了我。”

“还有。”方清宁哭了,背过身不想看他,就算他不许,她也不肯和他对视,“以后你永远不许这样对我,意泽,我们都要为爱做点改变,我会用这一年变得更成熟,更能处理好我们的关系,不让你痛苦也不让我自己痛苦,你也要学会控制你自己,还有学会多爱我一点,多珍惜我一点,不然你就把我放了,永远别来找我……”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不然我就求求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意泽,我不想再这样了,你让我好痛苦,为什么我心里全是你,这真的一点也不公平,我也是人,我也会痛苦……”

陈意泽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安抚她,“那就不离婚了,不要孩子了,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宁宁,再哭我心跟着你一起碎了。”

方清宁情绪逐渐平复,擦着眼泪苦笑说,“还是离吧,让她给你生一个也好,你需要孩子,而且要婚生子最好,这几年叫我从哪里变出来?”

这是事实,她始终都有老钱世家的理智,至于感情纠葛,方清宁没有再提,但一样沉甸甸摆在这里,她愿意成全已是委屈,不可能再点破自己的牺牲向她乞怜。陈意泽哑口无言,抱紧她说,“宁宁……但我舍不得。”

他并非做戏,即使想到一年后两人会复婚,这一年的空白依旧让他心中难安,尤其他知道方清宁这一年肯定要去国外,杜绝一切国内信息传递,如他所说的,把他屏蔽掉,远离情伤和妒忌。他会有一年时间看不到方清宁,一年——实在太长了的一年!

方清宁却又生气了,冷冷将他推开,“别卖惨了,我只会比你更难熬。”

她面容一片冰冷,“不许啰嗦,软刀子割肉更疼,我们明天就回去领证。你时间有限,我劝你今天别碰我,省点精力——听到没有,我只给你一年!”

最后一句,她喊得恶狠狠,几乎是咆哮出声,占有欲浓厚,陈意泽被吼得一愣,心中却仿佛升起窃喜,她的爱意全在气急败坏里,两人一向是他主导,她唯唯诺诺,这一刻竟反了过来,她气哼哼的娇横跋扈,而他只能哄着顺着,心里却说不出的喜悦,连不舍仿佛都因此淡化。

只有一年,他确实需要一个孩子,还有一些不适合在眼下深思的人与事——

方清宁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陈意泽还没完全想清楚,她就约了朋友搞定流程,翌日和陈意泽一起飞回A市,签好离婚协议书,把红本换做绿本,她不愿回去见前婆婆,直接去机场,“我先回B市,明天去加州看爸妈。”

在街口有两辆车等着,但陈意泽忽然不想放她走,就像是她也迟迟没有抽手,只是站在那里深深地望着他,神色怔然而复杂。

最后,她想抽手,他不让,她终于抽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上前一步抱紧他,在他耳旁亲了一下。

“你不许找我,”她轻声说,鼻尖在他脖颈处轻拱细嗅,像是要把他的气息留住,“但是……如果我忍不住找你了,意泽,你要原谅我。”

陈意泽心里又麻又痒又涨又痛,紧紧回拥,方清宁最后主动推开他,对他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勉强,“意泽,再会。”

她转过身大步走向街边座驾,脚步踟躇,几度想要回头,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捂住脸坐上车,陈意泽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她不许他送她去机场,这将是他们在这一年里最后一次见面。

回到车上之后,他又一次点开方清宁朋友圈,她发了一条新朋友圈,是加州的碧海蓝天,‘新生活’。

但第二张图是个流泪的卡通小女孩,背景写着‘我等着一个人来接我’,让这条朋友圈显得意味深长,陈意泽把这条朋友圈来回看了很多遍,他预感这会是他未来一段时间的主要娱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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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离了 车也开了,开心,感觉故事也说了快一半了

感谢大家热情的留言,从部分读者的留言中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但这篇文诞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娱乐我,所以很遗憾,你们希望的所谓重量级男二之类的内容不会出现,也不会详细描写,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我不想写,在此回应一下,免得说我诈骗

另外,我尊重大家对角色的个人看法,但作为作者,我要指出,陈意泽就只有过两个性伴侣,齐贞爱大概是十个左右,方清宁从初中开始恋爱,截至目前她的性伴侣总量和齐贞爱不相上下,多出一两个,那些说齐贞爱脏,陈意泽不嫌脏的读者请不要双标,你可以说他俩惹你讨厌,但是我作为作者不喜欢看个肉文还站在道德高地上‘脏’个没完没了,同时还双标得没道理的评论,一个人干不干净取决于多久洗一次澡,不在于他和多少人上过床。就算你的性道德标准特别高,也别对女主特别宽容,我本人看别的文就讨厌双标,不论是评论区还是文我都讨厌那种主角天下第一的评价标准,这篇文主角是清宁,大量读者讨厌贞爱,如果主角是贞爱也会有大量读者攻击清宁,当然可以说从性格上你就不喜欢这些角色的性格,但是从性伴侣数量上攻击真的很low。陈意泽如果应该嫌齐贞爱脏那pc过的方清宁是不是也一样脏?性交易是买方脏还是卖方脏?

可能这样说会伤害到读者的心,会有点赶客,因为你们也是抱着支持的态度在留言,也并没有恶意,我也很感谢你们支持的心,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评论的确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不喜欢对主角配角两套标准,也不喜欢拿贞操观说事,你就说他俩惹你讨厌就行了,正常的情绪表达不会影响到我,如果我的文给大家带来些许快乐,也请大家照顾一下作者的喜好,避一下我的雷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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